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事了

又生事了!

蕭風翼得了一個大胖兒子,別提有多高興了,在他一知道自己有一個兒子之後,愛面子的蕭風翼馬上讓家裡的下人去張家村給張含跟莫帆報這個喜信。

張含在蕭家下人離開時,給了一份足金的禮物給蕭家小胖子。

當天晚上,莫帆臉上很平靜的回到家裡,吃完了晚飯後,張含就被這個男人給纏住了。

“含兒,今天你肯定也收到蕭風翼派來送喜信的消息了吧,那個蕭風翼,別以爲我不知道他這樣做是打着什麼主意,無非就是想取笑我們這次沒有生了一個兒子嗎,哼,含兒,你看,我們是不是加把力,爭取也生一個兒子出來。”說完,蕭風翼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盯着張含。

張含聽完他這句話,抿嘴笑了笑,給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跟他說,“你們兩個要不要這麼無聊啊,連這個也要比,懶得理你,你要生兒子你自己生去。我是不會這麼快生的,小甜甜和小莫清還這麼小,我要是再生一個,就要照顧他們三個了,我們哪裡照顧的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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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啊,含兒,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生呢,我要是能生,我早就生了,含兒,咱們生個兒子吧,好不好?”莫帆拉着張含的手嘟着嘴哀求。

“我不生.........。”張含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在他耳邊說道。

笑話,小甜甜現在才四個月大,又要她生,她纔不幹呢,她又不是豬,就算是豬啊,也該有點喘氣的機會吧,這個臭男人,以爲生個孩子就跟打個屁那麼簡單嗎,氣死她了。

莫帆見她態度這麼堅定,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沒用了,嘆了口氣,他看着張含在小牀上拍着小甜甜睡覺,心煩意躁的拿手撓了撓頭髮,沒多久,他撓頭髮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眸中還閃過一抹可疑的光芒。

他慢慢走到張含身邊,湊近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小甜甜,嘿嘿一笑,跟張含說,“含兒,小甜甜已經睡了,我們也該睡了,走吧。”說完,莫帆還很體貼的伸手去攙扶張含起來。

張含擡頭『露』出疑『惑』眼神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間覺着這個男人今天晚上這麼討好自己,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斜眼睨着他問,“你想幹什麼?”

莫帆又嘿嘿一笑,扶着她往牀的方向走去,邊笑着開口跟她說,“沒幹什麼,只是這麼些日子來都虧娘子照顧小甜甜跟小莫清,並且還把他們照顧的這麼好,爲夫很感謝謝娘子,所以想扶一下娘子而已。”13acv。

“是嗎?”張含死死盯着他眼珠子,她總覺着他這笑容讓人看着有點起塞『毛』的感覺。

莫帆怕張含再繼續問下去,他的計劃就要失敗了,於是長臂一伸,直接把張含給抱了起來,往牀上一放,不等張含發問,他快速的從牀上跳下來,吹滅了房裡的燭火。

緊接着房裡就響起了張含的聲音“唔.....你幹嘛......。”

春事完畢,莫帆一臉吃飽的模樣抱着懷中的女人,月光灑在男人的嘴角上,照“『射』”出他得意洋洋的表情。

張含現在渾身痠痛,擡頭看了他一眼,剛好看到他嘴角那一閃而過的笑容,剛纔在最後關頭時,這個男人居然把他裡面的精華全部灑進了她那塊田地裡。

轉念一想,張含很快明白了這個男人打着是什麼主意,她撐着又酸又疼的身子,擡頭看着他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打着什麼主意,我告訴你,你的衰主意是不會成功,因爲今天晚上是我的安全期。”

莫帆聽到她這句話,馬上低頭看向懷中的張含,好奇的問,“什麼是安全期?”

“安全期就是女人跟男人在行那事時,是不會懷孕的。就這麼簡單。”張含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跟他往深的方向解釋安全期是什麼意思,只簡單的告訴他安全期的作用就行了,免的這個男人問東問西的。

莫帆一聽完她的解釋,臉上『露』出一抹失望,他剛纔那麼拼命耕田,就是想在這一次博一個機會,看能不能讓張含一次懷上身孕。

張含看他臉上『露』出失望,愣了愣,看着他問,“你真的那麼想我生個兒子啊?難道你不喜歡咱們的小甜甜了嗎?”

