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上門

迫不及待上門

張二柱回握住李老太爺雙手,笑着跟他說,“老大爺,你認錯人了,我並不是你說的做『藥』丸的高人,你說的高人是我女兒,她現在在裡面,你要是想見他,我可以帶你去見她。【:”

李老太爺皺着眉把張二柱的手給放開,眯着眼問,“你不是做『藥』丸的高人?做『藥』丸的高人是你女兒?”李老太爺一嚴肅起來,他身上發出來的氣勢讓面對他的人感覺如背針氈,渾身難受。

張二柱立即把臉上笑容給收住,雙眸充滿懼意,他看着李老太爺,硬着發麻的頭皮點了點頭,應道,“是....是的。”

李老太爺聽見,抿緊嘴,低下眼簾跟張二柱說,“那麻煩帶路吧。”

張二柱點了點頭,領着板着一張黑臉的李老太爺進了草廳,跟在張二柱後面的金秋花看到院子外面三人孩子在纏着一個男子,趕緊走去解救。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院子裡在幫着張家洗雞蛋的莫帆看到走進來的李風爵,馬上從凳子上站起,走到路中間,把李風爵的去路給攔下來,面無表情看着李風爵問,“你又來這裡幹什麼?”

李風爵看着莫帆笑了笑,說“你放心,我前兩天說的話很算數,你沒有傷害她,我是不會跟你搶她的。至於我來這裡幹什麼,你應該管不着,等哪天你成爲了這個家的女婿,你再來找我問這句話吧。”說完,李風爵經過莫帆身邊時,伸出一隻手拍了拍莫帆肩膀。

莫帆握緊兩個拳頭,轉過頭瞪着李風爵進了草廳的身影,突然,莫帆感覺到自己右手被人抓了下,低下頭一看,莫帆看到站在他身邊的小張放正仰頭看着他。

小張放『露』出一張天真無辜的小臉蛋跟莫帆說,“莫帆哥哥,小放是奧特曼,要不要小放幫你教訓這個壞人。”

“小放真厲害,不過不用了,這是莫帆哥哥跟那位哥哥的事情,要是哪天莫帆哥哥打不過那位哥哥了,再來找小放幫忙好不好?”莫帆望着可愛的小張放,『摸』了『摸』他頭。

張二柱把李老太爺安頓好後,這纔去房間裡把張含叫出來。

李老太爺懷着焦急心情等了一會兒,終於從後面聽到一道甜美的女聲。“你們好。”

張含從房間裡已經聽張二柱說了外面情況,知道這個老人家是爲了制『藥』丸的事情來找她,現在出來,她又看到站在老人家身邊的李風爵,張含已經確定這位老人家定是李風爵那邊的親人。放老着太。

李老太爺聽到這道女孩子聲音,蹙緊眉頭轉過頭一看,他看到向這邊走過來的張含時,李老太爺還是被張含這個年紀給嚇了一跳。

他望着張含問,“你就是那個會做『藥』丸的人?”他實在是不敢相信一個小小年紀的女孩居然會做『藥』丸,想他現在都五十八歲了,行醫也有四十多年,前半輩子,他把時間獻給了病患,後半輩子,他把醫術傳傳給兒子之後,就把全部精力放在醫『藥』上面。

對『藥』丸這件事情,李老太爺努力了半輩子,仍舊一事無成,所以當他聽到孫子說有人會做『藥』丸時,他馬上讓孫子帶着他來到這裡拜訪這位高人,來的時候,他曾在腦子裡勾勒出這個做『藥』丸的高人是什麼模樣,只是他腦子裡勾勒出來的人物沒有一幅是正確的。

張含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擡頭,眼神純淨,沒有一絲怯意,一臉自信回答,“是的,不知道老爺爺怎麼稱呼。”

李風爵讚賞的看了一眼張含,替李老太爺解釋,“張姑娘,這位是我爺爺,他聽我說起你會做『藥』丸的事情,他想來拜會一下你。”

“原來是這樣,李爺爺好,我叫張含。很高興認識你。”張含一臉真誠看着李老太爺,朝他笑着說道。

李老太爺打量着跟他說話的張含,他剛開始見到這個女孩時,他是不相信這個小小女孩居然會做『藥』丸這件神聖事情,但現在,從她一臉鎮定跟他說話後,李老太爺發現自己看走了眼,這個女孩不簡單。

李風爵發現自己爺爺在發呆,於是他朝張含『露』出抱歉眼神笑了笑,伸手偷偷拉了拉李老太爺衣袖。

“幹嘛,臭小子,居然敢耍我老頭子,等回去之後,看我不拿家法處置你。”李老太爺洪亮聲音在這個草廳一吼,李風爵一縮脖子,馬上低下頭認錯。

李老太爺瞪了一眼這個居然敢糊弄他的孫子,給了一個等會兒收拾你的眼神之後轉頭看着張含,一臉讚賞笑容說,“小女娃娃,爺爺相信你會制『藥』丸子。”

