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也是,本人比電視上更好看。”寧清一歪着腦袋,還俏皮的對着某人眨眨眼,“老公,你說是不是?”
她嘴角笑意連連,可偏偏,嚴大少卻感受到了某種危機感。
要知道,他家小東西什麼時候這麼乖過,居然叫他老公。
“在我眼裡,你最漂亮。”他大掌貼着她的小臉,舉止親暱。
寧清一心裡很是不屑,可臉上卻沒表現出來,嬌嗔瞪着:“明明就是安小姐漂亮。”
安妮和他們面對面站着,看着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暱,心裡格外不好受。
她牽強的扯起嘴角,維持着臉上最後的一絲優雅:“你們聊,我就不打擾了。”
她笑着轉身,只是在轉身的瞬間,臉上的笑容已經冷了下來,水潤的杏眸透出一股狠勁。
嚴奕風,我一定會讓你重新愛上我的。
安妮垂着的手微微握緊,眼神中的陰狠更甚了。
她這次回來,以爲還有機會,卻沒有想到他身邊有了別人,可那又如何,她安妮的東西,絕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成爲別人的。
恰好,這一幕都被寧水雲給看到。
寧清一臉上的笑意也一點點的跨了下來,小手順勢從他手臂上滑下,卻被男人輕輕釦住。
他的大掌,覆在她手背上,看似輕柔,實則卻有些強勢。
“怎麼,吃醋了?”他低頭,低低的笑聲有些得意。
她心裡有些不舒服,也沒反駁,總感覺他和安妮之間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
嚴奕風看着她這樣,只是輕扯嘴角,也沒多做解釋。
畢竟,對於男人而言,之前的種種並不重要,他們更看中的,是現在和未來。
當然,男人吃醋的時候,例外。
他看着小東西吃醋的模樣,自然也是受用的很,眉宇眼梢都染着笑意。
他牽着她的小手,走到一旁的自助餐桌前,拿起一個盤底遞給她。
“我吃過了。”寧清一以爲他是讓她吃點,所以提醒他。
“不是給你吃的,是讓你給我挑點。”嚴奕風摟着她,往前走着。
寧清一實在是無法理解他這樣怪異的行爲。
可是想着他剛纔空腹還喝了不少紅酒,也就沒跟他計較,專心的選了幾塊她剛纔吃了覺着還不錯的,知道他不太喜歡甜食,所以那種巧克力做的,就儘量避免。
男人看着她這般用心,自然很享受。
碟子裡都裝滿了,他這纔再次牽着她的手,走到之前她坐下的沙發上坐下。
寧清一心裡還有氣,打算去找李昕兒,讓他一個人坐着。
可嚴大少不讓,直接抱着她,一手從她一側伸過來,拿着叉子。
“你放開我,你這樣沒法吃。”
可男人絲毫不以爲意,不但沒有鬆手,反而抱得更緊了。
他將一小塊遞到她嘴邊,開口:“再陪我吃點。”
寧清一沒轍,只能張嘴。
結果,這一整盤,到最後大半都是她給吃了。
“完了,今晚一定會長肉的。”她忍不住伸手捏捏自己的腰部,想着一下子吃那麼多甜食,得肥死。
“嗯,我看看,有沒有肉。”男人笑着伸手,有模有樣的捏着她的小蠻腰。
“別亂摸。”寧清一忍不住驚呼,這那是看有沒有肉的,分明就是煽風點火。
嚴奕風很是滿意她羞紅的模樣,薄脣貼着她的耳際,輕輕呼着氣:“好了,別亂吃醋,安妮只是和嚴氏有個合作,之前你也看到了,今天就是碰見了打個招呼,什麼事都沒有。”
這算是解釋?
寧清一垂着眼眸,心裡琢磨着,可嘴上卻沒說。
嚴大少看着她這樣,神色淡淡的,用力咬了她一口,在她驚呼的瞬間,吻上她的紅脣,將她所有的聲音吞下。
他薄脣貼着她脣瓣,不滿的開口:“你那什麼表情,不表示一下?”
寧清一杏眸輕顫,有些呆萌,難道她還要說,嗯,我不吃醋了,他才高興?
這什麼邏輯都。
只是,她還來不急抱怨,男人的吻再次落下,有些霸道,有些狂野,還帶着**的柔情。
她不由得緩緩閉上了眼。
他輕笑,指尖探入她的髮絲,手指輕挑,順勢將她盤起的秀髮打散,滿頭烏黑靚麗的秀髮滑落,披散在肩頭,平添了一抹風情。
只是,吻着吻着,嚴少就有些情難自控。
雖然兩人的位置比較隱蔽,可是即便這樣,還是有人會看到,不禁兩人最近有多紅,只怕是無法用文字來形容的。
安妮在角落看着,一雙眼眸中充滿了嫉妒。
以前,即便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是清冽而疏離的,從來不會對自己這樣。
她不禁苦澀的扯了扯脣角,不過想想也是,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沒想過要求婚,更別說那般的花費心思,只爲了討好女人的歡心。
從來,都只是她費盡心思的去討好他,只怕他會厭倦了自己。
最後,是她太過心高氣傲,想要試探他對自己的用心,結果,卻把自己搭了進去。
她在國外,看到他求婚的視頻,當時的自己,簡直嫉妒的發狂。
安妮之所以絕對回來,也是因爲那段視頻。
她想要看看,那個讓他不顧身段,改變那麼多的人,到底是有多優秀。
很顯然,她高估了那女人。
屋外,突然放起了煙花,那聲響,瞬間將兩人的理智拉回了現實。
她紅着臉,推開他,眼神有些飄忽。
嚴奕風也比她好不到哪去,額頭抵着她的,粗重的喘息着。
“我去下洗手間。”她起身,臉上的熱度依舊沒有消退。
男人不放心,要跟着去,卻不讓。
“去吧。”
寧清一走的飛快,根本就不敢看人。
以至於,她都沒有發現,在她進了洗手間後,寧水雲也跟了進來。
她用力的用冷水撲着臉,臉頰上滾燙的溫度,讓她更是羞赧不已。
她擡眸的瞬間,不禁被鏡子中寧水雲陰狠的目光嚇住。
她面色微變,隨即恢復了淡定。
寧清一簡單的將水漬擦乾,正準備繞過她出去,卻被她擋住去路。
“寧清一,你當真以爲做了嚴太太,這輩子就都是了嗎,看着你這麼天真,我都替你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