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帆的態度狼來了

莫帆的態度,狼來了!

他蹙了蹙眉,『露』出不悅的表情,瞪着眼前這個女人,語氣冷冰冰的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劉氏目光閃躲着莫帆“『射』”過來的審問,低下頭,雙手不安的扭着衣服,吱吱唔唔回答,“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也,我也不想的,我。”話還未說完,劉氏拿出手帕獨自一個嗚嗚的哭起來。

莫帆臉『色』更黑,要不是怕把外面的人給引起來,他真想大喝一聲,叫她給他閉嘴,他都還沒審問她幹嘛『摸』他,她反倒先給他哭起來了。

壓低着聲音,莫帆咬牙切齒的看着劉氏說,“你最好給我馬上停止哭聲,要是讓我娘子知道剛纔的事情,讓她傷心,我一定要你好看。”

劉氏一聽莫帆這句威脅,趕緊抹掉眼角淚水,雙肩一聳一動的,鼻子抽了抽,擡起一雙紅通通的眼眶望了一眼莫帆,然後很快又低下頭。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莫帆現在心裡煩死了,他好好的在石廳裡躺了一會兒,居然會遇到這種事情,他不敢想像要是這件事情讓張含知道了,她不說會不會生他氣,但他肯定她一定會很傷心,畢竟當初請『奶』娘是她要求的,現在發生了這事,她心裡一定會很難過。

想到這,莫帆看着劉氏的眼光立即充滿的指責和厭惡,他盯着她問,“我問你,你剛纔想做什麼?我娘子對你這麼好,你爲什麼這樣子對她,你還沒有一點良心。”

“不,不,不是這樣的,我,我也不想,我,今天中午,我看到你打到這麼多獵物,我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想起了我死去的相公,他,他以前也是一位獵人,他的打獵技術也很好的,要不是那天我因爲懷孕,吵着要吃獵味,他也不會頂着生病去山上給我打獵,最後他也不會出事了,你知道嗎,當我看見你扛着一頭野豬回來時,我彷彿看見了我家相公回來了,剛纔我看你一個人在竹牀上躺着,我就想『摸』『摸』你的臉,看你是不是我死去的相公。”

莫帆聽完她這句話,抿了抿嘴,雖然他現在知道她剛纔『摸』他臉並不是爲了“勾”引他,是有理由的,但也阻止不了她動手『摸』了他的事情。莫帆只要一想到這事,他心裡就會有嗝應。

這時,他只好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這事我不會對任何說,你也要這麼做,還有,明天你從我家離開吧,我這裡留不得你了。”

劉氏聽到莫帆這句話,嚇的臉『色』一白,一臉委屈的擡頭望向他,直到她看到莫帆臉上那抹堅決時,劉氏知道無論她怎麼哀求,人家是不會讓她留在這裡的了。

想到這,劉氏低下頭,難過的點了點頭,答應道,“好,明天我會走,今天晚上我就去跟夫人說這件事情。”

“不用了,你悄悄的走吧,你去跟我娘子說你要走,她一定會挽留你的,也會問你爲什麼要離開,我不想她有什麼懷疑。”莫帆在她話剛落,馬上一臉無情的接着跟她說。

劉氏眼眶立即蓄滿淚水,低着頭點了幾下,然後轉身離開了石廳,回了屬於她自己的房間。

莫帆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目光深邃,讓人猜不出他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就在這個時候,在院子裡收拾的張含倒了回來。

“你酒醒了?”張含走進來看到坐起來的莫帆,笑看着他問。

莫帆把目光移向張含這邊,嘴角邊含着溫柔笑意,看着她走過來,回答,“休息了一下,終於清醒了不少,含兒,你釀的這酒太烈了,但很好喝。”

現在張家酒廠除了釀高濃度酒外,也在悄悄釀着葡萄酒,種了兩年的葡萄在今年終於結果了,現在只有張家跟周家還有蕭家這三家人知道張家村這邊正釀葡萄酒,就連張家村的村民們也是不知道。

張含他們種的葡萄雖然是在張家村範圍,不過在葡萄一種好後,張家跟周家就一起出銀子,在種葡萄的田地旁邊建了兩米高的圍牆,那些有心想偷看的人只能他能長到兩米高,要不然還真的不能看到葡萄園裡的東西。

