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法小妹求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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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老大夫,張含回到房間裡繼續照顧着房裡生病的小寶,被大夫看完病之後,小寶沒像剛纔那樣,嘴裡沒像剛纔那樣一直喊着疼了,現在的他不安的睡着覺,小眉『毛』一直緊緊蹙着,睡的很不安穩。【

中午時,張二柱他們回到家,聽到張苞他們三個說小寶生病了,張二柱夫『婦』跟莫帆急匆匆的跑進房間,莫帆着急的問張含,“含兒,小寶怎麼樣了,好點了沒?”

張含看到莫帆,一下子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樣,一上午的緊張早就把張含『逼』的快瘋了,她很害怕小寶會有什麼事情,這個害怕一直壓在張含心裡,現在看到莫帆出現,張含彷彿在汪洋的大海中找到了一塊木板似的,緊緊抓住這塊救命的木板,紅着眼眶跟莫帆說,“莫帆,你終於回來了,小寶他生病了,嗚嗚,他現在還沒有醒過來,這可怎麼辦纔好。”

莫帆扶住張含攤軟下來的身子,焦急的目光掃過牀上的小寶,低聲安慰着懷裡着急的張含,“沒事的,有我在這裡,我不會讓小寶有事的。”

經過半年來的相處,莫帆漸漸的把小寶當成是自己的親人,特別的是小寶還是莫家那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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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好張含,莫帆拉着張含的手走到牀沿邊,看着睡的極不安穩的小寶,擔心開口問,“大夫怎麼說?”

“大夫說小寶這是心病,大夫還說,他也開不了什麼良『藥』,還說解鈴還須繫鈴人,你說小寶才八歲,怎麼會有心病呢?”張含擡頭望着莫帆問,眼眶淚水隨時要流下臉頰。

莫帆聽到這裡,蹙了下眉,望着小寶,心裡懷疑小寶是不是在思慮那邊的事情,這個孩子,自己不是跟他說過,會想辦法幫他的嗎,爲什麼他就不能放寬點心呢,一定要把小小的他搞成這幅樣子才罷休。

張二柱跟金秋花這時走上前,望了一眼滿頭是汗的小寶,金秋花鼻子酸了酸,坐到牀邊沿上,拿手帕幫小寶擦冷汗,擦完之後,金秋花轉過頭望向身後的三人,着急的問,“孩他爹,莫帆,含兒,你們三個快想個辦法吧,小寶流了好多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啊。”

莫帆低頭思忖了下,擡頭看了一眼房裡的人,開口說,“這樣好了,我去鎮上請李大夫過來吧,也許他會有什麼辦法。”

張含跟張二柱夫『婦』聽到莫帆這句話,一致點頭,答應,“好,你快點去。”

莫帆看了一眼牀上躺着的小寶,快速把眼裡的不願給壓下去,應了聲好,轉身走出去,在莫帆一隻腳剛要踏出門檻時,張含叫住了莫帆,“莫帆,等一會兒,我也跟你一塊去,去到鎮上,我也可以跟李大哥說一下小寶的情況,這樣他也可以帶着有用的『藥』物過來。”

莫帆盯着張含看了好一會兒,點了下頭,開口答應,“那好,我們一塊去吧。”

“嗯,我們快點走吧。”張含微微一笑,拉着莫帆的手走出房間,沒過一會兒,一輛馬車緩緩從張家離開,前往鎮上的方向駛去。

馬車走了差不多一柱半的香,終於來到繁華的鎮上,此時,因爲天氣還是有點冷,街上來往的行人不是很多,一條街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走在上面。

一輛馬車疾速從街上駛過去,把路上行走的行人嚇的差點跌倒在路邊,沒過多久,這輛快速行駛的馬車停在李家醫館外面。

張含從馬車上跳下來,快步跑進醫館,在醫館裡面大聲喊,“李大哥,李大哥。”

醫館裡,正在給病人看病的李風爵聽到張含的聲音,跟病人說了聲道歉之後,起身出了醫館外頭。

正在問醫館學徒的張含聽到聲音,回過頭,看到走出來的李風爵,緊繃的臉『露』出笑容,趕緊跑過去,拉着李風爵的手說,“李大哥,你能去趟我家嗎,小寶生病了,麻煩你幫我去看一下他。”

