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住的問題

解決住的問題

“我不准你嫁給別人,你只能嫁給我。【:”莫帆一聽她這句話,眸中迸發出憤怒,長臂一伸,把張含給緊緊鉗在他懷中,讓她不能動彈,動作非常的霸道。

張含不客氣的把他手給推開,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開口跟他說,“這很難說哦,你都怎麼樣了,難道我要留下來給你守寡嗎?”

莫帆聽完她這句絕情的話,心裡即認爲這個女兒很無情,但卻無情的讓他心疼,他知道她說這些話無非就是爲了提醒他不可以有什麼事情。

“你放心,就算不是爲了我自己,我也要爲了你好好保護我這條命,我絕對不會把你讓給別其它男人的。”莫帆咬着牙跟她說。

張含聽完低頭抿嘴微微一笑,笑過之後,她擡起頭望着他問,“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你身上銀子不夠修房子?”她本想直接開口跟他說讓她借錢給他修房子,不過這個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張含知道這句話她是絕對不能跟莫帆說的,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不管古往今來,沒有哪一個男人能忍受女人幫他們解決困難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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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身上有一百兩銀子,只是這些銀子我有用處,我上次不是跟你提過獵戶村這件事嗎?”莫帆低着頭,拉着張含右手,手指尖輕輕摩搓着她掌腹,小聲說道。

張含望了一眼他這個小動作,應了聲。“嗯。”她想起來了,前不及他確實有跟她提過這件事情,不過有一段日子沒聽他提起,張含還以爲他忘記了呢。

“我打算拿這筆銀子去獵戶村收購獵物,現在趁那些獵戶們還能多點獵,要是再過幾個月,到了秋冬這兩個季節,要想多點獵可能就沒那麼容易了。所以我想在這段時間多收點。”

張含第一次聽他說起這個計劃,現在她親耳聽到他說,心裡不免有點吃驚,同時也不得不感嘆他確實是個厲害人物,這纔多長時間,他居然就可以想到囤積貨物這個方法了。

“那既然這樣,要不我們先不修房子先,我們成親後住在我爹孃這邊,你覺着行嗎?”張含抿嘴想了下,最後只能想出這個辦法,不過她不能一個人做下這個決定,畢竟以後真的成親了,生活的是他們兩個,夫妻間有商有量這份情纔會長久。

莫帆不像村裡那些迂腐的人,在他心裡並沒有覺着住在岳父家是件丟臉的事情,他反而覺着這個辦法很好,大家住在一塊,他還可以照顧張家的一家人。

“那好,我們成親後就跟爹孃他們住在一塊,我那裡的屋子就拿來做肉乾的地方。”莫帆在聽完張含這個提議之後,馬上想到了很多解決辦法,他已經決定好了,他跟張含成親後就住在張家,而他住的地方就拿來製作肉乾,這樣既然可以給張家留多一點空地方,又利用到了他那間破房子,真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

張含經他這麼一說,腦子也開始活泛起來,她拉着莫帆一隻手臂,興高采烈說,“這樣行,我們在屋後那邊多建幾間房子,然後順便把你家那幾間房子也修一下,可以當作是肉乾加工廠。對,就是這樣。”越說,張含就恨不得現在就去做。

“什麼是肉乾加工廠?”莫帆拉住激動的張含,抿着嘴溫柔看着她問。

張含擡起頭,仰望着他,解釋,“肉乾加工廠啊,它就是,就是.....。”想了一會兒,張含發現自己語言表達能力實在是有點欠揍,於是她不耐煩的擺手簡單明瞭的說,“就跟你現在製作肉乾差不多一個意思,只是這個加工廠它包含的人數比較多,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做了。有了加工廠,你就是老闆,你請人幫你做事。”說完,張含抿着嘴想了想,在心裡問自己,好像這個加工廠是這樣子解釋吧。

聽了這麼久,莫帆雖然沒有聽明白張含這個加工廠具體意思,不過他心裡對她想的辦法都是信心滿滿,從來沒有質疑過。

他一隻手搭在張含肩上,抿嘴微笑着跟她說,“好,那我們就把我住的那個房子建做肉乾加工廠。”

