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看向席昊,吸了吸鼻子,“你做好準備。”
席澤強的死不是結束,而是他們這一戰的開始。
開始若是好了,過程結果纔會順,而若開始也不好……她已經不能去想象後果了。
再看了一眼□□已經離開人世的席澤強,她咬脣,輕輕地說,“我盡力。”
…………………
風少悠閒的喝着咖啡,玩着遊戲,人生一片愜意。
席柏萱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在路上,還是沒能忍住悲傷,最後把車子停在路邊,大哭了一場,這會才趕過來。
本來還想着要讓自己佔上風的風少,看到她這紅紅的眼睛,呆了呆,不再理什麼遊戲,而是難掩關心地問道,“怎麼了?”
席柏萱吸了吸鼻子,“沒什麼。”
他臉色往下沉,“沒什麼,難不成你拿沙子往自己的眼睛搓去?”
席柏萱咬脣,“我來……”
“如果對我這樣防備的話,我想我們的條件不需要再談了。”風少語氣冷淡,轉身就要上樓。
席柏萱看着他的背影,終於難掩傷心的說,“他……去世了。”
風少站定腳步,眉頭沒法鬆開,“什麼時候?”
“剛剛。”
“怎麼這麼突然?”而且席澤強的突然去世,讓他本來已經安排好的事情就出現了變故。
昏迷着,總比離開人世的強。
一聽到席澤強的去世,那些有心之人,不知道會怎麼做呢。
落井下石?怕是少不了的。
而據他所知道的消息,席家的對手們,可是個個沒放鬆過戰略。
市場蛋糕只有那麼點,現在有能力佔大頭的人死去,那底下的人還不蠢蠢欲動就怪了。
“呼,剛纔迴光返照,交待了後事。”說到這個,席柏萱卻不想再談下去,而是正經八百地看着他,“說你的條件吧?”
她的態度不是那麼的友誠,風少挑了挑眼,不急不緩地坐到她的身邊。
過近的距離,讓席柏萱有些不自在,她往旁邊挪了挪,有些後悔,剛纔一進來沒選擇坐單人沙發。
風少無恥地繼續靠近,這模樣還真的有些像那些色狼調戲良家婦女。
席柏萱又往旁邊挪了挪,眼睛瞪着風少。
風少視而不見,就是隨着她挪,大有,有本事,你繼續往一邊挪去。
他倒不知道,原來他的存在有些像病菌了?
讓人看到就想離開?
席柏萱敗給了他的無恥,也敗給了沙發的長度,她已經坐在最外沿了,再往挪就是扶手,再往就直接掉地了。
見她終於不再動,風少勾了勾脣,“條件麼……龍,叫人泡杯蜂蜜水上來。”
他這樣明顯是在吊胃口,席柏萱看着他,心裡急得要死,卻也沒有辦法。
風少不出聲了,靜謐的別墅內,只有席柏萱那很急的心跳。
“你……”
傭人端了蜜水上來,風少拿過,喂她。
席柏萱皺眉。
“喝了它,潤喉。”他話語裡的態度是不容忽視的命令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