李風爵望了一眼被張含抓住的手,臉頰紅了紅,吞吞吐吐說,“小含,你先別急,有什麼事情我們慢慢再說,先坐下來。”

在外面剛停完馬車的莫帆一進來就看到他們兩個手牽着手的畫面,氣的他雙眼發紅,雖然心裡很氣李風爵,莫帆還是第一次時間想到在家裡需要李風爵看病的小寶,於是他硬生生把這份吃醋給忍進肚子裡。

他面帶笑容走過來,長臂一伸,把張含跟李風爵牽着的手拉開,笑着跟李風爵說,“李大夫,不好意思,內子因爲太着急了,所以才做出牽你手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多想。”

李風爵聽到莫帆這句話,『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慢慢收回剛纔被張含牽過的手,把它放到身後小心藏好,嘴角微笑望着莫帆,開口,“我理解,剛纔我聽張含說,小寶生病了,你們稍等一會兒,我裡面還有一個病人,等這個看完了,我們馬上出發。”

莫帆一臉客氣笑容,點頭說,“好,那就麻煩李大夫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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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風爵微微頷首,向張含這邊微微一笑,一甩長袍,進了裡面繼續給剛纔看到一半的病人看病去了。

張含朝李風爵招手,剛招了幾下,她整個身子就被一個有力的長臂給攬在懷裡,不一會兒就有一道酸酸的嗓音從她頭頂上傳過來,“含兒,你現在是有夫之『婦』了,注意點形象,別動不動就跟別的男人牽手擁抱,你相公我看見了會很難過的。”

張含聽到這句話,擡頭一望,正好看到莫帆那兇兇的臉,頓時張含感覺自己頭皮發麻,咬了下粉紅的小嘴脣,朝他嘿嘿一笑,撒着嬌說,“哎呀,你不會生氣了吧,剛纔我又不是故意牽李大哥手的,我只是太着急了,所以纔沒想這麼多,好啦,我跟你保證,以後我再也不去牽別的男人手了,這樣行了吧。”

莫帆看她這個無辜的樣子,心裡再多氣也發不出來了,最後只能伸出一隻手指颳了刮她小巧的鼻子,寵溺的說,“好吧,這次我就原諒你了,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一定讓你第二天早上起不來。”

張含聽到他這句話,嚇了一跳,一雙害羞又緊張的眼眸在四周看了看,見這四周圍沒有什麼外人之後,這才鬆了口氣,舉起一個小拳頭錘打在他胸膛上,『露』出嬌羞的面容嗔了他一眼,抿着小嘴開口道,“你在胡說什麼,這個地方是醫館,你怎麼可以在這個地方說剛纔那些話,不要臉。”說完,張含把他推開,自己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莫帆聽到她這句話,臉上非但沒有一點害羞和不好意思的表情,反而還臉皮非常厚,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粘在張含身上,她坐在哪裡,他就跟在哪裡。

莫帆找了一張靠近張含的椅子坐下,一臉笑容望着她,一言不發。

這時,隔着醫館裡面的門簾被掀起,一箇中年男人從裡面走出來,不一會兒,李風爵也跟在中年男人身後,“你也沒什麼大病,你只是最近吃的太火氣,所以纔會拉不出來,等會兒我給你開幾服『藥』,你煲了喝完之後,就會一切暢通了。”

中年男人彎腰跟李風爵恭敬的說了聲,“謝謝你,李大夫,我會注意的了。”

李風爵微微一笑,招手叫來店裡學徒把這位病人領到『藥』櫃檯裡撿『藥』,然後才轉過頭走向張含這邊,笑着說,“好了,我們可以開始走了。”

張含正想站起來跟李風爵說話,手剛撐在椅把上,話剛到嘴邊,她手背上就被一隻大手給按住,張含剛轉過頭,就見莫帆替她先開口跟李風爵說起話來了。

“李大夫,那我們就走吧,馬車已經在外面停好了。”莫帆一臉有禮笑容看着李風爵,只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彆扭,總讓人覺着他臉上的笑容是硬擠出來的,一點高興的成份都沒有。