“好喝也不能多喝啊,你看看你們,今天喝了三瓶,也不怕明天醒來會頭痛,走,我扶你去澡室裡衝個涼,把身上的酒氣沖淡一點,要是你現在回到房間,小豆豆跟小丁丁就要被你的酒氣人薰醒了。

說完,張含正準備上前去攙扶他起來,手剛伸到一半,張含發現今天晚上這個男人好像有點怪異,她放下伸出一半的手,目光帶着審問,盯着他問,“你今天晚上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怎麼才一會兒,你好像變的不太高興了,心事重重的樣子。”

莫帆側望向她,抿嘴笑了笑,極口否認,“沒有啊,我心裡一點心事都沒有,剛剛酒醒過來,頭還有點不舒服。對了,你不是說要扶我去澡室裡沖涼吧,走吧。”

張含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盯着看了一會兒,她再次伸手扶他起來,把他送到廚房旁邊的澡室裡,跟他交代了一聲,“你先洗着,我去房間裡給你拿換洗的衣服。”

“嗯。”關着門的澡室裡傳來莫帆答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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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時間過去,莫帆頭髮溼溼的從外面進來,當他看到坐在牀邊幫兒子們疊衣服的張含,嘴角彎了彎,心中涌出幸福。

坐在小牀上,張含一邊看着小兒子們睡覺,一邊認真疊着衣服,突然,她手上的小衣服被人給半道搶走,她擡頭看了一眼,抿嘴笑了笑,“這麼快就洗完了,去,桌上放着我剛給你調好的解酒茶,喝了它,明天早上起來,你的頭就不會像炸過一樣疼了。”

莫帆順着她指的方向望了一眼,桌上正放着一杯冒着熱氣的碗,頓時,莫帆心裡暖暖的,把剛纔他搶過來的小衣服扔到一邊,跟她說,“別忙了,時間不早了,別太累着自己。”

張含嬌嗔的給了他一個白眼,手一伸,撿回剛纔被他丟開的小衣服,笑着說,“疊個衣服而已,哪裡會累到了,再說,我現在每天呆在這裡帶着兩小子,身邊又有劉氏幫忙,每天都過的很輕鬆,一點都不覺着累。”

此時低着頭在說這句話的張含並沒有看到當莫帆聽她講劉氏這兩個字時,莫帆的眸中閃過一抹深沉的光芒。

莫帆『摸』了『摸』她左邊的臉頰,低沉的嗓音在房間裡響起,“既然你要疊,那就疊吧,不過只疊一會兒,等我喝完了那杯醒酒茶,你必須跟我一塊上牀睡覺。”

交代完這句話,莫帆看了一眼低頭整理的張含,抿了抿嘴,轉身走向房間桌子的那邊,低頭看了一眼冒着熱氣的醒酒茶,莫帆面無表情端起它,先是吹了幾下,然後一口一口的把它喝了個精光。

莫帆走到張含身邊,二話不說,彎腰,長臂打彎,把還沒擡起頭來看他的女人打橫抱了起來,嘴角勾了勾,輕輕說道,“不準再疊了,跟我一塊上牀睡覺去。”

張含發着愣,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一直到他把她放到牀上,她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看着他問,“你,你,你該不會是,又要來那個了吧。”這時她纔想起她跟他已經有幾個晚上沒做那事了,估計這廝早就餓壞了。

莫帆脣辯彎了彎,伸出一隻手指颳了刮她鼻尖,笑着說,“含兒真聰明,連相公想要幹什麼,你都能猜得到,等會兒我一定會好好的伺候你的。”說完,不等張含張口驚呼,他的吻就像狂風暴雨般向她襲來。

夜『色』很長,房裡情事濃濃,一直過了好久,好久,充滿晴欲味道的房間終於停了下來。

張含脣紅媚眼的趴在男人胸膛,她現在連動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不知道爲什麼,今天晚上的莫帆在做那事時,力氣很大,好幾次她都是哭着求他別那麼大力。

趴在他胸膛想了一會兒,張含很快累的直接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張含渾身痠痛的從牀上起來,身邊早已經沒有了那個罪魁禍首,就連小牀上的兩個小子也被抱到外面去了,房間裡靜悄悄的。

