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談話

姐妹談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楊風這件事情一直沒有好好睡過覺,今天見到了親人,心情放鬆了不少,張黛這一覺睡到了晚上才醒來。【:

當她整理好自己從房間裡出來時,大家都在飯廳裡等着她一塊吃飯了。“你們不用等我的,要是我三更半夜醒來,你們不是要陪着捱餓捱到三更半夜。”看到家裡人坐好在飯廳裡,有一搭沒一搭的在說着話聊着天,張黛知道,他們定是在等着自己醒來,然後一塊吃飯,對於他們這麼體貼的行動,張黛打從心裡感動極了。

“我們肚子也不餓,正好等你一塊吃晚飯,如果真是要等到三更半夜,我們一定會先吃的。”吳氏替大家跟張黛說道。13acv。

張含『摸』了『摸』自己下巴,點了點頭,緩緩說道,“聽你這麼說,我也好像知道一點他的事情,二妹,如果你說的萬無忌是這個人的話,那你還是別想這麼多了,讓娘幫你找一個老實的人嫁了吧,萬無忌這人是做海上生意的,隨時有生命危險,咱們不能嫁他,明白嗎?”

說完這句話,張含喊了句張黛的名字,“小黛,你呢,你的那位又是怎麼一回事?”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張含見兩個妹妹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趕緊出聲罵道,“好了,這纔多大的事情,你們用得着要生要死的嗎,不就是男人嗎,憑我們是張家女兒,我就不相信我張含的兩個妹妹會找不到一個如意郎君。”

一家人終於團聚了,現在大家終於有時間在一塊爲小甜甜的親事開始忙碌了,今天,張含帶着兩個妹妹去京城商鋪上挑幾件合適她們參加小甜甜婚宴上穿的衣服。

“那好吧,小黛,去到你大姐家,別跟小孩子似的,要懂事點。”兒不在娘身邊,總會有很多話要交待,張黛眼見自己的孃親要說個不停,趕緊應了聲是,然後躲到張含身後去了。

張含一聽,指了指這兩個聳拉着腦袋的妹妹,張了好幾次嘴,最後一句話都沒說出,化作了一個長嘆,手臂一伸,勉強可以抱住她們兩個,“你們兩個的感情路怎麼就這麼不順呢,這事姐姐也不能夠替你們決定,你們是想等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喜歡的男人呢,還是如母親願,嫁一個她幫你們選的夫婿,由你們選擇。”

過了好久,卦張含看了一眼睡在裡面的兩個妹妹,緩緩開口,“小苞,小黛,跟姐姐說,這麼久了,你們有沒有遇到心上人,”

“大姐,你說到哪裡去了,人家也沒對我說什麼,或許他這次送我進京只是想報答我上次救他的事情吧,人家對我根本一點感情都沒有,是我自己想多了。”張苞聲音聽起來有失落。

“二姐。”張黛聽到張苞這個聲音,眼眶有點紅紅的,伸手抱住張苞,朝她喊了一句。

一邊的張放跟萬清走到金秋花左右兩邊,小兩口嘴裡就像調了蜜一般,把原本還怒氣衝衝的金秋花鬨的服服貼貼。

張黛抿了抿嘴,過了一會兒,她突然啊了一聲,蓋子被子裡的雙腳一蹬,大聲說道,“大姐,二姐,我想起來這個萬無忌是什麼人了?”

突然,房間氣氛安靜了下來,三姐妹望屋頂的望屋頂,閉眼睛的閉眼晴,看窗外的看窗外,就是沒有一個人忍心去打破這種溫馨的氣氛。

張黛跟張苞相視一眼,一同開口說,“一起說出來。”說完這句話,兩姐妹抿嘴笑了笑,然後由張苞先開口,“我也不知道我跟他算是怎麼一回事,他叫萬無忌,是我這次進京之前救到的一個受傷男人,救回他之後,他陪着我一塊進了京,後來到了京城之後,他就一聲不響離開了。”

張黛跟張苞低下頭,一夜無話,三姐妹默默無聲的緊靠着對方,進入了異夢中。

張含見狀,一隻手撐着半邊的臉,盯着她們兩個問道,“你們是不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跟大姐說說,大姐替你們把把關。”其實也不是她八卦,她這次是奉了家中老母的交代,要她一定要在這兩個妹妹的嘴裡撬出什麼信息出來。