李風爵看見莫帆像個母雞護小雞一樣護着張含,就好像他是個洪水猛獸似的防着他,見狀,李風爵在心裡苦笑了一下,跟張含點了下頭,率先一步走出了醫館。

站在後面的張含拉了拉莫帆手臂,朝他擠眉怒眼的,她怎麼現在才發現她身邊這個男人不僅是個摳的,而且還是個愛吃醋的男人,想到這,張含忍不住擡頭望天,他單一個摳病就讓她難受的了,沒想到又多了一個愛吃醋的『毛』病,這可讓她怎麼受呀。

張含正在擡頭老天爺時,她手臂被莫帆拉着往前走,張含回過神,望着前面走着的莫帆問,“莫帆,你拉我幹什麼,我要自己走。”

莫帆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張含,微微一笑,開口說,“讓你走,我們今天不用趕回張家村了,你剛纔一直在發呆,我都在你眼前喊了你好幾次遍,你都沒回我,沒辦法,我只好拉着你走了。”

張含眸裡閃過心虛,剛纔她確實在想事情去了,這次,她縮着脖子老實乖乖的任由莫帆牽着一塊走。

當他們走到馬車旁邊時,李風爵已經坐在馬車裡等着他們兩個了,當他看到莫帆他們兩個時,很禮貌的舉手打了個招呼,開口說,“你們兩個好慢啊,我在這裡都等了好一會兒,可以開始走了嗎?”

“嗯,可以了。”莫帆冷着臉回答,然後雙臂一伸,把傻站着的張含打橫抱了起來,把她放在趕車那個位置上放下,並開口囑咐張含,“你就在這裡坐好了,裡面就讓李大夫坐吧。”

李風爵愣了愣,抿着微微一笑,看着莫帆說,“莫公子,外面冷,你就讓小含坐在裡面吧。”

“我不會讓她冷到的,你是大夫,裡面這個位置只能讓你坐。”說完這句話,莫帆腳一踮,坐在了趕馬車的位置上,一隻手拿着馬車繩子,一隻手伸了過去,把張含攬在了他懷中,然後他回過頭向李風爵拋了一個得意的眼神,彷彿是在跟李風爵說,看到沒,我怎麼可能會讓我自己的娘挨凍。

李風爵見到莫帆拋過來的這個孩子氣眼神,無奈搖頭笑了笑,打算不跟這個孩子大王計較,於是轉過目光望向張含,說道,“小含,要是等會兒外面太冷了,我這裡隨時歡迎你進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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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含想回過頭說好的,可惜她每次想要轉過頭跟李風爵說話,攬着她肩膀的手臂就越緊,讓她動都不能動彈,她氣呼呼的瞪了一眼滿臉無辜的莫帆,對着他齜牙咧嘴了一會兒,然後背對着李風爵說,“我知道了,李大哥,我不冷,你坐好了,我讓莫帆趕車走了。”

莫帆聽到張含拒絕李風爵的話,嘴角輕勾,『露』出得意笑容,嘴裡哼着愉快的歌聲,說了聲“駕。”然後馬車就緩緩離開了李家醫館。

一路上,每次張含想跟裡面的李風爵說話,都被莫帆這個大醋缸給打沒了,害的她次次話到了嘴邊又咽回了肚子,幾次都是這樣,張含乾脆不說話,把頭趴在莫帆的胸膛上,然後張開嘴,隔着他衣服,用力在他一顆小紅蕾上咬了下,嘴角邊掛着得意笑容。

莫帆悶哼一聲,低頭望了一眼懷中的女人,嘴角彎了彎,『露』出幸福的笑容,此情此景,坐在他們身後的李風爵見狀,低頭一笑,眼裡盡是酸澀,笑了一會兒,他找了個位置靠着,一言不發閉着眼睛休息。

馬車回到張家,張二柱跑出來,走到馬車旁邊着急看着走下來的李風爵說,“李大夫,你來了,小寶在裡面,他剛纔醒過來了,我怕他還會哪裡不舒服,麻煩你幫忙檢查一下。”

李風爵點了下頭,跟在張二柱身後進了石樓裡,李風爵揹着醫箱走進小寶住的屋子裡,幫小寶看病的動作跟不久前老大夫看病時一樣,望聞問切,看完之後,李風爵蹙着眉頭從房裡出來。