瞪人聽只。時間剛剛好,他們兩個剛談完事情,草廳裡就傳來大家喊他們兩個進來吃午飯的聲音。。

“走吧,我們一起進去吃飯。”莫帆走上前一步,側着身伸出一隻手放在張含眼前,溫柔跟她說。

張含望了一眼他寬厚手掌,嘴角邊勾起一抹幸福,右手放在他左手掌上,兩人手牽着手走進客廳。

在吃飯過程中,張含把他們商量的結果拿出來跟張二柱他們分享,張二柱跟金秋花聽到張含說,他們打算成親後繼續住在張家時,張二柱夫妻兩立即笑面如花,連聲說了幾個好字。

大夥吃着午飯,一邊談論張含跟莫帆的親事還有住的問題,在午飯吃完之前,大家終於統一了一個結果,就是張家要擴建房子了。

當時莫帆提議由他出五十兩銀子來建房子,最後還是張二柱一個巴掌拍在他肩上,臉上表情非常嚴肅的拒絕了莫帆這個提議,張二柱勸莫帆的原話就是,這房子是建給張家的,理應由張家出,不能讓莫帆這個女婿出。

在接下的日子裡,張家又開始變得忙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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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天,張家要建房子的事情也慢慢在村子裡傳開,不過這次這件事情不關幾個小鬼的事,自從上次被張含給教訓了之後,他們三個就不敢把家裡的事情拿出來去外面說了。

剛開始張含在聽到村裡流傳着這件事情時,還特地找來張苞問了問,從張苞嘴中,張含才知道原來這件事情是從她爹張二柱嘴裡傳出去的。

在農村裡,要是哪家要建房子,這是個天大的喜事,只要是能建起房子的人家,都是能夠受村民們羨慕和尊敬的。因爲這個張二柱忍不住跟村裡幾個好友談起這件事情,想在好友面前長回臉,結果就是這事變成全村人都知道了。

昨天張家荒地正式完結,所有的黃豆都種下去了,荒地裡做事的工人今天早上有點精神不足的來到張家領工錢。

張含望着這些當初認真幫張家做事情的村民們,笑着跟他們說,“各位叔叔,今天是領工錢的日子,你們都不高興一下嗎?”

這六個人聽了張含這句話,只勉強擡了下頭,朝她『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張含見狀,以爲他們是嫌自己給的工錢太少,於是,把張大山偷偷叫到一邊問,“大山哥,這幾位叔叔是怎麼了?一臉無精打采的,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張大山比起這幾個人還好點,臉上一直掛着憨厚笑容,他『摸』了『摸』後腦勺,皺着眉跟張含說,“小含,既然你問起了,那大山哥就跟你老實說好了,他們啊,他們在爲荒地結束了而難過呢。”

“難過?爲什麼?”張含望了一眼拿着錢在跟張二柱聊天的五個中年男人,眸中閃過疑『惑』,蹙緊眉頭問。

“他們難過是因爲以後又不能在張家這邊做事了,他們喜歡在張家做事,你們家給錢準時,過節時還有福利,午飯吃得又好,是誰都會捨不得的。”

“就因爲這個啊,哎,他們這有什麼好難過的,你跟他們說,這幾天他們先休息一下,後面我會派水來叔去通知他們過來做事的。”張含沒想到自己當初一點點福利,居然讓這些人這麼留戀在張家做事。

張大山一聽,驚訝擡起頭望着張含,結結巴巴問,“小含,你,你,你是說你還要給我們安排事情做嗎?”