第二天早上,三姐妹就像昨天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般,三人臉上洋溢着對生活充滿奮鬥的笑容,張含看着兩個妹妹這個表情,眼中『露』出滿意光芒。

“掌櫃的,這個多少銀子,我買了。”張黛笑嘻嘻的看着店掌櫃,指着張含手上的水晶項鍊說道。

“萬無忌?這個名字聽起來好耳熟啊,小妹,你聽沒聽過。”張含蹙着眉,總覺着二妹提的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但她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於是沒辦法,張含向身邊的張黛詢問。

張含這話一落,睡在牀裡面的張黛跟張苞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她們的腦子裡各自想起了她們這次回京時遇到的那人,兩姐妹臉上都塗上了淡淡的紅妝。

“他是當將軍的,叫楊風,是楊國公的大孫子。”張黛看了一眼兩個姐姐,小聲說出楊風的身份。

“萬家堡的堡主聽說就叫做萬無忌,萬家堡是做海上生意的,據傳,這個萬無忌是個商業奇才,在他十二歲時,父母在一次海難中遇難,那時,萬家家主跟家母一下子雙雙沒了,給萬家堡很大打擊,很多跟萬家堡合作的商家紛紛退了出來,當時走投無路的無家堡最後由年僅十二歲的萬無忌接手,他想到了以物換物的辦法,把海外的東西換到咱們大夏國來,這個辦法最終讓他闖過了這次難關。”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莫帆帶着妻兒回了自己在京城裡的家,而張二柱其他人則是跟張放回了張府,在剛出莫候府,有點悶悶不樂的張黛突然開口跟金秋花等人說要跟張含回去。

“後來我們三姐妹緊緊抱成一團,互相取暖。”張含接着說道,有神的目光望向窗外,一眨眼,她到這裡都快要半輩子了,時間過得好快。

今天這頓晚飯算是全家團圓飯,在最近幾年,大家各奔東西,就連過年過節時,張家也沒像今天這麼熱鬧過。

張含放下手上的首飾,目光望着別處,語氣中有點擔擾,說,“好是好,就是以後小甜甜嫁過去了,估計不會像我們活的這麼自由了。”

“哦,三千兩,好,我買了。”張黛笑了笑,手伸到錢袋裡,掏了掏,低頭看了一眼錢袋裡的銀子,過了一會兒,張黛苦着一張臉望向兩個姐姐,嘟着嘴說,“大姐,二姐,我的銀子不夠啊,我今天只帶了二千兩銀子出門,你們誰借我一千兩啊?”

這時,店裡的掌櫃走了出來,一臉熱情笑容看着張含說,“夫人,你真識貨,這個名叫幸運水晶項鍊,據說戴上它的人,這輩子都會被幸運給眷顧。”

今天晚上,可憐的莫帆被兩個小姨子給趕出了房間,手上抱着一張被子一個枕頭,孤憐憐的去睡書房了。房間裡,張家三姐妹像小時候一樣,同睡一張牀,同蓋一張被子,三人頭靠頭,現在這種氣氛,讓她們好回味。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兩姐妹異口同聲說出了這句話,說完之後,兩姐妹大吃一驚,互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來吃驚的光芒。

“大姐,二姐,我們好久沒有這麼在一起睡過了,真懷念啊。”張黛睡在兩個姐姐的中間,伸出兩隻手臂,緊緊抱住她左右兩邊的兩個姐姐,嘆了一口感嘆的氣,嘴角輕輕彎着。

張黛緩緩放開抱住張苞的手,嘟了嘟嘴脣,擡眼望了下大姐張含,聲音悶悶的,小聲說道,“我的事情跟二姐差不多,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歡我,我只知道,他經常跟我吵架,後來有一次,他爲了讓我不冷到,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給我,他自己卻受傷了,再後來,我跟他相處了好多天,我總有點感覺他是喜歡我的,可是到了我離開,他連送都沒送我,大姐,二姐,你們說,他到底喜不喜歡我啊。”

