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原來你這麼厲害的。”
“嗯。”他倒不謙虛的說什麼客氣話,只是淡淡一個嗯字,“求學的事情是世上最簡單的事。”
因爲那些對他來說,都是有答案的。
然而他這話一出,席柏萱就有種想吐血的衝動,“你讓那些成績差的人情何以堪?”
風少笑,然後忽地正經八百地看她,“難道你讀書時,成績很差?”
席柏萱對上他帶笑的眼睛,然後怔住,臉上有着囧,“才……纔沒有很差。”
她成績也OK的好不好。
“寶貝,你在撒謊,來,說說你考試能考幾分?”
“什麼幾分,反正不是很差啦。”席柏萱不想談這事,上前吻了他一口,藉着機會轉話題,“不準再問。”
卻不知道,這完全是‘自找死路’。
難得她這麼主動送上香吻,風少哪可能就讓她一個蜻蜓點水就放過。
攬過她的腰支,把她抱了起來,放到大腿上坐着,他勾,引着她體內的壞分子蠢蠢欲動。
絕對不要懷疑一個正值壯年,年輕男人的需求,他都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碰過她了。
這會身體已經發出嚴重的邀請。
席柏萱只是迴應着他的吻,卻發現他根本不止於滿足這樣,上下其手,動作熟練。
“風,不要……”她喘着氣息,制止他的行爲。
風少卻已經沒有多少的理智,他現在完全有種‘精蟲上腦’的衝動,想不顧一切地佔有她。
不想管這裡是哪裡。
席柏萱感覺到車停了,司機和龍都已經識趣離開。
瞧着越發不可收拾的場面,席柏萱求饒,“風……不可以。”
她的衣裙已經被拉下拉鍊,席柏萱嚇得趕緊制止。
暖昧與真實行動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她知道他忍得很辛苦,但是她現在的身體根本就不可以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按住他的手,她眼裡有着求饒,“風,下次吧。”
“……這次的原因又是什麼?”看進她的眼裡,他看到的不是欲擒故縱,而是她真心的不願意。
一腔熱血,突然就冷卻了下來,那些個上腦的精蟲們,被這樣的眼神,一下子給秒殺得不見了蹤影。
風少實在受夠了她這種行爲。
她把他當什麼?
是不是他只對她一個人有興趣,她就很有優越感?是不是挑起他的欲,望,不滿足他,很好玩?
抓起她的手腕,他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萱萱,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
“我……”席柏萱睜大眼睛,沒想到他一開口就這麼直指中心,話到嘴邊,正想着怎麼說,才能讓他聽起來,不會那麼難受。
然而風少已經不給她這樣的時間和機會。
看到她臉色詐變的瞬間,風少已經冷冷地勾起了笑容,“果然如此……席柏萱,你現在是腳踏兩條船,三條船還是更多?”
他的不相信,像把尖刀一樣刺進席柏萱的心裡,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會說出這麼難堪的話。
“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爲什麼這樣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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