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到爆
張二狗媳婦害怕桔花要選擇回家,放在口袋裡的手不禁又摸了下里面還沒捂熱的銀子,於是,在桔花望過來時,張二狗媳婦用力瞪了一眼桔花,像是在警告她,別再想着回家了。
桔花低下頭,掩飾眸中的失望,過了一會兒,她擡起頭,用手指着張含說,“村長,我想跟這位姐姐回去。”
張二春似乎早就知道這個答案似的,眼裡一點驚訝都沒有,露出來的只是濃濃的同情,他望了一眼桔花,又看了一眼鬆了口氣的張二狗媳婦,宣佈道,“好,那我就給你們作個見證,以後桔花就是張家這邊的人了,現在,我給你們寫個契約,你們兩家在契約上面按下這個手指印後,以後桔花的任何事情都與張二家一家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這句話,張二春特意去看了一眼張二狗媳婦,只見人家並沒有露出反對的表情,於是,張二春搖了搖頭,轉身進了屋子裡。
沒過多久,張二春手上多了兩張紙出來,他把這兩張紙放到院子裡的石頭上,擡頭看着張含跟張二狗媳婦說,“趁現在還沒有按手印,要是想反悔還來得及。”他這句話是對着張二狗媳婦說的。
只可惜,張二狗媳婦一點都不明白張二春的苦心,兩張紙剛放好之後,張二狗媳婦就伸出手指頭在紅油印上按了下,然後毫不猶豫的在兩張紙上按了兩個手指印。
張含冷冷的一笑,也在兩張紙上按下兩個手指印,按完之後,一份交給張二狗媳婦,另一份則是由張含自己保管。
張二狗媳婦把契約紙收好,跟張二春說,“村長,現在是不是沒有什麼事情了,既然這樣,那我先回去了。”說完這句話,不等張二春回話,張二狗媳婦推開圍着的衆人,哼着歌離開了這裡。
圍着看熱鬧的村民們,見沒有熱鬧可看了,紛紛從張二春家裡走了出去。
跟在人羣中離開的李大腳見眼看到手的肉就這樣沒了,心裡一陣陣的肉疼,耳邊響起女兒交代的事情,李大腳真是又悔又恨,頓時,李大腳的目光從桔花身上移到山枝嬸這邊。她咬着牙根,往山枝嬸這邊吐了一口痰,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
張二春看了一眼低着頭的桔花,細心交待,“桔花,以後在張家好好的幹,張家都是好人,他們不會虧待你的。”
“桔花知道,村長放心,桔花一定會努力幫張家幹活的。”桔花擡頭看了一眼張二春,低下頭小聲回答。
張二春走到張含跟莫帆這邊,又交待了幾句,“含兒,莫帆,好好待這個孩子,她命也苦,遇到一個好吃懶做的嫂子,這個孩子我是看着長大的,心地善良,做事也勤快。”
“二春叔,你放心吧,我把桔花買回來,並不是要把她當傭人,我會把她當成家人一般的對待,絕對不會讓她受委屈的。”張含走上前,拉着桔花的手,笑着說。
桔花整個身子僵了下,擡頭看向張含,見張含臉上的笑容是真誠的,於是,她也朝張含笑了笑,輕聲跟張含說,“小含姐姐,謝謝你幫了桔花。”
“桔花,以後你就是我妹妹,從今天開始,不會有人再欺負你了。”張含拉着桔花的手,語氣親切的說。
“嗯.....。”桔花聽到張含這句話,眼眶立即紅起來,聲音哽咽,朝張含用力的點了下頭。
桔花已經記不起自己有多久沒有被人關心過了,在還哥哥還沒有娶嫂子時,他們兄妹倆還可以互相關心彼此,打從去年開始,家裡多了一個嫂子之後,大哥對她的關心只能換成偷偷摸摸了,因爲要是讓嫂子知道,他們兩口子就會吵吵鬧鬧個不停。
回到張家,張二柱跟金秋花知道張含花了十兩銀子把桔花買回來之後,他們非但沒有怪張含亂花銀子,反而稱讚了張含。從這以後,桔花開始在張家住了下來。
每天賣到福運酒樓的豆腐,張含也慢慢的教給了張二柱夫婦去做,一板豆腐能賺幾十文錢,張二柱夫婦很樂意每天起早一點來做豆腐。
過了幾天,莫家那邊的房子建成,一向以老狐狸著稱的張二春聞到這個味,馬上趕到莫家這裡,一臉笑臉的拉着莫帆講話。
“莫帆啊,你這裡的房子這麼快就建好了,你跟叔說說,你這裡打算用來幹什麼的?”張二春坐在莫家院子裡的石頭上,眼角閃過精光,看着莫帆問。
