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瘋,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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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兒,你,你,你今天晚上怎麼,怎麼敢牽我手了。【:”莫帆望了一眼自己被牽的左手,黝黑的臉上『露』出一抹可疑的紅暈,吞吞吐吐問。
張含擡頭睨了他一眼,嘴角彎彎,甜甜笑着跟他說,“當然是獎勵你了,莫帆,你知道嗎,以前我一直覺着你這個摳病不好,不過今天晚例外,特別是當我看到你對我『奶』『奶』使這個摳病時,我心裡特痛快。”
莫帆聽到這裡,臉上歡喜的笑容少了一點,『露』出一點點難過的表情望着張含,輕輕喊了她一句,“含兒......。”
張含笑了笑,『揉』了『揉』他掌心,繼續跟他說,“我沒有在指責你的意思,我今天是真的高興,要不是你這個摳病,估計今天晚上我『奶』可能不會發給我們幾個人壓歲錢,你知道嗎,今天晚上看到她那張心疼的臉,我心裡就高興,莫帆,你是好樣的,我以你這個摳病爲榮。”
莫帆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後腦勺,『露』出憨憨的笑容,低下頭,一個人呢喃着說,“沒有啦,只要你不討厭我這個摳病就行了,以後我一定會把它發揚光大的。”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啊.....你說什麼?”張含只看見他嘴巴動了幾下,關於他剛纔說的話,卻是一句都沒有聽見,她好奇的睜大眼睛看着他問。
莫帆一緊張,臉敝的通紅,忙擺手說,“沒有.....我沒說什麼,快點走吧,爹跟娘他們都走好遠了。”
“嗯.....那我們加快腳孫,追上他們。”張含點了點頭,拉着莫帆的手,兩人在掛滿星星的月空下,追着前面行走的人影。
等他們回到家時,家裡的何伯他們又做了一桌子好酒好菜等着他們回來吃,這一晚上,張家人每一個都吃撐了,回房間時,不管男人還是女人,是大人還是小孩,各人都用手撐着後背在前面走,就好像是一個孕『婦』似的。
張家這邊沒有講究守歲什麼的,吃飽喝足之後,張二柱一聲令下,所有人都進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大年三十晚上,喝了一點酒的莫帆臉頰紅紅的,進了房間時,直拉着張含的手說,“含兒,含兒,我今天真的很高興,你知道嗎,以前沒認識你時,我最害怕過年了,每年過年,家裡就只有我一個人,空『蕩』『蕩』的房子,村裡的人家裡都發出肉的味道,還有大人叮囑小孩子多吃飯的心疼話,那時,我真的很難過。”
張含聽他說到這裡,心裡明白他爲何會說出這番話出來,以前莫帆只有一個人孤憐憐過過年,即使他是個大男人,心裡難免會傷心難過。
“別傷心了,從今天始,你不再是一個人了,你有我還有爹跟娘他們,以後還會有我們的孩子,以前的那種孤獨日子將會離你越來越遠,相信我。”張含走過去,伸開雙臂,緊緊抱住孤獨的他。
莫帆把頭靠在她懷中,聲音有點哽咽,用力點了下頭,回答,“嗯,以後我再也不會孤單了。”說完,過了一會兒,莫帆把頭從張含懷中抽出來,從被擁抱的資勢變爲主動。
“含兒,這輩子跟你成親是我莫帆做最對的事情。”莫帆緊緊抱着張含,趁着酒醉,把藏在心裡很久的話說了出來。
張含靠在他胸口,隱隱的還能聞到他嘴裡吐出來的酒氣,她溫柔笑了笑,用哄人的口氣跟他說,“我知道,我知道,這輩子跟你成親也是我做最對的事情,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先坐好,我去把牀鋪好,等會兒睡覺了。”
“嗯,我坐好,等含兒。”莫帆打了一個酒嗝,雙手放直,整個身子就跟軍姿一樣,坐的非常挺直。
