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過得這麼悲慘,都是因爲那個賤人。
現在他一定要復仇,弄死一個保本,多死一個,他就賺了。
徐盈盈這個賤人,跟他在一起這麼多年不生孩子,現在居然身爲一個外國野種。
哪是不能生?明明就是不想生!
如果他跟徐盈盈有了孩子,又怎麼會想方設法在外面生孩子呢?
如果不在外面生孩子,婚姻又怎麼會破裂呢?
婚姻不破裂,他還是徐家的女婿。
就算他不能得到徐家的股份,但徐盈盈可以,他的孩子可以。
不僅如此,他還可以成爲徐氏集團的高管。
不管是錢財,還是女色,應有盡有。
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猶如喪家之犬,不僅改頭換面,變得奇醜無比,還窮困潦倒,只能幹一些髒亂卑賤的工作。
本來以爲綁架徐盈盈,造成徐盈盈死亡,他不僅可以得到大筆的贖金,還可以得到徐盈盈的遺產。
可萬萬沒想到,在日本居然失手了。
他在日本成了通緝犯,逃到了東南亞。爲了整容,花光了所有的錢。
不熟悉那邊的語言,人生地不熟,甚至沒有體面的身份,根本在那邊活不下去。
思來想去,只能偷渡回國。
都怪那個韓小蕊,多管閒事。
正好今天她們都在,一起弄死他們。
重新換上口罩,整理好衣服,拿好保潔工具,然後開始打掃病房。
很快就到了徐盈盈的病房。
蓮姐開門,讓保潔進去。
此時,護工正扶着徐盈盈在衛生間。
昨天生孩子的時候,因爲孩子比較大,進行側切。
現在小解的時候,特別疼。
護工耐心安慰,“醫院裡已經給你用了很好的藥,很快就恢復的。你想想,現在是不是比昨晚疼痛輕了些?”
徐盈盈點頭,“是的!”
護工笑了笑,“到中午到晚上,又會輕一些,會越來越好。難受的時候想想孩子,咬咬牙就撐過去了。”
徐盈盈點了點頭,“劉大姐,你這話倒是說的有道理!”
護工笑笑,“女子雖弱,爲母則剛。”
男保潔正在打掃衛生,他的眼神不時瞟向嬰兒牀裡的孩子。
韓小蕊站在嬰兒牀旁邊,擡頭看向男保潔。
文濤想動手劫持嬰兒,就在他剛要放下掃把動手的時候,嬰兒牀被韓小蕊推到了另一邊。
文濤嚇了一跳,他現在不能追着嬰兒車到那邊打掃。
因爲牀的另一邊已經打掃過了,再過去意圖很明顯。
思來想去,文濤只能放棄。
這邊打掃完朝着衛生間走過去。
韓小蕊提醒,“衛生間有人,你等一下!”
不僅如此,韓小蕊給蓮姐使了個眼色,把嬰兒牀推到了蓮姐的身後。
她走向了男保潔。
蓮姐嘟囔,“真是奇怪,產房裡面難道就招不到一個女保潔打掃衛生嗎?”
畢竟來這裡生孩子的都是女人,不是男人。
文濤擔心說話,被蓮姐認出來。害怕被揭穿,老老實實等待衛生間門口。
就在這時候,徐盈盈從衛生間裡出來。
文濤扔了手裡的掃把,一把掐住了徐盈盈的脖子。
徐盈盈因爲生孩子下體疼痛,身體虛弱,動作緩慢。
文濤非常輕易的擒住了徐盈盈,“你這個賤人,今天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這時候的文濤並沒有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不管是聲線,還是語氣,跟以前有幾分像。
徐盈盈聽到文濤的話,大吃一驚,“你是文濤?”
文濤惡狠狠地說道:“是我!我現在這樣都是被你害的,現在我要弄死你,要不然我死不瞑目。”
韓小蕊交代蓮姐,“趕緊把孩子推到醫生辦公室,這裡不安全。”
蓮姐六神無主,聽到這話,“小蕊,那你救二小姐。”
韓小蕊點頭,“行,你和孩子在這邊,我放不開手腳。反而文濤如果發瘋碰到孩子,那咱們才完蛋了。”
蓮姐稍微回神,就把孩子推了出去,直奔醫生辦公室。
看到孩子出去之後,韓小蕊越來越靠近文濤和徐盈盈。
此時,文濤背對着窗戶,手掐着徐盈盈的脖子。
不過他現在好像還有很多話要說,還沒下重手。
徐盈盈兩手扒拉着文濤的手,“文濤,你這個人說話真的沒良心!如果不是你背叛婚姻,背叛了我,我又怎麼會跟你離婚呢?”
“本來離婚之後,以你的才能,就算不能大富大貴,但也能安穩度日。可是你倒好,居然綁架我,甚至想弄死我。”
“老天有眼,不會讓你這個狼心狗肺,心狠毒辣的人得逞。你不躲起來,居然還想謀害我。”
文濤氣急敗壞,“都怪你,一切都怪你!如果你能生孩子,我怎麼會跟其他女人生孩子呢?”
徐盈盈氣得渾身發抖,這個人簡直卑鄙無恥,都是別人的錯,就他一點錯都沒有。
韓小蕊越來越靠近。
就在這時候,文濤發現韓小蕊的靠近罵道:“站住,在前面,我扭斷他的脖子!”
韓小蕊只能停住腳步,然後用言語刺激文濤,趁機找機會救徐盈盈。
“姓文的,你說我小姨不能生,可你別忘了這裡是產房啊,我小姨昨天晚上剛剛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你有沒有想過你不能生呢?畢竟現成的例子在面前,這個不可能作假呀!”
護工算是明白了,她也在邊上附和着,“小夥子,你這個人性子太左了!這世上只有不是親生的爹,絕對沒有不是親生的媽。”
韓小蕊聽到這話微微一愣,至理名言啊!
“對,父親可以搞錯,但孩子從媽媽肚子裡面出來,媽一定是親的,但爸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你長期在國外,這麼多年就回來兩次,然後你就有了兩個兒子。世上有這麼巧的事情嗎?就單單你回來了,你在外面的情人就懷孕了?”
文濤聽到這話面色大變,“可那兩個孩子長得跟我挺像的呀!”
韓小蕊笑了笑,“你有沒有聽說過孩大十八變嗎?現在或許就長得不像你了!”
文濤眨眨眼睛仔細想想,他曾經偷偷去看過孩子。
當時他還嘀咕,孩子怎麼長得跟他越來越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