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安安離開之後,這院子裡總算清靜了許多,米蘭讓女傭拿了很多點心上來,厲子軒坐在桌子旁邊,吃得狼吞虎嚥的。
“媽咪,你跟我回家吧!”
“你慢點吃,來,先喝點水吧!”
米蘭端了一杯開水遞到了子軒的手邊,子軒握着水杯,喝了一口,再繼續吃。
“寶貝,他沒有給你吃東西是不是?”
“是啊,媽咪,那個壞女人,一點東西也不給我吃,她真的好壞壞……”厲子軒嘴裡的壞女人指的是龍安安。
米蘭沉默了一會,“等明天吧,我看看你爹地還在這裡玩什麼花樣。”
“媽咪是想趁機試探一下他對媽咪有沒有忠心嗎?”厲子軒笑着問道,一塊巧克力蛋糕吃得滿臉都是巧克力,歪着頭笑眯眯地說道。
“你這小東西,心眼可真是多啊!”米蘭勾了勾厲子軒的小鼻子。
易冷靜靜地站在旁邊看着,臉上一直都浮現着淡淡的笑容,“明天一早上我送你們母子回家,然後,我也可以離開這裡了。”
“對了,那枚戒指,你不帶走嗎?看起來很貴重的樣子啊!”
米蘭突然想到這些,提醒道。
易冷淡然一笑,“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那個送給你吧!”
“送給我?那個東西,看起來明顯是個古董啊,價值連城呢!送我豈不是可惜了?”
“你眼光還不錯啊,我本來是打算送給煙花的,現在想想算了,她配不上!那送給你就當個念想吧,以後看着到枚戒指,也許會想起我來。”易冷笑得很傷感。
此時,在另外一幢豪宅裡,煙花站在護欄前面,扶着欄杆,望着外面那朦朧的湖面上,有一雙鴛鴦在戲水……
六年了,她不曾忘了那個人,而如今再次見到他,她的心依舊在爲他而狂亂地跳個不停。昨晚匆匆一別,他那些傷她的話還在耳邊迴盪着,而那種心疼的感覺還是那麼的清晰。原來在心裡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反而地身影越來越清晰了。
那兩隻在河面上嬉戲的鴛鴦,正是她與易冷昔日的身影……
正對着那一對身影發呆,突然砰地一聲槍響,她嚇了一跳,原本的兩隻鴛鴦只剩下一隻了,河水瞬間被鮮血給染紅了。
另一隻鴛鴦受到了驚嚇,在水面上撲騰着,卻不肯離開自己的同伴,那悲鳴的聲音是格外的傷感。
煙花愕然地回過頭,安東尼手裡正玩弄着那把手機,旋轉了一圈之後放進了槍套裡。
“你爲什麼要打死那隻鳥?”
“死了好啊,免得在這裡礙眼!聽說這兩隻鳥一輩子只認一個伴侶,當其中一個意外死亡之後,另一個就孤獨終生了。所以,剩下的那隻也活不久了。”安東尼笑着說道。
“你瘋了,一隻鳥礙着你什麼事了啊?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啊?”煙花抓狂了,生氣地叫囂起來。
安東尼上前,伸手扯住了她的衣服,將她摜在了牆壁上,“你昨晚上死到哪裡去了,到天亮纔回來?”
“你天天打我,不把我當人看,你還管我去了哪裡?”煙花不屈服地反駁道。
“呵,你還想着他是不是?你心裡最好斷了這份念想,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慘的。”安東尼惡狠狠地說道。
煙花用力地推開他,“你有病啊?既然不喜歡我,爲什麼當初要追我?”
“那是因爲,我討厭老二,他擁有的一切,我都想搶過來……”
“你有病,我告訴你,安尼東,你什麼都不是,你永遠也比不上易冷,在我的心裡,你連一隻狗都不如,你永遠也別想跟他一樣……還有,從今天開始,我也不去夜總會唱歌了,你愛找誰找誰去,我受你了。”煙花口不擇言地罵着,受了這麼多年的苦,她是受夠了。反正現在易冷已經死心了,她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這兩句話剛說出,安東尼就揮手重重地打了她一耳光,“賤貨,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煙花捂着被打疼的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就往外走。安東尼上前,突然就伸手抓住了她的頭髮,將她整個人往後一扯,她的後腦勺重重地磕在了地上,還沒有緩過勁來就被他扯着拖進了臥室,這一路上都是生拽硬拉,煙花踢騰着雙腳,伸手想要抓住什麼,但是一路上被拖拽着跑,什麼也抓不住。
她的後背被磕在了石頭上,好像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破壞了,那疼痛的感覺簡直入骨,眼淚拼命地往下流,她卻忍住沒有哭出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頭髮快要被揪掉了,頭皮都麻木了,這樣被拖拽着,在路上一連撞翻了幾張桌椅。
女傭們看到這一幕都假裝沒有看見,紛紛地轉過頭,或者匆匆地走開。因爲這些年來,已經看夠了男主人對女主人的各種虐待,她們不敢管,也不敢看。
“砰!”
煙花被拖進了臥室,安東尼重重地摔上了門,煙花整個人被摔到了牆角,她疼痛得在地上迷糊了好久。
還沒有清醒過來,整個人就被安東尼騎了上來。
安東尼將全身的力氣都壓在她的身上,生氣地吼着,“說,你到底是愛他還是愛我?”
煙花笑着,嘲弄地笑着,“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你沒有資格跟他比!”
“賤人,我要讓你明白,你嫁的男人到底是誰?!!”
安東尼發起怒來了,一雙眼珠瞪得賊圓,都快瞪出來似的,他彎下腰,拼命地撕扯着煙花身上的衣服,煙花上半身的衣服很快就被他給扯脫了,露出了雪白的身子,煙花受不了這種污辱,拼命地反抗着,搖着頭,眼淚流淌,“放開我,放開我,不要碰我,你這個混蛋!”
安東尼又是一耳光打了過來,“賤人,你是我老婆,你的身體也是我的,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身下,你別再想他了。”
若是換作了平常,煙花可能也是由着他去了,但是昨晚見了易冷,也許是被他刺激了,她心裡起了反抗之心,此時就不想再順着安東尼,憋足勁地與他對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