掀開薄被,張含擡出發酸的雙腿起了牀,換好衣服,又梳了一個簡單的髮型,這才從房間裡走出來。

剛走出門口就聽到石廳那邊傳來雙生子的哭鬧聲,張含頓時就蹙起了眉,心想,劉氏這個『奶』娘到底怎麼回事,孩子哭成這個樣子一定是餓的,她怎麼不給小豆豆他們喂『奶』呢。

懷着這個疑問,張含走過來,看到石廳裡只有金秋花和傅家娘子一人抱着一個孩子在哄着,她們看到張含走出來,立即像是見到救星一般,兩人的目光同時亮了起來,金秋花更是抱着小丁丁迎了過來,挪出一隻手激動的拉住張含手臂,說,“含兒,你終於起來了,你要是再不起來,兩個小傢伙就要被餓壞了!”

張含眼珠子在這四周圍轉了轉,都沒有發現劉氏的身影,她望向金秋花,接過金秋花手上的小丁丁,開口問,“娘,劉氏呢,兩個孩子哭成這樣,她怎麼不給孩子喂『奶』啊。”

“別提了,劉氏被莫帆給辭了,今天一早,劉氏就揹着一個包袱離開咱們家了,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金秋花嘆了口氣,看着兩個餓得直哭的小外孫,心疼死了。

“辭了?”張含聽到金秋花這句話,嚇了一跳,不過現在沒有時間讓她去想這件事情,雙生子餓得哇哇大哭,張含現在首要任務是把他們兩個餵飽。

張含抱着小丁丁,看見傅家娘子懷中看着她哭的小豆豆,張含心裡酸酸的,趕緊過去,把他也抱了過來,連牙也沒刷,抱着他們兩個轉身又進了房間去給他們兩個喂『奶』。

半個時辰後,張含終於把他們兩個餵飽了,幸好這些日子因爲有劉氏幫忙餵了一個,加上張含又注意調理,現在她的『奶』水又多了不少,還能應付這兩個小子要吃的『奶』水。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吃飽了的雙生子重新恢復了他們愛笑的樣子,張含把他們兩個抱了出去,交給了金秋花和傅家娘子。

爲了去找莫帆問清楚劉氏這件事情,張含只刷了個牙,洗了個臉,連早飯都沒吃就去了加工坊那邊。

她知道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是在肉乾加工坊那邊。而結果也正如張含所料想的那樣,她真的在肉乾加工坊裡的帳房那邊找到了他。

張含一臉氣沖沖闖進莫帆帳房,“啪”一聲,一雙纖細白希的小手用力拍打在桌上,瞪着一雙火眼睛望向正在撥打算盤的男人,罵道,“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摳啊,連兒子的『奶』粉錢都要省!”

正在撥算盤的莫帆笑米米的擡頭望過來,一臉鎮定朝張含一笑,握住她手,含情脈脈說道,“娘子,咱們家好窮的,能省即省,咱們兒子有你這個娘,有的是『奶』喝,不用再買『奶』牛和『奶』娘進府了!”

“你.....你這個是歪理,我問你,你爲什麼要把劉氏給辭了,她把咱們兒子喂的這麼好,你說辭就辭,你也太不近人情了吧。”張含指着他氣呼呼的責問道。

莫帆聽到張含這句指責,目光黯淡了下,不過很快又消失,他臉上重新掛着溫和的笑容,看着張含說,“她一個月要一兩銀子我覺着太貴了,一個『奶』娘罷了,含兒放心,這些日子我多進點山,多打點野豬回來,我聽人說了,多喝點野豬蹄燉湯,生了孩子的女人『奶』水會多很多的,我們可以試試。”

“就你的歪理多,我看是你的摳門『毛』病又犯了,我不管了,兒子不夠『奶』喝,讓兒子去你身上喝。”說完這句話,張含氣呼呼的離開了帳房。

莫帆見她離開了,吐了口氣,其實,他心裡一點都不後悔把劉氏給趕走。劉氏在張家呆着,終於是一個麻煩,他不能拿他現在的幸福去賭。

後來,在劉氏離開後,莫帆真的如他在張含面前所說的那樣,幾乎每隔四五天上山一次,每次他都能打上一頭野豬回來,不過大小不一,有時候會是一個豬仔,有時候會是一頭成年豬,每天都吃野豬肉,讓張含一聞到野豬味就想吐。

