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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張天才跟張二狗的爲人,張含自然是非常相信他們了,就憑他們在她生產期間盡心盡力的幫忙,她也不會去懷疑他們對自己有二心。

“好,那這件事情我就交給天才哥你們了,時間不早了,我也不在這裡等二狗哥回來說了,這事,天才哥你跟二狗哥說就行了,我先回去了,家裡還有兩個孩子等着呢。”眼見就要到中午了,出來了半天,張含還真擔心家裡的孩子有沒有在哭鬧。

張天才應了聲好,趕緊把張含送出了辦公室,在張含臨走時,張天才再次拍了拍他胸膛,跟張含保證她交代的事情,他們一定會盡全力辦好。

出了醬油坊,張含望了一眼葡萄地,本來她想時間要是早的話,想去看看的,可惜在醬油坊這邊呆了很久,時間不夠了,看葡萄地的事情只能推遲到明天了。

回到張家,院子裡靜悄悄的,二樓那邊倒是傳來孩子們的笑聲,正在院子裡擇菜的傅家娘子看到張含回來,馬上拿着菜從位置上站起來,笑着喊了句,“小姐,你回來了。”??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張含點了點頭,望了一眼二樓的方向,小聲問傅家娘子,“這一上午兩個小鬼都乖吧。”

傅家娘子順着張含的目光望了一眼二樓,抿嘴笑了笑,回答,“乖,都挺乖的,就是小小姐剛開始哭了一會兒,後來被小小少爺跟小林子給哄好了,這不,三人在二樓遊戲室裡玩呢。”

“那就好,對了,傅娘子,等會兒多炒點菜,你們一家不用那麼省,你們現在是在幫我家做事,要是沒吃飽,沒力氣幹活就不好了。”張含指了指傅家娘子擇的菜,跟她交待。

傅家娘子聽到張含這句話,臉頰紅了紅,吱吱唔唔的應了聲是,然後一言不發的繼續悶頭做事。

張含看了一眼傅家娘子,搖了搖頭,要不是昨天她想去廚房裡拿點東西,她還沒發現原來傅家這一家經常不敢拿多家裡的飯菜,還聽見,小林子跟傅家娘子抱怨,他每餐都吃不飽,白天都餓得發昏。

後來張含的傅家娘子勸小傅林,叫他要感恩,張家給了他們一家吃的,用的,他們一家不能忘恩負義,不能給張家多添麻煩,當時張含聽到傅家娘子這樣勸小傅林時,她真想站出來說一下,可是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覺着還是改天再找機會好好跟傅家娘子說說。

張含看傅家娘子好像聽進去自己的勸說,於是不再說這件事情了,跟傅家娘子打了聲招呼,邁起腳向二樓那個方向走了上去。

二樓有一間遊戲室,這是張含看見家裡有了幾個孩子,於是就想到了設計一間遊戲室給家裡的孩子消遣,裡面都是放了一些小孩玩的木馬,還有用蚌殼做的風鈴掛在遊戲室裡。

當張含進來時,就看見小莫清坐在木馬上面,玩的嘴不見齒的,眼睛笑米米的,別提有高興了,至於小甜甜則是躺在搖籃裡面,眼睛隨着風鈴的擺動,時不時小手樂的直在半空中晃來晃去,特別惹人疼愛。

這時,小傅林眼尖,看到站在門口的張含,滿臉紅通通的向她這邊跑了過來,咧開甜甜的笑容跟張含打了聲招呼,“小姐,你回來了!”

“回來了,小傅林一個人照顧兩個小傢伙,肯定很累吧,給,這個拿去吃。”說完,張含從口袋裡掏出兩塊桂花糕,一塊遞給了小傅林,另一塊拿給了正在玩的小莫清。

“小姐……傅林不能吃,娘……娘她會罵我的。”小傅林看到張含遞來的桂花糕,口水在喉嚨裡打轉,雖然他很想很想吃,可是他還記得娘交代的話,不可以隨便拿小姐家的東西吃,他們一家要感恩,不能再給小姐一家帶來什麼負擔了。

看着這麼懂事的小傅林,張含心裡真替他心疼,本來是該無憂無慮的年紀,卻被家裡人交成了處處被人拘束的孩子。

她伸手『摸』了『摸』他頭頂,『露』出溫柔笑容看着小傅林說,“這是小姐給你的,你娘不會說你什麼的,再說了,你娘不是要你聽小姐的話嗎,現在小姐要你把這塊糕點吃掉,知道嗎?”