“是啊,大山哥,你沒有聽村裡這幾天都在傳我家要建房子這件事情嗎?”張含看張大山這個憨厚的模樣,忍不住撲哧笑出聲,斜睨着他問。

“我,我聽說了,我以爲,以爲這件事情是大家『亂』傳的呢,現在太好了,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去跟他們說。”說完,張大山轉身跑到大夥坐的那個地方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原本還一臉死氣沉沉的五個人聽完張大山帶回來的這個好消息,頓時,他們臉上重拾農村人爽朗的笑聲。

前兩天張二柱把家裡要建房子這件事情說出去,只讓村民們懷疑這個事情的真實『性』,畢竟大傢伙都知道張家所有大事不是張二柱跟金秋花能夠做主的,那麼現在,當從張家那邊領工錢的村民們回來把這件事情又說出來時,馬上讓村裡的人炸開了鍋。

這下,他們才真正相信,張家是真的要建房子了,因爲這件事情是從張含嘴中傳出來,那這件事情是百分百可以相信。

一時之間,張家又開始了每天有人上門來求事情,當張含從家裡人嘴中聽到這件事情時,只是抿嘴笑了笑,然後交代了張水來,由他跟村裡人說,張家建房子這事情過幾天她會去祠堂那邊徵人的。

這話一宣佈出去,在往後的幾天裡,來張家求事情做的人也慢慢少了很多。

至於張含跟莫帆的親事問題,金秋花特地帶着他們兩個去村裡的一位老人家裡問了成親的黃道吉日,張含聽金秋花說,凡是村裡人有誰要辦紅白事情,都要去找這位老人家算日子,慢慢的,大家也稱這位老人家叫做好彩婆。

吃過早飯,張含跟莫帆就被金秋花拉着來到好彩婆家門前敲着門。

“好彩婆,好彩婆。你在家嗎?”金秋花站在一間草屋門口尊敬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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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沒多久,籬笆門打開,一位白髮蒼蒼,滿臉皺褶的老人家從裡面走出來,她眯着眼睛望了望門口三人,大聲問,“你們是誰啊?”

這個聲音絕對夠大聲,張含覺着她兩隻耳朵都有點嗡嗡響。

“好彩婆,我是張二柱的婆娘,我今天過來找你是想請你幫我女兒看看黃道吉日,看最近有沒有成親的好日子。”金秋花把耳朵移到好彩婆耳邊,大聲喊道。

“啊.....你說什麼啊?說大聲點,我耳朵不好,聽不太清楚。”好彩婆一隻手放在右耳邊,貼近到金秋花嘴邊,大聲說道。

金秋花笑了笑,把嘴移近到好彩婆耳邊大聲說,“我是張二柱的婆娘,我想請好彩婆幫我女兒挑個出嫁的好日子。”

“哦.....,原來是這樣啊,行啊,你們進來吧。”說完,好彩婆拄着拐丈走在前面,邊走邊跟後面的金秋花他們說。

院子裡面是雜草叢生,荒涼的樣子根本看不出這個地方原來還住着一個人。

走進裡面,張含更是被房裡陰暗和家徒四壁嚇了一跳,望着好彩婆傴僂的背影,張含有點不忍心。

“不好意思,家裡沒有多餘的凳子,你們兩個年前人不在意站着吧。”好彩婆拖出一張長凳子出來,望了一眼張含跟莫帆,一臉慈祥看着他們問。

張含跟莫帆聽她這麼問,兩人趕緊擺手,大聲朝她說,“不會,不會,我們喜歡站着,婆婆,還是你坐吧。”

好彩婆這時用正眼打量着張含跟莫帆,臉上『露』出滿意笑容,雖說她耳朵有點聾,不過眼睛還是挺好使的,她能夠看出這對孩子是個好的,於是,好彩婆拉着金秋花坐在長凳子上,拍着她手背說,“二柱媳『婦』,你這個女兒跟兒子是個有福氣的。你啊,以後就享他們福吧。”

金秋花看了一眼張含跟莫帆,撲哧一笑,回握住好彩婆手說,“好彩婆,你誤會了,他不是我兒子,是我女婿,叫莫帆,我們這次過來是想請你幫我看看最近有沒有好日子,這不,我跟她爹想把他們倆的親事給辦了。”

“哦.....原來是我老婆子搞錯了,是女婿啊。”好彩婆有意無意的用眼角餘光打量着莫帆,神情有點激動。

張含見狀,偷偷拉了拉莫帆手臂,壓低着聲音在他耳邊問,“你跟好彩婆認識嗎?”

“不認識,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裡。”莫帆跟張含一樣,也是一臉疑『惑』,他很肯定他對好彩婆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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