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很嚴重

後果很嚴重

張含上前一步解釋,“這個是我自己弄的,莫帆剛回來的時候,傷口一直流血,我沒有辦法,只能這樣來幫他止血了。【,ka~”

“唔,裡面放了什麼。”張風爵拿着布包在鼻邊聞了幾下,發現裡面有一種怪味道,最另他吃驚的是,莫帆身上這傷口上的務居然真的止住了,李風爵望了一眼莫帆身上這道傷口,如果當時他在這裡,都沒有把握把這傷口給止住。

“怎麼了,有問題嗎,我就是放了一些柴灰,還有一些棉花在這裡。”張含聽到李風爵這麼問,有點擔心自己做的這個止血包是不是有什麼問題。13acv。

她只記得小時候看到過外婆她們的手或腳被東西割到之後,血止不住的話,他們都會用菸灰柴灰那些東西放在傷口上,很快,那傷口上的血就會止住。

李風爵搖頭解釋,“不是,你做的這個沒有問題,而是很有用,小含,你這個做法幫了我一個大忙。”做醫者最怕的就是遇到止血止不住的情況,以前他也接過一個病人,明明可以治活這個病人,可是因爲這個病人身上的血一直都沒有止住,才讓這條鮮活的生命慢慢消失在這個世上,這個病人,李風爵一直拿來當自己也曾有過失敗的教訓。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聽自己這個辦法沒有錯,張含鬆了口氣,望着牀上閉着眼睛,臉上蒼白的莫帆,開口向李風爵問,“李大夫,莫帆他怎麼樣了?”

李風爵在莫帆身上檢查了一遍,擡起頭望着張含說,“沒事了,他的傷口止住了血,他這條命就保住了,加上,他身體強壯,不用半個月就可以完全康復。”0561

張含聽了李風爵的話,點了點頭,剛低下的頭馬上又擡起頭,她指着一直不醒的莫帆問,“可是他爲什麼一直沒有醒過來?”

李風爵一聽,呵呵一笑,回答,“他一直睡着,那是因爲他餓暈了,你們等會兒喂他喝上一碗白粥,不用多久,很快就可以甦醒過來。”

“餓暈?”張含聽到這兩個字,眼睛盯着莫帆,這個男人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會弄成餓暈這麼嚴重。

“李大夫,我先去廚房煲點粥過來,你先在這裡跟我爹聊一下。”張含轉過頭看着李風爵說。

李風爵點了下頭,應道,“你去吧,這裡有我看着莫帆,他不會有事的。”李風爵望着全幅身思都放在莫帆身上的張含,心裡又苦澀,他很羨慕牀上躺着的莫帆,居然能讓她這麼關心。

花了半個時辰,張含煮了一鍋白米粥,考慮到現在莫帆身上還有傷,不能吃油膩的食物,所以這鍋粥裡面,張含一點油水都沒有飯。

果然如李風爵所說的那樣,等張含把這半碗粥喂進莫帆嘴裡之後,他真的醒了。

“含兒.....,我這是在哪裡?”醒過來的莫帆看到身邊的張含,皺着眉問。

張含面無表情看着他,見他一直擰着眉,心疼他,可是一想到他居然這麼不愛惜自己生命,張含心裡又很生他的氣,於是她心裡這股氣化成了一股怨氣,盛了一大匙白粥用力的喂在他嘴裡。

“唔.....含兒.....粥灑下來了。”莫帆嘴裡含着粥,模糊不清的開口向張含說。

張含掃了一圈他嘴角中流下來的白粥,從身上拿出一條手帕扔到他面前,沒好氣的跟他說,“你自己去擦。”

莫帆撿起扔在身上的手帕,目光哀怨的看了一眼張含,直覺告訴他,她在生氣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氣,是很生氣。

“擦完了,含兒可以繼續餵了,含兒要怎麼喂都行,就算是把粥喂到我鼻子裡面,我都不會有什麼怨言的。”莫帆眼睛盯着低下頭的在盛粥的張含,小心翼翼跟她說。

他的百般討好,非但不能讓她心裡的怒火消下來,反而還越來越嚴重,聽着他喋喋不休的話,張含擡起頭,眼珠子全是白眼的瞪着他,開口問,“你老實告訴我,你除了去打老虎受了傷,爲什麼還會餓暈?”

