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就等她這句話,馬上來勁兒了,“當然可以,小侄女這份讓止言出。”
“止言,你老婆要參一腳,你會買單吧”他挑釁之極。
傅止言削薄的薄脣上下一碰,“可以。”
“爽”
秦放就知道他會答應,脫掉外套,只穿了一件背心。
別看他平日裡吊兒郎當,又長着一張娃娃臉,脫了衣服居然和想象中的細皮嫩肉不一樣,勁瘦結實。
韓小野撞了撞蘇瑞,拋了個小媚眼。蘇瑞和她多年朋友,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臉驀然紅了,“小野”
“好啦,好啦,我不是沒說出來嗎你害什麼羞啊。”老公身材棒,多長面子的事。再說了,秦放又不是穿着內褲裸奔,衣服褲子都穿的好好的,只是露出了手臂而已。
莫夏夏也在看秦放,她看了十幾秒,淡淡的冒了句,“從右邊肋骨下寸三分處下刀,正好是肌肉紋路,切割起來最整齊。”
韓小野,“”
馮雅琴,“”
蘇瑞,“”
還是韓小野反應快,“夏夏,咳咳,我們不是在看行走的豬肉。切割什麼的,先丟一邊去。你覺得誰會贏”
“止言。”
“我們也來下個小賭局怎麼樣瑞瑞肯定是賭秦放贏,夏夏和我賭小舅舅。媽咪,你呢”
馮雅琴滿腦子都是傅梟還沒有回來,想了想,“我賭小秦好了。”
“賭注多少”
馮雅琴陪着她們玩,沉吟了片刻,“十萬”
十萬對她來說就是個包包的錢。
韓小野一聽十萬,趕緊搖手,“別,我們不玩這麼大,一萬怎麼樣”
蘇瑞沒意見,莫夏夏當然也沒意見。賭資就這麼定下來了。
秦放把她們的對話都聽在耳裡,信心滿滿,“止言,小侄女一人開了兩局,我們賭什麼”
倨傲的男人優雅的挽起衣袖,丹鳳眼波瀾不興,“你想賭什麼”
“我嗎”他驀然笑起來,賊壞賊壞,“聽說你在立交那邊搞了一塊小地皮還沒有規劃,我們賭那塊地皮怎麼樣”
那塊地皮小歸小,但是在是中心,地理位置極好。他拿下用了好幾個億,秦放一開口就要地皮,他鷹眸來了興趣。
“可以,我出地皮,你出什麼”
“這個嘛。”秦放笑嘻嘻,“我出瑞市的度假村怎麼樣”
京市和瑞市地價不一樣,京市一塊地皮可不是瑞市一個度假村比得上的。
秦放自己也知道,馬上解釋,“小侄女剛剛可是參了一腳,你們算兩個人,出兩倍賭資應該的。”
傅止言豈是那麼好糊弄的人,“你輸了也應該輸兩倍。”
“我怎麼可能輸其他的我沒自信贏你,排球哼哼,我信心十足。”反正他沒有看過好友玩過排球,會不會打還是問題。畢竟止言從小到大都穩的住,指不定不會打,只是在嚇唬他。
當然,就算會也沒什麼。
他的排球他有自信,和專業運動員差不了多少。止言這種很少玩甚至不玩的人,
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傅止言挑了挑眉,“哦我和你賭。”
韓小野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秦放輸定了。
果然,一開球,秦放連贏三球之後。傅止言逐漸找到了感覺,沒半個小時已經追平了比分。
“小舅舅,帥”
“小舅舅加油”
她在旁邊盡職盡責的當拉拉隊。
秦放跑的氣喘吁吁,要求中場休息10分鐘。喘着氣走到蘇瑞那裡把茶水一飲而盡,擦了下嘴巴,過癮的說,“止言,你什麼時候學的排球我怎麼不知道你打的這麼好”
馮雅琴偷笑,“他在部隊學的,後來沒怎麼玩了。”
秦放喘了口氣,熱的扯了扯衣服,透透風,滿臉曬得通紅的說,“止言,你穿那麼厚不熱嗎把衣服脫了,我們繼續。”
傅止言白玉的俊臉因爲運動了,白的更加好看了。平日裡倨傲淡漠的丹鳳眼飛揚起來,簡直帥的一塌糊塗。他仰頭喝了大半瓶礦泉水,眼尾挑起,“不用,你休息夠了我們再繼續。”
“擦,什麼叫做我休息夠了我剛纔只是口渴了,我們現在開始都沒有問題。”
莫夏夏下一秒戳穿他,“從我醫生的專業判斷來看,你不只是口渴了,體力也消耗的厲害。”
韓小野笑嘻嘻,剛要誇獎下傅止言。
沒想到莫夏夏視線一轉,落在了傅止言身上,“止言的體力也一樣。”
韓小野看了眼額頭滿是汗水的秦放,再看氣定神閒的傅止言,真沒看出來兩人哪裡一樣了。
不過她相信莫夏夏的判斷,莫夏夏這麼說了,那兩人一定是一樣了。
她不放心的湊到傅止言耳邊,問,“小舅舅,你沒問題吧”
“不知道。”
艾瑪,那就是可能會輸
她一開始不知道他們會賭這麼大,一聽到可能會輸,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正好秦放休息的差不多了,擦了把汗,跟傅止言說,“止言,來,繼續。”
“恩。”
兩人很快就位,這次發球的是秦放,他拿着球掂量,似乎在找手感。
比賽的裁判是沙灘管家,瞬間吹響了口哨。
秦放猛的拋球,彈跳起來,一開球就是扣殺
傅止言看似漫不經心,運動神經卻發達的厲害,馬上的小跑接球。兩人你來我往,打得比運動員比賽還要激烈。不一會兒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沙灘上玩的人幾乎都圍在了兩邊,屏住呼吸的觀戰。
韓小野更是心跳蹦蹦的,心臟隨着那顆白色的排球起起落落。好幾次看到球要掉下來,她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秦放不是吃素的,他說自己排球打得好,是真的打得好,轉眼找到個空隙,給傅止言扣了個殺球,領先一分
傅止言第二球馬上追回來,兩人比分咬的緊緊的。不止韓小野看進去了,蘇瑞、莫夏夏連同馮雅琴都看進去了。圍觀的人羣更是隨着每一次排球驚險的起落髮出驚呼聲,自己看好的那邊贏了球,他們反應比贏球的人還要大
這邊如火如荼,另一邊,傅梟把林思純帶到了安靜的一角,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