不過她吐的回報就是她身上的『奶』水好像變多了,兩個小傢伙現在不僅沒有瘦,而且還往胖的方向發展了。

日子繼續往前過着,不知不覺間,李燁跟李日這兩兄弟在張家住了差不多半年,兩兄弟從一開始的拘謹,到現在的隨意。

李燁這個冰男孩還是跟剛來時差不多,每天用一幅冷冰冰的面孔跟人說話,除了在面對小甜甜時會『露』出那令人驚掉下巴的溫柔表情。

關於李燁對小甜甜的不軌心思,張含也在無時無刻防備着,不過每次她剛制止他們兩個,李燁另一邊馬上就想出辦法拆穿了她的計謀,讓張含每次的計劃都無功而返,還讓小甜甜更加的喜歡跟李燁粘在一起。

不過李燁也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他知道張含十分反對他跟小甜甜在一塊,本來憑他身份,他可以命令張含把小甜甜交給他,可是他並不想這麼做,他要靠他自己的努力贏得小甜甜父母的同意。

而且他是真的挺喜歡張家一家人,在這裡住了半年,他喜歡他們一家相處的模式,也喜歡他們無憂無慮,開懷大笑的樣子,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讓小甜甜不開心,後來他考慮了很久,決定丟掉皇子這個身份,好好的跟小甜甜父母談一談,讓他們心甘情願把小甜甜交給他。

剛哄完小甜甜睡覺,李燁從石廳裡出來,剛好看到莫帆正在院子裡收拾今天打獵回來的野豬。

李燁站在石廳門口,抿了抿嘴,眼中閃過猶豫,最後還是邁腳走了過去。他站在莫帆旁邊,看着莫帆雙手很利落的把野豬給刮『毛』破肚。

“咳.....莫大哥,我,我,我有什麼地方可以幫你的?“李燁臉皮扯了扯,聲音僵硬的問莫帆。

莫帆擡頭看了一眼,見是李燁,先是愣了下,隨即伸出一隻沾滿豬血的手擺了擺,拒絕道,“不用了,這個活你幹不來,你在一邊看着就好了。”說完,莫帆繼續低頭分剮地上躺着的野豬肉。

李燁盯着他動作看了一會兒,他找了一個靠近莫帆這邊的位置蹲了下來,望着莫帆手上的動作。

兩人誰也沒說話,莫帆是全部精力放在怎麼把這頭豬給分好,而李燁則是在想怎麼找個話題開口跟莫帆說話。

“莫大哥,你,你這刀法很厲害。”原本還想着怎麼找藉口說話的李燁突然看到莫帆那利落的刀法,頓時找了這個藉口跟他說。

莫帆沒擡頭,只是呵呵的笑了幾聲,謙虛說,“我這刀法算一般般,你要是像我小時候就開始自己動刀殺獵物,估計你的刀法也會像我這樣了,你怎麼沒有跟小寶他們去村裡玩呀?”

“我纔不去跟那些人玩呢,沒意思,都是去河裡抓魚,掏鳥蛋,不好玩,我還不如在家裡陪小甜甜。”李燁聽到莫帆問,嘴角撇了撇,『露』出不屑的眼神。

莫帆依舊是沒擡頭,聽到小寶這麼回答,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一邊又心想,這個大皇子確實很不簡單,來到這裡半年,他沒有像三皇子一樣到處瘋玩,大皇子每天在二樓那裡讀半天的書,下午就在家裡陪着小甜甜。他在張家的日子天天都是這麼過來的。

“小甜甜還這麼小,你跟她玩有什麼好玩的,你現在這個年紀,正是可以到村子裡找那些跟你年紀相當的小孩子玩。”莫帆抽空招頭看了一眼李燁,笑着跟他說。

“不要,別的人我不喜歡跟他們玩,我只喜歡跟小甜甜玩,跟她玩,會讓我一直緊繃的心得到放鬆,還有,她臉的上笑容,會讓我覺着這個世上並不是冰冷的,它還是會有溫暖的。”