自己找了一張凳子坐下,從醫箱裡拿出一張紙,邊蹙着眉寫,邊開口說,“小寶他現在不是什麼大病,剛纔我幫他看了,他心脈混『亂』,應該是受過什麼大驚嚇,我現在開包安神的『藥』給他喝,喝完之後就會沒事了。”

張含他們聽到李風爵這句話,鬆了口氣,張二柱跟金秋花更是向李風爵連說了好幾次謝謝,金秋花爲了感謝李風爵給小寶醫病,滿臉感激的把李風爵留了下來,說,“李大夫,現在剛過吃午飯的時間,我想你一定也沒吃什麼,要不你留下來跟我們一家吃午飯吧。”

李風爵望了一眼張含,直接把張含身邊的莫帆給忽略掉,笑着開口問張含,“只要小含歡迎我,我很願意留下來吃這頓飯。”

這話一落,張二柱夫『婦』的目光望向張含這邊,張含頓時挑了下眉,『露』出苦笑望向大家,特別是她旁邊那道充滿火『藥』的視線,更是讓她全身難受極了。

她扯了扯嘴角,笑着說,“當然歡迎了,我不僅歡迎李大哥留下來吃飯,我還隨時歡迎李大哥來這裡住呢。”當然了,後面那句話張含是說客氣話,她並不認爲李風爵會把它當真。

“好啊,既然小含這麼歡迎我,那我就在這裡住些日子,反正醫館裡收的學徒也該出師了,正好讓他們多練習一下。”李風爵面帶一臉狡猾的笑容看着張含說。

頓時,張含感覺那道向她“『射』”過來的目光更加強烈了,好像有一把火似的燃燒在她身上,隨時有可能把她給燒死。

站在衆人一邊的莫帆扳着一臉,臉『色』全是黑的,突然間,他有種感覺,好像只要李風爵來到這裡之後,他在這個家裡的位置就降下來了,不僅家裡的兩位老人把他當空氣,就連他女人也不經過他的同意,就把一個外來男人邀到家裡來住。

金秋花一臉歡喜的進了廚房,準備給李風爵做頓豐盛的午餐,金家兩老在這裡住了五六天之後,就回金家了,現在,張家這邊又剩下好幾間沒人睡的房間。

午飯前,小寶醒來,整個人沒精沒神的,脾氣還顯的像正常孩子一樣,愛撒嬌,這跟平時的他完全不一樣,以前的小寶看起來像個八歲小孩子,便給人的感覺就跟個小大人一樣,做起來有條有理。

現在的他倒更像個八歲孩童一樣,嘟着小嘴,眯着大大的眼珠子,向莫帆跟張含撒嬌,“莫帆哥哥,小寶想要你抱小寶。”

莫帆愣了下,隨即一言不發的向前走過來,張開雙臂把小寶從牀上抱起來。

被抱起的小寶臉上『露』出幸福快樂的笑容,他把頭緊緊埋在莫帆肩膀上,小嘴輕輕一彎,過了一會兒,他望向張含這邊,發出糯糯的聲音向張含要求,“小含姐姐,小寶可以向你提出一個要求嗎?”

張含現在完全被小寶這個萌樣給征服了,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也不管等會兒小寶提出的要求會不會讓她難做,痛快的問,“好啊,小寶要小含姐姐做什麼?問吧。”

小寶嘿嘿一笑,伸出兩隻手指在張含面前晃了晃,開口說,“小含姐姐,小寶想求小含姐姐可以看在小寶是個病人的份上,可不可以給小寶做串炸豆腐吃,小寶還想再嘗一次炸豆腐的味道。”

上次張含從豆腐那邊拿了一板豆腐回家,沒有煮完,張含怕它們會變味,於是把剩下的豆腐拿來炸了,沒想到炸出來的豆腐比煮的更受這四個小鬼的喜愛,四小鬼你爭我搶的把張含做的炸豆腐搶吃了個精光。

張含見小寶要求的是這個,馬上答應,“好啊,晚上,小含姐姐一定給你做一串炸豆腐。”

午飯,張苞幾個對小寶算是噓寒問暖了,三小鬼把他們平時喜歡吃的菜都夾給了小寶碗裡,表現了從沒有過的熱情,讓看着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以爲他們三個是中了邪,金秋花還在他們三人的額頭上探了一番,以爲他們三個是不是發燒了。

