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當然還沒有蠢到跑到表哥面前去說你的是非!”里奧的心裡直癢癢。
“咳……其實說出來都真讓人不好意思,很難啓齒啊!”惠子扭捏地羞澀了一翻。
里奧惱火了,騰地站了起來,“你到底說還是不說,不說就滾蛋。”
“里奧少爺別急嘛,我聽說,米蘭剛到日本時,是給別人拍片的,就是那種成人電視,你懂的!後來是酒店的老闆爲了討好厲先生,纔將米蘭當作禮物送給了他。”惠子眼裡都是不屑的神色,她是從骨子裡瞧不起米蘭。
里奧聽完之後,突然放恣地大笑,“那就奇怪了,明明是個爲了錢而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憑什麼在我面前裝貞潔烈女?”
惠子笑道,“里奧少爺有所不知,這女人就這德性。剛開始來的時候,對厲先生也是這樣欲擒故縱的,她喜歡的就是這個調調,這叫做裝逼!”
里奧眯起了眼睛,看向惠子,“那你說……像這樣裝逼的女人,要怎麼樣才能俘獲她的芳心呢?”
“這種賤貨,直接佔有她的身體就什麼都順了!”惠子幸災樂禍地笑着。
直接佔有?里奧心裡突然樂開了花,他心裡頓時有了更好的主意。
豎日清晨,米蘭照例很早就醒了,她仍舊很不習慣跟厲柏霆睡同一張牀,特別是現在他還受了傷,她知道自己睡勢粗野,擔心自己會在睡夢之中把他給踢壞了。所以夜裡睡覺都是刻意離他遠遠的,可是早上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仍舊在他懷裡,詭異的是,她居然還是以不要臉的姿式抱着他,幸虧她醒得比較早,不然被他看到又免不了一頓譏刺打擊。
看了看手機,時間正是凌晨六點,其實平常厲柏霆也醒得很早,這個時間點也差不多醒來了,但是至少受傷之後,也許是因爲藥物的鎮定作用,他醒得較晚。
下地之後,她走到窗子跟前,昨晚明明有將窗子打開的,怎麼一到早上又被關上了,看來這肯定是惠子來乾的,總是害怕他家的少爺被風吹涼了,又怕被陽光給曬傷了。真是的,其實活得越精緻人才越容易生病,這樣自然的風和陽光下,只會讓人更加健康。
米蘭伸手推開了窗子,回頭看了看厲柏霆,伸手將那層半透明的紗窗拉下來,這樣做是可以讓陽光曬進來,卻又不至於太刺眼,以免打擾了他的睡眠。
做好這一切,她便下樓,這個時間點還是太早,連女傭都還沒有起來,米蘭覺得也是無聊,索性再去花園逛逛。
厲家的花園打理很漂亮,各種奇花異草搭配得非常好看,大清早的,太陽剛露出臉,金色的光芒下,那一羣羣五彩斑斕的蝴蝶扇動着美麗的翅膀,在晨露滾動的花朵上翩翩起舞。
一路沿着小花徑跑過來,芬鬱的花香陣陣入鼻,耳際鳥啼聲聲,這真是一個美好的早晨。
跑了半圈之後,米蘭滿頭大汗,她放慢了速度,正在這個時候,突然聽見“卟通”一聲,然後傳來了奇怪的貓叫聲,她轉過頭,順着聲音的來源看過去。
隔着一道花圃,她隱隱看到有什麼在游泳池裡掙扎,因爲花草太高,攔住了視線,她踮着腳跳了跳,也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掉進了游泳池。轉身繞了一個彎,走進游泳池的圍欄之後,這纔看到一隻小貓不知道怎麼掉進了游泳池裡,它似乎不會游泳,在水裡拼命地掙扎,發出陣陣慘叫聲。
米蘭低下頭看了看,游泳池裡的清澈見底,看起來好像不太深的樣子,她轉身找了一根竹芉,朝着小貓伸了過去,希望小貓能夠順着竹芉爬上來。
此時,米蘭渾然不知道一場致命的危險正在向她靠近。厲家的私人游泳池雖然有三米多的深度,但是,平時只放水到二米左右,也就是游泳池的三之二高度,可是此時,游泳池的水面幾乎是游泳池地面平行,米蘭不會游泳,平時自然也不到游泳池這邊來,而且,這游泳池的深度是肉眼看不出來,這些細節她也完全沒有在意,看起來都是清澈見底的水,實際上落差已經很大了。
她拿着竹芉走到池邊,向着小貓兒伸了過去,“小傢伙,快,快上來,姐姐來救你了,把你小爪子搭上來就行了。”
她衝着小貓微笑,可是身子往前傾的時候,腳下卻是非常滑膩,就像被人塗了肥皂水一樣,她失控地跌入了水中。
慌亂之中,她扔掉了竹芉,雙手拼命地攪動着,那看似就近在眼前的池底卻是那麼的深,她直往下沉,水也拼命地往她的嘴裡,鼻孔裡灌進來。
完了,居然要淹死在這游泳池裡了,米蘭掙扎了很久,最後漸漸地不動了,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她感覺到了有重物壓在了她的身上,一雙手恣無忌憚地亂摸,一雙脣也在她的身上胡亂地親吻着。
她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平躺在游泳池旁邊的躺椅上面,里奧正將她按在身下,她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被他解開,他正低下頭在她的身上亂啃亂咬着……
她想掙扎,卻發現自己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本來就是快被淹死了,剛從昏迷之中清醒,渾身處於一種虛脫的狀態,再加上里奧一米八多的大高個子死死地壓在她身上,她根本無法動彈,唯一能動的兩隻手也被他給按住了。
“不要,放開我!”她虛弱地哭泣着,
里奧擡頭看了一她,眼底都是扭曲的玉望之火在熊熊地燃燒着。
“別在我面前裝純,拍過X片的女人,身體早被玩過無數次了,裝什麼裝!乖一點,老老實實地陪我玩,本少爺玩得開心了會多給你點賞賜的。”里奧的臉孔已經扭曲,奸笑的聲音是那樣的刺耳。
“不,不是那樣的,里奧,快放開我,你表哥會殺了你的,不要碰我!”
雖然身體虛弱無力,但頭腦還是清醒的,她知道求饒毫無意義了,只有將厲柏霆搬出來嚇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