小傅林猶豫了一番,最後慢慢的擡手拿過張含手上的糕點,擡頭看了一眼張含,然後小心翼翼的掰下一半出來,很小心很小心的把另一半放在口袋裡,他向張含看了一眼,嘿嘿一笑,說,“這半塊我留給姐姐吃,我跟姐姐一人一半。”

張含心疼這麼小就懂事的小傅林,再次『摸』了『摸』他頭頂,跟他說,“你姐姐的我那裡還有,那半塊你自己也吃了。”

後來,張含發現他並沒有把那半塊糕點吃掉,一直很小心的放在他口袋裡,張含深深看了他一眼,沒再繼續說什麼。她回過頭向小莫清跟小甜甜這邊走了過來。

小莫清正拿他長了上下各四棵小米粒一般的牙齒啃着剛纔張含拿給他的桂花糕,小傢伙吃的滿嘴都是,看見張含向他走了過來,咧開白花花的小嘴,甜甜的向張含喊了句,“娘……”

張含走到小莫清身邊,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手帕幫他擦了擦小嘴,笑着說,“你這個臭小子,你這是在糊臉還是在吃東西啊,弄的滿臉滿嘴都是。”??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小莫清咯咯的笑容,抓着糕點的小手移到張含嘴邊,小嘴嚷着,“娘……吃……好吃。”

張含看了一眼小莫清遞過來的糕點,抿嘴笑了笑,眼裡閃過狡黠目光,正當她張開嘴巴向糕點咬去時,眼前那小塊糕點迅速被人拿走。

“咯咯……”不一會兒,張含耳邊馬上傳來小莫清得意洋洋的笑容。

張含咬着脣,好氣又好笑的捏了捏他肥嘟嘟的臉頰,說,“這個臭小子,娘就知道你一定在整娘,你這個愛吃鬼,怎麼可能捨得把你的糧食分給娘吃呢,哼……”

小莫清被張含捏着,也不哭,嘴裡咯咯的笑容更大,他再次把手上的糕點遞到張含嘴中,小嘴嚷着,“娘……吃。”

“不吃了,你自己吃。”張含把嘴邊的糕點遞迴到小傢伙嘴邊,親眼看見他又咬了一口,吃的一雙眼眯成一條縫,像吃正在偷吃的小蒼鼠一般,很是可愛。

吃中飯時,張含在飯桌上跟家裡人說了要擴大醬油坊的事情,這事遭到了家裡個別人的反對,反對的人自然是金秋花了,金秋花覺着張含現在都是當孃的人了,現應把重心放到照顧孩子上來。

“含兒,這事娘不太贊成,你看,咱們家現在加工坊都三間了,你跟女婿每天忙得都快要團團轉了,要是你再擴大了醬油坊,那你不是更沒有精力照顧家裡的孩子了嗎。”金秋花放下手上的碗筷,一臉嚴肅看着張含說。

張含聽到金秋花這句話,用手撐着額頭,一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偷偷向身邊的莫帆使了個幫自己。

莫帆接到張含投過來的求救目光,趕緊放下碗筷,幫張含跟金秋花解釋,“娘,其實這事含兒跟我商量過,我也同意了。”

“你也同意了?女婿,你怎麼也這麼糊塗啊?含兒現在都是當孃的人了,你還讓她把精力放到外面的生意上,你是想你兒子女兒以後都跟你們這對爹孃生份是不是?”金秋花不等莫帆說完,睜大眼睛瞪着莫帆罵。

莫帆被金秋花罵的直『摸』眉,給張含投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然後一言不發繼續夾菜吃起來。13acv。

金秋花看着他們小兩口說,“你們以前愛開什麼我不管,那是因爲你們還沒有孩子,可是現在不同了,家裡有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他們正需要你們這對做父母的疼他愛他陪他,錢財是身外物,孩子纔是最重要的。”

“孩子是很重要,可是沒有銀子,將來孩子吃什麼,用什麼啊。”張含聽到金秋花這句話,一個人在一邊嘀嘀咕咕的。

金秋花見張含的嘴巴一直動個不停,於是停下口,喊了句,“含兒,你在說什麼,說大聲一點,有什麼意見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啊……我沒有什麼意見,娘,你說的是很對,孩子們是很需要我們做父母的,可是你想想,要是我們做父母的不加緊賺多點銀子,孩子們會慢慢長大,他們要花費的銀子哪裡來啊,你說是不是?”

