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帆犯錯故人

莫帆犯錯,故人!

張老太太被張含說的一句話反駁不出來,此時,她手上正哭鬧着的小莫清讓她恨不得丟在地上,都是這個臭小子害的她在這裡出醜,想到這,張老太太抱着小莫清手勢不禁加重了。

小莫清越哭越兇,雙手更是向張含這邊伸過來,張含見狀,立即上前一步,把小莫清從張老太太手上搶過來。

“乖,不哭了。”張含瞪了一眼張老太太,然後一臉心疼的哄着小莫清。

沒過多久,小莫清漸漸停下哭聲,把頭埋在張含懷中,他打着哭嗝,指着張老太太跟張告狀,“娘.....她.....壞.....痛。”

張老太太聽到小莫清這句話,臉憋的通紅,一幅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用力瞪了一眼小莫清,坐在一邊的黃小花跟張四柱這一對妯娌也聽見了小莫清說的話,兩妯娌看到張老太太那張老臉變來變去的臉『色』,兩人頓時心裡一樂,沒忍住,撲哧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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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個屁啊,你們這一對好吃懶做的死婆娘,我兒子娶了你們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總有一天,我一定要叫我兒子把你們這兩個給休回孃家去。”張老太太在小莫清跟張含這邊吃了一個虧,礙於張家現在的地位,張老太太不敢指着張含來罵。

正當她憋着一股怒氣無處發泄時,剛好聽見了這一對兒媳『婦』的嘲笑聲,立即張老太太馬上兇巴巴的轉過頭指着黃小花跟張四柱媳『婦』一頓大罵。

黃小花跟張四柱媳『婦』心裡早就對張老太太不滿了,這些年來,她們嫁到老張這一邊,從不曾看見張老太太真心關心過她們的相公,只知道關心那一個沒有用的張五柱,把家裡的好吃好喝的東西都拿給了張五柱,一想起這些,黃小花跟張四柱媳『婦』相視一眼,眸中閃過怒火,蹭的一聲從凳子上站起,兩妯娌一致對外的朝張老太太這邊瞪了過去。

張老太太沒想到平時任由她罵的兩個兒媳『婦』今天居然敢站起來回瞪她,張老太太先是心虛了下,然後偷偷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眼張含這邊,發現張含看着自己這一邊。

爲了爭回一口氣,爲了不讓張含看低她,張老太太嚥下心中的害怕,雙手『插』着腰,一步一步走到三兒媳『婦』跟四兒媳『婦』面前,一隻手指着她們罵,“你們翅膀長硬了是不是?居然敢拿白眼瞪我,你們是不是不想在我老張家呆了?啊!”

“是啊,我們不想在老張家呆了,你還是叫你兒子把我們兩個都給休了吧,讓你給你兩個兒子花銀子再娶兩個美嬌娘回來當你好兒媳『婦』,我跟四弟妹早就已經受夠你這種婆婆了,有本事你就叫你兒子把我們都休了。”黃小花嘴角勾了勾,哼了哼,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瞪着張老太太,並且還很大聲的朝她說。

張老太太再次愣住,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轉,心裡打着小算盤。她是捨不得再花銀子給三兒子和四兒子娶媳『婦』了,想到又要花冤枉銀子給兒子們再娶媳『婦』,張老太太就覺着這是在拿刀子割她心肝肉似的。

回過神,張老太太瞪着兩個兒媳『婦』說,“你們想的倒美,吃了我老張家這麼多糧食,現在想讓我兒子把你們給休了,你們想的倒美,我就是不讓我兒子把你們休了,我讓你們一輩子在我老張家給我做牛做馬。”

“哼.....誰做牛做馬還不知道呢。我們也算是看清了,無論我們男人多麼孝順你跟公爹,你們兩位眼裡都只有你那個寶貝好兒子,既然這樣,以後我們兩家的生活費,我們是一個子都不會出的了。”張四柱媳『婦』冷哼一聲,看着張老太太說。

張含沒想到自己在自己家裡也能看見這麼一出好戲,過了沒多久,張含見小莫清好像有點困了,於是打斷了她們三婆媳的吵架,“你們要是有什麼事要吵,麻煩回你們自己家去吵,我兩個孩子在家裡睡覺,不容許你們在這裡吵架。”