張含從他懷裡退出來,看到他這個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做了一個調皮動作,小心翼翼的伸出一隻手指在他胳肢窩裡胳肢幾下,男人嘿嘿一笑,眼裡盡是柔情蜜意。
張含見狀,嘖嘖稱奇,看來她嫁了一個好酒品的男人,喝醉酒不鬧不吐的好男人啊,看着他對着她傻笑,張含覺着現在的莫帆比前的可愛,清醒的他不會『露』出這麼小孩子氣的模樣。
她叫他不準『亂』動,他就真的一動不動坐在凳子上,一直到張含把牀上的被子給鋪好了,轉過頭看他時,他仍舊保持着她離開時的那個姿勢。
張含很不厚道的自己先尚了牀,躺好後才招手叫他過來,“莫帆,牀鋪好了,你可以過來了。”
坐在凳子上的莫帆聽到張含聲音,轉過頭嘿嘿一笑,踩着搖搖晃晃的身子走過來,還同到牀邊,他停了下來,先是朝牀上的張含又嘿嘿一笑,還沒等張含反應過來,他整個身子就朝她倒了過來。
“啊.....,唔......。”張含睜大眼睛,舌頭都吐出來了,雙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垂打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上氣不喘下氣的對他說,“莫,莫帆,你,你快起來,我,我快要被你壓扁了。”
眼看自己就要壓死了,張含用力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推開,待他的身子移開後,張含纔算是覺着自己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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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倒在牀上的莫帆眨着無辜的眼神盯着張含,好像剛纔張含推開他是做了一件非常天理不容人的事情一般。
張含被他盯的有點心虛,臉『色』恢復正常好,這才轉過頭看着他解釋,“剛纔你好重,我差點被你壓死了。”
莫帆嘿嘿一笑,長臂一伸,把她攬在他懷中,另一隻手趁隙把牀上的被子拉了過來,蓋在他們兩人的身上,不一會兒,張含的耳邊就傳來某人嘶啞的聲音,“睡覺。”
良久之後,某人的身子就跟大壁爐似,就算外面天氣再冷,雪再大,對這個房間一點影響都沒有,張含擁着他,兩人同時發出幸福的嗯哼聲。
大年三十已過,接下來就是年初一,年初一這天,村裡感情較好的人都會上門說恭喜的話,以前張家因爲窮,加上張二柱跟金秋花『性』子軟弱,跟村裡的人都不熟悉,大年初一這天,張家都是靜靜的,沒有一個人上門。
今年就不同了,張家現在是張家村最富有的人家了,加上村裡有一大半的人都靠着張家的豆腐坊跟肉乾加工坊過日子,這天,金秋花剛打開院門,外面就站了十幾個過來拜年的村民們。
金秋花看到門口站着的十幾個村民們,愣了好久,直到有人跟金秋花說了句,“張大嫂,今年是大年初一,我們過來跟你們家拜年了。”
這句話把金秋花從震驚中拉回現實中來,金秋花指着他們,結結巴巴的問,“你,你們,你們是過來跟我家拜年的?”
“對啊,往年是我們大家不熟,今年不同了,怎麼說你也是我們的東家,我們理所應當要過來跟你們拜年的,順便也還好從你們家裡蹭點福氣回去。”
金秋花聽到大家都這麼說,這才相信他們是真的來給她家拜年了,於是馬上把院門全打開,一臉歡迎笑容把他們請了進來。
“二柱,莫帆,含兒,孩子們快出來,咱們家來客人了。”金秋花帶着大家進到院子,隨即扯開嗓門朝樓上的家裡人大聲喊。
正在樓上聊天的張含他們聽到金秋花的聲音,紛紛把腦袋探出來,張二柱看見後,臉上也『露』出高興的笑容,馬上從樓上跑下來,跟金秋花一塊招呼着過來的村民們。
“二柱叔(哥),新年好,我們今天過來給你們一家拜年了。”先是這些大人向張二柱一家拜完,然後輪到他們帶的小孩子們,跟張二柱他們說了幾句應景的吉祥話。
這時,去房裡包好壓歲錢的金秋花跑着出來,把剛包好的壓歲錢分到這些小孩子手上,笑着跟他們說,“來,這是嬸給你們的紅包,你們收好啊,過完年,去賣貨郎那裡買糖吃。”
