“你確定?”男人輕笑,邪魅的語氣,絕對能蠱惑人心。
寧清一竟是不爭氣的沉溺在他那妖冶一笑中,有些愣神。
男人順勢將她連人帶被的擁進懷裡,隨之也不知從哪鑽了進來,直接將她抱了個滿懷。
“好了,不鬧了,我看看有沒有傷着。”他一手攬着她的纖腰,一手順勢往下,準備檢查一下。
在浴室裡,他確實有些急切,再加上蘇子濯的事,即便一向自詡的他,也有些不確定,所以不免將所有的不安都發泄在了她的身上。
寧清一猛地擡眸,眼眸中難掩震驚,小手更是一把扣住他的大掌,不准他在往下。
她貝齒輕咬,緋紅的臉頰熱的不像話。
“不要。”她死活不讓他看,那地方,太羞人了。
嚴奕風豈會不知道她的想法,小東西臉皮薄,可萬一真的受傷了呢?
他少有的堅持,輕柔誘哄:“寶貝乖,就看一眼。”
她緊緊咬着紅脣,也難得的堅持,就是不讓。
最後,嚴大少沒轍,只能摟着她睡覺,只是在她睡着後,悄悄起身,掀開被子看了眼,果然紅了,不過還好不是特別嚴重。
他起身,讓程煜連夜送了藥膏過來。
程煜半夜被人從被窩裡拽起來,還是送藥膏,而且是這方面的藥膏,看向他的目光,免不得**滿滿。
“嫂子身子弱,別瞎折騰,小心精盡人亡。”某人忍不住惡作劇的數落了一番。
“滾!”嚴大少一臉的傲嬌,利用完了就丟,絕對是他的風格。
程煜忍不住低咒了聲,還不怕死的嚷嚷了句:“別用你那一臉的慾求不滿看着我,我也沒辦法滿足你。”
這下,嚴大少連話都省了,直接一腳將他踹出了門。
他反身回了臥室,小東西沒有被吵醒,抱着被子兩隻腳丫露在外面,睡得香甜。
嚴大少忍不住輕笑,滿是**溺的伸手,指腹在她臉頰細細摩挲着,有些流連,之後才走到**尾,將被子再撩開一些,低頭細緻的給她抹藥。
寧清一隻覺着有什麼涼涼的,不適的嚶嚶了兩聲,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片子。”嚴奕風抹完藥,渾身都發燙,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下,苦澀的笑笑。
他起身走進浴室,又衝了個涼水澡,這纔出來。
嚴奕風剛躺下,本來睡在另一側的小東西順勢就爬了過來,小手小腳將他整個纏上,腦袋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睡姿,繼續睡。
嚴大少就這麼舉着雙手,看着她一氣呵成的動作,有些哭笑不得。
這一晚,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想要的,就在自己懷裡,可偏偏還不能要,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一早醒來,寧清一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可男人已經起**了。
她小嘴忍不住輕撇,心裡有些說不上來的失落感。
她一動,就忍不住齜牙,心裡將某個壞到極致的男人狠狠罵了一通。
寧清一扶着腰,小心翼翼的下**,再進浴室洗漱,整個動作跟蝸牛爬一樣。
只是,當她下樓的時候,發現那個讓她氣得牙癢癢的男人,就這麼氣定神閒的坐在餐廳裡,優雅的用着早餐。
她就這麼站着,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這會,某個男人背上估計就一堆的窟窿了。
嚴大少自然感受到了來自他家小東西怨懟的眼神,有些無奈,有些**溺的回頭:“嚴太太,你準備在那站多久?”
寧清一小臉一紅,看着他那張帥氣無比的俊臉,就不由自主的想到昨晚兩人在浴室裡的種種,眼神有些輕飄,壓根不敢和他直視。
嚴奕風抿了口咖啡,嘴角邪魅的勾起,看着他家嚴太太這般羞赧的模樣,只覺着忍不住想要逗逗。
他放下咖啡杯,昂然的身影起身向着她走來,一步步,每靠近一步,他身上那獨有的氣息都愈發的濃烈。
寧清一幾乎下意識的想逃。
而男人卻不允許她逃,大掌輕柔的將她擁入懷中,薄脣好似有意的在她紅脣上淺啄了兩口:“嚴太太,早安。”
倏地,有什麼在她腦海中炸開,有瞬間一片空白。
她就這麼愣愣的凝視着面前的男人,忘了反應。
嚴大少忍俊不禁,伸手攬着她往餐廳走去,也沒讓她獨自坐着,而是自己坐下,隨後拉着她直接坐在自己腿上。
寧清一反應過來時,小嘴裡已經被男人塞滿了食物。
“嚴太太,你再這麼盯着我看,我會誤以爲,比起早餐,你更喜歡吃我。”最後兩個字,他幾乎是咬着她的耳垂說出口的。
她小小的身子在他懷裡猛地一震,小手推着他的胸膛,下意識的想要起身。
這男人,太可惡了!
這個衣冠**!
她咬牙,一副磨刀霍霍的模樣,只要男人再敢說出一個惡趣味的字來,她保準一口咬下去,打不過他,那她就用咬的。
嚴大少自然看出了她那點小心思,絲毫不以爲然,邪魅勾脣:“嚴太太,你要是想咬,晚上脫了衣服讓你咬個夠,你想咬哪就咬哪……”
男人最後的話,似乎有意無意的將尾音拉長,說不出的性感魅惑。
寧清一這隻小白兔面對如此高段數的大灰狼,自然只有乖乖被吃的份。
她欲哭無淚,索性縮在他懷裡裝死。
她沒聽見,什麼都沒聽見。
嚴奕風低頭看着,忍不住低低的笑了,悅耳的笑聲在餐廳內響起,胸膛跟着一震一震。
她紅着臉,小手象徵性的錘了兩下。
男人一把扣住,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眉宇間滿是柔情:“好了,不逗你了,乖乖吃飯。”
他將她一把抱起,放回她自己的位置,起身擁着她的小腦袋,吻了吻發心:“在家乖乖的,不許淘氣。”
他就像是哄小孩子那般,低柔的誘哄着。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嘟着紅脣,不滿的抗議着。
“嗯,是不是,不過嚴太太在我眼裡,就是小孩子。”嚴大少不以爲意的輕笑,大掌將她柔順的秀髮揉的凌亂,“好了,我真走了,一會有個早會,想我就記得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嚴太太的電話,我會24小時接聽。”男人邁開腳步之前,不忘補充了句,還故意衝着小東西拋了個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