莫帆平時對張二春也算是尊敬,所以當張二春問他這個問題時,莫帆也沒有去隱瞞,老實的跟張二春說,“二春叔,莫帆打算在這裡開一間肉乾加工坊。”
“哦......,開肉乾加工坊啊?這個主意好,你想好怎麼開了嗎?”張二春一聽莫帆這句話,眼睛突然一亮,摸着下巴問。
莫帆坐直身子,認真回答,“想好了,我決定從獵物村那邊收購野味,然後拿回來自己加工肉乾。”
“嗯.....,這個主意好,那你有沒有想請人跟你一塊做啊?還有,你打算請多少人啊?”張二春抿嘴微笑,望着莫帆問。
莫帆愣了下,隨即伸手摸了摸後腦勺,露出憨憨的笑容,回答,“有想請幾個人幫我一塊幹。”
“那二春叔幫你吧,你想要請幾個人,我可以在村裡幫你挑,二春叔跟你保證,我挑的人一定每個都是肯幹活的,而且還很老實。『雅文言情小說吧』”張二春拍着胸脯跟莫帆保證。
莫帆低頭思忖了下,沒過一會兒,擡頭,伸出四個手指頭跟張二春說,“二春叔,你幫我選四個人。”說完,他摸了摸鼻子,擡頭睨了一眼張二春,說,“二春叔,你也看到了,現在我這間肉乾加工坊也纔剛開始,暫時還用不了這麼多人,只能先請四個人做着先。”
“這個二春叔懂,行,四個也不錯了,那這個工錢怎麼算?”張二春小心翼翼的望着莫帆問。
莫帆低頭想了想,過了一會兒,擡頭看着張二春,說,“二春叔,你也知道我現在還沒賺到什麼銀子,說難聽點,我可能連吃飯的銀子都沒有了,所以,這個,工錢可能不會很高,我只能每天給大家十二文。”
張二春聽到莫帆這句話,嘴角瞬間抽了抽,暗罵莫帆這個兔崽子,居然在他面前哭窮。
“行,十五文就十五文吧,包一餐,這個價錢也還過得去了。”張二春嘆了口氣,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望着莫帆說。
莫帆嘿嘿一笑,擡頭跟張二春追加了一句話,“二春叔,你搞錯了,是每天十二文,而且還不包吃。”
“什麼?不包吃才十五文錢”張二春睜大眼睛,瞪着莫帆大聲喊道。
也難過張二春這麼吃驚了,十二文這個價錢,在鎮上算是最低的了,鎮上一些請人做事的主人家,每天給工人十五文,還包吃一餐飯。
張二春臉非常臭,指着莫帆大聲罵道,“莫帆啊,我說你也太摳了,十二文一天,還不包一餐飯,這工錢太低了,你讓我這個村長怎麼好意思在村裡開這個口。”
莫帆面無改色的對視着張二春,說,“二春叔,我現在真的很窮啊,建了這座房子,我口袋裡已經空空的了。”
張二春被他這句話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脹紅了一張臉,用力瞪了一眼他,哼了一聲,轉過身,背對着莫帆。
莫帆看着張二春,沒有一點要退步的意思,繼續跟張二春說,“二春叔,你要是不願幫莫帆這個忙,莫帆也不怪你,大不了莫帆去獵物村那裡請幾個人,對這個工錢,他們都很樂意幫我的。”
“你.....。行了,算我怕你了,得,得,我幫你,我幫你請。”張二春一聽他這句話,氣得渾身抖着,瞪着莫帆說。
莫帆嘴角噙笑着笑容,伸手握住張二春手,笑着說,“二春叔,謝謝你。”
張二春哼了一聲,用力甩開莫帆的手,瞪了一眼莫帆,轉身離開了莫家大院子。
莫帆看到張二春的身影走了出去,嘴角笑容慢慢擴大,最後他握着拳頭,用力作了一個興奮的動作。
鎮上張府,媚園的張小妹聽到孃家那邊派人傳來的話,氣得把一個杯在摔在了地上。
“我的姨娘啊,你這是在幹什麼,要是讓那邊聽到你在這裡摔杯子,她又會找一個名目來懲罰你了。”王媽媽急急跑進來,看到地上的碎瓷塊,嚇了一跳,趕緊跑進來,拉着滿臉怒氣的張小妹勸道。
“王媽媽,我快要受不了,爲什麼我的家人都是這個樣子,爲什麼他們就不能有一個可以幫我的呢?”張小妹撲到王媽媽懷中,失聲痛哭。
王媽媽眼中閃過同情,手一下下的拍在張小妹後背上,輕聲哄,“媚姨娘,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老夫人那邊傳來什麼消息了嗎?”