在這張桌子上,只有張含是抿嘴微笑看着他們三個,只有她知道他們三個做這番動作是爲了什麼。

三小鬼被金秋花『摸』着額頭時,看到張含望過來的眼神,同時低下頭,很安靜,特別是張苞,都快要把頭低在碗裡面了。

午飯席間除了這件事情外,接下來一切順利,李風爵在張家首破記錄,第一次吃了兩碗米飯,吃的他肚子都快要撐破了。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張家的飯菜香還是米飯香,平時在家裡只吃半碗飯的李風爵這次居然吃了兩碗,要不是被金秋花攔着,他還可能要吃第三碗了。

“李大夫,你要是喜歡吃可以晚上接着吃,咱不能一下子吃這麼多,很難消化的。”金秋花一臉擔擾,望着李風爵說,同時,金秋花心裡暗道,看不出這個柔弱書生樣子的李大夫居然還是個大胃王,居然連吃了兩大碗,實在是恐怖。

李風爵『露』出尷尬的笑容朝金秋花笑了笑,『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張伯孃,平時我只吃半碗飯的,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居然在你家連吃了兩碗飯,抱歉。”

“哼.....你也挺有自知知明的嗎,你剛纔你吃了兩碗米飯都快把我們一家的白飯都給吃了,白米現在很貴的,一斤都要二十多文錢,照李大夫你剛纔吃飯的數量來看,你吃了差不多有兩斤半的白米了。”

走老房裡們。張含偷偷伸手拉了拉莫帆衣角,用手遮着嘴邊,壓低着聲音小聲說,“莫帆,你別在這時候犯摳病啊,閉嘴啦。”

莫帆瞪了一眼張含,不依不饒,正準想再開口說多幾句,就被張含一個警告眼神瞪過來,頓時,莫帆嘴裡的話被嚇得嚥了回去,不甘不願閉上嘴巴。

“小含,你別怪莫帆,我想他也是爲了心疼我吃進去肚子裡的白米飯,這樣好了,要不這幾天我在這裡住的花費,我拿銀子給你們。”李風爵一臉無害開口幫莫帆跟張含解釋。

李風爵這話一落,馬上引來張二柱夫『婦』的極力反對,“李大夫,你不用這樣,你在我們家裡住,這是我們一家人的福氣,我們怎麼能收你的銀子呢。”

這一場較量,莫帆又一次輸給李風爵,並且還被張含跟張二柱夫『婦』注意上了。

自從小寶生過病之後,小寶不再愛跟張苞他們出去玩,天天跟在張含跟莫帆身邊,只要他們兩個去哪裡,他就跟到哪裡,像個膏『藥』似的粘在他們兩個人的身邊。

打李風爵住在張家,莫帆就像跟他作上對似的,幾乎能在件件事情上跟他較上勁,不過最後的紹果就是莫帆每次被腹黑的李風爵打敗了。

在李風爵住了兩天後,不知道是哪個八卦嘴,居然把李風爵住在張家的事情傳了出來,打那以後,張家村就變的非常熱鬧,每家每戶有病的人家都來張家,目的就是爲了可以免費看大夫。

在農村家庭裡,能有銀子生活下來都很不錯了,平時要是家裡有人生病了,都是隨便自己找點草『藥』吃吃,要是吃好了就算是命大,要是有人有生命危險,那也只能聽天由命。

所以現在張家村的村民們聽到張家有一位大夫在村裡做客,有病的,沒病的紛紛走到張家來看病,有病的來這裡是想把病治好,沒病的是爲了查一下自己有沒有生病。

這幾天,張家擠滿了看病的人,到處都吵吵嚷嚷的,待在家裡半天,張含受不住村裡人的吵鬧聲,於是帶着身邊的小粘皮糖小寶出了張家,準備在村裡逛一圈,希望等會兒回到張家裡,家裡的村民們已經回去了。

張含帶着小寶走在張家村的小路上,此時,張家村的村民們有田地的都去田地裡幹農活去了,整條村中小路見不到多少個人影。

“張含,等一會兒。”張含牽着小寶走着,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在喊她名字,她回過頭一望,見到身後站着的人居然是張小妹,見到她,張含下意識的就蹙緊着眉頭,一臉防備的看着向這這邊走過來的她,問,“你叫我有什麼事情嗎?”

