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已經想不起來多長沒有跟男人做過了,這感覺……真是讓人着迷。
她靜靜地躺在沙發上面,呼吸漸漸迴歸到到均勻……
透過透明的玻璃窗看出去,外面花影婆娑,有微風吹過,花朵在空中搖曳着,這樣一個溫暖的午後,她竟然覺得時光出奇的美好,那一瞬間,心裡的愛與恨都隨風而去了。
一個吻,一次溫存,竟然讓她貪戀到了這種程度。難道真的是缺男人缺到了瘋狂的地步了嗎?
長長的五年,其實她在法國也交到了不少朋友,那些女伴們經常約她出去參加什麼舞會,她有時候也去了,其實也有男人追求。法國的男人更加浪漫,更加開放,相互認識不久就開房多的是。然而,她就是做不到,不管是419還是動真格的,她統統都拒絕了。
她知道自己心裡就是那麼犯賤地愛着這個流氓人渣。
這一次長長的火熱,似乎是一劑良藥,在一個小時的體力運動之後,他終於平靜下來了。
然而,他卻仍舊不肯出來,半跪在沙發上,大手捏着她的小手,非常認真地吻着她的手指頭,一根一根,非常細膩地吻過去。
指尖那溫柔的觸感讓她心裡微微地顫慄着,他就是她的毒藥,一旦上了癮,她也擺脫不掉。
不過,此時她也耗盡了全部的體力,任由他折騰着。
陽光明媚,一切安靜如斯,兩個人單純地擁有着彼此,她的小臉仍舊紅通通的,她舒服地躺在沙發上,額頭上還有微微的香汗沁出,他的西裝蓋在她白皙的肚皮上面。
他溫存的樣子,更是俊美得讓人心醉,她看得心潮彭派……
她突然想起,一個小時以前,她還在熱鬧的婚禮上,準備與趙卓倫結婚,而此刻,居然就跟厲柏霆在這裡水乳交融了,不行,這不對勁,她得離開。
她強行推開了他,想要站起來,他反應卻更多,直接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往樓上走。
自從沐小遙住進這裡之後,這裡又重新的清潔打掃,看起來乾淨整潔,又像回到了以前溫馨的樣子。
厲柏霆將她放到了溫軟的大牀裡面,“寶貝,睡一會,我去洗個澡!”
又是命令的口吻,根本不管她是否願意,他就這樣揚長走向浴室。
他的背部肌肉仍舊是那麼完美,這男人身材一向保持得很好,不穿衣服的時候比穿起衣服更吸引人。
她看着仍舊是臉紅心跳的……
浴室的門關上了,裡面傳來了嘩啦的水聲,米蘭知道此時如果不走的話,再也來不及了。
她起身,打開衣櫃,其實並沒有打算裡面會有什麼衣服。但是打開以後,卻是非常意外,她以前的衣服都在這裡,都洗得乾乾淨交淨,排列得整整齊齊的。看來,這些都是沐小遙在整理準備的,她在這裡打了不少心思。
挑了一件衣服,拿到鼻尖嗅了嗅,還有股陽光的味道,看來就是這二天有晾曬過的。
好吧,五年前的衣服,竟然都不過時,看來花高價錢買的來衣服不僅質量好,還不容易過時。穿好衣服之後,浴室裡的水聲停了。米蘭估計着厲柏霆該出來了,她加快腳步衝了出去。
她知道,儘管這個男人對她仍舊極具誘惑力,但是她很清楚,他帶給她的只是無盡的傷害,所以,她必須趁着自己意識清醒的時候逃得遠遠的。
剛剛走到門口,他的腳步聲就追了上來,伸手拉住了她,“你要去哪裡?”
米蘭轉過身,伸手推拒他,“不管去哪裡,都不是跟你在一起。”
“你不許再離開我了!”
“厲柏霆,你不會以爲你剛跟我XXOO了一回,就能夠抹煞過去你對我的那些傷害了嗎?”米蘭譏誚地看着他。
“是,我錯了,我承認我錯了。你不是想要一個答案嗎?我可以告訴你……”厲柏霆終於妥協了。
米蘭聞言點了點頭,她還真想知道,他當初那麼絕情地跟她離婚,然後讓她等了五年,現在還依舊趕她走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好,你說!”米蘭鬆開了手。
厲柏霆看了她一眼,“等我五分鐘,我去換衣服……”
米蘭點了點頭,下到客廳裡之後,發現厲子軒跟沐小遙已經趕來了。
“哦也,媽咪你果然在這裡,小魚兒姐姐,你太厲害了,這也能猜得到!”厲子軒歡呼了一聲,撲到了米蘭的懷裡。
沐小遙朝着他豎起了大拇指,“那是,你小魚兒姐姐是萬能的!”
“子軒,你趙叔叔那邊是什麼情況?”米蘭問道,心裡對趙卓倫充滿了愧疚之情。
“媽咪,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說,什麼秘密?”
“你聽完之後別生氣啊!你電腦裡的那個QQ,其實並不是外公,他其實是……我那個不成器的爹地,他想要接近你又不好意思,所以用假QQ來欺騙善良單純的你,嘻嘻!”厲子軒吐了吐舌頭。
“噗!!看樣子你早就知道了,你怎麼不告訴我?哼,你爹地的確是個不成器的!”米蘭有些生氣,這混蛋居然還做了這種事情。
“哦,對了,姐姐,我也還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沐小遙輕咳了一聲,正色道。
米蘭瞪大了眼睛,伸手戳她的額頭:“你們這兩個小鬼,爲什麼都有秘密瞞着我啊?還不快從實招來!”
沐小遙揉了揉被她戳疼的額頭,笑了,“我這個秘密是五年前的,如果不是子軒剛纔說起,我倒是差點忘了。嗯,那天你來翡麗灣找厲先生的時候,我也跟來了。就是你看到跟厲先生在一起的女人,其實是他花錢僱來的,據說是爲了故意氣走你。當時我其實是偷聽到的,後來被厲先生抓住了,他說如果我告訴你,只會讓你更加痛苦,讓你離去只是爲了讓你過得更好,所以,我後來選擇了沉默。現在既然你們和好了,我想也應該說出來了。”
米蘭怔然了,沒有想到,她自以爲最痛苦,最不堪的那一天,竟然只是他製造出來的假相,他爲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