張含聽完他這句話,朝李老太爺微微一笑,回答,“謝謝爺爺誇獎。”她臉不紅心不喘的把李老太爺這句誇獎給收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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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李老太爺說了一會兒話,張含跟他們爺孫說了句稍等的話之後,轉身進了屋子裡。

此時草廳裡只剩下李風爵爺孫倆,李老太爺擡頭用力瞪了一眼李,“臭小子,居然敢不告訴我制『藥』丸子的高人是個女娃娃,害我在這裡丟了這麼大一個臉。臭小子,你行,看我回去怎麼拿家法處置你。”

李風爵一聽,馬上『露』出一臉可憐兮兮的臉望着李老太爺,哀求道,“爺爺,孫兒以後不敢了。”

李家的家法是一條鞭子,到現在,不管是李風爵的父親,還是李風爵犯了錯,李老太爺都會這條鞭子鞭打兒子和孫子。在李家,李老太爺就是王法,沒有人敢違抗。

李老太爺白了一眼李風爵,剛想舉手打他後背,進去拿東西的張含從裡面走出來,李老太爺聽到動靜,馬上把舉起的手放下來,咳了一聲,坐好身子看着張含走過來。。

”女娃娃,你手裡拿着的是不是關於做『藥』丸的秘方?”李老太爺眼睛緊緊盯着張含手中那張紙,要跟張含手中那張紙粘在一塊了。

張含見李老太爺對這個做『藥』丸秘方那麼熱衷,於是笑着把手上這張紙放到他面前,說,“是的,老爺爺,這張紙是有關制『藥』丸的秘方。”張含話一落,她手上那張紙馬上就被李老太爺搶了過去。

李老太爺一臉急切打開這張紙,把紙湊到他眼前認真往下看,越往下看,李老太爺眼瞳變得就越大,待他看完之後,他握緊這張紙,一臉激動望着張含,“高人,真的是高人,原來制『藥』丸的過程是這樣子,難過老夫鑽研了這麼多年一直都不成功,看完女娃娃你這張紙上寫的東西,老夫才知道老夫這麼些年來一直錯在哪裡。說來真是慚愧。”

張含沒有說話,只是抿嘴微笑,被李老太爺這麼誇着,張含現在有點心虛,紙上這些東西其實也不是她自己想的,她只不過是借了別人的智慧到這裡來賺銀子。

張含這個心虛樣子看在李老太爺上眼中就以爲她是在謙虛,因此,李老太爺對張含越來越喜歡,覺着這個女娃娃不錯,不驕傲。

李老太爺『摸』着鬍子看向張含說,“女娃娃,老夫有一點沒看明白,這個什麼攪碎機不知道是何物?”

“哦,這個是一種機器,我這裡還有一幅圖,我先麻煩李大夫拿到鎮上的鐵匠鋪問問,看能不能做出這個東西出來,要是有了它,這制丸子就更簡單了。”說完,張含從口袋裡掏出另一張紙準備遞到李風爵手上,遞到半道就被李老太爺給劫走了。

“妙,妙,真的是太妙了,原來世上還能有這種東西,女娃娃,這上面的齒牙就是用來攪碎『藥』材的嗎?”看了許久,李老太爺拿着這張紙愛不釋手,眼裡盡是笑意,他指着圖畫上攪碎機的一處向張含問道。

張含湊近看了一眼,點頭說,“沒錯,做『藥』丸首先第一道工序就是把幹『藥』材給攪碎,還要把它們攪成粉末狀,如果用人工來弄碎『藥』材,效果沒有那麼好。”

“沒錯,老夫以前試了那麼多次做『藥』丸,其中有一個就是因爲攪的『藥』材粉不夠細。”李老太爺『摸』着鬍子點了點頭。

張含見李老太爺像拿着寶貝一樣愛護着這兩張紙,無言搖頭笑了笑,接下來,李老太爺又問了許多有關這制『藥』丸的細節,一老一小談到差不多到傍晚了,李老太爺才依依不捨的讓李風爵給拉着離開了張家。

李老太爺在離開張家時,叮囑了張含好幾遍,叫她有空了一定要來李府找他。

把制『藥』丸的事情解決了,張含又重新把精力投到做鹹蛋這塊生意上來,一家人又是一起動手,分配好鹽,大家同心協力做了一天半才把這些雞蛋醃在兩個大甕醃裡面,只要等三十天後,這兩大甕的雞蛋就可以拿出來賣了。

晚上躺在牀上,耳邊傳來三個弟弟睡覺的呼吸聲,張含嘴角上掛着興奮笑容,她剛纔算了下,在以後的日子裡,這個家裡將會有一大筆收入,一份是鹹蛋的利潤,還有『藥』丸的,想到這些,張含覺着以後的生活充滿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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