“我.....我沒有不喜歡小甜甜,我很喜歡她,很愛她。”莫帆看了一眼張含,把她緊抱在懷中,深怕張含誤會他不喜歡小甜甜跟小莫清,嘶啞的聲音在這間幽暗的房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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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喜歡他們,那你幹嘛還一直要我給你生個兒子,小莫清他不是咱們的兒子嗎,還是說,你根本沒有把他看作是咱們的兒子。”張含斜睨着看向他,心想,如果他敢說一個是字,她就算是身子再酸再疼,她也要把這個男人給踹下牀。

風得子提天。“我有,我有把小莫清當成是自己親生兒子的,我,我就是看不慣蕭風翼生了一個兒子,然後派下人過來向我炫耀。我心裡氣不過,所以就想生個兒子也來氣氣他,含兒,我錯了,你別生我氣,行嗎?”其實他哪敢跟張含說真正的實話,要是讓她知道他跟蕭風翼打賭,看他們兩家誰生的兒子最多,輸的一家就要給贏的一家十萬兩白銀。

莫帆眼看蕭風翼生了一個兒子,心裡一着急,想快點趕過蕭風翼,於是就發生了今天晚上這件事情。

張含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見他不像是在說謊,於是選擇相信了他這句解釋,“姑且相信你這一次,不過關於兒子的事情,起碼要等小莫清跟小甜甜大一點,我們再生,好不好?”

“那等小莫清跟小甜甜兩歲,我們再生,行嗎?”莫帆伸出兩根手指着張含面前晃了晃,一幅跟張含商量的語氣說道。

“行,答應你了,那現在可以睡了吧,我都快要困死了。”說完,張含打了一個哈欠,剛纔經歷了一次運動,又跟他談了這麼久的話,她現在一雙要打架了,困的不行。

莫帆咧嘴一笑,把懷抱中的張含放下來,然後又給她蓋上被子,緊緊擁着她,陪她睡在一張牀上。

不一會兒,睡在他身邊的女人鼻間傳來淺淺的呼吸聲,莫帆現在還沒睡,他現在正蹙着眉想着剛纔跟張含商量的結果,現在小莫清跟小甜甜一歲了,等他們兩個兩歲了的話,那就是還要一年的時間,他跟含兒纔可以再生。

而他跟蕭風翼的賭約是五年,算一下,他跟含兒應該有足夠的時間生多兩個,想到這裡,莫帆眼前漂過了一箱箱白花花的銀子。不知不覺,他嘴角彎着進入了夢鄉。

日子不溫不淡的慢慢過着,小莫清從一開始會叫娘到現在學會了叫全家人,這個小傢伙自從學會說話之後,似乎對說話產生了很大興趣,每天只要他沒睡覺,都能聽到他在喊人的聲音。

小甜甜從一開始的吃睡拉這三樣中慢慢轉變成了會翻身了,已經五個月大的小甜甜正在學翻身。

“娘.....妹妹....翻。”小莫清自從學會叫妹妹之後,就知道小甜甜是妹妹,只要是白天,小傢伙就無時無刻不守在小甜甜的搖籃旁邊,只要小甜甜翻一個身,他就會指小甜甜大喊妹妹翻這三個字,聽起來像是在給小甜甜加油一樣。

“含兒,你覺着這件怎麼樣,送去當新婚禮物合適嗎?”此時,金秋花正在一堆布料中挑選送人成親的新婚禮物。

張含擡正看着眼前這一對兒女,看着他們你拿手碰我臉,我拿你手放在嘴裡咬的遊戲,聽到金秋花這句問話,張含回過頭看了一眼,不甚在意的回答,“挺好看的,就送這件吧。”

再過三天是桃子成親的大喜日子,自從上次桃子在私塾那邊攔了幾次周書後,這事不知道被誰給捅到張二春耳朵裡,氣的張二春差點沒把桃子給打死,後來張二春爲了儘早把這個不省事的女兒給嫁出去,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相好了一“處”女婿。

張含聽鐵蛋娘提起,起初桃子知道自己的爹給她相了一個鎮上幫人管帳的帳房先生,心裡是很不願意,甚至還在家裡大吵大鬧過一陣子,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要死要活不肯嫁到李家的桃子突然改變主意,從一開始的排斥到後來的願意,因此,桃子的親事一直鬧到了八月份纔算是真的定了下來。

這時,在院子裡做事的傅家娘子從外面走了進來,臉『色』有點不太好看,她看了一眼張含,小心翼翼的說,“小姐,那個,老太『奶』『奶』他們來了,是不是讓他們進來?”

