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殺人犯有牽扯

和殺人犯有牽扯

“。顧墨”

女人的脣動了動,喊出了聲音,但是聲音確實低沉沙啞的。顧墨的眉頭猛地皺起,眼神落在女人裸露在外的脖頸處,上面星星點點的紅色吻痕,讓它的眼睛,

猛地刺痛了一下,有些不願提起,不願想起的回憶,就在腦海中,轉啊轉的,想揮都揮不掉。林安東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清楚的看見了顧墨眼神裡的憤怒和。。。。。。憐惜。

眸子微微垂下,緊緊地抿着脣,掩飾着自己的心情。顧墨的臉色僵了僵,皺眉瞪着女人,忽而冷笑了一聲,“林宛然,好久不見了,你怎麼在這兒啊,怎麼,你那個意大利老公把你甩了?”

說着,眉梢懶懶挑起,明顯的帶着一絲嘲諷,又慢悠悠的點燃了一支菸,冷笑着看了一眼被兩個警|察牽制住的犯人,嘲諷的笑意更甚,“喲,林宛然,怎麼,九年不見,竟然和殺人犯混在一起了?嘖嘖”

說着,嘲諷的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好像很惋惜似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林宛然,“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林安東在一旁一直聽着顧墨說話,嘲諷的話裡面,其實細細的聽着,能清楚的聽到一絲似有若無的憐惜,林安東緊緊地抿着脣,即使不用顧墨說,他也差不多猜出了那個叫林宛然的女人和顧墨的關係了。

咬了咬牙,擡眸瞪了那個女人一眼,冷冷一笑。

聲音不大不小,卻讓顧墨聽了個清清楚楚,微微一怔,這纔想起來林安東一直在他旁邊,臉微微僵了下,將手上未吸完的煙,隨手扔在了地上,用腳狠狠的踩滅,而後,轉身就往外走,

“把人綁好了帶走。”頓了頓,又加了一句,“還有那個女人。”說完,人影就消失在了夜總會的門口。

林安東眉頭微微皺起,挑眉看了那個叫林宛然的女人一眼,長的並沒有多漂亮,但是看起來乖乖的樣子,就是讓人討厭不起來,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和修允依長得,真的蠻像的!

林安東自嘲一笑,終於知道顧墨一直對修允依不一樣,是因爲什麼了,原來,只是因爲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九年,剛纔顧墨說,九年不見,他們認識九年了,

整整九年,而他和顧墨認識的日子,也纔是他們認識日子的一半而已。抿脣轉身,跟着警。察走出了夜總會。

因爲這輛車是顧墨的,所以車上只有他和顧墨,顧墨坐在駕駛座上開車,嘴上一直叼着煙,而林安東,就坐在副駕駛上,看着顧墨。

顧墨自從上了車,就一直在抽菸,緩慢的吞雲吐霧,煙霧籠罩在眼前,看不清顧墨的神色,但是林安東,還是從顧墨的周身,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肅殺,他在憤怒,但是卻也在憐惜,

冷笑了一聲,嘲諷的話,情不自禁的就從嘴裡蹦了出來,“呵,顧墨,你和剛纔那個女人認識?呵,你說他是誰呢?”

說着,明顯看到了顧墨的臉,微微一變,沉了下來。但是林安東卻絲毫沒感到害怕,嘲諷意味更甚的話,再次從口中蹦出,“你說,他是夜總會的小姐,還是那個殺人犯的同夥?”

說完,故意笑了一聲,明顯的嘲諷。顧墨的臉色僵住,其實,他剛纔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如果是夜總會的小姐,而且還是修哲宇手下的人,那林宛然不會有什麼事,

但是如果和那個殺人犯有什麼牽扯的話,那就麻煩了,顧墨煩躁的深吸了口煙,現在完全沒有心情和林安東生氣,心裡只是在想着林宛然,將手上的菸頭,順着車窗扔了出去,

車窗外傳進來的風,讓腦子清醒了不少,九年,呵,整整九年,原來都只是他顧墨一個人的等待!林宛然,這個女人,當初爲了一個有錢的意大利男人,就毫不猶豫的拋下了他,

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找了整整兩年,但是全無消息,後來索性就放棄了,本來以爲,已經漸漸地忘了那個女人,後來卻偏偏的遇上了修允依,修允依和林宛然長得很像,

所以他每次看見修允依的時候,都以爲;林宛然又回來了。但是修允依偏偏喜歡的是自己的哥哥修哲宇,現在也和修哲宇結了婚,本來以爲可以完全忘了林宛然這個女人,但是沒想到,

如今,居然會再次看見他,而且,還是在修哲宇的夜總會!還和那個殺人犯,不知道有什麼牽扯,顧墨咬牙,伸手緊握成拳,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好像完全沒注意到一旁的林安東似的。

林安東建組昂,眉頭緊緊皺起,咬脣看着顧墨,沒想到顧墨居然那麼在意那個女人,害的他。。。。。。居然會想殺了那個女人!

林安東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誰說只有女人會嫉妒,其實,男人嫉妒起來,也真的是會發瘋的,九年,他真的很想知道,九年之前,顧墨和那個女人之間,都發生了什麼事,

看顧墨的樣子,雖然和憤怒,很怨怪那個女人,但是眼神深處的憐惜,卻騙不了人,顧墨,還是愛着那個女人的,而且,九年念念不忘,絕對是愛到極致了!

怪不得他除了看見修允依在顧墨身邊,就沒再看到任何一個女人在顧墨身邊出現過,原來,顧墨心裡,根本就是還想着那個女人!

咬了咬脣,忽然伸手附在了顧墨正在開車的手上,顧墨一驚,手一抖,車子差點失控,連忙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偏頭皺眉看了一眼林安東,“鬧什麼,手拿開!”

臉上是明顯不耐煩的神色,林安東感覺,自己此時,像是吃了黃連一樣的苦澀,但是咬牙看着顧墨,就是不放開手。

而且,越發變本加厲的微微傾身靠近顧墨,瞪着眼睛看了一眼顧墨,而後,忽然伸手攬住了顧墨的脖頸,奉上了自己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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