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您還是賞口飯給我吧,我在嚴氏也有十來年了,多少都有感情的,不想明天重新找工作。”姜修苦哈哈着臉。
寧清一看着,忍不住想笑,真的有這麼誇張嗎?
“姜特助,你……”
只是,她話還沒說完,車門已經被打開,男人直接彎腰進來,伸手就要將她抱出去。
她伸手抵在他胸前,態度也是少有的堅持。
“再亂動,我就親到你不動爲止。”男人霸氣的開口,雖然看着小東西吃醋的模樣,心裡很是開頭,可絕對不是享受的。
他第一次發現,原來他家嚴太太鬧騰起來,也是很頭疼的。
寧清一真怕他沒皮沒臉的,真的就在姜修面前親下來了,所以乖乖的由着他抱,也不亂動了。
嚴奕風直接將她抱到了自己車上,關上門,似乎還擔心她跑了,利落的將中控鎖落下,回頭示意姜修送安妮回去,自己小跑了兩步上車。
寧清一從上車後就繃着臉不說話。
她給昕兒打了個電話,電話沒人接,不過很快短信回了過來,說是先走了。
她也沒多想。
“嚴太太,你要吃醋,也請吃在點子上,嗯?”男人偏頭,看着她小臉繃繃的,有些好笑,咧着嘴,伸手捏捏她的小臉。
“誰吃醋了?”她猛地反駁,飛快的回頭瞪着他。
“好,不是吃醋,那是我家小東西不放心,來查崗來的。”他促狹的笑意掛在嘴角,怎麼都掩蓋不住。
“誰查崗了?”
男人看着她,這次不說話,而是直接趁着紅綠燈,伸手攬着她的頸子,拉到自己面前,親了親她的小嘴;“好了,不生氣了。”
她負氣的嘟着嘴,不讓他親。
“真不生氣了,嗯?”他餘光瞥見前面已經綠燈了,後面的車已經按喇叭催促了。
可男人依舊一臉的氣定神閒,絲毫沒有要開走的意思。
如此一來,他的車子直接堵住了後面的車子,自然是引得其他車主不滿。
寧清一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半個身子還側着在他懷裡,小手抵在他胸前,她作勢要起來,可男人根本不讓。
“你好好開車。”她瞪着他,簡直就是一個在火裡,一個在水裡。
果然,有錢就是任性。
“那你不生氣了?”男人顯然是和她較上了。
這言外之意自然是,她要是還生氣,他就不開車。
她不禁蹙眉,有些不滿的瞪着他:“你這是威脅。”
“不,我這是認錯。”男人糾正她的說辭。
寧清一耳邊除了他的聲音,就是後面叫囂的喇叭聲。
她偏頭看了眼窗外,甚至都看到有交警向着這邊走了過來。
她自然想到了之前,尷尬到不行,幾乎是脫口而出的:“不生氣了。”
“真不生氣?”
“嗯。”她鼻子輕哼了聲,哪裡是真不生氣的,明明是氣到不行。
不過,嚴大少滿意了,趁着交警過來前,踩下油門。
男人偏頭看着她,眉眼含笑,輕柔的解釋:“她只是公司請來的,因爲拍攝細節上有問題探討,所以今天也臨時叫了過來,恰好在門口遇到,就一起進來了。”
他不知道小東西是從什麼時候看到的,可想了想,還是從頭解釋。
寧清一雖然看着窗外,可以耳朵一直靜靜的聽着。
“真的?”她有些不信,畢竟那會看着兩人並肩而走,那距離,多少是有些親暱的。
所以說,男人有時候是粗枝大葉的,女人心細。
嚴奕風當時真沒注意到兩人的距離。
“嚴太太,你這麼懷疑我,看來是我晚上表現的還不夠,所以纔會讓你如此不相信。”
寧清一眼眸微眨,將他的話回味了一遍,才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驀的,她紅着臉,心裡腹誹不已。
**!
“今晚回去我一定好好表現,讓嚴太太感受到我的心意。”嚴奕風可不管,嘴角的笑意一點點佈滿俊臉,享受着他家小東西吃醋的模樣。
“下流!”她咬牙,瞪着杏眸,憤憤的看着他。
他居然還說。
“放心,那也只對你,別人沒那個資格。”
唔……她伸手捂着自己的耳朵,真的是越來越污了,她沒法聽了。
男人笑笑,隨即俊臉微沉,少有的嚴肅:“下次不準對着別的男人那麼親密,程煜也不行。”
他可沒忘記,這小東西是膽子肥了,居然敢故意利用程煜來氣自己。
幸好這次是程煜,要是換做對她別有心機的男人呢?
她一臉不服氣,傲嬌的仰着下巴,輕哼了聲。
“聽到了沒?”男人看着她那樣子,有些無奈。
他真是覺着,他家小東西已經被他**壞了,可偏偏,他還樂此不疲,真是沒救了。
“嚴太太,你現在可以不回答,留着晚上好好回答。”嚴大少也傲嬌了一回。
誰說他沒本事治她了。
而程煜在追了出去後,就看着要走的李昕兒,鬼使神差的竟然追了過去。
李昕兒被他用力一扯,整個人順勢轉了過來,看着身後的他,眼眸中有一閃而逝的驚訝。
他不是躲自己都來不急嗎,怎麼今天主動追出來了。
程煜臉上的神色有些難堪,不自然的輕咳了聲:“那個,那是我嫂子。”
“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嗎?”李昕兒看着他,明亮的眼眸一塵不染,讓人無法面對着她時,還說謊。
他抿着脣,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你不是對我避之不及嗎,幹嘛還出來?”她見着他沒有回答,又追問了句。
程煜面色微變,隨即鬆開了她的手。
可是,李昕兒哪是那種由着他說鬆開就鬆開,說握住就握住的女孩。
她反手將他握住,小臉上染着笑:“既然出來了,就不許躲。”
程煜看着她這樣,竟是一時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
“昕兒,你很優秀,在國外的那段日子,我也很開心,可是……”
“我不許你說!”她霸道的撲了過去,雙手摟着他的頸項,直接親了上去,用脣堵住了他接下來的話。
程煜眼眸中閃着震驚,他一向知道她性子開朗,又因爲接受的是西方的教育,所以沒有那麼多的忸怩,反倒是率真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