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癡纏的愛,痛苦又絕望

他的脣燙的驚人。

好像只要一秒鐘的時間,就能把她燃燒殆盡……他是想她了,不過是幾天的時間就想的發狂,想念她的身體,想念關於她的一切……

這種時候,再提那個女人實在是該打!

他翻過她的身體,大手在她的臀部啪啪地拍打了好幾下……羞恥感瞬間席捲了她的全身,而就在這時候,他擁抱着她的腰肢,把人徹底地佔有!

這個人。

在牀下永遠是紳士斯文,甚至是禁慾冷漠,可是到了牀上……熱情的讓人幾乎快要發瘋。

他是在用行動,無時無刻不在詮釋他的愛,他的霸道,他的珍惜……

一場饕餮盛宴後。

男人饜足地摟着媳婦兒沉沉睡去。

在這種吃飽喝足的情況下,霍少霆通常心情都好的出奇。而這時候他也想到了上次那件事,老三拜託他收購風尚娛樂。

不過是業內的一個小公司,根本不需要什麼力氣。

不用他動手,一個林森就能輕而易舉地搞定!

一天後。

風尚娛樂的老總順利易主。

不過這個消息只有風尚的高層才知道,藝人還有媒體是並不知情的。

霍少塵是滿意了。

可是也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中。

他想要以這層身份報復那個無情的女人,可是卻又捨不得……那就像是他心頭的一根刺,拔掉了是舒服了,可是卻又成了永遠的遺憾。

他和應染是在夜總會認識的。

在這之前,他大概以爲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人了。

只是在遇到應染過後,一切都成了例外。

在她這裡,他破過太多的戒。

應染是陪酒小姐,她的確和很多女人不同,有一雙清純卻又勾魂的眼睛,好像是很滄桑,好像是什麼都不在意,又像是隨時都能看穿你的內心。

這樣的女人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她和樂瑤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個體。

樂瑤是天生的小公主,是需要被人寵在懷裡。可是應染更像是一朵帶刺的野花,可卻不是玫瑰,她沒有任何香味,看起來平淡無奇,可是卻有着她獨有的令人回味的氣息。

霍少塵總是習慣了去捧她的場子。

以至於大家也都儘量不碰應染,給她貼上了霍家三少女人的標籤。

兩人是有過魚水之歡,霍少塵也的確樂意寵着這個女人,可是他再怎麼表示,也走不進這個女人的心。

他的真心實意。

在應染那邊,卻是逢場作戲。

一個豪門公子哥捧場夜店小姐,不是玩玩難道還是想娶回家做老婆?

別天真了!

應染是個知情知趣的女人。

她知道自己該得到什麼,該保留什麼。

她卑微,甚至下賤,她能從霍少塵身上得到的是金錢,那她也同等付出了身體……

這樣已經是對等了。

何必呢?

可是……

兩人之間的關係,是在應染生病後有了進展。

她得了病毒xing流感,發高燒差點燒死在出租屋,是霍少塵把她的命撿回來了,自此之後,她學着惜命,學着用另一種態度去看待人生。

每次霍少塵過去看她,她不會再擺着一張冷臉,也會有幾分笑意……大概是已經默許了他對她的好。

所有人都羨慕她。

“應染妹妹,你真是好福氣啊……我們在這裡這麼久了,也沒遇到一個好男人!”

“可不是嗎?都是一幫臭男人,不過霍三少和他們不一樣呢!”

“你要把握着機會,別等失去了再後悔!”

應染笑着說隨緣,畢竟她也不知道能走多遠……只是大約有了好的開端。

這是從前的她不敢肖想的。

她這個父母雙亡的孤兒,竟然有這樣的好命,有人願意寵着她。

“應染,我喜歡你。”

某天晚上,他在她的耳邊呢喃細語。

應染的身體一震,她聽進去了,可是……

喜歡又能怎麼樣?

自從和這個男人好上了後,應染變得有些患得患失,直到她生日那天,她和霍少塵之間的美夢都結束了。

那一天,對於她來說,是一場噩夢。

可以讓人死去的噩夢!

她買了蛋糕在出租屋裡等着他,從早上八點,一直等到了晚上八點……

可是他,消失了。

霍少塵被老爺子關在了家,哪裡也去不了。

偏偏這時候有人敲響了出租屋的門。

應染以爲是他來了,她的內心有些期待,又有些小小的雀躍,可是在看到另一張令人嘔吐的臉後,她整個人瑟縮地向後躲去。

那是她的表哥!

那是曾今一手將她拉入黑暗中的男人!

他竟然還敢來!

應染退後兩步,佯裝鎮定,她手中拿着一把切蛋糕的塑料刀,聲音冷淡,“你怎麼來了!”

袁鵬抹了一把下巴,色眯眯地盯着她凹凸有致的**,一腳把門給踹上,“喲,我的寶貝妹妹,哥哥我還不能來你這兒?”

“你!你給我滾!我這裡不歡迎你!”

應染被逼到牆角,她恨不得想和這個男人同歸於盡。

可是袁鵬的力氣太大,一把把她按在了地上。

他撕碎她的裙衫,深深嗅着她的頸窩,刺耳地笑道,“應染,你是不是忘了誰是你第一個男人!怎麼,在夜總會那麼久,還沒學會伺候男人?”

她捏着拳頭,拼命地掙扎。

“袁鵬,你個畜生!”

“那就讓我這個畜生今晚好好地把你弄死!”

這個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應染的一雙瞳孔裡早已浸滿了絕望……

霍少塵。

霍少塵……你怎麼說話不算數。

你爲什麼不來?

你這個騙子……我真的快死了。

將近凌晨的時候,袁鵬提上褲子就走了,應染就如同行屍走肉般躺在地板上,毫無生氣。

三天後。

霍少塵來了,可是應染再不是之前的那個應染。

她的瞳孔裡似乎已經被污染了,她的世界裡好像沒人能再次走進。

“以後別再來找我了,你這種男人真的叫我噁心!”說完,她夾着一支菸就去陪別的男人了。

“應染,那天我……”

他再說什麼,她都不會再爲他有任何的表情。

霍少塵失魂落魄,他第二天再來的時候,媽咪說起應染:“那孩子還在上學呢,三少您不知道嗎?哎……您也擔待些,應染也是個可憐人。”

但凡有一點出路,這麼靈清的孩子都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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