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醉後的痛苦,席柏萱只覺得頭疼得不是一般的難受。
昨晚,她到底在樂樂走後自己一個人喝了多少酒?
只記得最後接了風少的電話,之後的事她卻再也不記得丁點了。
用手按了按太陽穴,她坐了起來,看着眼前的事物,她實在想不起,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
風少接的嗎?
“醒了?”風少打開門,走了進來。
▪ тTk án▪ c o
也許是錯覺,她竟然覺得他溫柔了幾分。
有點像回到從前那會。
應該是錯覺,她這樣告訴自己。
“現在幾點了?昨晚是你接我回來的嗎?”
“下午四點。”他說。
“天……”她竟然睡了這麼久?——————————
看到他手裡拿着杯子和藥片,席柏萱自然地垂下頭檢查自己的衣服。
發現換過了睡衣,擡頭她瞪他,“你連我喝醉酒都……”
他的眼裡露出笑意,白了她一下,“想什麼呢你,昨晚是你自己鬧着要換睡衣的,至於這藥……”
他看着她,卻沒有急於往下說。
席柏萱爽快的接過,“知道,避孕藥麼,謝謝你的好記性和體貼。”
說完,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空腹,吞了再說。
看着她裝得那麼像樣,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風少卻沒有生氣,只是看着她說,“雖然昨晚你很熱情,不過對於一個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的女人,我實在下不了手,這藥只是給你醒酒的,別這麼自以爲是,嗯?”
席柏萱手拿着水杯,僵了半下,“我昨晚……喝醉了?有沒有說什麼?”
“你覺得呢?”他挑眼看着她。
席柏萱低頭,裝作認真的喝水,喝醉酒的經歷她很少,但是喝到醉得不醒人事,不知道說了什麼的那種情況,她有過一次。
而現在……
她努力回想着,然後擡頭,很正經地看他,“昨晚應該是接了你的電話後,然後我就暈暈的睡過去了,嗯,然後你把帶回來,睡到現在,對不對?”
她自己假設着這樣的可能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風少。
希望從他的嘴裡聽到的是的這樣的肯定句。
然而……
風少眼神微微變沉,與她對視,卻沒有急於答話。
果然,是酒後真言麼?
什麼都忘了?
如果是真言……她爲什麼要表現得那麼無所謂?!
席柏萱被他看得發毛,先敗下陣來,垂頭,“好了,我知道了,我肯定做出了什麼好笑又出格的事吧。那不作數,你知道的,人醉了,做什麼自己也不知道的啦~~~”
該死,她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啊。
只記得好像還哭了?
可是,她都不確定是作夢的哭,還是喝醉酒的哭,記憶完全混亂了。
“你說……你愛我。”他淡淡的話語直插她沒什麼邏輯的自言自語中。
然後,席柏萱呆了。
捧着水杯發呆。
腦袋轟的一聲,她已經忘了自己該做什麼反應。
什麼?她發酒瘋,說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