張小妹從王媽媽懷中退出來,咬着牙說,“別提這件事情了,我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孃家人,爲了貪一點錢財,把到手的人給弄丟了。”
“啊,那怎麼辦?”王媽媽一聽,眸中露出擔擾,看着張小妹問。
張小妹從椅子上站起身,走了幾步,突然,她轉過身,眼神帶着一抹戾氣,望着王媽媽說,“王媽媽,這件事情你再派人去跟我娘他們說,我再給他們一次機會,要是這一次他們再辦不好,以後我都不讓他們是家人了,他們也休想在我這裡拿一文錢。”
王媽媽聽完張小妹這句話,抿着嘴點了下頭,說,“好,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帶到姨娘你家裡的,那,我先出去辦這件事情了。”
“嗯,你去吧!”張小妹重新坐下,伸手揉了揉自己額頭,擺手說道。
七月十八,這一天是金秋花去好運婆那裡算過的,經好運婆一算,說這一天是個開張大吉的日子,於是,莫帆的肉乾加工坊就選在了今天開張,莫家整修過後,早已沒有了原先的落敗,現在,一排的瓦房屹立在這塊地方,院子裡是用石子鋪成的,到處都乾乾淨淨,一棵雜草都沒有。
十八這天早上,莫家掛起了一串長長的鞭炮,在吉時一到之後,鞭炮聲響起,震響了張家村各個角落,村裡人都跑來看熱鬧,小孩子則圍在燃燒鞭炮的地方在撿鞭炮,此時的莫家,是前所未有的熱鬧。
鞭炮聲響過之後,張二春站出來在院子裡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在炎炎烈日下宣佈了一個決定,“各位鄉親們,今天是莫帆的肉乾加工坊開張的好日子,前幾天呢,莫帆拜託了我,叫我在村裡幫他挑四個村民幫忙做事,不知道有哪位願意來這裡做事啊?”
張二春話一落,馬上有一幫在田地裡摸爬打滾的村民們站了出來,紛紛在張二春面前舉手說,“村長,我願意去。”聲音一個蓋過一個。
“看到這麼多人舉手參加,作爲村長的我感到非常高興,不過在這裡我先聲明一下這工錢的事情,莫帆跟我說了,這工錢是每人一天十二文,不包吃。”張二春笑看着大家說。
原先還嚷嚷着要參加的村民們一聽這個工錢,紛紛沉寂下來,不開口說話了。
張二春也不惱,繼續看着大家說,“我知道這個工錢有點低了點,不過莫帆跟村長我保證了,以後等肉乾加工坊好起來了,一定會再加大家的工錢,這樣還有人要來幫忙嗎?”
