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
“你不知道,我剛懷上時是吃什麼吐什麼,現在纔好點,能吃下一點點東西了,不過最可恨的是以前我喜歡吃的東西現在我都不喜歡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茶花現在看到張含,就像是找到了一個盟友一般,拉着張含嘰嘰喳喳的講個不停。
兩個男人看着他們的妻子在一邊有說有笑說着肚子裡的孩子,臉上都『露』出幸福笑容。
晚飯,張家飯桌上增了張大柱一家人,大家有說有笑的吃了一頓晚飯,這一晚,張二柱臉上笑容從未間斷過,在張大柱一家走後,張二柱偷偷在房裡哭了一小會兒,他抱着金秋花哭着說,“孩他娘,今天我高興啊,我原先以爲我這麼多年的付出不可能會得到爹孃他們對我的重視了,沒想到就在我正準備要灰心時,大哥他們卻來了,他們跟我說對不起了,我真高興啊。”
日子慢慢過着,自從張大柱跟張家合好之後,張大柱夫『婦』倆就經常來張家這邊幫忙,以前愛佔小便宜的吳春也慢慢改了她這個壞習慣,看到每次跟金秋花有說有笑的大伯孃,張含都有一種自己眼花的感覺。
張含懷孕之後,她管理着的豆腐坊跟家中的財政大權都被莫帆給搶了過去,每次看着這個摳門男人在她面前唸叨如何給家中節省銀子,她的小心臟就怦怦直跳,真害怕以前那種可怕的日子再次復返。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最後在他還沒節省時,張含聰明的拿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跟他說寶寶現在正是長大的時候,不能每天只能吃青菜蘿蔔,還特別囑咐他,孕『婦』是要每天吃大白米飯,還要每餐有肉搭配才行。
莫帆一聽,馬上把他的省錢計劃給丟到一邊,捨出老本天天給張含這個孕『婦』加菜,家裡人也跟着張含這個孕『婦』享了這個福。
現在張含每天的生活作息就是,早上起來吃完早飯,在莫帆的陪伴下在村裡繞一圈,散完步之後,莫帆去管理外面的事情,而她就在家裡看一些詩書,提前對她肚子裡的寶寶實施胎教這件事。
院子裡,張含正坐在躺椅上看着詩書,突然看到院門外,小寶走了進來,她笑看着他問,“你今天怎麼捨得回來了,不跟你周通哥哥去玩嗎?”恰好今天是私塾的沐休日,一大早,作爲孩子王的周通帶着張放他們幾個就去村裡搗『亂』了。
所以張含看到小寶居然出現在家裡時,有點吃驚。小寶站在院子門口,張了張小嘴,咬着小脣,一幅很爲難的樣子。
“怎麼了?看你一幅有話想說的樣子,是不是在外面受欺負了?”張含擡眼一看,剛好看到他張嘴想說話的小樣,於是笑着開口問他。
小寶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說,“沒有.....不是.....有.......。”
張含看他一會兒說沒有,一會兒說沒有的,蹙了蹙眉頭,放下手上的詩書,認真看着他問,“小寶,你過來小含姐這裡,你跟小含姐說說,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要找小含姐姐。”不等他開口回答,張含又加了一句,指着他說,“你可別跟小含姐姐說你沒有事情要找我,你這個樣子瞞不住小含姐姐的,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
小寶聽了張含這話,低下頭,猶豫了一會兒,最後他慢吞吞的張嘴說,“是,是她叫我傳話給你的。”
“她,她是誰啊?”張含一聽他這話,懵了一會兒,『露』出疑『惑』眼神看着小寶問。
小寶咬了咬小嘴脣,吞吞吐吐開口,“是安氏,我跟周通哥哥去玩時,她把我攔了下來,叫我傳話給小含姐姐你,我知道她是壞人,我不想幫她的,可是,我看她好慘啊,我不忍心,所以又跑回來了。”
張含聽到小寶提到安氏這個人,眼珠子睜的很大,這些天,她因爲懷孕這件事情,都把安氏拜託她的事情給忘記了,她拉着小寶問,“她還好吧?”