“說說,你們要是再不說,娘可是跟我說了,等把小甜甜的親事辦完了,她就要回村幫你們找一個老實的男人嫁了。”張含看着兩個妹妹說道。

雙生子今天玩的太瘋了,一回到自己家,跟父母親打了一聲招呼,就回了他們各自的房間沖涼睡覺去了。

“什麼人?”張含跟張苞同時看着張黛問道,張苞緊張兮兮的盯着小妹張黛,心裡即對他的事情感興趣,但又怕她知道了他的事情,只會讓自己更爲難,畢竟人家從一聲不響消失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了,說不定現在人家早就忘記她了。

張苞見小妹去了大姐那邊,於是也趁機跟金秋花要求要一塊去,最後金秋花一甩手,大聲說道,“行了,你們要去就去吧,你們害怕我嘮叨,我還懶的嘮叨呢。”

“不好說,他是幹什麼的?”張含搖了搖頭,心想,她兩個妹妹的感情怎麼都一個比一個離奇古怪。

張含用手背遮了遮眼,待她眼睛舒服了一點,這才把手背給拿開,正眼看向張黛手上拿着的這條水晶項鍊,張含拿過來認真看了看,呢喃道,“是水晶項鍊。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張苞聽到張黛這句話,也跟着發出自己的心裡聲,“是啊,好久沒一起睡過了,小的時候,咱們家裡窮,特別是冬天的時候,咱們一家六口人才兩牀薄被子,爹和娘還有小弟三人蓋一牀被子,咱們三姐妹蓋一牀,那時候,身上蓋着的薄被怎麼捂也捂不熱,後來。“

不道子一家。“大姐,小甜甜嫁給李燁可真好,什麼事都不用你跟小甜甜『操』心。”張苞一邊在鋪子裡挑東西,一邊笑着跟身邊的大姐羨慕說道。

張黛跟張苞見母親沒有生自己氣了,馬上向張放夫『婦』投來一道感激的目光,然後趁勢坐上張含坐的那輛馬車,隨着張含一家回了莫家。

這頓晚飯一直吃了將近一個時辰,在飯桌上,大家談了許多自己小進候做過的有趣事情,惹來一整桌的哈哈大笑,飯後,大家都有點依依不捨的各自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店掌櫃呵呵一笑,『摸』了『摸』他那一小撮山羊鬍子,說出了一個價錢,“既然姑娘這麼爽快,那老朽也不提價了,給個老實價吧,三千兩,姑娘拿去吧。”

“名字真好聽。”張黛看着它,真心笑道。突然張黛像是想到什麼,興奮的拉着張含手臂說道,“大姐,這次一定要我出銀子買下它,送給小甜甜,你們誰都不可以跟我搶它。”說完這句話,張黛生怕兩個姐姐跟她搶似的,趕緊把她背上的揹包拿過來,手伸到裡面掏出一個錢包。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張苞跟張黛相視一眼,張黛趕緊轉移了另一個話題,“大姐,你看這個首飾怎麼樣,好好看啊。”張黛拿着一串很大的水晶項鍊放在張含面前搖晃來搖晃去,亮晶晶的水晶項鍊差點沒把張含的眼睛給晃瞎。

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的金秋花,話剛到嘴邊,就被張含搶先一步先說道,“娘,小妹剛回來,她要跟來就讓她跟來吧,反正咱們住的地方不遠,明天早上我把她帶過來,行了吧。”

張苞一聽,呵呵一笑,伸手掏出她隨身帶着的錢包,跟張黛說道,“不夠是吧,我這裡有,剛好今天我帶了一千兩銀子出來,這可是我全部身家了,你可要還我啊。”拿出一張銀票來時,正要遞給張黛時,張苞沒拿住手上的錢包,突然整個錢包掉在了地上,一塊木牌掉在了地上,滾出了好遠。

張苞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玉牌,愣了下,這塊木牌自從萬無忌拿給她之後,她生了他不告而別的氣,一拿到手之後,就把它扔在了錢包裡,沒想到今天拿銀票,倒把它給拿出來了。

嘆了口氣,張苞彎下腰,剛把木牌拿起來,還沒站起身,手上的木牌就被一道蒼老的手給搶了過去。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