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精出壞主意

雞精,出壞主意!

這時,周夫人站了出來,走到張鐵生面前,尊敬的問,“你就是把二柱養大的張大爺吧。【”

在把張二柱認回來後,周夫人就特地派人把張家這邊的所有人都清了一遍,把他們這些年怎麼對她這個弟弟的也查的清清楚楚,查了這麼多事情,周夫人知道張鐵生是這個張家中對她弟弟算是最好的一位了,同時也是把她弟弟給撿回來的恩人。

張鐵生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緩緩轉過身望過來,見眼前的這位夫人穿着一身貴氣衣服,給人的氣勢也富貴『逼』人,張鐵生馬上意識到這位夫人定是鎮上來的大富人家。

“小老兒就是,夫人有什麼事情嗎?”張鐵生年輕時也給有錢人家做過工,關於怎麼跟那些主子說話,張鐵生以前還是學過的,雖然說過去了這麼久,但多多少少還是記得。

周夫人見張鐵生給自己彎腰鞠躬,嚇了一跳,趕緊叫大兒子周棋扶住人,“張大爺,你不用對我行這麼大禮,要行禮也該是我給你行纔對,我要謝謝你救了我弟弟,要不是有你救了他,恐怕我跟他也沒有機會相認了。”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原來是二柱的姐姐啊,不好意思,剛纔的事情讓你看笑話了,老婆子她不懂事,求你別跟她計較。”張鐵生聽到眼前這位貴人是二柱的親姐姐,臉上閃過愧疚,又朝周夫人彎了下腰,語氣充滿歉意。

周夫人抿嘴笑了笑,這次她並沒有叫周棋去扶張鐵生,反而是接受了張鐵生這個道歉,等張鐵生挺起腰後,周夫人開口“張大爺,本來我這個做大姐的不應該多嘴,也不該去幹預我大弟的家事,但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讓我碰見了,我親眼見到我弟弟在你們家裡受委屈,我這個做大姐的心裡很痛。”

“對不起,對不起。”張鐵生向周夫人連說了兩句抱歉的話,說完之後,張鐵生回過頭朝發呆的張老太太大聲吼道,“老太婆,你還忤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過來跟二柱大姐道歉!”

張老太太聽到張鐵生這句帶有威脅的吼聲,嚇的身子一抖,抿緊着嘴,眼裡透着不甘,但又迫於張鐵生眼神的壓力,張老太太移着不甘不願的腳步走過來。

“還愣着幹什麼,快向二柱的親姐姐道個歉,快點。”張鐵生見張老太太遲遲沒有開口說道歉,氣的整張臉發黑,瞪着張老太太大聲罵。

周夫人低眼一瞧,發現人家根本沒有誠心跟自己道歉,於是她高傲的擡着頭,跟張鐵生說,“張大爺,不用了,你夫人也沒有做錯,畢竟二柱不是你們親生的,你們對待他跟對待親生兒子不一樣,這也是正常的。”

張鐵生聽完周夫人講完這句話,目光有種恨鐵不成剛的樣子,用力瞪了一眼張老太太這邊,暗暗決定,等回去後,他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個老婆子。

“我也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希望你們一家可以少欺負我這個弟弟一點。以前他是因爲沒有親人,沒有人替他討回公道,但現在不同了,他有我這個親姐姐,以後他要是再被人欺負,頭一個不答應的就是我這個做親姐姐的。”周夫人說到後面時,眼神非常凌厲的掃過張老太太身上。

站在一邊的張含聽到周夫人這句話,真想伸出雙手鼓掌,大叫一聲大姑威武,可惜礙於現在這種令大家尷尬的場面,張含還是把這個心思歇了下來,改成眼睛發光的盯着周夫人。

早在很久以前,張含就想跟老張家那邊劃清界線了,只是那時,張二柱還是個愚孝的人,加上她這個孫女的身份,更是不能做跟老張家斷關係的事情,沒辦法,張含決定以後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儘量不讓老張家這邊的人來這邊佔便宜。

張鐵生聽到周夫人這句話,老臉通紅,不知道是被周夫人的話氣成這樣的,還是氣張老太太惹事的本領。

“以後不會了,我保證,二柱大姐,以後要是誰再欺負二柱,我張鐵生第一個不同意。”張鐵生紅着臉,低着頭,小聲應道。

周夫人見張鐵生的臉紅成這個樣子,也知道人家老大爺這是被氣着了,周夫人咳了一聲,拿手帕掩了掩嘴脣,開口說,“事情就說到這裡,我看張大爺身體好像不太好,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改天我再專門來拜訪你。”

