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把你老公睡了

“是不是現在有什麼婚前恐懼症的?”嚴奕風突然擡眸,正了正神色。

姜修實在是覺着自家總裁的腦洞有些大,要是有婚前恐懼症,那也是在和他領證前,好麼?

現在,這證都領了大半年了,他家總裁要是速度一點,連孩子都快蹦出來打醬油了,哪來那麼多的婚前恐懼。

姜修站着,抿着脣沒有說,只是訕訕的摸摸鼻子。

嚴奕風自己琢磨着都覺着好笑,他什麼時候信這些了。

他揉揉自己的眉心,胡亂的對着他擺擺手;“算了,你忙去吧。”

只是,他又忍不住的想那天試禮服的時候,小東西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又吩咐了句:“你去查下,那天在店裡,她有沒有遇到什麼人或事。”

嚴奕風心裡猜測着,是不是何雅言或者蘇子濯找過她,說了什麼。

只是,當姜修將調查結果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是有些驚訝。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是有心,安小姐當天在那試了套婚紗,似乎還和少夫人遇到聊了會。”

姜修看着自家總裁的臉色,一點點的往下沉,忍不住搖頭,這似乎是年少時惹下的**債啊。

嚴奕風心頭莫名的開始發沉,他擡頭瞥了姜修一眼,抿着脣猶豫了會,開口:“你說,女人是不是都在意一些子虛烏有的事?”

他想到小東西那天纏着他,問他爲什麼和安妮分開的。

男人的臉色,再次陰沉的駭人。

“嚴少,這好像不是什麼子虛烏有的事。”姜修不怕死的補充了句,惹來的是某人的冷眼。

他挑眉,嘴角斜斜一扯,反正又不是他惹出來的,愛莫能助。

嚴大少看着,思忖了片刻,抓起車鑰匙走了出去。

姜修看着,笑笑,這是準備回去負荊請罪去了?

寧清一在家就一個人胡思亂想,索性約了李昕兒出來。

李昕兒幾乎是風風火火的趕來的,看着她坐在茶餐廳裡,開口就抱怨:“什麼事啊,我正準備攻克某人呢,你一個電話,什麼都白費了。”

“還說我重色輕友,你也沒比我好到哪去。”寧清一笑得一臉狡黠,像極了小狐狸。

“我那是……”李昕兒話說到一般,生生的給停住了。

她抿着小嘴不說話了,而是一臉好奇的看着她:“你這是正宮娘娘被打入冷宮了?”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寧清一拿起一顆櫻桃,對着她砸了過去。

只是,武器太小,沒什麼威懾力。

李昕兒笑着接下,還一口往嘴裡塞,吐了果殼:“你那樣子,看着像是好的嗎?”

她恨鐵不成鋼的睨了寧清一一眼,拿起她的果汁,直接喝了兩口:“你就這麼點出息,一個小明星,居然都拿不下,被她捷足先登,嚴太太的名號,是擺設嗎?”

寧清一臉色微微發白,小手在桌下用力的扣緊,指尖嵌進了掌心,她都感覺沒心口那麼疼。

李昕兒大大咧咧慣了,所以說話沒個把門的,這會看着她的神色不太對,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她有些無措的看着她:“寶貝,該不是真的安妮把你老公給睡了嗎?”

她大膽的猜測,說完,自己都覺着有些荒唐,用力的搖搖頭:“不是,我胡說的,你男人那定力,不用試都看得出來,沒那麼容易上鉤的。”

“昕兒……”寧清一聽着她念叨了一會,纔出聲阻止。

李昕兒雙手倏地捂住自己的嘴,一雙大眼無辜的睜大着,她表示不說話了。

“如果,一個男的突然出現在你的生活中,解救你與水深火熱,又二話不說的跟你領證,婚後還一直對你**愛有加,你說,這是爲什麼?”

寧清一這些天想了很多,總是有些想不明白。

如果這個人,是蘇子濯,或許她還可以歸結爲小時候的那段感情,畢竟小時候他就總是在自己被欺負的時候,幫她,保護她。

可是,小時候的感情,終究做不得準,長大後,還不是說變就變。

她神色有些傷感,偏頭看着窗外,卻恰好看到對面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蘇子濯的專訪。

最近,他和何雅言的婚事一拖再拖,媒體方面自然是嗅到了有價值的新聞點。

李昕兒點了茶點,很快送了上來,今天中午她都沒吃,那臭男人居然假公濟私,給了她一堆的資料。

她咬了口港式茶點,擡頭看着她有些走神,不由順着她的視線看了過去,一個不小心,直接給嚥着了。

這是,念念不忘初戀?

李昕兒用力的嚥下,隨後又喝了好幾口水,纔將點心給壓下去。

“其實,那會還真覺着蘇子濯對你不錯,雖然沒什麼錢,可是真的上心,什麼都依着你,打工掙的錢,一發工資想到的絕對都是你。”李昕兒即便是這次回來,看到那麼多的新聞報導後,她還是覺着,她的寶貝是不是一時氣憤衝動的,爲了報復蘇子濯,纔將自己嫁給別人的。

不過,後來看着兩人感情不錯,才發現不是。

“這都過去多久的事了,你怎麼還記着。”寧清一眉頭一動,收回視線,有些無力。

“那你說,你現在盯着人家的專訪看,又是做什麼?”李昕兒神秘一笑,好奇寶寶似得將腦袋探了過來。

“昕兒,你還記得我小時侯被欺負的事嗎?”

“當然,你說是蘇子濯救得你,後來他一直保護着你,直到他搬家,才斷的。”李昕兒其實一直挺奇怪的,如果真是這樣,爲什麼後來兩人真的在一起之後,又鬧着要分。

“那時候其實還挺小的,我印象不是很清晰的,有時候腦子裡總覺着他好像和我記憶中的不一樣了。”

“當然不一樣了,人家現在可是國際明星,能和小時候毛都沒長齊比?”李昕兒拿着勺子就在她腦袋上一敲。

“你說話能不這樣直接嗎?”寧清一有些受不了她,她真不知道,難道是學醫的,所以說話都這麼直白嗎?

“我這叫話糙理不糙。”李昕兒沒有半點害羞之意,反倒是一臉的坦然。

反正,她的話,就是這麼個意思,意思能領會就行了,在意這話怎麼說的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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