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包廂裡,米蘭終於見了男人所說的朋友……那個男人看着倒也像正經的生意人,米蘭坐了起來,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相關資料。
“先生,您好,這是我們的樓盤的相關信息,您可以先看看,我不建議您急着簽約,可以先了解一下,明天等我帶着您去看看房子之後,我們再作決定。”米蘭說道。
那男人瞟了一眼那資料,“房子都是小事情,別說區區三套房子,就算是十套我也有的是錢。不過,既然米小姐都來了,那咱們就先喝一杯吧!”
那男人一把將資料推到了一邊,然後將米蘭面前的酒杯給斟滿了,滿臉猥鎖的笑容:“來,我們乾一杯,爲了更愉快的合作。”
米蘭猶豫了一下,“先生,我不會喝酒!”
那男人就把酒杯重重地放下了,臉色馬上就變得很難看了,“米小姐這是什麼意思?嫌我沒有誠意嗎?那好,我先把定金給付了,這總算有誠意了吧?”
那男人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來一紙十萬塊的支票,往桌面上重重一拍,“現在,我想看看米小姐的誠意!”
三套房子,如果成交的話,那的確是一個很大的誘惑。
米蘭盯着合同看了幾眼,端起了酒杯,笑容有些勉強,“好,那我就只喝一杯吧!”
這酒只是普通的啤酒,啤酒的酒精度數並沒有紅酒那麼高,所以並不是那麼容易會喝酒。米蘭記得之前在厲柏霆是喝了一大杯的紅酒才醉的,所以,此時一小杯的啤酒應該不會有事的。爲了那幾個訂單,她只好將這一杯啤酒給喝下去了。
“好,好,米小姐真的好酒量啊!來,滿上,再喝一杯吧!”那男人鼓掌,又給米蘭面前的酒杯給倒滿了。
“哎,我不能喝了!”米蘭伸手去拿酒杯,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眼前的視線卻變得迷糊起來。她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皮,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卻發現視線越來越模糊,而且身體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隨後,渾身都覺得燥熱難耐。
這到底是什麼鬼酒啊!喝了之後怎麼會是這種感覺?
“來,米小姐,乾了這杯,這訂單都是你的了!哈哈哈!”
那男人的聲音越來越近,米蘭雖然身體不適,但是意識卻是清醒的,她能夠感覺到那男人慢慢地坐到了她的身邊,一隻手還摟住了她的肩膀。
“不,我不能喝了,對不起,我先失陪了!”米蘭掙扎想要站起來,卻被那男人用力一扯,她整個人就跌了下來,落到了沙發上面,那男人趁機按住了她。
“米小姐,看來你已經醉了,不如,你現在就在這裡睡了吧!”
“不要,你們放手,你們想幹什麼?”
“哈哈哈,米小姐,我們想幹什麼你還不明白嗎?都說天億集團的置業顧問是專業的陪睡員,米小姐就別在我們面前裝正經了。”
“放開我!!你們在我的酒裡下了藥?”米蘭陡然間清醒過來,她曾經被林娟下過一次藥,而現在的感覺,就跟以前那是一樣的,心裡立即意識到了不妙。
可是她此刻卻是無力掙扎,眼睜睜地看着那張猙獰變形的可惡嘴臉向她靠近,她情急之下,竟然喊出了厲柏霆的名字。
“厲柏霆,救我,救命啊!”
一個星期沒有看見米蘭,厲柏霆心裡開始有些想她了,想起那一夜,他狠心地將她扔到浴缸裡,心裡還是有些懊悔的,心底似乎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說,她是無辜的!可是,立即有另外一道聲音蹦了出來,在強調着,她姓容,她身體裡也流着容天的血,容家的人都是罪該萬死。
手指間,那一截雪茄煙早已經被他捏得粉碎,她就是一團碳火,一旦被他點燃,就會深深燙傷他……
耳邊,都是激情的電子音樂,包廂裡充滿的酒味,香水的味道,以及各種混和的汗味。
一大羣的人在這裡唱着吼着,而他坐在這一堆喧鬧的人羣中間,感受到的卻是如深海般的寂寞。
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他有必須牽掛成這樣嗎?默默地端起酒杯,狠狠地灌了一通……
“來,來,厲少,唱一首吧!出來玩的,你一直光坐在那裡喝悶酒幹什麼啊!”
“是啊,厲少,人家陪你來一段情侶對唱好不好?”
一道妖嬈的身影大膽地坐上了他的腳,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地劃過他的襠部。他憤怒地伸手,聽見一聲嬌俏的驚呼聲響起。
“厲少,你弄疼人家了,哎喲!”
“滾!都給我滾出去!”厲柏霆站了起來,一聲厲喝,他是有潔癖的,他不喜歡任何人觸碰他的身體,特別還是這種隱私的部位,那女人也是活該捱打。在他的怒喝之下,其他人都嚇得驚慌地收拾東西離開了。
很快,這間偌大的包廂裡,只剩下他孤單的一個人,音樂還在繼續響着,他拿着酒杯整瓶喝了下去。
迷糊之中,他好像的聽見了米蘭的聲音,是因爲太想她,而出現了幻覺嗎?
然而接下來,他再次聽見了她的聲音,這一次,比之前更爲真切,她似乎在呼喊着他的聲音。
他從包廂裡跑了出來,一步踹開了隔壁包廂的門。
看到兩個男人已經將米蘭給壓在了沙發上面,正在****着她。
厲柏霆頓時熱血沸騰了起來,抄起一把椅子就照着其中的一個男人直接掄了過來,等這男人倒地之後,他又扯起另外一個男人的領帶,按在牆角一頓死揍……
米蘭從驚嚇之中清醒過來,攏了攏衣服縮在了沙發上,看到厲柏霆就像發了瘋似的在抽打着那個男人,那男人已經被打得口鼻流血,像死豬一樣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而厲柏霆還在打,似乎要把這兩人往死裡打。
“不要打了!會死人的!厲柏霆!”
“厲柏霆,我好難受!”
米蘭虛弱地喊着,喊了兩聲,厲柏霆這才停下來,扔下手裡已經被打昏的男人,轉身匆匆地跑向米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