莫帆嘻皮的笑臉聽到張含這句問話,頓時沉了下來,他低下頭,吱吱唔唔回答,“我,我爲了捕這隻老虎,忘了帶,帶食物上山了。”

“忘了帶?”張含聲音提高,音量估計現在整個石樓都能聽到。含前是自發。

坐在石廳裡的李風爵望了一眼裡面,他猜莫帆現在一定醒來了,並且現在正接受着張含的批審。想到平時看似溫柔,遇到她不高興的事情時,就會跟發怒的地龍一樣可怕的張含,李風爵在心裡可憐起莫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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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的莫帆身子一縮,把半個關顱埋到被子裡,『露』出一雙害怕的眸子看着張含,點了下頭,回答,“是,是的,我忘了帶。”

張含看他這個樣子,一直在心裡跟自己說,不能生氣,人家現在是個病人,不能對人家太暴力,深呼吸了幾口氣,張含擡起頭,臉上『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跟莫帆說,“忘了帶好,忘了帶頂呱呱,既然你記『性』這麼不好,那你應該忘記了半個月後就是我們成親的日子吧,既然這樣,我們的親事往後推。”

“含兒,你不能這樣做.....。嘶.....”莫帆一聽張含說要把他跟她的親事往後推,嚇得他立即把頭從被子裡伸出來,伸手想抓張含手臂,剛擡起一半的手臂,牽動了胸上的傷口,痛得他擰緊眉『毛』,咬着牙關發出吃痛的聲音。

張含看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正想伸手去扶他躺下,突然腦子裡閃而過他今天做的錯事,心底有一道聲音在跟她說,這一次千萬不能這麼快原諒他,於是,剛舉起的雙手又慢慢的放了下來。

她扳着張臉看向一直在蹙着眉頭的莫帆,說,“李大哥說了,你身上的傷口至少半個月才能好,爲了你身體着想,我們的親事往後推吧。”

“放他屁,我身上這傷不用兩天就能好了,含兒,你別聽他胡說,他一定是故意的,他不想你這麼快跟我成親,含兒,你相信我,我這傷不用三天,三天後就好了。”莫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親事要往後推,心裡就非常着急,恨李風爵恨得咬牙切齒。

張含看着他說,“好,我給你一個機會,要是你的傷沒有在這半個月內復原,那我們的親事就往後推。”

“行,我答應你。”莫帆毫不猶豫的答應她這個條件,這半個月內,他一定要想盡辦法讓自己身上這該死的傷口快點好起來。

院子裡,鬧哄哄的,當張水來跟張大山一起擡着老虎下山的時候,被村裡的人看見,沒多久,張家那邊有一隻老虎的消息很快就在村裡傳開。

這件事情就連每天呆在家裡的桃子也聽見了,想到老虎這個東西,桃子腦子裡想到的是老虎身上的這層皮,這可是個好東西。

桃子走到屋後菜園子,站在園子門口,朝園子裡面的何桂蘭喊,“娘,剛纔我聽說張家那邊有一隻老虎,我們去看看,好不好?”

何桂蘭回過身,看向桃子這邊,低頭望了一眼手上這些活,搖了搖頭,說,“娘不去了,桃子要是想去的話,就自己去,家裡有娘看着,你多出去找人聊聊天。”

也許是因爲愧疚這個女兒,張二春跟何桂蘭對桃子都是百般遷就,從桃子回來之後,就算桃子犯了什麼錯事,怎麼怨這個家窮,他們夫妻兩都只是縱容着她,任由着她發泄。

桃子聽何桂蘭說不去,臉上的笑容立即沒了,她扳着臉跟何桂蘭說,“娘,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我剛回來的時候,你跟爹是怎麼跟我保證的,你們說,一定會好好疼我,可是現在,我只是讓你陪我去趟張家看老虎,你就推三阻四的,我看你跟爹以前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是騙人。”