張老太太跟黃小花等人聽到張含這句逐客令,黃小花跟張四柱媳『婦』臉『色』還好點,並沒有『露』出生氣表情,還一臉客氣笑容跟張含說,“不好意思,小含,我們馬上就離開你家。”

說完這句話,黃小花跟張四柱媳『婦』瞪了一眼張老太太,這次沒等張老太太,她們這對妯娌先一步離開了張家。

張老太太怎麼也沒想到一向對自己唯命是從的兩個兒媳『婦』居然會在這裡跟自己唱反調,並且還把自己獨自一個人扔在這裡,張老太太現在氣的是滿臉通紅,指着黃小花跟張四柱媳『婦』消失的方向破口大罵,什麼難聽的話都從她嘴裡蹦了出來。

害的張含生怕剛學會說話的小莫清會學到,趕緊把他兩隻耳朵給塞住。

罵了好一陣,張老太太罵的是口乾舌躁,回過頭瞪了一眼張含,冷哼一聲,氣沖沖的拿起杯子猛的灌了一口水,一聲不響的離開了這裡。

在房間裡的金秋花聽到外面終於安靜了,於是打開房門望了望廳裡四周圍,只看到張含在廳裡來回走着,正哄小莫清睡覺。

金秋花走了出來,站在廳中間看着張含問,“那幫人回去了?”

張含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小晨清,嗯了一聲,然後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到他睡的小推牀上,幫他蓋好被子。

“剛纔我在房裡聽這邊好像很吵,發生什麼事情了?”金秋花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看着張含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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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含想起剛纔發生的事情,狗咬狗,讓她看了一場非常精彩的好戲。擡頭望了一眼金秋花,見她一直盯着自己,張含笑了笑,把剛纔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講了一遍給金秋花聽。

金秋花聽完之後,捧腹大笑,嘴裡一直在說,“活該,活該,活該。”

笑完之後,金秋花拿手背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淚水,語氣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跟張含說,“張老太太這是自作自受,在她心裡就只有她那個小兒子,她生的另外三個兒子,她是一個也沒關心過,你三嬸跟四嬸今天會反抗,一切都是張老太太自己弄成的。哼,活該。”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金秋花就再也沒喊過張老太太爲娘這個稱呼了,把娘改成了張老太太。

自從張老太太在張家被兩個兒媳『婦』給罵了之後,在很長一段時間,張老太太都不曾登過張家這邊了。也許是因爲在張家這邊丟了臉,人家不好意思過來,也許是在老張家那邊跟黃小花等人鬥法。

不管是不是因爲這些事情讓張老太太沒有過來,張含都不曾把它們放在心上。

昨天,她收到了蕭家叫下人送過來的一張請貼,這張請貼是蕭家小胖子的滿月宴,當時張含收到這張請貼時,打開一看,眉角立即忍不住抽了抽,心想,這蕭風翼也太過奢侈了,就只是一張滿月請貼,居然還用金漆寫的。

這一請貼要是拿到金店去換錢,起碼能換到一二兩銀子,也足夠一戶普通人家吃穿喝用上一兩年了。

自從收到這張請貼時,張含就在愁究竟拿什麼禮物去蕭家好呢。家裡的小莫清跟小甜甜出生跟辦滿月宴時,蕭風翼可是派人送了很多貴重東西過來。

這一次他兒子辦滿月宴,她也該回貴重一點的才行,可是她翻遍了家裡的東西,甚至還把小甜甜跟小莫清的小金庫也翻了一遍,都沒找到一件像樣的東西。

“含兒,你這是在找什麼東西?要不要我幫你找?”莫帆剛從外面收錢回來,正準備去牀上躺一下時,一進房間發現地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連他踩腳想走進去的地方都沒有。

老被反不過。張含回過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莫帆,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招手叫他過來,“你回來了正好,我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說過我昨天收到蕭家的滿月請貼嗎,我正在找送給蕭家的禮物,你也幫我找找,看我送什麼東西給蕭家那個胖小子。”

