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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名無份地跟了他十幾年,直至死時,都還念念不忘他。”席柏萱悠悠地回憶,在她的記憶裡,她的媽媽對席澤強感情深厚。
也知席澤強除了原配外,在外面不止她一個女人,可是她一直都以爲自己是不同的。
女人有時天真得會讓人發疼,都以爲自己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存在,都不願正視,與衆相同的命運。
比如她媽媽。
“老頭子外面有多少女人,怕是連他自己都數不清楚,至於生在外面的孩子,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吧。”想起這個可笑的存在,席柏萱都覺得好好笑。
偏偏,她自己還是這可笑存在的之一。
“我媽一直到合上眼,都沒有看到他來看她,也許她到死也不會相信,她死時,他正與別的女人在尋歡作樂。”閉上眼,席柏萱回憶着那難堪的一幕。┬米┬花┬書┬庫┬?h
年少的她跪在別墅的面前,求他,求他去見媽媽最後一面,而他連見都不見她。
她的耳裡傳來的是樓上他與女人尋歡作樂的聲音。
這就是她的爸爸,她媽媽所愛的男人。
而她媽媽一死,會所便被他收了回去,而她……因爲生存,還是生活在他的資助之下。
她永遠也脫離不了他,永遠也不可能。
她身上流着他的血……
感受到她的難過,風少攬着她的肩輕拍,“好了,別再回想,都過去了。”
“你們男人,尤其高高在上的男人,又怎麼可能因爲一個女人而改變。”女人對這樣的男人來說,垂手可得,有什麼特別呢。
愛,太奢侈了。
只有天真的女人才會相信這樣的男人會有愛吧。
他們的愛只有掠奪,得到了,便丟棄。
他們衷情的是追逐的遊戲,越得不到手的越不放手……
她睜開眼,看向他,他與老頭子又有什麼不同。
女人對他來說,太容易了。
“我不會。”風少看進她滿是不信任的眼裡,輕輕地說。
可是她還是不信。
“我對世界所有女人狼心狗肺,唯對你掏小酢蹺。”他說。
可是……她不信。
甜言蜜語。
他知道他說什麼也沒用,現在他才發現到她的問題,原來,她壓根就不相信愛情,而不是不相信他。
車子停在席家。
席柏萱收拾自己的心情,沒事人一般的下車,這個席家,以前席澤強的原配在世時,她是不配進來的。
說來原配也倒黴,一輩子沒生出個兒子,生了個女兒後還因爲產後出血,再不能生育,而女兒更是在前兩年因車禍喪生,後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鬱結還是怎麼,沒多久竟然也去了。
那些想取而待之的女人,都想做替補,做席家夫人的位置,不料席澤強對外公佈,不會再娶。
一句話,毀了不知多少女人的欲,望。
下車就有傭人上前來,“二小,姐。”
這一聲二小,姐,硬生生的拉住了席柏萱的步子。
她回頭,看向傭人,“你叫我什麼?”
傭人垂眼,“二小,小,姐。”難道叫錯了嗎?沒錯啊,是二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