何桂蘭一聽桃子這句話,放下手上的活,眼眶紅紅的盯着她,聲音哽咽的問,“桃子,你這句話就太傷我跟你爹的心了,你回來的這些日子,我跟你爹是怎麼待你的,你自己『摸』着良心好好想想,你要什麼,我跟你爹都省吃儉用省下銀子給你買,就連你弟娶媳『婦』的錢,我跟你爹都拿出來給你用了。”想到這幾日,小『毛』對他們夫妻兩的態度,何桂蘭覺着自己太辛苦了,兩個兒女都不懂她跟自家男人的苦。

“好了,好了,說那麼多幹什麼,不肯陪我去就算了,你不肯陪我去,我自己去,行了吧。”桃子聽到何桂蘭的哭聲,頓時心煩意躁,不耐煩的擺手說道。

站在菜園子何桂蘭看着出去的女兒,用衣袖擦了擦眼淚,嘆了口氣,小聲的在嘴裡直呼,“作孽啊.....。”

張家院子裡,擠滿來看熱鬧的村民們,大人跟小孩子們看到院子裡躺着的這條老虎,都不敢向前,站得離老虎很遠。

在這個靠山吃山的村落裡,大家對老虎都是避之惟恐不及。

這時,有人大聲喊,“村長來了。”這句話一落,擠滿了人的張家院子頓時讓出一條小路,張二春雙手放在背後,彎着腰走了進來。

“真的是老虎,我還以爲是村裡這些人『亂』傳的呢?”張二春看到地上躺着的老虎,嚇了一跳,睜大眼睛看着它。

“二柱,這隻老虎是莫帆打的嗎?”張二春望着老虎對面的張二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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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二柱點了下頭,回答,“是呀,二春哥,是莫帆打的,他也受了點傷,現在正在牀上躺着休息。”

“人沒事就好,莫帆這個小子,我一直都覺着他不簡單,居然讓他打到了一條老虎,他現在是我們村裡的打虎英雄啊。”張二春臉上掛着得意笑容,一想到他管理的村子裡出現了一位打虎英雄,這是一份多麼大的榮耀啊。

“我記得我還是小的時候,聽村裡的老一輩人說過別的村有一位打虎英雄,打那以後,咱們這塊地方的村落裡就一直沒有出現過了,沒想到,現在,我們村裡也出了一位,哈哈。這下,別的村的村民們都不敢再欺負我們張家村了。”張水來高興的大聲說。

“這隻老虎,二柱你打算怎麼處理?”張二柱看着地上這隻死了的老虎,起碼也有一百五十斤,應該是剛成年的老虎。

“這件事情還是交給莫帆決定,老虎是他打的,由他安排。”張二柱回答。

在石樓裡面的張含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莫帆,開口問,“打虎英雄,你想好怎麼處理你打的這隻老虎了嗎?”

莫帆朝張含『露』出幽怨的目光,聲音撒嬌,“含兒,你別這樣子對我好不好,我都跟你認錯了,你爲什麼就是不肯原諒我呢?”

“哼.....。認錯,認錯有什麼用,認錯就能讓你身上的傷好起來了嗎?”張含冷哼一聲,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他,聲音冷冷的從她喉嚨傳出。

“含兒.......。”莫帆目光哀求的看着她,喊着她名字。

張含站起身,背對着他說,“你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透下氣。”丟下這句話,張含轉身離開了這間房。腳步很快,好像後面有野獸追着她一樣。

莫帆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嘆了口氣,看來這段日子,他日子不會太舒服了。

“他怎麼樣?”站在院子裡看着那羣村民們的李風爵,突然感覺身邊站了一個人,扭頭一看,見是她,回過頭,嘴角抿着嘴繼續望着那些村民們,目光漫不經心,開口問身邊着的張含。

張含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回答,“醒來了,吃了一碗粥,現在又變得生龍活虎,應該沒事了,謝謝你,李大夫。”

“謝我什麼?”李風爵聽到她這句話,疑『惑』回過頭看着她問。

“謝你救了他,謝你這麼快趕來。”張含看着他說,嘴角輕抿,朝他微微一笑。她這一笑,讓李風爵看得有點呆愣住,這個笑容,是他看過這麼多女人的笑中最好看的,她的笑就好像是春風一般,能讓人感覺到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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