小寶搖了搖頭,看着張含回答,“不太好,她變得好恐怖,像個鬼一樣,剛纔她拉我時,差點把我給嚇死了,小含姐姐,安氏叫我跟你說,叫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她,她還說,再過些天,她肚子裡的孩子就要出世了,她怕有什麼萬一,叫你一定要幫她照顧好她孩子什麼的。”
張含一聽小寶帶回來的這些話,心裡一咯噔,她怎麼聽安氏讓小寶帶給她的話中好像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意思,還有,安氏那些話聽起來還像是打算把肚子裡的孩子託給她似的。
平復好焦急的心,張含看着小寶說,“小寶,你幫小含姐姐去把你莫帆哥給叫回來,就說我有事情要找他,快點去。”
小寶看張含好像很着急似的,於是馬上點頭,應了聲是之後,轉身飛快跑出了張家院子。
沒過多久,莫帆風塵僕僕趕了回來,一進院子,他看到坐在院子裡的張含,跑了過來,握着她手緊張的問,“含兒,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你彆着急,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
張含拉住正要抱她起來的莫帆,蹙着眉問他,“你哪裡聽到我不舒服的?我沒有不舒服,你別抱我。”
莫帆聽見她這句話,『露』出疑『惑』眼神,指了指院外跟張含說,“是小寶啊,他,他跑到加工坊那裡找到我,說你身子不舒服,嚇的我趕緊跑回來,含兒,你真的沒有哪裡不舒服嗎?”莫帆雖然看見了人,但心裡還是很膽心她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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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很好,你快點先找個位置坐下來,我有事情想跟你說。”張含指了指身後的一張矮凳子跟莫帆說。
莫帆盯了她好一會兒,見她眉頭沒緊鎖,臉上也沒『露』出痛苦的表情,這才放下心,老實的照着張含吩咐搬了一張凳子坐在她面前,等着她開口說這整件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張含見他額頭上流滿了汗水,心疼了一下,拿出身上的帕子塞到他手上,對他說,“看看你,滿頭大汗的,先把它擦了,我再跟你詳細說。”
莫帆望了一眼她塞到他手上的帕子,嘿嘿一笑,一臉幸福的拿着她手帕往他額頭上擦了擦,擦完之後,見他小心翼翼的把張含那塊手帕給收好,端正的坐直身子,看着張含說,“擦好了,含兒,你說吧,我都着急死了。”
張含見他額頭沒汗水了,氣也沒那喘了,這才慢慢開口說起這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良久,張含終於把整件事情說完了,她看着莫帆,小心翼翼的問,“莫帆,現在這件事情我們該怎麼辦啊?”
“依我看啊,這件事情我們不要管,安氏現在這種情況那是她咎由自取,要是她肯知足,不去做那骯髒事情,她現在哪裡會搞成這個樣子,我也挺理解張二狗這麼做的原因,成親到現在,他一直被安氏壓迫着,心裡本來就有氣了,又加上安氏跟張五柱還偷情,肚子裡的孩子還不是他的,這種屈辱任何一個男人也不會這麼容易接受的。”說起這件事情,同爲男人的莫帆忍不住替張二狗抱不屈。
“你說的是有道理,可是安氏現在肚子裡還有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大人犯下的錯不該由一個還沒出世的孩子來承擔吧,這對他一點都不公平,莫帆,你看我們是不是該想個辦法,幫一下安氏,就是不爲了她,也算是爲了她肚子裡的孩子,畢竟,我們也快要當爹孃了,就當是給咱們的孩子積積福吧,你覺着呢。”張含看着莫帆問。
莫帆看着張含,低頭思忖了一會兒,良久之後,他擡起頭嘆了口氣,說,“行吧,我去勸一下張二狗。”
“嗯,你現在就去吧,剛纔安氏叫小寶傳話給我,說她這幾天好像要生了,我怕張二狗又拿針扎她,到時別搞出一屍兩命出來。”張含拉着莫帆手着急說道。
莫帆拍了拍她手背,安撫道,“好,我馬上去找張二狗,只是你也別太着急了,你別忘了,你現在也是有孩子的人了,要照顧好自己。”
“我知道了,你快去吧,我在家裡等你回來。”張含聽着他嘮叨的話,心裡一點煩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還覺着他這些話讓她生出溫暖,要不是現在要他去找張二狗,張含真想讓他留下來陪她說說話。
莫帆交代了她幾句要注意的事情之後,整個人就被張含給推出了家門口,去找張二狗去了。13acv。
站在家門口,張含在一邊嘀咕,“希望莫帆這次去勸張二狗有用吧,哎.....大人有罪,最後卻是要小孩來受,真是不公平,還有那個張五柱,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男人,連自己的女人和親生兒子都不顧了,這樣的人要是當上了官,以後也是個禍害百姓的主。”一個人嘀咕完這些話,張含轉身走到躺椅那邊坐下,重新拿起丟在一邊的詩書看起來。
不道吃麼兩。莫帆從張家出來後,就去了豆腐坊那邊找到了正在管理豆腐坊的張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