說完這句話,周夫人微微側過頭,朝身後的小廝吩咐,“小順,這位是大爺的養父,他身子不太好,你幫我扶他回去,小心點。”

回過神來的張鐵生忙擺手,說,“不用了,不用了,我幾個兒子可以扶我回去,那我們就不打擾二柱大姐跟二柱團聚了,我們先告辭。”

剛轉過頭,張鐵生擡頭望向張二柱這邊,張了張嘴,父子倆的目光相視,張二柱把目光移開,抿緊着嘴,一言不發。

張老太太站在一邊不願意動彈,張鐵生走了幾步,發現身後的老婆子沒有跟上來,頓時臉變黑,朝張老太太大聲罵,“還忤在那裡幹什麼,想等着我擡八擡大轎來接你嗎?你要是不想回,以後都別回了。”

本來還不想回去的張老太太聽到張鐵生這句威脅的話,臉『色』立即一變,瞪了一眼低着頭的張二柱,用力一跺腳,不甘不願的跟在張鐵生後面回去了。

張五柱留在最後面走,臨走時,張五柱向張二柱說了幾句話,“二哥,你別怪娘,娘她也只是受了三哥跟四哥的蠱『惑』,所以纔會在今天說出這麼一番不近人情的話,平時,她在我耳邊,都說你是個孝順的兒子,什麼好吃好用的都想着她,說你是她這幾個兒子中最孝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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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二柱這次聽到張五柱這一番話,臉上沒有高興的笑容,平平淡淡的,如果這句話是換成在今天以前說,張二柱或許會感動極了,但發生了今天這些事情,張二柱心裡對這個娘已經失望了。

“哦......我知道了。”張二柱淡淡的回答,看了一眼走出院門的張老太太,重新低下頭,一言不發。

張五柱見張二柱這個態度,眼角一抹陰狠閃過,迅速掩藏好,張五柱又跟平常一樣,溫儒而雅,一幅文弱書生模樣笑着跟張含他們說,“小含,莫帆,你們這些小輩有時間去老張家那邊逛逛,你們不要因爲『奶』『奶』今天的事情而對老張家有什麼陰影,知道嗎?”

張含點了下頭,嘴角邊掛着疏遠的笑容,回答,“好的,我們有時間會去的。”

張五柱看張含點頭答應了,這才邁起腳追上已經走遠的張鐵生他們。

老張家這邊的人一離開,石廳裡的空氣都變的非常好,四周也沒那麼嘈雜,這時,大家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張二柱身上望去。

張二柱擡起頭來時,正好看到十幾雙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嚇了他一跳,結結巴巴的問,“你們,你們都,都這樣看着我,幹,幹什麼?”

周夫人用手指了指張二柱,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大弟,以前你們一家就是被那個老太婆這樣欺負的?如果今天我沒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讓他們這樣欺負着?”

“大姐,我,我,我。”張二柱聽到周夫人這句指責的話,不只臉上紅通通的,就連耳後根都紅了,吞吞吐吐回答。

最後,張二柱實在是回答不上來,趕緊把求救的目光望向金秋花,叫她過來幫幫自己。

金秋花把頭一扭,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笑話,她纔不會去幫他呢,她就是要他多接受一下教育,要他認清楚老張家那邊人的真面目。

周夫人見張二柱一直望向金秋花,用力咳了一聲,扳着臉跟張二柱說,“二柱,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看含兒他們,你可是他們的父親,如果你這個做父親的都不夠硬氣,你叫他們這些小的怎麼看得起你。”

“還有你那個五弟,你也跟他保持點距離,他不是個好相處的,你是跟他走近,以後你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周夫人看着低着頭的張二柱說。

想起最後一個走的張五柱,周夫人下意識的眯了下眼睛,閱人無數的她一眼就看出張五柱並不像他表面給人的這麼無害,其實他內心應該是個陰險狡詐的人。

後面,周夫人把張二柱拉到二樓,兩姐弟進行了一次長達一個時辰的面對面的教育,一直到後來,周通上去叫人吃午飯,周夫人才勉強讓張二柱下來吃飯。

周家夫『婦』第一次來張家做客,金秋花做了一大桌好酒好菜招待周家一家人,周家三兄弟仍舊像個逃難過來的一樣,把張家飯桌的菜吃了個精光,就連菜盤裡的菜湯都沒放過。

周夫人見狀,打了他們三兄弟的頭一下,嘴角抿着笑容說,“這三個小子,平時在家時,怎麼叫他們多吃點都不樂意,來到你們這裡,不用我吩咐,他們自己就吃了幾碗飯。”