金秋花讓張含這句話說的一時語塞,她看了一眼張含眼中那抹勢必要做的眼神,金秋花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說,“行了,這事我看我是勸不了你了,要是哪天你兒子跟女兒對你這個當孃的生疏了,你可不要向我哭。”

“不會的,娘,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我兒子跟和我女兒跟我這個當孃的生疏,大不了,我上午出去,下午就呆在家裡陪他們,這樣一樣可以讓我跟他們培養感情啊。”張含聽金秋花不再繼續反對自己再擴大醬油坊了,馬上坐到金秋花身邊,攙扶着她手臂,跟她撒嬌。

金秋花又氣又笑的用手戳了戳張含額頭,說,“既然你都決定了,我這個當孃的也說不動你,只要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反正娘再勸你一句話,女人這輩子最重要的還是家庭。相公跟孩子纔是最重要的。”

“知道,知道……”張含趕緊應了金秋花這句話,至於她能聽進多少,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爲了更能讓金秋花看到她不是隻知道賺銀子的女人,張含今天下午決定留在家裡陪家裡的兩個小傢伙。帶了一會兒,張含一個人還可以應付,小甜甜是隻要你把她給餵飽了,她就不會哭鬧的那種。

有點麻煩的就是小莫清,這個小傢伙,正是到了人嫌狗厭的年紀,剛學會搖搖晃晃走路的他現在把推椅拿走了,一個人邁着小胖腿在院子裡拿着一根小竹子在院子裡趕雞趕狗的。弄的滿院子裡的家禽都不得安寧。??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小莫清,你又在打公雞了是不是,小心公雞又追你啄你的小几幾。”剛哄好小甜甜睡好覺,張含走出來看見的就是小莫清拿着他那根專屬小竹子在院子裡趕着家裡的大公雞。

最令人張含哭笑不得的是小莫清穿着一條開檔褲,『露』出白花花的小屁屁還有他那小几幾,搖搖晃晃的在院子裡追着家裡唯一給家裡母雞配種的公雞。

小莫清一聽到張含這句話,嚇的趕緊把手上竹子扔到一旁,兩隻手放在他小几几上面,驚慌失措的向張含這邊跑過來,眼眶裡噙着淚水,嘴裡嚷着,“不要……不要……”

正在井邊洗衣服的金秋花跟傅家娘子聽到小莫清這句話,兩人都在井邊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原來在前兩天,這個臭小子也是穿着開檔褲,搖搖晃晃的拿着竹子去追院子裡的這隻公雞,起初這隻公雞被他追的是滿院子跑,後來這隻公雞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於是在走投無路時,轉過頭向追它的小莫清跑了過去。

好巧不巧,這隻公雞跳起來去啄小莫清時,剛纔啄到了小莫清『露』在外面的小几幾,小莫清頓時哇哇大哭。

等到聽到哭聲的張含等人出來院子裡時,看到的就是小莫清被公雞啄的畫面。

現在小莫清聽到張含說要公雞啄他小几幾,小傢伙馬上就害怕了,趕緊踩着搖搖晃晃的腳步撲到張含這邊尋求庇護。

張含看到跑到自己腳邊紅着眼眶的小莫清,捏了捏他胖胖的臉頰,好笑的說,“你啊,真是個不長記『性』的,明明前兩天才被公雞啄過,今天又去惹它了。”

“吃……娘……吃……肉。”小莫清鼓着一張小胖臉,小胖手指着正在院子裡雄糾糾氣昂昂走着的公雞說。

張含愣了愣,隨即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她呵呵笑着,把小莫清抱起來,走到院子裡,指着公雞跟小莫清說,“這個公雞可不能吃,咱們家裡的母雞要生蛋可全靠它了,它不能殺的。”

小傢伙聽到張含說這隻公雞不能殺,小嘴扁着,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張含見小傢伙不高興了,於是拿出隨身帶着哄他的糖果塞到他手裡,這才把小傢伙給哄高興。有了糖果的小傢伙馬上要張含把他放下來。

