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吃了,難吃死了。”她拿起一旁的水杯,狂喝了一大杯,還覺着嘴巴里的味道怪怪的。
寧清一將那碗麪護在懷裡,不讓他再吃了。
可嚴大少卻依舊一個勁的夾着,臉上的笑意滿是真誠:“很好吃,真的。”
“騙人!”她小嘴撅着,一臉的不信。
嚴奕風不由笑了,擡手**溺的捏捏她的小臉頰,伸手將一塊西紅柿塞進了嘴裡。
其實,倒不是味道有多好吃,而且小東西顯然是鹽和糖分不清,放的是糖,而且估計還放了不止一勺,真的是甜到膩牙。
可就因爲這是小東西特意爲他下的廚,那份心意就足夠讓他什麼都吃得下去了。
“不準再吃了。”她看着他那樣,有些着急。
寧清一知道,像他這樣的男人,不論是吃的,還是用的,都是最矜貴的,只怕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難吃的。
她垂着眼眸,小腦袋耷拉着,有些無精打采,多少是有些失落的。
明明她是按着上面的步驟,一步步做的,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了?
嚴大少看着她情緒低落的模樣,不禁挑眉,大手將她抱起.
“啊,你做什麼?”她驚呼着回神,小手本能的圈住他的頸項,不讓自己掉下來。
他低頭,親暱的蹭蹭她的臉頰:“現在是休息時間。”
男人一把將她抱進了浴室,二話不說,直接開始扯她身上的衣服,嚇得她死死的護住。
“那個,我自己會洗!”她小臉泛紅,嬌羞的望着他。
“我也還沒洗。”他神色專注的凝視着她,一臉的坦然。
寧清一不禁蹙眉,睜着大大的眼眸,一臉的無辜:“然後呢?”
他沒洗,和她自己洗,有什麼關聯?
“一起洗。”男人大言不慚。
倏地,寧清一小臉長得通紅,長這麼大,居然被自己的口水給嗆着。
她欲哭無淚:“不要!”
只是,男人的動作迅速,早已將她扒的什麼都不剩,抱着她進了淋浴間。
本來,他不過是看她悶悶不樂的想逗逗她,可這會,手下細膩的觸感,還有眼前視覺的抨擊,讓他一瞬間化身成狼。
他昂然的身形驀的將她抵在冰涼的牆壁,薄脣瞬間落下,舌尖輕柔的撬開她的小嘴,汲取她的甘甜。
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
寧清一羞紅的閉着雙眼,睫毛輕顫,被動的承受着他的索取。
最後,還是某人親自伺候她洗乾淨,這才抱出了浴室。
男人將她放到**上,自己又轉身衝了個澡,這才**。
小東西眼皮子都開始打架了,半開半合的睜着,看着他躺下,小身子瞬間就窩了過來,在他胸前尋了個舒服的睡姿。
她小腦袋瓜子蹭了蹭,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嚴大少低頭,看着有些哭笑不得,**溺的親了親她的發頂,伸手將燈調暗了些。
“有沒有什麼對我說的?”他大掌撫着她的秀髮。
寧清一睜着眼眸,下巴抵着他胸口,擡眸望着他:“什麼?”
“不想說?”他不禁挑眉,眼底輕輕劃過一抹失落。
他以爲小東西對自己算是足夠依賴了,有些事,他還是希望她能親口告訴自己。
寧清一眸光微閃,目光有些躲避,小臉上染着一抹遲疑。
“不想說就不要說,睡吧。”他終究不太想勉強她。
她望着他,突然手腳並用的爬上他的身上,目光和他平視,輕柔的語調,在寂靜的夜色下,顯得有些傷感。
嚴奕風聽着她說到寧弘安告訴她,他不是她的父親的時候,還是聽出了那份失落。
他突然有些後悔,心疼的用力將她抱緊:“好了,不說了,這些事咱們不提了,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
寧清一愣愣的擡眸,以爲自己幻聽了,有些呆萌的望着他,好半晌才點點頭,有些用力:“嗯。”
這一晚,兩人似乎又靠近了很多,是心與心的靠近。
第二天,關於蘇子濯的報導又有了新的動態。
媒體打出的頭條,是蘇少疑似情變,果然足夠吸引人眼球。
寧清一大清早就被男人拖了起來,因爲今天她要作爲旁聽,參與南郊那塊地的項目會議。
她不禁有些害怕,賴在**上死活不肯起來:“嗚,不要,我好睏的,再睡十分鐘,就十分鐘!”
嚴奕風嘴角上揚,看着她這麼費盡心思的耍賴皮,不由覺着好笑。
“嚴太太,這句話你十分鐘之前就已經說過了。”
“那就最後的十分鐘,我保證!”她伸出三個小手指,若若無骨的身子賴在他身上,要不是他手臂拖着,她早就躺會**上去了。
“乖,一會車上再睡。”男人眸光微閃,有些無奈,親自動手開始剝她的睡裙,“你確定要我替你穿?”
他的話語,有些幾分危險,要知道,他替她穿的後果,一般都是要幾個小時以後了。
寧清一嚇得一個機靈,小小的身子瞬間從他懷裡起來,小手護着自己的胸口:“你轉過身去,我自己穿。”
“我又不是沒見過。”男人挑眉,好整以暇的睨着,說話間,目光還不忘在她身上游移,意思顯而易見。
寧清一小嘴撇了撇,小心翼翼的瞅着,一臉的戒備。
她確定他不會偷看,這才飛快的換上衣服,可換好後也不去喊他,而是徑自倒回**上,呼呼大睡。
嚴大少等着半天,也沒見反應,不禁開口:“好了沒,再不出聲,我可就要偷看了。”
男人輕笑着回頭,本來還以爲可以看到什麼香豔的畫面,結果,那俊臉上的神色,簡直是精彩絕倫。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睨着毫無形象的倒趴在**上的小東西,那小手小腳,呈八字,大刺刺的躺着,當真是一點美感都沒有。
嚴大少不禁懷疑,自己到底是審美出了多大的問題,纔會那麼多女人不喜歡,偏偏喜歡這麼個小東西。
他彎腰,認命的將她抱了起來,小東西倒是會找位置,一轉眼就趴在他肩上,繼續呼呼大睡。
“真是個磨人的壞東西。”他不滿的拍拍她的小屁屁,心裡卻是樂得這麼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