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給我十年時間,十年之後我應該能在其中一樣中擔當的了頂尖人才。”
衛子風只是禮貌性的一提,沒想到她會這麼一本正經的跟自己說這麼多。他不止沒有覺得莫夏夏太不謙虛了,反倒對莫夏夏更有興趣了,覺得她不止人長得漂亮,還特別坦誠可愛。
衛子風年紀輕輕能越過秦放當上軍區醫院的院長絕對不是個只會在手術室裡拿刀的醫生那麼簡單。和莫夏夏聊了幾句,他就摸到了莫夏夏一些感興趣的點,主動把話題往莫夏夏感興趣的上面引。兩人越聊越投機,莫夏夏也逐漸的放鬆了戒備,偶爾露出淺淺的笑容。
傅梟一來就看到了這一幕,刺的他眼睛生疼。五臟六腑也跟着痛的不成樣子,每一下都錐心刺骨,讓他想要忽略都難。
“傅少將,怎麼了?”
傅梟身份地位高,陪着他來的除了京市幾個政府官員外,還有他的副官和警衛。
注意到他神色不對的是一個賠笑的政府官員。
蕭少校和他的警衛順着那人的視線看了過去,一下子看到了聊得正好的莫夏夏和衛子風。頓時臉色一變,“那不是嫂子嗎?”
“她身邊的男人是誰?”
傅梟和莫夏夏離婚很低調,軍區沒幾個知道他們已經離婚了。還以爲莫夏夏是傅梟的妻子,一看到莫夏夏公然和一個男人聊得開心,立刻爲傅梟憤憤不平。
“靠!看那小子一副細皮嫩肉,油頭粉面的樣兒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嫂子肯定是在等你時被這小子搭訕了,看我過去好好和那小子‘聊聊’人生理想毛主席!”
“蕭燃,站住!”傅梟下頜繃得緊緊的,目光還落在不遠處洋娃娃似得漂亮女人身上,臉龐肌肉卻嚴肅的抽動了兩下。
“少將,你該不會相信嫂子會看上這種小白臉吧?一看就知道不可能啊。這種原則問題上,你可得相信嫂子呀。”
蕭燃有點急。
上次少將才和嫂子吵了一架,多虧了他機智給嫂子打了電話讓嫂子去接少將,後面纔沒有聽說兩人鬧矛盾了。這次要少將誤會嫂子看上了小白臉那還得了,日子還過不過了?
“不行,我把那小兔崽子逮過來讓他自己跟你說,免得你誤會嫂子了。”
“站住!”傅梟板着臉,一字一頓,“這是軍令。”
****都走出幾步了,一聽到軍令兩個字,立馬站住了,不甘不願的行了個軍禮,“yes,sir!”
他們這一來一往的,把陪着傅梟進來的幾個政府人員都搞懵了。完全沒清楚怎麼回事,就聽到冷峻的男人嚴謹的開口,“走吧,到位置上去。”
“啊,好。傅少將這邊請。”
“對,這邊請,我們給您安排了第一排。”
傅梟收回目光,隱忍的握緊拳頭,跟着幾個人往坐的位置走去了。
他沒注意到,在他收回視線下一秒,一直在聊天的人回過頭往他的方向看了過去——
“哈哈哈,原來fbi這麼好玩,我還以爲fbi和電影裡演的一樣,每個人走路都帶風。每天聊天的內容全部國家機密,時不時的就會收到什麼保護地球、保護人類的任務。”衛子風說着說着,注意到莫夏夏情緒不高了,奇怪的問,“夏夏,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莫夏夏調整情緒,收回了視線。
正好這個時候,慈善晚宴開始了。
衛子風帶着莫夏夏坐到了給他安排的位置上去了,其他人紛紛就位,媒體記者的長槍短炮同時打開了,鏡頭對準了衣冠楚楚的社會名流們,順便不忘捕捉下大衆喜歡看的明星臉龐。
這次的慈善晚宴是爲邊緣山區的貧困留守兒童籌集修建學校的錢舉辦的。沒什麼好拍賣的東西,索性找來了十來個山區的孩子,組織着唱了幾首歌,表演了下舞蹈。然後再由主持人煽情追問孩子們的生活有多辛苦,平時有多麼想上學讀書。家裡又有多麼的悲慘。那些孩子們是正兒八經的說的眼淚都出來了,怯生生的用帶着方言的普通話,把自己從家鄉帶來的特產拿出來,希望這些穿的漂亮時尚的大人們能夠多給自己捐一點錢,能夠讓他們讀上好一點的學校,改變命運。
韓小野和這裡來參加慈善晚宴的人不同,她是真正吃過苦的人。雖然沒有窮到和這些孩子們一樣讀不起書。可也差不到哪裡去,想想她最窮的時候,三塊錢的煎餅果子都捨不得買,就爲了把當狗仔賺到的錢攢起來給爺爺交住院費。
傅止言把她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主持人拍賣第一個孩子帶來的禮物時,他舉起牌子,淡漠貴氣,“一千萬。”
“一……”他這麼大手筆,張口就是一來就是一千萬,饒是見多識廣的主持人也愣了下。不過好歹是當紅主持人,片刻失態後馬上回過神來,“yg集團傅總一千萬。還有其他人嗎?”
“yg集團的傅總捐出愛心款一千萬,還有更高的嗎?我們小濤從家鄉帶來的槐樹木雕是甘南民族特色,具有很高的藝術價值。更濃縮着甘南老一輩對於孩子們的愛心……”
韓小野沒聽到主持人說什麼,就聽到傅止言撒錢似得撒出了一千萬,小臉焦急的偷偷拉了拉他衣服,怕別人聽到壓低了聲音,“小舅舅,你幹嘛呀?公司不是正缺錢嗎?你怎麼……”怎麼直接就捐出一千萬啊?
她想這麼說,可又覺得那些孩子真的很可憐。
她頓了頓,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似的,“那一千萬我出。你可別再給了啊。再給我出不起了。”
傅止言被她又摳門又善良的模樣取悅了,嘴角翹了下,掃過周圍的攝像機,“不用你出,這點錢yg還有。而且,你真以爲這種慈善晚宴只是讓小孩表演表演,然後說幾句話就能讓各家公司老總心甘情願掏錢?”
周圍這些攝像機纔是讓不少人主動掏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