爭拗不過這個小傢伙,張含在放他下來時,在他白花花的小屁屁上打了一下,小愛夥向張含咧吲笑了笑,又踩着他搖搖晃晃的腳步向金秋花那邊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井那邊傳來小莫清哄金秋花吃東西的時候,聽到井邊傳來的笑聲,張含搖頭笑了笑,正準備進去看會兒書的她,突然眼尖掃到了門外有一個身影在外面走來走去。

張含下意識的蹙了蹙眉,心裡猜想外面的人會不會是想來她家鬧事的,看了一眼在井邊玩鬧的家人,張含不動聲『色』的走到門口,快速打開了院門,這一打開,倒是把院子外面來回走動的人給嚇了一跳。

“是你?你怎麼找到我家的?”張含看到站在門外的人,大吃了一驚,吃驚過後就是一直盯着眼前的人,表情嚴肅,開口問道。

王夏芬沒想到院門會被打開,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快見到張含,她先是一個人愣了好一會兒,後來聽到張含的問話,她纔回過神來,吞吞吐吐回答,“我……我問了……李思靜,是她告訴我你家在這裡的。”

張含聽到自己家的地址是李思靜告訴王夏芬的,在心裡暗罵了一聲李思靜這個沒腦子的,難道在那次蕭家小子滿月宴的時候,她沒看出王夏芬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對嗎,居然還把自己的地址說給了人家聽。

想到這,張含把李思靜罵了好幾遍,不過她知道現在罵李思靜也於事無補了,人都來了,她也不好把人家給趕出去,再說了,人家也沒有做傷害自己的事情,要是不把人家請進家門,那不是給人抓把柄嗎。

張含看了一眼站在院門口的王夏芬,面無表情說,“請進來吧。”

石廳裡,張含給王夏芬倒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客氣的跟她說,“喝杯茶吧,能問一下,你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張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本來就衝王夏芬是李風爵即將要過門的妻子,她應該對人家友好一點纔對,可是自從在上次參加過蕭家小子的那次滿月宴之後,她無意中在席間看到王夏芬向她投來的恨意目光時,張含就再也喜歡不上她了。

總覺着這個女人的心思並不像她表面給人這麼簡單。張含回到家裡也想了幾天,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惹到了這位王小姐,讓人家對剛見過一次面的自己充滿這麼大敵意。

“也沒什麼事情,只是,只是想來看看你。”王夏芬看着張含,抿嘴笑了笑,小聲回答。

“是嗎?”張含回以一笑,不過這笑容更像是在敷衍。經過了上次的發現,張含這次對王夏芬的到來提高了重視,很害怕人家會不會來自己家裡做什麼破壞。

“對了,我聽思靜說你生了個女兒還抱養了一個兒子,我能看看他們嗎?”王夏芬喝了一口茶,像是突然想起似的,擡頭看向張含,笑着開口要求道。

張含心裡一咯噔,目光緊緊盯着王夏芬,心想她爲什麼要問小甜甜跟小莫清。

“怎麼了,幹嘛這樣看着我,我臉上有什麼嗎,還是說,現在見你的兩個兒女不太方便,要是真這樣,我下次再來看他們也一樣的。”王夏芬見張含一直盯着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手『摸』了『摸』兩邊的頰,笑着跟張含說。

張含看了她好一會兒,收回目光,朝她抿嘴笑了笑,客套的回答,“確實是不太方便,我女兒現在正在睡覺,我兒子現在正在後院裡跟他外婆玩,實不相瞞,我這個兒子很害怕見陌生人的,下次吧。”

王夏芬聽到張含這句話,眼裡閃過一抹詭異光芒,臉上笑容遮住了她眸中一閃而過的詭異,她繼續溫柔笑着,“既然這樣,那就算了,等下次有時間了,我再見見你那對可愛的孩子吧。”

張含朝她微微點了點頭,指了指她喝了一口的茶,說,“請喝茶。”

王夏芬端起抿了一口,隨即又放下手上的杯子,看着張含,問,“小含,我可以這麼叫你吧?”

“隨便,反正名字是取來給別人叫的,你想怎麼叫都行。”張含看着她說。

王夏芬抿嘴微微一笑,繼續說,“對了,小含,你相公呢,怎麼沒看到他?”