小孩子們收到壓歲錢,心裡樂開了花,都緊緊的把手上的壓歲錢收好,生怕一不小心這壓歲錢就會被父母給搶過去。
有一些年紀大一點的偷偷拿手指按了按壓歲錢,裡面有好幾個銅板的樣子,頓時臉上笑的更加開心了,金秋花不知道因爲她給的銅板是這個村裡人最多的,這些精明的孩子們暗暗決定,等每年過年了,他們一定要來這裡討壓歲錢。
送完了這一批,緊接着又過來另一批,第二批來的是跟張家要好的張水來和張大山他們這幾家。
過了一年,張大山的兒子張小牛已經會慢慢的走了,只是走的不太穩當,搖搖晃晃的。劉翠花經常帶着他來張家,小牛看見張家的人就像看見自己的爹孃一樣,歡喜的不得了,撲一下,整個肥嘟嘟的小身子就撲到了張含腿上,緊緊抱着,嘴裡還流着口水,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姐,姐。”
已經滿一歲的小牛基本上可以喊人了,不過喊的斷斷續續,要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好,姐抱你,小牛長了一歲,不可以再流口水了。”張含對這個從小被自己看大的小牛是喜歡的不得了,每次劉翠花帶他過來,張含都要跟他玩一下,以至於後來有一段時間,劉翠花都跟張含他們抱怨,說是張含把小牛照顧的太好了,她這個兒子都不跟她這個孃親了。
小牛見自己被姐姐抱起,肥嘟嘟的臉上咧嘴一笑,紛嫩的小牙牀上長着兩顆小米粒,兩份銀絲從他嘴角流出。
金秋花自然是又給了這幾個孩子一人一個大壓歲錢,就連不會說吉祥話的小牛也有一個很大的壓歲錢,喜的他一拿着就不肯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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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乖,這個給娘,娘幫你收好,以後給你留着娶媳『婦』。”劉翠花鬨着懷裡坐着的兒子小牛,想讓他把手上的壓歲錢交到她手上。
衆人聽到劉翠花這句話,撲哧一聲笑出來,鐵蛋娘笑着跟劉翠花說,“你這個人,你兒子牙齒都沒長齊,你就想着給他娶媳『婦』了?”
“我這不是怕他把壓歲錢給丟了嗎,我這是騙他呢。”劉翠花呵呵一笑,伸手去搶小牛手上的壓歲錢。
小牛見自己手上紅通通的東西不見了,馬上咧嘴大哭,身子向前傾着想要去奪劉翠花搶過去的壓歲錢。
張含見狀,忙把他從劉翠花手上抱過來,哄着,然後又從桌上拿了一塊糖塊放到他手上,這才把鬧着要壓歲錢的小牛給哄住。
大家見了,張水來就打趣道,“人家都說小時看老,現在一看,小牛這個小子以後跟莫帆一樣,也是個會算計過日子的人啊。”
莫帆聽到張水來這句話,臉紅了下,低下頭不說話。這時,鐵蛋娘替莫帆說話,鐵蛋娘瞪了一眼張水來,笑着說,“男人就要像莫帆這樣才行,能守的住銀子,要是像你,花銀子大手大腳,一點過日子的本事都沒有,那纔是罪過呢。”
“我也覺着是這樣,以前我還覺着男人摳門不好,不過現在我要改觀了,男人摳也不是沒有好處,像莫帆這樣,不是摳的挺好的嗎?”劉翠花也笑呵呵的把莫帆稱讚了一番。
以前莫帆窮時,村裡人都看不起莫帆是個窮鬼加摳鬼,莫帆到了十七歲時也沒有人肯把家裡的女兒說給莫帆,都認爲莫帆這個窮鬼加摳鬼不會發達到哪裡去。
甚至還有人擔心莫帆這麼摳,會不會連給女方的聘禮都捨不得拿出來,到最後,莫帆給張家的聘禮讓村裡人的心裡又恨又酸,直後悔看走眼了,早知道摳鬼能這麼大方,他們應該先下手爲強,早點把這個女婿定出去的。當然了,這些都是莫帆定了張含後面發生的事情了。
莫帆被衆人誇的很不好意思,站起身跟大家說了個進房裝乾果的理由逃開了。
幾家人坐在一塊聊了半天,一直到要做午飯這個時辰,張水柱他們才起身回家,臨走時,張水來,張大山他們從身上出幾個紅包出來,笑着一一遞到張含他們幾個小一輩的手上。
“水來,大山,你們這是在幹嘛。”張二柱跟金秋花見狀,忙上來阻止,次次都被張水來躲了過去,紅包老老實實的被髮到張苞他們手上。
張水來笑着跟張二柱說,“二柱哥,你跟嫂子是不是看不起我們給的紅包啊?”
