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吻的兇猛。
狠戾的和他給人的禁慾感覺截然不同,彷彿是要把她吞進去了一樣。韓小野舌尖被勾的發麻,她嗚咽的推了下抱着她的人,結果換來跟強勢的佔有!
“唔。”
忽然,她悶哼一聲。睜大了眼睛!
傅止言咬她!傅止言居然咬了她!
舌頭一陣酥麻,酥麻裡還有點疼。但那種疼不是不舒服的疼,就是疼,疼的又很爽。
韓小野覺得自個兒爽的有點羞恥,她只和傅止言kiss過,也不知道別的女人kiss的時候會不會有這種感覺。就是覺得很空虛,好像想要什麼東西填滿一樣。
她饒是再大膽,也恥於自己的反應。
可心裡面癢癢的,身體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自動的巴在了男人的身上。貓兒一樣蹭上去。
“嗯……小舅舅……嗯……”
她就嗚咽着,也不知道自己嗚咽的想說個什麼。
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扭來扭去。
“該死。”
傅止言本來就被她挑的滿身火,她還作死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特別是她白花花的屁股蛋子還露在外面。明明一臉純真,可那動作,怎麼看怎麼像是在點火!
他強勢的勾住少女精緻的下巴,再一次堵住嗚咽的小嘴,與此同時,摁住她亂摸的手。
“小……救……”韓小野快要斷氣了,說話都成了大舌頭。
胸腔裡的氧氣一點點消耗,她能感覺到,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叫囂。
難受……好難受……
終於,肺部最後一點氧氣被榨乾了。韓小野小臉漲的通紅,推了半天沒有推開人。她忍無可忍,一個反撲,把倨傲的男人推倒在了牀上,大膽的迴應這個法式深吻。
她技術爛的全靠本能,學着他的樣子在脣舌交換間汲取他口中的氧氣。小獸般又啃又咬。
“唔!”傅止言被她咬的悶哼了一聲。
韓小野趁機掌控主權,挑逗他的脣齒。她一貫是個好學生,雖然經驗有限,技術很爛,但她好學。剛纔傅止言對她做的那一遍,她居然全部記住了。一掌握了主權,立刻反客爲主的把剛纔他用在她身上的一套,全部使用了個遍。
學的最好的是在他最沉浸的時刻,嗷嗚的咬了他舌頭。
也許是太興奮了。
韓小野一下子沒控制住力道,咬的重了點。嘴巴里傳來甜甜的血腥味,她猛的回過了神,剛要認錯。
結果就是這個瞬間,一直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一個翻身,重新把她控制在了兩臂之間。
木板牀就只有一米二。
韓小野已經滾到了邊緣,脖子懸空着難受極了。她左右晃了下腦袋,腦袋後一隻手就托住了她,加深了這個吻。
軍區的宿舍人來人往,巴掌大的地方還能聽到隔壁的說話聲。就好像,四周全是人在圍觀着一樣,刺激極了。入目,是傅止言放大的俊臉,也許是角度的問題,這麼看,竟然有種奇異的溫柔。
韓小野可恥的盪漾了,兩腿自然的圈在了男人勁瘦的腰上,好像大型的無尾熊。
“小舅舅,小舅舅。”
她眉眼彎彎,俏麗的小臉紅的跟蘋果一樣,彷彿寫着快來咬我啊,快來咬我啊……
傅止言眸色一沉,小腹的火苗熊熊燃燒。他敏銳的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這種變化對於男人來說太熟悉了。
作死的小妖精!
韓小野仰起頭,一個勁的啄他的嘴角,溼潤的小嘴親在臉上涼涼的。關鍵是,她親就親,還胡亂的扭動。
他們本就是緊緊的貼在一起,她一動,胸前的柔軟也跟着他的身上摩擦來摩擦去。傅止言繃緊了身子,手臂上的肌肉迸發,極力的壓抑着。
偏偏紅撲撲着臉的小流氓一點沒有危險意識,大眼睛燦若星辰,仰起頭,含羞帶怯,“小舅舅,我是不是長大了?”
不是她吹鼓,每天的牛奶和豆漿可不是白喝的,她的小饅頭現在已經長成了大饅頭。
傅止言沒反應過來她說的什麼長大了,怔了下,“什麼長大了?”
“就是長大了啊,長大了!”巴着他的人立刻挺起了胸脯,寬大的迷彩服包裹着青澀玲瓏的身軀,因爲她的舉動,曲線畢露,跟軍裝誘惑一樣。
她一口一個長大了,再加上她的動作,傅止言想要不明白她什麼長大了都不行。
誰會在這種時候洋洋得意這種事情?而且還是那種洋洋得意的拿出來說。傅止言額頭上的青筋跳了下。
“小舅舅,你說是不是長大了啊?”韓小野特別在意這一點,想當初她慘被拒絕就是因爲胸小。所以她一個勁的追問,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味道。
傅止言,“……”
他不說話,韓小野以爲他不認同,頓時把胸脯挺的更高了。急了,“你看看,分明長大了。你上次不是還摸過嗎?”
……摸過!
男人的薄脣一抿,啞着聲音,“閉嘴。”
再讓她這張小嘴說下去,他都要懷疑她是故意撩撥他了。要不是現在時間和地點不對,他非要讓她知道,跟一個男人討論那個地方長大沒有,是多危險的事!
被訓斥了,韓小野不高興的撇了下嘴巴,不樂意的嘟噥,“本來就摸過,還不讓人說。我要是摸過,我就承認。又不是多大的事,反正我們都做過了。”
做過了……
她還好意思大咧咧的說做過了。
他們那叫做過了嗎?
第一次的慘烈,傅止言簡直不想回憶。如果她所謂的省略了中間步驟,就那麼一下就叫做了,全世界的男人應該一輩子都不想再做了。
好不容易壓下被她撩的快要燎原的火苗,傅止言面無表情的冷着臉,正準備把懷裡的人扒下來給她屁股上藥。沒想到,他還沒起身,一隻小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褲子,懷裡的人小流氓一樣紅着臉,“小舅舅,幾天不見,我覺得你長大了。”
這麼黃的葷話,她居然說的一臉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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