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風少抱着她,頭枕在她的頭頂上,他再給她一次機會,只要她解釋,就算是欺騙,他也相信她。
席柏萱只覺得他心情很低落,覺得這會說流產的事,估計會更加加深他的失落感,想着,等明天或是他心情好一些時再說吧。
於是,搖了搖頭,“沒有啊,怎麼了?”
……沒有。
風少突然就覺得整個人掉進了冰窖之中。
她說沒有。
他終於深吸了一口氣,將她放開,“沒什麼,只是想聽聽你說說情話。”
他擠出一抹笑,然而卻是無比牽強。
他突然覺得,他對眼前的女人已經完全看不透了。
他對她那麼縱容,那麼信任,然而最後,她回饋的是什麼?二米二花二在二線二書二庫二?
他露出疲倦的神色,“我想休息一下。”
“我陪你。”
“嗯。”他沒有拒絕。
然而只是這樣的陪着,席柏萱已經想到,要是他有進一步的行爲,她就告訴他來大姨媽中。
但是,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躺在□□,讓她枕在手臂裡。
這麼近的距離,卻感覺隔着一道無比跨越的鴻溝。
風少覺得有些厭倦了。
不是所有的付出都可以不求回報。
他很自私,他想他的愛,付出了也能得到她迴應的深愛。
可是,這麼久,她都依然如最初。
他把玩着她手裡的戒指,輕輕地說,“萱萱,跟我去日本吧。”
席柏萱怔了一下,沉默了。
她還不能走。
會所,席家的事,都還沒有最後的結局,現在的她根本走不了。
她笑了笑,裝沒聽懂地問,“小住嗎?”
“……不是,在那裡定居。”他組織的總部主要還是在日本,也只有日本,他的組織纔是最受到保護的。
他現在已經把太多的時間放在了F市了,是該回去好好理理日本的事情了。
席柏萱咬了咬脣,爲難的說,“我現在還不能離開。”
“是麼?”答案在他的意料之中,然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盼望着什麼。
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他閉上眼,“休息一會吧。”
席柏萱嗯了一聲,忽地看到牀頭櫃邊上的文件夾,她問了句,“那是什麼?”
風少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無關緊要的相片罷了。”
“哦。”她也沒再多問,也許她多問了,她就可以知道里面相片的內容,也許就可以化解這道無形的誤會。
可是,席柏萱幾乎是不理風少工作上的事的,所以,她根本沒有多問。
所以……她也不知道,就這在這一瞬間,她與他看似已經穩固的感情,遭到了冰裂,隨時都可能破碎成渣……
………………………
生活很平靜,平靜得像她沒有認識風少之前,但是,明明她現在與他同住在一起。
席柏萱心裡的不好預感越來越不安,吃着飯的時候,她看着風少,然而這幾天,風少對她冷淡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