“哪有這回事,你們的日子都不富裕,你們不用給他們壓歲錢的。”張二柱忙擺手跟張水來他們解釋,說完,伸手想要把張苞他們手上的紅包搶過來時,又被張水來攔住。
“二柱哥,你放心,雖然我跟大山兄弟的家裡沒有你家有錢,但銀子還是有存到一點的,去年這半年,我們跟着含兒一塊幹,家裡的生活好了很多,還存了一些銀子,我們家現在也是有銀子存的人了。”張水來笑着拍了拍張二柱肩膀,拉着他走開了幾步,怕張二柱又要去搶張苞他們手上的紅包。
張二柱面『露』難『色』,正不知道怎麼辦時,張含開口說,“爹,這是水來叔跟大山哥的好意,況且他們給壓歲錢我們也是想討個好兆頭,我們不能這麼沒禮貌,你說對不對。”
“還是含兒這句話好聽,不愧是做大事的。”張水來哈哈大笑,讚賞的看着張含說。
張二柱見狀,只好點頭答應讓張苞他們把這份壓歲錢收下,大家在院子裡待了一會兒,張水來跟張大山一家人才各自回了他們自己家。
等把他們送走之後,跟在張含他們身後的桔花突然小聲的喊了句,“二柱叔,金秋花嬸,小含姐。”
張二柱他們聽到桔花這句小聲又小聲的聲音,停下來,轉過頭望着站在院門外低着頭的桔花,“桔花,你有事嗎?”張含問。
桔花點了下頭,把手伸到身上的口袋裡掏了幾下,裡面有兩三個紅包,攤在手掌上,小聲說,“小含姐,這些是我這兩天收到的壓歲錢,桔花把它們還給你們。”
張二柱跟金秋花聽到桔花這句話,相視一眼,金秋花不解的問,“桔花,你把這些壓歲錢拿給我們幹什麼?”
“桔花,這些壓歲錢是那些叔叔嬸嬸給你的,它就是屬於你的,你不用還給我們。”張含走到桔花身邊,握着她手說。
桔花望了一眼自己手上這幾個紅包,睜在眼睛,臉上『露』出不太敢相信的表情,嚥了幾下口水,小聲問,“這些壓歲錢我可以收着嗎?”
她緊緊握着手掌上的紅包,腦海裡想起以前她收到紅包時,都還沒捂熱,家裡的大嫂就把它給要走了,一直以來,桔花都認爲過年有了紅包是要交出去的。
“當然了,以後你得來的銀子都是你的,你不用交給我們。”張含笑着跟她說,說完,張含像是想到什麼事情似的,擡起頭望着桔花問,“桔花,你今年好像十六歲了是吧。”
“嗯,今年剛好是十六歲。”桔花紅着臉點了下頭,她也知道女子到了十六歲是可以嫁人了,想到嫁人這兩個字,桔花腦海裡就浮現了一張憨憨的老實臉孔,這時,她兩邊的臉頰就更紅了。
張含拍了拍桔花手背,笑着跟她說,“也到成親年紀了,有好幾次三寶都像我打聽什麼時候你可以成親呢?”
“小含姐......。”桔花聽到張含這句話,臉紅的跟燒紅了的鍋底一般,頭低的都快要把下巴粘到脖子上面了,小臉紅通通的,十足是個懷着心『蕩』漾的少女。
這半年來的相處,張含把桔花當成了自己妹妹一般對待,以前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桔花在張家待了這麼長時間,人也長胖了,身高出長高了不少,還有人也長標緻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我們女人都要經歷過的事情嗎,從今年開始,你每個月的月錢不要再給你大嫂了,你要自己留着,我看你那個大嫂估計是不會給你留什麼嫁妝的,你要想嫁得風光,只有靠你自己存銀子了。”
當然了,張含沒有告訴桔花等她出嫁時,張家也會給她一筆豐厚嫁妝,張含選擇沒有告訴桔花,就是爲『逼』桔花,希望她可以變堅強一點,可以在嫁妝這件事情上反抗一下她那位所謂的大嫂。
張含知道桔花在張家做事後,每個月領的月錢都會被張二狗媳『婦』給騙走了,張含估計現在桔花身上也就只有這幾個紅包了。
桔花聽完張含這句話,仔細想了一番,覺着張含講的沒錯,她那個大嫂只會騙她錢,從來沒有真正替她想過,想到這裡,桔花眸中閃過堅定,望着張含保證,“小含姐,桔花明白了,以後我大嫂要是再跟我來要銀子,我不會再把我的月錢給她了,我要爲我自己打算。”
“嗯,你趁這半年存點銀子,女人嫁了人,雖說有男人賺錢養活家,但我們做女人的也不能差,經濟還是抓在自己手上才行,這樣夫妻倆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們這些做女人的也不會太被動。”張含看着桔花說。