張含聽完傅家娘子這句話,臉『色』也跟着不好看。傅家娘子口中的老太『奶』『奶』不是別人,自然是指張老太太,自從上次張含從京城回來,帶回來的禮物出禮貌送了一份到老張家那邊,沒想到因爲這份禮貌讓老張家那邊的人以爲這是張家在向他們示好的東西,在以後的日子,張老太太三天兩頭的就來張家這邊。

雖然這幾次張老太太來這邊都沒有鬧什麼事,只是這些年來,張老太太在張家這邊做的糟心事實在是太多了,家裡人對她的印象都壞到頂了,所以即便這幾次她來到這裡都老老實實,張家一家人看到她還是會很不舒服。

“那個老太太她又來咱們這裡幹什麼,三天兩頭的來一次,煩死了。”金秋花聽到張老太太又來這裡,頓時扔下手上的布料,沒好氣的朝外面罵道。

“娘,算了,只要她不是來咱們這裡惹麻煩就行了,她要來就讓她來吧。”張含開口安慰怒氣中的金秋花。

金秋花看了一眼張含,嘆了口氣,把擺在桌面上的布料抱起來,丟給張含一句話,“我先進屋子裡,看到她,我心裡的火氣就會控制不住往外冒,含兒,你自己招呼她吧,要是她沒什麼事情,早點把她打發走,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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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娘,你先進去吧。”張含點了點頭。然後等金秋花進了裡面的屋子之後,這才讓傅家娘子把張老太太放進來。

沒過多久,張老太太帶着她兩個兒媳『婦』進了進來,黃小花跟四柱媳『婦』次次來這邊,眼裡都冒着貪婪的目光,見一次張家廳裡擺着的好東西,她們就心裡恨不得想這些東西是她們的就好了。

張老太太心裡很不舒服,因爲她每次來這邊,張二柱家買回來的那個下人都會把她攔在外面,然後要她在外面等一會兒就把她放進來,想到這個待遇,張老太太就覺着張二柱他們沒把她這個長輩放在眼中。

“含兒,你們家的下人實在是太不懂事了,我是你爹的娘,你的『奶』『奶』,也算是你們家下人的主人,她怎麼可以每次都把我這個老太太攔到外面,要是被村裡人看見我被你家下人攔在屋外,你讓我的臉面往哪擱啊。我看你明天就把你買回來的這一家人給賣出去,我給你介紹幾家人過來幫你忙。”張老太太氣呼呼的自己在石廳裡找了一張凳子坐下,她彷彿已經把這裡當成了是她家一般。

張含見張老太太這幅模樣,臉『色』馬黑了不少,可惜人家現在的精力全部放在跟張含討論傅家娘子怎麼對她這件事情上,根本沒有餘光觀察張含此時的臉『色』是有多難看。

黃小花跟張四柱媳『婦』看見張含這個臉『色』,她們知趣的快速收回她們眼中的貪婪,老實乖乖的站在張老太太旁邊,不敢隨便『亂』動。

張老太太說了這麼久,感覺喉嚨渴望喝水,於是她向張含這邊望了過來,沒好氣說道,“含兒,給我倒杯水,我講了這麼多都快要渴死了,還有啊,我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講啊,一直在那裡悶不坑聲的,跟個悶葫蘆一樣。”

張含偷偷翻了一個白眼,這個老太太,真的以爲自己任由她來張家,就認爲自己原諒了她以前所做過的壞事。

好,很好,本來她還想要是這個老太太一直老老實實的,不在這個家裡鬧什麼事情,她可以睜着眼閉着眼,讓老太太隨時來這裡看小莫清,可是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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