張小妹咬了咬牙,望了一眼張含,開口道,“我聽人說,你家那邊住着鎮上大夫,這事是真的嗎?”

張含沒想到她叫住自己居然是爲了問這個問題,愣了下,不過還是點了下頭,回答,“是真的那又怎麼樣,這事跟你有關係嗎?”

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張含對張小妹實在是沒什麼好感,現在一看到張小妹,張含馬上就會在心裡想,這個女人會不會又要使什麼陰招來對付自己了。13acv。

原來還一直死死瞪着她的張小妹,突然像是臉部抽筋一樣,居然哭哭蹄蹄的抹着眼淚跟張含說,“小含,我知道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對,是我貪心,是我壞心眼,我當初也是一時被矇蔽了,所以纔會想出壞主意想要去破壞你跟莫帆的感親,不過我的那些壞主意不是沒有成功嗎,而且我現在也是罪有應得了,你也知道我可能一輩子都當不了一位母親了。”說到這裡,張小妹眼眶裡的淚水像天上下的大雨一樣,噼裡啪啦下個不停。

張含望向對着自己哭哭蹄蹄的張小妹,瞬間呆住,她還是想看見張小妹跟平時一樣,指着人大罵一通,甚至是放下狠話也行,這樣張含也知道張小妹心裡在想些什麼。

可是現在,她一來就哭的要死活,這讓張含抓不住她心裡在想什麼,也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幹些什麼。

“行了,別在我面前哭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我在欺負你呢,你是不是想害我被村裡人說啊。你是不是這個意思啊你,”張含跟小寶『揉』着耳朵,覺着張小妹現在這哭聲簡直難聽死了,小寶直接躲到了張含身後,留下張含一個人面對着要死要活的張小妹,掏了好幾次快要被催聾的耳朵,張含忍無可忍,黑着一張臉指向哭泣的張小妹大聲吼道。

張小妹被張含這麼一喝,嚇了一跳,眼角上還掛着晶瑩的淚珠,抽着氣,扁着嘴看着張含,小聲說,“對不起,小含,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剛纔哭只是想起我悲慘的生活,所以我才忍不住哭起來,你要相信我,我不是要陷害你的。”

“行了,別再說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說吧!別在我面前拐彎抹角的。”張含不耐煩的打斷她話,跟這個女人呆在一塊,張含覺着自己脾氣漸漸上升了,隨時有可能把這個嘴巴嘮叨的女人給扔到旁邊的魚塘裡去。

張小妹抹掉眼角淚水,笑了笑,上前一幅神神秘秘的樣子,拉着張含走到一邊,壓低着聲音,小聲說,“是這樣子的,我想求小含你幫我在李大夫面前美言幾句,叫他幫我看一下我的身子,看看我還有沒有機會懷孕?”

“你以前在鎮上這病給誰看的?”張含甩開手臂的那隻手,牽着小寶倒退了幾步,挑着眉看向她問。

張小妹臉上一閃尷尬,似乎是沒想到張含會問她這個問題,她吞吞吐吐回答,“也,也是李大夫幫我看的。”

“既然都是他幫你看的了,看與不看,結果都是一樣的了。”張含暗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跟她說,覺着這個張小妹是沒事找事,顧心在找自己麻煩。

張小妹聽張含這句話,臉上閃過慌張,再次拉住張含手臂,苦苦求着她說,“小含,求求你看在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份上,你幫幫我吧,前面那些次跟這次在你家看病一定不一樣,這次是有你這個熟人在李大夫面前開口幫我,我想他一定會很用心幫我看病的。”

“我聽你的意思好像是在說,以前李大夫給你看病都是不用心的了?”張含瞪着張小妹說,心裡一致認爲張小妹是多此一舉,依她對李風爵的瞭解,他絕對是個好醫生。

張含冷冷開口道,“張小妹,我看你是腦子有『毛』病吧,李大夫他是個好大夫,不管對什麼病人,他都是一同對待的,絕不會因爲你是我開口幫忙的,他就會盡心幫你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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