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一覺着,她今天的決定絕對是一個錯誤。
她簡直就是把自己往某人嘴裡送。
“不要了……”她嗚咽着,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軟綿綿的在他懷裡,任由他爲所欲爲。
“乖……”男人一臉的饜足。
**的瘋狂,導致的最後結果,自然是嚴大少也晚起了。
會議室內,所有的管理層已經按時到位,可他們的大boss卻遲遲沒來。
“姜特助,總裁這是……”有人私下問了句,實在是大總裁的旨意,有些深奧,他們怕領會錯誤。
姜修擡手輕掩脣角,不自然的咳了聲:“總裁在忙。”
至於忙什麼嘛,姜修想,大概能讓自家總裁晚起的,估計也就只有嚴太太了。
果然,偌大的臥室內,一片旖旎之色,**下,兩人的衣服,**的糾纏着,薄薄的被單下,兩人的身子也交纏着。
嚴奕風擡手揉揉眉心,低頭看着手腳都纏在自己身上的小東西,忍不住勾脣。
她這個樣子,像極了剛出生不久的小娃娃,就像是抱大樹那樣的抱着,手腳並用的纏上來。
他大掌,輕輕捏捏她的小屁屁,圓圓潤潤的,手感還不錯。
緊接着,他的大掌便不安分的開始遊移,想着昨晚她準備的,他依舊覺着感動。
一向不過生日的他,甚至連自己的生日都沒記住的,可她卻記着,居然還那麼早的準備了禮物。
嚴大少的心裡,瞬間覺着滿滿的。
什麼蘇子濯,什麼前男友,統統見鬼去吧。
他只要知道,現在小東西心裡,是有自己的,那就足夠了。
寧清一是被他生生給吻醒的。
她睜着惺忪的眼眸,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嗚咽的抗議:“不要了……”
只是,抗議的結果,永遠是被駁回。
直到男人滿足了,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過她,起身抱着她一起進了浴室。
寧清一被嚇得花容失色,深怕他在浴室再次獸性大發。
畢竟,某人有前科。
她踢蹬着小腿,要從他懷裡下來:“我覺着,我一會洗就好。”
“再亂踢下去,信不信我不放過你。”男人警告的輕呵了聲,大掌壓着她的身子往下,某處被某物瞬間抵着。
她小臉一變,再也不敢亂動了,乖乖的被他抱着。
好在,他沒有再亂來。
兩人洗完後,他抱着她出來,剛放到**上,她嬌小的身子就利落的往角落裡滾,還不忘將被子裹了好幾圈在身上,簡直就是將他當狼防。
嚴大少看着她這舉動,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我會以爲你更想我留下來。”嚴大少挑眉,目光輕瞥了眼,隨後當着她的面,將睡袍脫下,還有意無意的往她這邊丟了過來。
**,**!
寧清一在心裡將他狠狠的罵了一通,可偏偏,眼睛卻不爭氣的停留在他健碩的身上,有些移不開眼。
嚴奕風看着,不由笑笑,泰然自若的穿上襯衫,還有西褲。
“要是無聊,你可以讓酒店送些雜誌上來,挑選下我們結婚的地點,順帶將蜜月的地兒也一併挑好。”他彎腰,擡手**溺的捏捏她的小鼻子,神情魅惑。
寧清一顯然沒有準備好,或者說,從他求婚開始一直就是犯懵的。
“你有時間嗎?”她訥訥的問着。
也許,在她的潛意識中,多少覺着他的求婚,作秀多過真心實意吧。
畢竟,當時媒體輿論方面的壓力,其實對她,還有他都是挺不利的,如果想要回應,這的確是最好,也是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身爲一個丈夫,如果連婚禮和蜜月的時間都抽不出來,這合格嗎?”他笑得隨性,只是一句尋常不過的話,卻在她的心裡,激起千層浪。
她眸光瀲灩,只是靜靜的仰着腦袋看着他。
嚴奕風輕笑,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也不點破,只是親自伺候她穿衣。
“嚴太太,我嚴重懷疑你的自理能力。”他一邊給她整理衣服,一邊蹙眉。
他真不知道,在這之前,寧家又都這麼不待見她,她到底是怎麼生存下來的。
“不準小瞧我!”她不滿的嘟着小嘴。
男人莞爾,笑着親了親她的小嘴,一副縱容的模樣:“好,不小瞧,我們家嚴太太最厲害。”
那語氣,那神情,簡直就是哄幼兒園的小朋友。
寧清一雖然不滿,可又偏偏喜歡這種被他**着的感覺。
她瞬間情緒有些低落,微微垂着眼眸,也不說話。
嚴奕風瞧着,以爲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讓她不高興了。
“怎麼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怕習慣了就再也戒不掉了。”她傻乎乎的眨巴着眼眸,看着他。
嚴大少明顯的一愣,儼然是沒料到她會突然這麼說,思維有些跳躍。
他眉頭微皺了下,這樣的小東西,讓他有些心疼,以前她到底是承受了什麼,纔會在別人一對她好點,她就害怕。
“傻瓜。”他心頭的將她攬在懷裡,大掌扣着她的腦袋,按在他胸前,心疼的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
他磁性的嗓音,有些動容:“戒不掉那就不要戒,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要戒。”
寧清一眼眶不由有些溼潤,鼻子酸酸的,很想哭。
她張嘴,咬着他胸前的襯衣,用力的不讓自己哭出來。
男人低頭,看着不禁好笑:“嚴太太,你這樣,我出門讓人看見,很容易被人誤解的。”
他看着自己胸前襯衣上的口水,倒也不嫌棄,只是有些無奈。
她偷偷瞥了眼,小臉紅的跟晚霞似得,索性裝起了鴕鳥。
“乖乖的,要是實在無聊就在附近走走,但是手機必須隨身攜帶,晚點我去找你。”他實在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呆着。
“好了,小老太公,你很煩人,你知不知道。”她故作輕鬆的開口,還俏皮的對着他眨眨眼。
“那小老太婆還要不要小老太公了?”
她咬着脣,羞紅着臉,就是不回答。
嚴大少喉間溢出一聲輕笑,看着時間來不急了,這纔不逼迫她,重新換了件襯衣,準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