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傅梟帶着莫夏夏走了

傅止言強勢的拉着莫夏夏的手腕,走到門口林逸佳的位置時,他停下了腳步,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林逸佳被他看的心都提起來了,緊張到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她動了動嘴,剛要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時,就聽到英俊冷硬的男人薄脣上下一碰,“她酒精過敏,我帶她們先走了。抱歉。”

“?!”

他說他要走了?丟下自己,帶着別的女人走了?

林逸佳如遭雷擊!

開什麼玩笑?現在是在開同學會,這麼多人看着,他作爲自己的男朋友,竟然帶着別的女人要走……林逸佳腦子都蒙的空白一片了,她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她一點頭,傅梟拉着莫夏夏疾步走了。

韓小野跟在兩人後面,路過呆若木雞的林逸佳時,腳步停了一下,又繼續追了上去。

等三人走了。

呼啦啦的一羣人圍了過來,七嘴八舌。

“佳佳,什麼情況,你男朋友和夏夏姐認識?”

“對啊,什麼情況啊,我剛剛聽到他跟你說夏夏姐酒精過敏要先走,他怎麼知道夏夏姐酒精過敏啊?難道他們是朋友?”他明明想說戀人,但礙於林逸佳的面子,改成了朋友。

其他人心知肚明說話的人的意思,都很好奇,“是朋友嗎?佳佳你一開始不知道嗎?不過他不帶你一起走嗎?”

“就是啊,你怎麼不跟着一起走呢。真是。現在追上去來得及不?要不然你再給你男朋友打個電話?”

“你不要出餿主意,我看佳佳的男朋友看起來挺着急的,估計夏夏姐酒精過敏的比較嚴重。不過我挺好奇韓小野怎麼會叫佳佳的男朋友大舅舅?難不成他們是親戚?長的不像啊。”

“遠房的吧?現在親戚多的很,特別是那種有錢人,家大業大,人也多,難免沾親帶故的。要是正兒八經的小侄女,佳佳作爲女朋友能不知道嗎?肯定是那種平時根本沒走動的。佳佳,對吧?”

“那夏夏姐呢?如果韓小野是佳佳男朋友的小侄女,夏夏姐是韓小野的姐姐……奧,我明白了,夏夏姐也是佳佳男朋友的侄女!”

其他人看白癡一樣看她。

就剛剛林逸佳男朋友的表現來看,怎麼都像是男人對女人的擔心,而不是長輩對晚輩的擔心,明顯兩人的互動氣場曖昧啊。只要是眼睛沒瞎的都看得出來,那兩人關係很不一般。

林逸佳被吵的頭都大了,一個接着一個的問題拋出來,她才反應過來她壓根就不瞭解那個男人。除了知道他是少將外,她竟然什麼都不知道!包括家庭,工作,生活。無論哪一方面,他從來沒對她提起過。之前林逸佳還不覺得有什麼,整個人還處在撿到了個帥少將的興奮中,這會兒她察覺出不對勁了,什麼都不提,不就等於把她排除在了生活之外嗎?

可他不是說了要負責嗎?

林逸佳的各種念頭紛亂之極,她強擠出一抹笑,眼神都不聚焦,“夏夏姐酒精過敏,應該比較嚴重,他擔心是應該的。好了,快十點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先走了。”

“佳佳,你不是喝酒了不能開車嗎?”

“沒事,我沒喝多少,實在不行我打電話讓我哥來接我。”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林逸佳笑的勉強,提起放在椅子上的包包,恍恍惚惚的先走了。

她走出了包廂很遠了。

包廂裡的人才交頭接耳。

“看來佳佳多半是被騙了。也是,現在有錢有權的男人就喜歡腳踏幾條船,哎,可憐的佳佳正好撞槍口上了,怎麼就那麼倒黴,會把那男的另外一個女朋友帶來了。真的是,我要是她,我肯定當場發飆了。”

“估計捨不得吧,那麼帥,又有能力,發飆了搞不好只能分手了。”

“分手就分手,這種劈腿跟劈叉似得男人我纔不要!”

“拉倒吧,輪得到我們要嗎?”

“噯,你們覺不覺得那個莫夏夏有可能知道佳佳和那個少將在一起了,專門找上門來這一出?”

“不可能吧?”

“你想太多了吧?”

“要知道就太可怕了,我也認爲不可能之前就知道。”

“就是啊,要早知道,那這女的也太算計了。”

最初提出這個想法的人切了一聲哈,“那不然她爲什麼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還喝酒啊?”

有人遲疑的提出,“大家敬酒,不好拒絕吧?”

一大片的男人幫着莫夏夏說話。

那人有點惱羞成怒,“那你們怎麼解釋她不請自來,還是坐着佳佳的車來的。如果喝酒是巧合,不請自來是巧合,佳佳的男朋友正好和她有曖昧是巧合,你們不覺得巧合太多了嗎?有句話怎麼說來的,如果無數個巧合碰在了一起,說明不是巧合是陰謀!她肯定早就知道佳佳和那個少將的事了,然後正好聽說我們要開同學會,跟着湊來了,故意喝到酒精過敏,等着佳佳炫耀男朋友時,讓那個男人看到,然後讓佳佳下不來臺,和那男的大吵一架分開。這樣她就可以解決掉情敵了。”

“不可能吧?太誇獎了,又不是演電視劇。”

“反正我覺得有可能這樣。”

“不可能。”

“萬一可能呢,說不準……”

一羣人有的說可能,有的覺得不可能,聊了十來分鐘竟然還沒有散……

而另一邊。

傅梟沒有開車來,這邊晚上不好打車,他們在路口等了幾分鐘後,韓小野想到了辦法,用手機叫了輛uber。不一會兒,一輛豐田捷克開來了。

韓小野搶先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把位置佔了,故意留着後座讓兩人坐。

前面被佔了,莫夏夏只能和傅梟一起坐。她看了眼明顯尷尬,有點無措的男人,率先的坐了進去。

她坐進去,傅梟才鬆了一口氣。心裡竟然有種不知道怎麼形容的喜悅。那種喜悅,竟然僅僅是因爲她還願意和自己一起坐。

傅梟心頭苦澀,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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