站在人羣后面的張含聽到張二春這句話,擡頭望了一眼身邊的男人,說,“你怎麼這麼摳啊?連幾文錢的工錢也要摳下一點,你就不怕等會兒會招不到人。”
莫帆低頭一笑,一臉的自信,看着張含說,“一個人幾文錢,四個人加起來就是十幾文錢,這也是錢啊,況且,我也不怕招不到人,因爲我相信村長一定會有辦法的。”
張含瞪了他一眼,她總覺着這男人的摳門毛病是越來越厲害了,凡是他經過手的東西,都要拔一條毛不可。
果然,在後面,經過張二春的三寸不亂之舌,終於從村裡招到了四個男人,這四人都是因爲家裡生活困難,爲了這麼一點銀子,不得不出來幹活的。
到了中午,莫家大門口停下兩輛牛車,牛車上面都載着一條條已經獵死的獵物。
獵三寶跟小毛一前一後走到莫帆跟前,咧嘴笑着說,“莫帆哥,村裡的獵物都收回來了。”獵三寶一臉紅撲撲的笑着跟莫帆說。
房子建好之後,莫帆把獵三寶留了下來,莫家這邊的房子繼續由獵三寶看守,有時獵三寶還會幫莫帆去獵物村收獵物。
二二銀飾兒。“莫帆哥,這兩牛車的獵物一共是四百多斤。”小毛這時跟在獵三寶身後,也是一臉笑容跟莫帆回道。
還沒有解散的村民們看到這麼多野味,每個人都心驚了一把,大家都在心裡忍不住想想,要是這些獵物是他們自己家的那該多好啊,這樣他們就能天天吃肉了。
莫帆走出院外,看到牛車上面的獵肉,都是一些大型的獵物,獵物身上的血跡還是新鮮的,一看就知道是今天才獵到的。
“好,你們幾個辛苦了,等會兒回去休息一下。”莫帆拍了拍獵三寶跟小毛的肩膀,感激的說。
莫帆叫了剛纔村長幫忙招的四人過來幫忙把牛車的獵物擡到瓦房裡面去,四人擡擡停停,花了半個時辰才把這兩牛車的獵物給擡完。
七月十八就這樣熱熱鬧鬧的過去了,莫帆的肉乾加工坊也開始了忙碌。
家裡的豆腐生意越做越好,十板的豆腐在福運酒樓根本不夠用,不到半個時辰,這十板豆腐就沒有了。
現在,不只鎮上的客人因爲吃不到豆腐生氣,就連蕭風翼也是一肚子的火,在豆腐在福運酒樓賣了半個月之後,蕭風翼一個人騎着馬來到張家村。
張含打開院門看到站在院門口的蕭風翼時,嚇了一跳,看着他問,“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蕭風翼一言不發,大步跨進了張家院子,甩也不甩他身後叫他的張含。
張含見狀,聳了聳肩,自言自語,“這個人到底吃什麼火藥了,一來我家居然就給我甩臉色,莫名其妙。”說完這句話,張含關起院門,轉身前往石樓大廳。
一走進石樓大廳,張含就看到蕭風翼像個張家人似的,徑自倒茶喝,並且還翹起了二郎腿,好像這裡本來就是他家一樣。
“小含姐,他.....。”桔花剛來張家不久,又是第一次看見蕭風翼,看他坐在石樓大廳裡喝着茶,桔花站在一邊跺腳着急,生怕這個男人是壞人,正在這時,桔花看到走進來的張含,都快要急哭了,跑到張含面前指着蕭風翼吞吞吐吐說。
“桔花,沒事的,這裡交給我處理,你先出去吧。”張含看了一眼徑自在喝着茶的蕭風翼,轉過頭跟桔花說。
桔花搖了搖頭,緊緊抓着張含的手臂說,“小含姐,桔花在這裡陪你。”說完,桔花充滿害怕的目光在蕭風翼身上望了望,一張小臉嚇得非常蒼白。
張含看着明明害怕極了桔花,因爲要保護自己,她硬是忍着害怕強留在這裡,想到這,張含心底涌上感動,上前握住桔花的手說,“桔花,你放心,他不會傷害我的,我跟他是朋友,你先出去,讓我跟他好好談下話,行嗎?” ωωω тt kдn ¢o
“可是他.....他.....。”桔花指着蕭風翼,一臉的爲難,剛纔這個男人進來時,氣沖沖的,甚至還把石廳裡的凳子都踢倒了,看他這麼粗魯,桔花真怕這個男人發起狠來,會不會也像踢凳子一樣去踢小含姐。
“沒事的,聽我話,出去吧。”張含伸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哄了她幾句,終於把桔花給哄了出去。
這時,石廳裡靜悄悄的,張含看了一眼從她進來就沒轉過頭看她一眼的蕭風翼,低頭抿嘴笑了笑,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看着他問,“蕭少爺,你又哪裡發神經了,幹嘛一來我家就給我臉色看,我好像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吧!”
“哼......。你是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不過你的行爲傷害了我脆弱的心靈。”蕭風翼瞪了一眼張含,扔下這句話,抓起茶杯,用力往嘴裡灌了一大口的茶水。
張含指着自己鼻子問,“我傷害了你的脆弱心靈?這話哪裡來?我做什麼了?”細細想了下,張含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自己做了什麼事可以傷害到他這顆龐大的心靈?
