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嚴大少抱着她上樓,連澡都沒來得及洗,直接將她撲倒了。
“啊!”寧清一哇的一聲驚叫,伸手去推他,可哪裡推得動他分毫。
嚴大少卻是壞壞的想着,今天一定要讓她累的下不了**,不然她都快要抱着她的書睡覺了。
“我還沒洗澡。”寧清一驚呼着,小腦袋胡亂的閃着,可哪裡躲得過他。
她剛偏到右邊,男人的薄脣就跟了過來,她到左邊,他順勢也追了過來。
“我不嫌棄你髒。”男人促狹一笑,勾着脣,額頭抵着她的,看着她小臉的窘相,更是笑得恣意,“嚴太太,你都冷落我多少天了,你自己說?”
寧清一震驚的看着眼前這個像是要不到糖吃的小孩,有些無語。
“我不是忙着學習嘛。”她哂笑,完全是拿學習當擋箭牌了。
“我的太太,需要辛苦的學這些?”說道這個,嚴大少心裡也是有氣的,爲此他還和嚴嵐吵了起來。
當然,也不是真的吵,只是拌了幾句,多少是因爲意見不同的。
他低頭,有些懲罰的啃着她的小嘴。
寧清一吃痛的皺眉,小手主動的纏着他的頸項,有些討好:“我覺得不錯啊,這樣以後我們出去度蜜月什麼的,至少在交流上不會存在問題。”
男人聽着她提起蜜月,緊繃的神色這纔有所緩和。
只是,瞬間,他的俊臉又繃了起來,大掌在她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你當你男人是擺設嗎?”
“萬一到時走丟了呢,不就是擺設了。”她嘟着小嘴,不怕死的回了句。
寧清一看着他被自己氣得俊臉一陣白一陣青的,就覺着好笑。
她主動的擡起腦袋,親了親他:“好了,大不了我學習之餘,多抽點時間陪你就是了。”
一開始,她還真的是對學這些不太感興趣的,可是三天後,她就覺着,多學幾門外語也不錯。
而且,嚴嵐是真的有在真心的教自己,包括一些國際化的禮儀,她跟着她,這幾天學到了不少。
這一晚,嚴大少自然是沒有放過她的,只不過在接下去,對她也縱容,既然她自己想學,那就讓她學,只是不讓她再這麼拼了。
可即便如此,可能是前幾日神經繃太緊了,寧清一還是病倒了。
一晚,到了半夜的時候,她突然發起了高燒。
嚴奕風睡着,只覺着自己抱了個火爐似得,越來越燙。
之後,他醒了,感覺懷裡的人小臉酡紅,雙眸緊閉,一副極爲不舒服的樣子。
他手背探了下她的額頭,自然是摸到驚人的溫度。
程煜是半夜被電話驚醒的,自然李昕兒在他身邊,也跟着醒了。
她一聽是寧清一生病了,說什麼也要跟着過來。
程煜拗不過她,只能帶着她一起。
整個公館燈火通明。
程煜給做檢查,可是剛伸手摸到被子,還沒掀開,就被兩隻手給握住。
自然,一個是嚴奕風的,一個是他家小人兒的。
李昕兒撇着小嘴,雖然知道醫生看病需要聽筒檢查的,雖然躺着的是自己的閨蜜,可是她還是不能接受。
而嚴大少的想法更是有些**,他家嚴太太,自然只有自己能摸能看,別的男人,就是醫生也不行,想都不要想。
“只是看個病,不用這麼講究的。”李昕兒將他的手拉了回來,後來就一直拽着。
自然,她的話惹的某大少不滿了。
什麼叫不用那麼講究,他家小東西矜貴着呢,怎麼能不講究。
李昕兒看着他那凌厲的目光,訕訕的摸摸鼻子,好吧,她說錯話了。
折騰了一會,嚴大少如此興師動衆的,最後的結果也只是某人勞累過度的。
李昕兒氣不過,心直口快:“這什麼婆婆嗎,簡直就是電視裡的惡婆婆,還有你,就不知道護着自己老婆一點的嗎,忍着自己的媽欺負自己的老婆,在**上的時候,又心肝寶貝的叫着,氣死我了!”
嚴奕風臉色陰沉,要不是看在她是擔心小東西的份上,哪裡容着她這麼指着自己的鼻子罵的。
不過,最後那一句,他聽着倒是有些耐人尋味。
嚴大少不禁饒有興味的看向某人,那眼神,彷彿在說,原來在**上,你喜歡心肝寶貝的叫着的,真是惡趣味,還說對人家不喜歡。
程煜有種被戳穿的感覺,不自在的輕咳了聲,揪着他的小人兒就給拎了出去。
“喂,姓程的,你做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我們家一一就我一個人,我可不能看着她被人欺負。”李昕兒小腿踢着他,這會,絕對是重友輕色的。
男人再怎麼喜歡,那也比不過閨蜜的。
至少,在李昕兒這兒,是這樣的。
“乖乖呆着,一會帶你回去。”程煜將她拎到外面,隨後自己進了臥室,還將門鎖上了。
他給她掛了點滴,又叮囑了幾句:“這些天你就忍忍,病人需要充足的睡眠和休息。”
嚴奕風應了聲,眉頭深鎖,眼底滿是心疼。
程煜看着他,又看看閉着眼躺着的人,心裡有些紛亂,想着自己那個家庭,只有比嚴女士更瘋狂,到時他的寶貝又能堅持多久。
程煜回去的路上,也是心事重重的,而李昕兒也因爲他將她反鎖在門外而生着悶氣。
車子剛停下,她就摔門下車,根本連看都不看身後的男人。
她進了屋子,其實很想將他鎖在門外,讓他也體會下那滋味。
可想想,到時還是自己不爭氣的去心疼,所以沒有鎖,只是將門摔的重重的,好似跟它有仇似得。
程煜看着,不禁有些失笑,也沒急着進屋,而是下車倚在車門邊,從車裡掏出一包煙,抽了一根吸着。
吞雲吐霧間,他的神情有些莫測。
李昕兒進屋好一會,都將睡衣換上了,可還不見男人進來,不禁有些着急,想着該不是真的被自己嚇到了,跑了吧。
她正猶豫着要不要出去,可這樣顯得自己好不矜持啊。
她在臥室裡來回走着,最後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將臥室的門拉開,卻直直的撞入某人的懷裡,鼻子磕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