“他出去做事了,你找他有事?”張含盯着她問。心想,這個王夏芬是不是腦子不清楚啊,自己跟她都不熟,居然一來人家的家裡張口就問這個家的男人,也不知害臊,此時,張含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因爲吃醋。

“沒事,只是隨便問問,小含,你應該有聽思靜跟我講過我跟風爵大哥的事吧。”王夏芬紅着臉,偷偷擡眼睨了一下張含,開口問道。

張含挑了挑眉,看了她一眼,抿嘴點了點頭,應,“聽過,怎麼了?”

王夏芬吞吞吐吐說,“其實我很早就認識風爵大哥了,而且我也在在我還沒有及屏的時候就暗暗發誓,這輩子我的相公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李風爵。”

“很好啊,現在你們不是在一起了嗎?”張含聳了聳肩,眼中閃過疑『惑』,她不知道王夏芬幹嘛無緣無故跟她說這件事情。

王夏芬看着張含說,“是,我們是在一起了,小含,我想真心跟你說一句話,李大哥是我的命,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把他從我身邊搶走了,你明白嗎?”

“明白,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目的嗎?”張含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珠子看着她問。

王夏芬認真盯着張含,緊緊的咬着她紅脣,彷彿剛纔張含說的這句話有多傷她心似的,她紅着眼眶,“小含,你一定不會跟我搶風爵大哥的,對不對?”

張含聽完她這句話,終於明白了她爲什麼會跟自己說這麼多話了,原來這句話纔是關鍵。張含笑了笑,看着眼眶紅紅的王夏芬說,“王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你跟李大哥在一塊我替你們高興都來不及,我怎麼會跟你搶他,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你……你……你罵我腦子有病!”王夏芬一聽張含這句罵她的話,頓時臉上閃過猙獰的表情,恨不得衝上前去撕碎張含這一張臉似的。

張含現在可不管她臉『色』是不是猙獰,張含看着她說,“你不承認你腦子有病嗎,你要是腦子沒有病,你爲什麼會無緣無故來找我說這句話,你說啊?”

“張含,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王縣令的女兒,你居然敢說我腦子有病!”王夏芬咬着牙,目光陰狠的死死瞪着張含警告。

張含聽到她這句話,頓時仰頭大笑,笑了一會兒,她看向一臉呆愣的王夏芬說,“你是縣令的女兒又怎麼樣,難道縣令的女兒就不會有病嗎,還是說,你想拿你爹縣令這個身份想要威脅我?嗯?”

不等王夏芬開口,張含繼續說,“王姑娘,我看你看的是腦子有病,我勸你還是去給李大哥看看吧,剛好他是個大夫,要是你真的有病,你跟李大哥的親事還是提早算了,免的害人害己啊。”天跟自是回。

王夏芬一聽到自己朝思暮想的親事要被作廢,趕緊搖頭極力否認自己沒有病,“我沒有病,我一點病都沒有,你別血口噴人。”

看着神神叨叨的王夏芬,張含搖了搖頭,站起身,走到她身邊,看着她說,“王姑娘,你今天來我家裡的目的我很清楚了,你也看到了,我家庭,有相公,有孩子的人了,我是不可能拋下我這輩子最親最愛的人,還有,至於你擔心的事情,我向你保證,這輩子都不會發生。”

“可是他心裡還有你,他一直都愛着你,我都快要瘋了。”王夏芬紅着眼眶,跟張含大聲說。

張含看着聲音哽咽,用手遮着臉面的王夏芬,心中生出不忍,繼續跟她說,“只要你真心對他好,我相信總有一天,他心裡的那個人一定會被你的真心給趕走,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總會有被捂暖的一天。”

“有可能嗎?”王夏芬擡起頭看着張含問。她真的會有這一天嗎,沒人知道她現在心裡是有多麼的苦,眼見自己就要跟自己心心念唸的男人成親了,可是卻發現自己愛的男人心裡居然還有別的女人,這種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當然有可能了,這世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相信我,只要你真心對他,總有一天,他會看到你爲他所做的事情。”張含認真看着她說。對李風爵,她是有愧疚的,她一直都希望他可以找到一個相愛一生,攜手度過一生的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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