本來在剔豬骨頭的莫帆聽到李燁這句話,下意識的就蹙起了眉,他怎麼聽着這句話那麼彆扭,還聽出了裡面有點曖昧的意思。

“你.....你不要告訴我,你對我的小甜甜生出了那個意思?”莫帆眯着眼睛,盯着李燁問。

李燁毫不掩飾的承認,“對,我很喜歡小甜甜,喜歡她的笑容,她的純真,我甚至想過,等她長大了,我要娶她。”

莫帆現在幾乎是一臉黑,拿在手上的刀“咣”的一聲掉在地上,他瞪着李燁說,“小甜甜才三歲,你已經十歲了,你怎麼可以生出這種想法來,而且,我也不會把小甜甜嫁到你們皇家去的。”

“你都說我已經十歲了,再過三年,我就可以娶妻了,我已經是個大人了,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我也知道小甜甜現在還小,不過沒關係,我可以等她長在的。莫大哥,你幫我勸勸小含姐,叫她不要一直阻攔我跟小甜甜相處。”

這幾天,張含攔他攔的更兇了,他已經五六天沒有單獨跟小甜甜呆在一起過了。

莫帆聽李燁這麼一說,這才知道這半年來自己娘子爲什麼一直不肯讓小甜甜多跟李燁呆在一塊了,本來他還沒有多想,以爲是張含吃李燁得小甜甜喜歡的醋,可是現在看來,他完全想錯了,他娘子這是在保護他女兒呢。

莫帆盯着李燁看了好一會兒,這事還真有點棘手,做爲一個女兒的父親,莫帆是絕對不希望他的女兒嫁到顯赫的皇家裡去,況且他女兒還有可能當一名母儀天下的皇后,雖說皇后這個後位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位置,他還有一個摳銀子的壞習慣,可些壞習慣不代表他莫帆需要女兒爲他爭光,在他腦子裡,兒女的幸福比銀子重要多了。

兩人就這樣你盯着我,我盯着你過了好久,最後莫帆作出了一個讓步,“這事我們以後再說,畢竟現在小甜甜才三歲,她現在什麼也不懂,我們現在說這個好像有點太早了,我能你的保證就是,要是以後小甜甜對你真的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感情,我可以不阻攔你們在一塊。”

李燁聽莫帆這句話,眼睛閃過高興的光芒,不過高興過後,他眸中又『露』出擔擾,他擡頭看了一眼莫帆,小心翼翼的跟莫帆說,“莫大哥,小含姐那邊,你可不可以幫我說一下,叫她別防我防得像賊一樣,我只是想跟小甜甜多呆在一塊,我不會做傷害她的事情。”

“這事,我還真不能幫到你,在這個家裡,表面上是我在說事,實際上,我還要聽你小含姐的,這事,你別求我幫你,你還是自己想個辦法解決吧。”莫帆給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給李燁,聳了聳肩。

李燁聳拉着腦袋,一臉的失落,心想,他只是喜歡上了一個女子,爲什麼就這麼難呢。

當天晚上,莫帆在折騰完張含後,小兩口“赤”『裸』相擁在一張薄被下,莫帆見這時氣氛極好,於是小心翼翼的把今天他跟李燁對話的事情原搬講給了張含聽。

張含聽完,蹭的一聲從他懷中坐起,就連遮着她身子的薄被掉下來,張含也好像當作沒看見一般,盯着莫帆問,“你該不會答應他了吧?”

莫帆見到她白希的肩膀,雖然心裡癢癢的,不過他還是懂得節制,知道剛纔已經把媳『婦』給累到了,爲了以後能經常吃到肉,莫帆極力忍住了想要再撲上去的衝動。

低頭故意咳了一聲,慢慢的說,“哪能啊,我怎麼可能會這麼糊里糊塗的答應呢,我跟他講好了,這事我只能跟他保證,要是等小甜甜長大以後,對他也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感情,我可以不阻止他們,其它的我什麼也沒答應。”

張含聽完他這句話,吐了口氣,剛纔擔擾的心鬆了不少,她重新躺回身邊,把薄被遮住她『露』出來的身子,目光望着蚊帳頂,緩緩說,“你說這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咱們女兒現在才三歲啊,李燁他,他居然喜歡上了咱們三歲的女兒,想想,我就覺着心裡怪彆扭的。”