張含不知道自己這個思想能不能讓桔花接受,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女人,桔花是正正經經的古代人,受到的教育不同,張含堅信的一直都是男女平等,男女經濟也要相平衡,這樣夫妻倆生活纔不會有更多的磕磕碰碰。
桔花這邊接受的是男人是天,女人就必須依靠男人一輩子,男人說一女人不能說二。
“小含姐......,桔花一直都很佩服小含姐,桔花以後一定會向小含姐學習的。”如果是換成以前的桔花聽到張含這句話,或許會膽小的不敢接受,自從在張家住下來後,桔花把心裡一直最佩服的大哥換成是張含,她親自看到張含怎樣努力把豆腐坊開起來,又是怎樣讓莫帆大哥對她死心塌地的,打那以後,她就決定以後一定要向張含學習。
“你能明白就好,這些壓歲錢你收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做飯給大家吃吧。”張含拉着桔花進了廚房。
大年初一有個規距,據說這一天是新年的頭一天,家裡面不能動刀,於是,張含看了一圈廚房,決定把昨天晚上剩下的飯菜熱熱,一家人湊合着吃。
昨天晚上做了一頓豐盛的飯菜,張二柱一家七口因爲在老張家那邊吃過,回來吃的也不多,所以剩下來的飯菜不少。
一家人圍着昨天晚上的剩菜吃了一頓,收了碗筷,一家人商量晚上包餃子吃,後面來的何伯跟桔花他們不知道這餃子是什麼,於是好奇的問張家人這餃子是什麼東西。
金秋花笑着把這個解釋的機會留給張含,把正在收拾碗筷的張含推出來,笑着說,“餃子我也只吃過一次,是含兒想出來的,你們有什麼問題問她吧。”
張含站在小寶他們面前,被他們三人盯着,有點不太好意思,故意咳了一聲,才慢吞吞的回答,“這餃子嗎,形狀像人的耳朵,是用麪粉做的,裡面可以配上各種餡料,它的做法呢,可以煎,蒸,炸着吃。”
“哇,聽起來好像蠻好吃似的,我現在就想吃了。”小寶聽完張含講完,喉嚨裡的口水就一直不聽話,拼命的往裡面咽。
張含見狀,伸手颳了刮小寶的小鼻子,笑着說,“晚上準保讓你吃個飽,昨天晚上我已經叫娘跟桔花剁好肉餡了,有香菇肉餡,青菜餡,還有蝦仁餡的,三種餡,隨便你吃。”
下午,剛吃完中午飯,村裡人倒是沒有過來拜年了,倒是在鎮上的周夫人那邊派人過來了,派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周夫人的三個兒子。
周夫人生了三個兒子,老大叫周棋,老二叫周書,老三叫周通,三兄弟的歲數都只差了一兩歲,兄弟感情也非常好。兒今牽手嗎。
“大舅,我們三兄弟過來這邊跟你拜年了。”老大周棋帶着兩個弟弟從馬車上下來,還沒進院子,就朝裡面大聲喊道。
正在裡面跟何伯聊天的張二柱聽到外面的聲音,馬車跑出來,看到三個外甥時,臉上立即『露』出高興的笑容,招手叫他們進來,“是棋兒三兄弟來了,快點進來,別凍着了。”
張二柱跟周夫人都長的非常像,張含以前剛穿過來時,就感覺張二柱跟老張家那邊的人長得一點都不同,張二柱長的很好看,即便他一年到頭都在田地『摸』爬滾打,黝黑的皮膚仍舊不能抵擋住張二柱這張跟老張家所有人不同的臉。13acv。
周棋,周書,周通這三兄弟遺傳了周夫人的好基因,三兄弟都長的脣紅白齒,非常俊逸,加上週家的富有,把這三兄弟培養的更是令人看的直羨慕。
周棋他們三兄弟一進來,馬上把自己帶來的禮物分給張家所有人,這裡面要屬收的最多的就是女『性』了,金秋花她們年經大點的,收到了一盒上好胭脂,一匹上好的布,還有幾根款我新穎的髮簪,而張苞跟張黛則是因爲年紀還小,胭脂那些東西她們姐妹都還用不上,所以她們收到的是小女孩子比較喜歡玩的東西。
“棋兒,你們三兄弟來就來了,幹嘛還帶這麼多東西過來啊。”張二柱看到周棋他們三兄弟拿出來的禮物,蹙着眉心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