莫帆聽到張含說起蕭風翼的兒子,臉『色』就有點不好,不過他還是老實乖乖的慢慢走到張含這邊,蹲下身子幫她找了一遍房間裡的東西。

小兩口在房裡找了一圈,一無所獲,貴重的東西都是蕭家那邊有的了,人家根本不稀罕這些,送一些便宜的吧,張含又拿不出手。

“算了,別找了,咱們家貴重的東西,蕭家那裡多的是,隨便送一樣東西去就好了。”莫帆心裡想到要送一份東西給蕭風翼家的那個臭小子,他心裡就肉疼的不得了。

“不行,怎麼能隨便送呢,先不說咱們家跟蕭家的關係,單是咱們家兩個孩子出生跟辦滿月宴時人家送的禮物,我們也不能拿隨便的東西去送人家吧。”張含一聽莫帆這個建議,馬上反駁道。

反駁完,張含看了一眼莫帆,心想,早知道她就不該找他來幫忙了,她怎麼就忘記了莫帆還有摳門這個『毛』病呢,讓他看着送貴重的東西給蕭風翼,這不是在他心上割塊肉嗎。

“好了,我這裡不用你幫忙了,你怎麼這麼早回來,有事嗎?”張含擡頭看了一眼窗外,發現日頭還沒曬到屋檐下,也就是還沒到他平時回家的時辰,於是好奇的問他。

莫帆站起身,避着地上的東西,小心翼翼的走到牀這邊躺了下去,聲音帶着點疲憊,回答,“今天我去外面把上個月欠咱們的錢都收回來了,給,一共三萬七千,你收好了。”

現在張家的財政大權又被張含從莫帆這邊要了回來,前頭,莫帆趁張含懷孕生女這段時間,把家裡的財政大權要了回去,那段時間,把家裡人弄的是苦不堪言。13acv。

原因就是莫帆接了財政大權之後,家裡人用的零用錢控制的非常厲害,就連金秋花也要跟他商量過後才能買。

不過等張含接回來財政大權,一查發現這個男人管理錢財其實還是有好處的,那就是自從這個男人管理了家裡的財政後,家裡的銀子比以前她管理時增多了不少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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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含不客氣的接過莫帆遞過來的三萬七千兩的銀票,這一年多來,她手上的銀子早不知道有多少個三萬七千兩了,現在她拿着這個數量的銀子就跟拿一文錢的感覺沒什麼兩樣。

正當張含準備把這三萬七千兩放到房裡的錢匣子時,突然眼尖的瞧見了某人領口下面的一個紅『色』脣印。

“鈧當”一聲,張含手上的錢匣子掉在了地上,發出很響的聲音。不過這個聲音張含一點都不在意,她現在在意的是莫帆領口上的脣印。

“啪”的一聲,張含擡起一個巴掌用力打了下莫帆大腿,沒好氣的問他,“你老實交代你今天去哪裡了?”

正在閉目睡覺的莫帆突然被張含這麼用力打了下來,嚇了他一跳,趕緊從牀上翻身坐起,等他發現打她的人是張含時,目光幽怨的瞪了一眼她,問,“含兒,你幹嘛打人呀,剛纔我差點被你嚇死了。”

張含目光緊緊盯着她,臉上很嚴肅,問他,“你別給我裝糊塗啊,你看看你這裡,這個是什麼,不要告訴我說這是你弄的?”張含氣沖沖的伸手把他領口上的脣印拿出來,擺在他面前。

莫帆低頭一看,瞧見那紅『色』的脣印之後,臉『色』一變,『露』出心虛的笑容看着張含,吞吞吐吐解釋,“含兒,這事你聽我解釋,事情並不是像你想的這樣,我,我真的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張含放開他領口,冷眼瞧了他一眼,用力哼了一聲,氣呼呼的坐在他旁邊,鼓着一張臉大聲跟他說,“那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領口上的脣印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莫帆偷偷擡眼看了下滿臉都是怒氣的張含,然後低下頭,在張含看不見的角落裡拿手背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吱吱唔唔解釋,“含兒,這事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我今天不是去跟人要債嗎,我,我說不過那些人,他們非要去鎮上的那個麗春院,我沒法,只好跟着他們進了一趟,不過含兒,我跟你保證,我真的沒碰那裡的姑娘一根手指,真的。”

“麗春院?你居然敢給我去麗春院,莫帆,我跟你沒完。”張含一聽他去過麗春院,頓時雙眼發紅,想也沒想,順手抓起了牀上的一個枕頭扔到了莫帆身上,紅着眼眶跟他說。

莫帆接住她扔過來的枕頭,看見她眼眶紅紅的,心裡懊惱死了,早知道她會這麼傷心,剛纔回來時,他就應該檢查一下身上的衣服有沒有不妥,不,是他就不該進那個麗春院那個鬼地方。