“其實這也沒什麼的,男孩子嗎,十三四歲娶妻這很正常,十歲喜歡上女子,這也不是很奇怪的。”莫帆一隻手拍了拍張含後背,低沉的嗓音從他喉嚨中溢出。

“這個道理我也清楚,可是,這事發生在咱們女兒的身上,我就是有點受不了。”張含趴在莫帆胸膛裡,聲音悶悶的說道。

“行了,咱們也別太早『操』這個心了,咱們女兒現在只有三歲,離她懂事還有幾年,這幾年裡,她跟李燁不可以一直在一塊,時間長了,什麼要好的感情都會隨着時間的流失慢慢沖淡的。”

張含頷了下首,嘟着嘴說,“希望如此吧。哎,也不知道他們兩兄弟要在咱們家住多久,這多快要半年了,京城那邊怎麼還沒有消息傳來。”

拍着張含後背的大手突然停了一下,莫帆臉上『露』出嚴肅,“你上次收到那邊的來信是在半年前對嗎?”

“嗯,就是李燁交給我的那一封,後來就再也沒有收過了。”張含回想起上次收的那封信上的內容,皇后柳陌心只交代張含好好幫她照顧李燁這兩兄弟,還交代張含,千萬不要向別人說出李燁跟李日兩兄弟的身份,待她把京裡的事情解決好後,自然會派人來這邊把李燁兄弟接回京城裡去。

“現在咱們在京城裡也沒什麼熟人,不好打聽,我們只能在這裡等着消息了,也許沒有消息傳過來,就證明事情沒有往糟糕的方向發展。”莫帆雖然不知道京城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他聽了這麼多年的說書,多少也猜得出皇家裡面發生的事情,不在乎就是關於那皇位的事情。

他們談論完這件事情過了幾天後,張家村門口突然出現兩個穿着衙役服裝的男人,他們一路向村人打聽,然後打聽到了張家的屋腳下。

當這兩個衙役站在張家屋腳下時,差點把院外玩耍的小孩子嚇一跳,小寶跟小放還有李日這三人一看到身穿衙役服裝的高大男人,他們三人以爲這二人是來這裡找麻煩的,三人不等衙役找他們問話,他們趕緊先跑進院子裡報信去了。13acv。

“小含姐(大姐)快,快關院門,狼來了。”小寶他們三人氣喘吁吁跑進院子裡,三人異口同聲說出這句話。

蹙眉情着我。正在院子裡帶着雙生子曬太陽的張含看到他們三人急匆匆跑進來,又聽到他們三人說狼來了,頓時擰了擰眉,看着他們三人問,“什麼狼來了呀,你們在說什麼?”

小寶被小放跟李日推了出來,作爲代表跟張含報告整件事情。小寶沒有防備,差點被這兩個兄弟推倒在地上,幸好他經常跟莫帆上山打獵,練就了他反應快的速度,這才免了他與大地親吻的機會。

張含瞪了小放跟李日,看了一眼沒事的小寶,開口問,“好了,說清楚,什麼狼來了?你們說的是什麼?”

“小含姐,外面來了兩個衙役,他們往咱們這裡來了。”小寶嚥了下口水,指着院子外面,睜大眼珠子跟張含說。

小寶話一落,還沒等張含問出什麼來,院門口那兩位衙役就走了進來,並開口向院子裡的張含詢問,“這裡是張二柱的家嗎?”

張含抱着雙生子站起來,看了他們二人一眼,回答道,“沒錯,這裡確實是張二柱家,請問兩位官爺到來有何貴幹嗎?”

“你們家裡這邊是不是有一位叫做張五柱的?”其中一位衙役看着張含問。

張含一聽他們來這裡是爲了張五柱的事情,頓時提起警覺,眯着眼睛看向他們二位,小心翼翼的詢問,“是有這個人,不過他早就不在這個張家村裡呆了,至於他人在哪裡,我們也不知道。”

“是你們這家的就行了,張五柱現在縣牢裡,準備秋後問斬,你們家裡人要是有時間就過去看他最後一面吧。”衙役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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