“娘,你剛纔也多吃了一碗啊,還說我跟兩個哥哥們,誰叫大舅家的飯菜好吃啊,香香的,比我們家廚子做的好吃極了。”周通『舔』着盤子,意猶未盡的看着周夫人說。

周夫人聽了,臉微微紅了下,看着金秋花說,“弟妹,你這做的飯菜確實很香,連我這個平時只吃一碗的都多吃了一碗,我家那位也吃了不少呢,你跟姐姐說,你是怎麼做的,回去後,我也叫我家廚子照你說的去做。”

金秋花笑着回答,“大姐,其實不是我做菜厲害,是我放了一點調味料,這是含兒她自己鼓勵搗出來的,叫什麼雞精的,還別說,放一點這種東西進去,煮的那些東西確實變好吃多了。”

“雞精啊?名字聽起來怪怪的,是用雞做出來的嗎?”周夫人聽起這個名字,立即嗅出一股生意大賺的味道,馬上拉着金秋花問個不停。

金秋花臉上『露』出尷尬,笑着說,“這事我也不清楚,都是含兒做的,要是大姐感興趣的話,我叫含兒下來跟你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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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快點叫她下來,我要問下她這個雞精究竟是怎麼做出來的?”周夫人快人快語,馬上答應金秋花這個提議,然後轉過身,叫身邊的丫環上去二樓把張含叫下來。

沒過一會兒,張含從二樓下來,走到金秋花跟周夫人面前,笑着問,“娘,大姑,你們叫我下來有什麼事情嗎?”

“含兒,你過來這裡坐,大姑有點事情想問下你。”周夫人一看張含過來,馬上伸手招她過來旁邊位置坐下。

張含看了一眼金秋花,見她在微笑着,於是應了一聲,乖乖的坐到周夫人指定的位置坐下來,喊了句,“大姑。”

周夫人隨口說了一聲乖,然後拉着張含的手問,“含兒,剛纔我聽你娘說,家裡的飯菜都加了一種叫雞精的調味料,這東西是怎麼做的,你能跟大姑說一下嗎?”

“可以啊,大姑要是想知道,等會兒我寫一張紙給大姑帶回去吧。”張含笑着跟周夫人說。

這個雞精是張含在吃了古代這麼多飯菜後,想念現代帶有調味料的菜了,於是她就一個人研究了半個月,用了差不多二十多隻雞才做出來的雞精,自從做出雞精後,家裡的飯菜變得非常可口,幾個小鬼每次都把飯菜吃的乾乾淨淨。

“那行,大姑就不客氣了,不過在大姑收下你這方子前,大姑先跟你說一下大姑拿它來幹什麼,你也知道,大姑家除了其它生意外,也開了幾間酒樓,雖然不能跟鎮上的福運酒樓比,但也是規模不小的一種,大姑想把你給的雞精用到大姑家開的酒樓裡去,行嗎?”周夫人笑看着張含,問道。

張含笑了笑,痛快的說,“大姑,我給了你就是你的了,這雞精你要用到什麼地方去由你決定,不用提前跟我說的。”

“這怎麼行,這雞精是你家的,大姑也想好了,等這雞精放到酒樓裡去之後,大姑每個月給你一成的利潤。”周夫人爽快的說。

張含擺手說,“大姑,不用了,真的,我做這個雞精沒想用它賺錢,你也知道,我們家現在開了豆腐坊跟肉乾加工坊,生活上要用的銀子已經有了,我們全家已經知足了。”

如果眼前這個人不是親戚的話,張含也許會收下這一成的利潤,但現在,她要是收下了的話,一定會被張二柱跟金秋花嘮嘮叨叨很久,爲了耳根子能夠清淨一點,她還是把這一成利潤舍掉得了。

果然,金秋花聽到周夫人說要給張含一成利潤,馬上反對,說。“大姐,這哪裡要你的銀子,這雞精是含兒自己瞎搗鼓出來的,你要拿去就拿去吧,你要是真的給我們銀子了,這不是讓我們兩前的情份生疏了嗎?”