現在莫帆心裡後悔死了,就差跪給張含了,他用力撓着頭皮,跟張含道了一聲一聲非常誠意的歉,他握着她手往他頭上打下去,懊惱的說,“含兒,你別難過了,我一看你難過,我的心就會痛,你要打我就打我吧,我絕對不還手。”

張含看他拿自己的手他在頭上打了幾下,不僅她手背疼,她還擔心他的頭會不會被她打傻,打了兩三下後,張含就生出不捨,用力把自己的手從他手掌中抽出來,沒好氣的跟他說,“放開我的手,打你,我還嫌我的手會痛呢。”

莫帆一聽,趕緊抓住她的手背一看,可不是嗎,剛纔他只想着讓她打自己出氣,根本忘記了她打的他越痛,她的手也會越痛,看着她纖細的小手上『露』出紅腫的傷痕,莫帆真想拿手巴掌抽自己兩個大耳光。

“含兒,你要我怎麼做你才相信我,我真的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啊。”莫帆擰着眉,苦笑的看着張含說。

張含剛纔在他領子上看到那個脣印時,也只是一時生氣極了,所以纔會對他發脾氣,不過聽他解釋完,又看他現在很痛苦的樣子,張含心裡早就原諒他了。

只是現在她還不能這麼快原諒他,她一定要讓他知道去那種地方,會讓她很不開心。

“我問你,麗春院那種地方,你去過多少次了?”張含盯着他問。

莫帆聽見她問自己話,心裡一喜,知道張含肯開口問他那就代表她不是很生他氣了,想到這,莫帆趕緊坐正身子,老實的回答張含問出的問題,“就今天去過一次,以前我都不曾踏進那裡。”

張含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見他目光不會閃爍,才相信了他這個回答,然後繼續跟他說,“這次的事情我可以原諒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以後無論誰叫你去那種地方,你都不可以去。答應不答應?”

“答應,含兒你說什麼,我都答應。”莫帆沒多想,立即就答應了張含提的這個意見。現在他只要張含可以原諒他,不再生他氣,就算是要他今天晚上睡小牀,他也願意。

張含看他知錯的態度這麼好,心滿意足的點了下頭,突然她臉上的笑容停滯了下,雖說他答應了自己不再去那種地方,不過難保這個男人會挺不住別人的勸說,再次犯錯誤。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張含想出了一個好辦法,她攤開兩隻手掌,跟他說,“把你藏的私房錢拿出來,我要沒收。”

莫帆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喊了句張含,“含兒.....,我沒藏私房錢。你不是知道的嗎,我所有的銀子都交給你了。”

張含抿嘴一笑,挑眉看着他問,“是嗎,那是誰上次在生死關頭的時候跟我說,咱們牀底下有人藏了銀子在裡面,難道是我聽錯了?”

莫帆一聽,臉上笑容僵了僵,伸出手撓了撓自己後腦勺,嘿嘿笑着跟張含說,“好像是有這件事情啊,可是含兒,這些私房銀子是我用你給我的零用錢存下來,你怎麼又要把它拿回去去呢,以後我要買什麼東西給小甜甜和小莫清,不是沒銀子買了嗎?”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沒銀子花的,你存下來的私房銀子全部上交,不過你每個月的零用還是照發,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你的零用錢每次用到哪裡,必須要做一個帳,每個月我要查看,行嗎?”

“行,要是這樣做能讓你安心,那我就願意去做。”是的,只要這樣做能讓她覺着放心,就算是她每天跟在他身邊守着,他也願意。

也是從這以後開始,莫帆每個月用的銀子去了哪裡,都記錄了一個帳本,一直到他們年華逝去時,莫帆記錄的帳本,快要堆起一座小山了。

九月初是蕭家大胖小子擺滿月宴,張含想了想,發現九月離中秋節很近,想到去年的中秋節,她做了月餅送了一份給蕭家,因爲月餅,可是讓蕭風翼賺了盆滿鉢滿。

於是在蕭家小胖子擺宴的前一天,張含做了一種叫做冰皮的月餅,五顏六『色』,擺在食盒裡,讓人看着就是食慾大增。

當然了,在做的時候,張含別外給家裡人也做了幾樣冰皮月餅,放在井裡諒了半天,撈起來切開,家裡人每人分了一半冰皮月餅。

就連剛學會吃軟東西的小莫清吃的是滿嘴都是月餅屑,小傢伙一嘗過這冰皮月餅之後,就開始吃獨食了,分到他手的另一半,他就用一雙小胖手把冰皮月餅緊緊圍在他眼前,誰要是想動一下他的冰皮月餅,他就啊啊大叫,不把人的耳朵給震聾,他是不會罷休的。