蕭風翼用力放下茶杯,瞪着她說,“這些天,我天天要我的夥計跟你說,這十板豆腐不夠用,你爲什麼不把它聽進耳朵裡,你這樣做,就是傷害了我脆弱的心靈。”
張含聽完他這句話,哼哼一笑,“蕭少爺,我們當初不是說好的嗎,每天我只提供你們福運酒樓十板豆腐。”
“對,我們當初是說好了每天十板豆腐,可是現在,這豆腐都快要賣翻天了,難道你就不想多賺點銀子嗎?”蕭風翼看着她說。
張含聳了聳肩,喝了一口茶,緩緩開口,“想啊,我當然想賺銀子了,只是這也要看情況吧,我家現在每天做十板豆腐都很吃力了,要是再增加的話,我爹跟娘就要累倒了,在家人的身體健康跟銀子兩者之間選擇的話,我會選擇家人的身體健康。”
“所以我跟你說啊,要擴大,擴大你懂嗎,我們兩個合作,建一座豆腐坊吧,這樣,不是每天可以做很多豆腐了嗎?”蕭風翼不知道從身上哪裡掏出一把紙扇打開,扇了一會兒風,又合上,拿它指着張含說。
張含低頭想了下,這些天,她也聽去過鎮上的村民們說起過,福運酒樓賣的豆腐現在賣的非常紅火,鎮上很多有錢人家爲了想吃這豆腐都要排幾天的隊才能吃一份。
“怎麼樣,一起開豆腐坊,大不了我答應你,等豆腐坊開了之後,我讓你賺多點,這樣行了吧。”蕭風翼見張含在低頭想着這件事情,立即感覺到這件事情有點譜了。
張含擺手跟他說,“你別在我耳邊一直嘮嘮叨叨的,先讓我好好想想。”說完,張含繼續低頭想着事情。
蕭風翼臉黑了下,咬了咬牙,在心裡跟自己說,不要跟這個女人計較,誰讓自己是好男人呢,俗話不是說得好嗎,好男不跟女鬥,他蕭風翼就不跟她張含鬥。
過了許久,張含擡頭,看了着急的蕭風翼一眼,張了張嘴,然後又閉上。
蕭風翼見她這個樣子,都快要急死了,望着她問,“怎麼樣,考慮好了嗎,我們一起開豆腐坊吧!”
“一起開也行,不過你剛纔說要讓我多賺點,你打算讓我賺多少?”張含斜睨着他問。
蕭風翼臉一黑,嘀嘀咕咕道,“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這麼好講話的。”說完,他從臉上擠出一抹笑容,伸出一隻手在張含面前晃了晃,說,“我們五五分,這樣行了吧。”
“這樣啊,如果五五分的話,那我只出技術,做豆腐的花銷全由你提供,這樣行嗎?”張含摸着下巴說。
“這樣不太好吧,你只出技術的話,這樣,我不是有點虧了。”蕭風翼搓着手掌,一臉苦笑跟她說。。
張含聽完他這句回答,蹭的一聲從凳子上站起,跟他說,“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我家還是每天給你們福運酒樓提供十板豆腐,除非是過節才能多五板外,其它日子免提。”
蕭風翼跟着站起,拿扇子指着面無表情的張含,咬了咬牙,“行,你出技術,我出銀子,五五分,這樣行了吧。”
“成交。”張含聽完之後,一臉開心的抓過蕭風翼的手,握了握,笑着跟他說,“祝我們合作愉快。”
蕭風翼看着她這個古怪的舉動,問,“你這是在幹什麼?我們現在這樣握着手,難道你不怕你那摳相公知道了,把我們當成是殲夫淫婦嗎?”
張含給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跟他解釋,“你懂個屁啊,這叫握手,懂嗎?是在慶祝我們合作成功。還有殲夫淫婦你個頭啊。”
“握手?”蕭風翼看着自己被張含放開的手,做了幾個握手的動作,一臉的疑惑。
張含看他這個蠢樣,搖了搖頭,伸手推了推他,說,“說好了你出銀子,我出技術,那我家的這五千多斤黃豆你出錢買下吧,我算你便宜點。
“都是你家的了,而且我們還是合作開豆腐坊,這五千斤黃豆就當作是我們豆腐的,這不行嗎?”蕭風翼看着她問。
張含一聽,立即急了,雙手插着腰跟他說,“什麼當作是我們的,是我家的黃豆,剛纔不是說好了嗎,我只出技術的,你出銀子,你出銀子幹什麼,就是買材料,請工人這幾樣。”
“這豆腐坊不是我們的嗎,幹嘛算那麼清楚呢。”蕭風翼一臉嘻哈笑容看着張含說。
張含衝他齜牙咧嘴笑了下,然後又迅速收回,換了一張面無表情的臉跟他說,“那五五分要改一下,我七你三,這樣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