周夫人聽到金秋花這句話,猶豫了一下,最後點頭說,“好,銀子我就不給了,免的你們說我把你們當成外人,不過以後你們要是來鎮上了,一定要去鎮上喜悅酒樓那裡吃飯,所有費用免費。”

金秋花想說什麼的,話到了嘴邊,還沒講出來,就被周夫人給攔了下來,周夫人扳着一張臉,跟金秋花說,“弟妹,這件事情你可不準再推了,你要是不接受,那你這雞精我也不敢要了。”

金秋花面『露』難『色』,她是真心想把這雞精送給自家男人這個親大姐的,相認這些日子來,家裡面一直在受這位大姐的恩,她原先想拿這個雞精來報下恩的,沒想到這位大姐到最後還是沒有忘記關照自己這一家,想到這裡,金秋花就難免想起老張家那邊的人,果然,親生的跟不是親生的就是不同。

“娘,既然大姑都這麼說了,我們就答應下來吧,以後我們去鎮上了就不愁沒有吃飯地方了。”張含見金秋花在猶豫,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拉着金秋花手臂晃來晃去,撒着嬌說。

金秋花看了一眼女兒張含,又望向大姐周夫人,最終點頭答應,“好吧,只要大姐不給我們一成酒樓的利潤,以後我們一家上鎮上了,一定去大姐家開的酒樓吃飯。”至於去多少次,那就由他們一家人來決定。

下午時,周家夫『婦』帶着張二柱和金秋花給他們拾好的一車禮物回鎮上,車上都是一些農村裡面的特產,像是山上摘的香菇,魚塘裡清理上來的魚肝,還有一些莫帆肉乾加工坊做出來的肉乾等等。

周夫人懷裡揣着剛纔張含寫下來的雞精製作方法,夫妻倆依依不捨的從張家出來,走到張家院子裡,周夫人回過頭看向在院門邊跟他們夫妻倆招手的兒子,開口問,“你們三個真的不跟我跟你爹回去嗎?”

周家三兄弟對張家非常不捨,對張家村也充滿好奇,他們三兄弟決定在張家再多待幾天。

“不回去,爹,娘,你們慢走,千萬別太想兒子我。”周通嘻皮笑臉的看着周夫人跟周老爺說。

周夫人瞪了一眼小兒子周通,眼裡都是寵溺,笑着跟張二柱夫『婦』說,“大弟,我這幾個兒子就麻煩你了,如果他們在這裡調皮了,你不用跟我客氣,儘管拿出你這個做大舅的威嚴。”

時夫到鐵楚。張二柱呵呵一笑,應了聲好,然後一家人外加周家三兄弟一起把周家夫『婦』送出張家村。

張家多了周家三兄弟,比以往更熱鬧,家裡四個小鬼跟周通這個孩子王有打有鬧,玩的非常開心,偶而,小寶跟張放還會跟週上面學習。

年裡面,回孃家的人回來了,鐵蛋娘,劉翠花還有山枝嬸平時跟張家比較合得來的三人一從孃家回來,就天天往張家這裡走動,幾個『婦』人坐在一塊,聊天聊地,每天都有聊不完的話。

周家三兄弟在張家呆了兩天後,覺着一直悶在家裡有點難受,於是有人提議去村裡面玩玩。

張含知道鎮上住的人都喜歡農村裡,農村裡的人又喜歡往鎮上湊,於是,張含叫來莫帆讓他帶着周家三兄弟去村裡逛逛。

莫帆接到張含命令,吃完午飯後,就帶着周家三兄弟外加身後四條小尾巴,八人像小霸王一樣前往村裡面。

除了四個身後的四條小尾巴,前面莫帆跟周棋三兄弟都各有各的俊逸,他們四人一出現,馬上把村裡的還沒有出嫁的姑娘『迷』的團團轉。

“莫帆,你們村裡的姑娘怎麼那麼討厭啊,老是盯着人家看,我又不是豬肉也不是好吃的,看的人家都起雞皮疙瘩了。”周通說完,又瞪了一眼旁邊經過的女子,一隻手『摸』了『摸』手臂,蹙着眉頭說。