當天張含把家裡的兩個小傢伙留在家裡,然後她跟莫帆兩人去了蕭家參加滿月宴。

蕭家果然不愧是鎮上數一數二有名的富商,單是今天來蕭家的這些客人們,每一個都穿金戴銀,非富即貴,每人手上都提着一份很有重量的禮物來上門。

張含站在蕭家門口,看着這些進去的客人們,抿嘴笑了笑。

剛把馬車交給蕭家下人的莫帆一走過來,剛好看到張含臉上沒有褪下的笑容,他好奇的問,“含兒,你在笑什麼?”

張含用嘴巴向莫帆示意了下進了蕭家門口的那些人,笑着跟莫帆說,“今天蕭風翼又大賺一筆了,他請來的這些人都是鎮上有權有勢的人家,他們送的禮不會輕啊。”

“不輕又怎麼樣,反正又不可能是我們的。”莫帆抿着嘴,看起來好像很不高興似的。

張含撲哧笑了下,正當他們小兩口準備向蕭家裡面進去時,一道像春風一般令人舒服的男聲嗓音傳了過來,把張含跟莫帆叫住。

張含跟莫帆回頭一望,見叫住她們的人是李風爵,張含臉上閃過驚訝,然後嘴角彎着笑,跟他打了聲招呼,“李大哥,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爲我看錯了呢。”

李風爵望了一眼張含,雖然他心裡還是會有點悸動,不過在他望着她時,他在心裡跟自己說,是該放下她了,因爲他身邊有一個他這輩子要守護的女人了。

李風爵收回看向張含的目光,朝莫帆點了下頭,然後想起他身邊的女人,李風爵笑着回過頭,向身後的女人招手,“怎麼這麼慢,快點過來,我跟你介紹兩個人給你認識。”

張含跟莫帆聽見李風爵這句話,兩人都十分好奇李話,小兩口伸長着脖子往李風爵的身後望了過去。

只見在李風爵後面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孩,當她目光看向張含這邊時,女孩的臉立即紅透了,她踩着小步走到李風爵這邊,緊緊的粘着李風爵,看起來好像很害羞似的。

李風爵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然後回過頭朝張含跟莫帆笑了笑,解釋道,“這位叫王夏芬,是我即將過門的妻子。”

張含跟莫帆聽到他這句解釋,小兩口相視一眼,張含高興的笑着跟李風爵說,“李大哥,恭喜你了,什麼時候成親啊,到時我跟莫帆一定參加。”說完,張含向站在李風爵身邊的女子笑了笑。

莫帆此時心裡也非常高興,他心裡扛着的石頭終於可以放下來了,終於不會再有別的男人偷偷肖想他的女人了,想到這,莫帆感覺全身都輕鬆了不少,他看着李風爵的目光在這一次都充滿熱情和友好。

“兄弟,恭喜你了,我跟你保證,等你跟這位王姑娘成親後,你一定會喜歡上成親後的日子。”莫帆走到李風爵身邊,一隻手搭在他肩上,兩人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非常友好。

張含見他們兩個勾肩搭背的樣子,抿嘴笑了笑,然後走到一臉無措的王夏花面前,『露』出一抹友好的笑容看着她說,“你好,我叫張含,很高興認識你。”

“你就是張含!”王夏花聽到張含的這句自我解釋,臉上的羞意馬上消失了大半,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珠子看向張含。

張含被她看的是寒『毛』漸起,她嘴角抽了抽,『露』出尷尬的笑容看着王夏芬問。“怎麼了,你認識我嗎?”

王夏花很快意識到自己剛纔的不對勁,她馬上收拾好臉上的詭異表情,『露』出一抹笑跟張含解釋,“沒....沒....我只是覺着這個名字好像有點特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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