周棋跟周書年紀比周通大一點,他們兩人雖然還沒有成親,不過男女之事,他們早就從身邊的『奶』嘴裡聽說過,當他們哥倆聽到小弟周通這番話,皆是搖頭苦笑了下。13acv。

“周通小表兄,你就忍忍吧,誰叫村裡的男子都沒有你們三兄弟好看,她們看見了,當然要看個夠了。”莫帆笑着跟周通說,眼裡閃過打趣的眼神。

“所以我就說女人是最麻煩了,我最討厭家裡的那些表妹了,老是沒什麼事情就來煩人家,連丟風箏掉在樹上,也要叫我爬上去幫她取回來,煩死人了。”周通一個人嘰嘰咕咕說。

逛了半個村子,周家三兄弟因爲忍受不了村裡那些女子的熾熱眼神,沒逛多久就打道回張家了。

等他們順着小路回張家時時,在他們身後突然闖出兩道人影出來。

“你說他們三人是誰啊,看他們穿着談吐那些好像是哪家少爺們,這窮張傢什麼時候有這麼有錢的親戚啊?”桃子望着前面那些身影,蹙着柳眉,眯着眼跟身邊的女人說。

“我聽說這三人是周家的三位少爺,據說這周家跟張家是親戚,張二柱是周家夫人失散多年的親弟弟,哼,也不知道這張家哪裡有這麼多狗屎運,天載難逢的好事居然又讓他們遇到了,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桃子身邊的女人咬着牙,眼神陰狠的瞪着張家方向,一幅跟張家好像有天大仇恨似的。

桃子聽到她這句話,愣了下,側過頭看着她問,“小妹,你跟張家是不是有仇啊?他們家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啊?”

張小妹臉上閃過不甘,很快掩飾掉,嘴角『露』出笑容,笑看着桃子說,“我跟張家有什麼仇,我只是不甘心而已,憑什麼張家可以有這麼好的生活,你看看我們跟張含現在的生活,人家現在是坐在家裡數銀子,能把她數的發酸,而我跟你呢,還要看人臉『色』生活。”

桃子經張小妹這麼一挑撥,馬上想起小時,她們三人因爲年紀相鄰,經常玩在一起,小時候,她們兩個還經常欺負張含這個瘋女,每次都叫張含扮狗叫,沒想到十幾年後,她們三人居然會是這個結果。

張小妹眼角偷偷掃過桃子,看到桃子臉上的不甘,頓時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容,繼續說,“桃子,我看你跟我是同病相憐的人,我才勸你的,我知道你對蕭公子有意思,作爲姐妹,我還是勸你別惦記人家蕭公子了,他是永遠不會喜歡你的。”

“你,你怎麼知道蕭公子永遠不會喜歡我?”桃子聽到張小妹這句話,嚇的臉『色』一白,睜大眼睛看着她問,心臟怦怦的直跳。

“傻妞,你也知道我夫家在哪裡的,以前我在張府時,也算是過着富人家的生活,那些有錢人家的事情,我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我聽人說過,蕭家公子跟李家小姐好像有婚約在身,總有一天,他們兩個做成親的,以後就算你跟在了姓蕭身邊那又怎麼樣,還不是要當一個妾,妹妹,當妾很苦的,你看我這個樣子就知道了。”張小妹握着她的手,望向在發呆的桃子,嘴角處勾着一抹苦笑,開口說。

桃子聽完張小妹這番看似勸她的話,目光掃過張小妹這張蒼桑的臉蛋,經過張府的女人鬥爭,張小妹以前那張少女白希紛嫩的臉龐早就消失了,現在她這張臉就跟三十多歲女人的臉龐一樣,黯淡,沒有一點生氣,臉頰上還有一些黑『色』斑點,近眼一看,有點嚇人。

看見張小妹這張臉,桃子嚇的心臟停了下,她努力把腦海裡跟張小妹一樣的自己給甩出去,一臉驚慌的拉着張小妹的手問,“那你說我怎麼辦?小妹,你要幫幫我,小時候我還救過你呢,你還記得嗎,在你四歲時,你被張含那個瘋女抓着頭髮時,是我把你從她手上救下來的,你幫我想想辦法,我爹和娘已經開始幫我找婆家了,我不想嫁給那些打着赤膊,每天跟黃土地和太陽一起過日子的男人,我不要。”

張小妹望了一眼自己被桃子抓着的手臂,在桃子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抹嘲笑,開口問,“你真的想我幫你?”

“要,我要,雖說我們十年沒有見過面了,不過我知道,從小時候開始,你在我們三人當中就是最聰明的,現在我只相信你了,你幫幫我吧。”桃子用力點了下頭,眼巴巴的望着張小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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