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愛猥瑣的想,媚藥也不錯,只要找個男人解決了就好,沒準韓絳雪那麼冷漠性子不好意思主動找男人呢,這還要多謝她搭橋呢,再退一萬步想,媚藥總比毒藥要好吧,起碼舒服哇,所以她已經很厚道了。
回到房間米愛先搜尋老K的身影,確定他一直沒離開房間才放心,然後又對韓絳雪大獻殷勤,滿目獻媚的說,“哎,你真不困啊,我真佩服你,一天一夜沒睡,居然還這麼有精力,佩服。”
韓絳雪依然冷漠,但是冷漠中已經沒有疏離,這麼些天以來,她多少已經瞭解這個性格開朗熱情的桂梅,於是露出她自認爲還算和藹,在別人看起來有些彆扭的笑容,因爲這個女人似乎不會笑,笑容也不屬於她,這麼突然一笑還真讓人覺得是破天荒了。
也許這個笑容在其他人看起來甚是詭異和莫名其妙,可是在內心強大、臉皮強悍的米愛看來,這就是一個極其自然友好的笑容。
於是,米愛熱切了……
“來來來,你是我們的首席特工,你這麼累,我卻睡的昏天黑地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別說姐妹兒不理解你了,來,把這個喝了。”米愛拿出加了特殊添加劑的飲料殷勤款款的遞到韓絳雪面前。
看見飲料的韓絳雪起初皺眉凝視這飲料,彷彿想把這瓶液體看穿,但是人的肉眼又沒有魔法怎麼可能看出來個所以然呢,她的性格向來淡漠,從來不接受別人給予的東西,以及來路不明的東西,比如這飲料……
可是,莫名的,韓絳雪從心裡覺得桂梅這姑娘還是很安全很踏實的,所以她莫名的就信任這個姑娘,這也是韓絳雪的先例,她從來沒這麼信任過一個人,所以她只是皺皺眉頭,然後便接過這瓶所謂的提神飲料。
可不提神嘛……
米愛親眼看着韓絳雪喝下飲料,又親眼看着韓絳雪的從臉紅到脖子,再紅到全身,漸漸的就連韓絳雪自己都發現了自己的情況不妙,她是一名出色的特工,她有身爲一個特工該有的警覺,所以她第一時間就懷疑了那瓶飲料,所以她第一時間懷疑了桂梅。
“你給我喝的是什麼?”韓絳雪起身質問桂梅,雖然語氣中的氣勢夠強,但是身體已經開始發虛,米也研究出來的特質媚藥,誰也躲不過去。
繞是韓絳雪這邊意志力的人也難以剋制。
很好,米愛見韓絳雪已經到了絕域的地步,同樣站起身施施然的對視着韓絳雪,她的笑容裡依然有一種獨特的風情萬種,“別擔心,好歹相處了這麼多天,我們相處的還算融洽,所以我不可能要你命。”
這話說的是真的,如果不是相處的還算融洽,又恰巧米愛不討厭這姑娘,否認韓絳雪還想活命?!
她不下殺手已經很高尚了。
“你到底是誰?”不用問,桂梅這名字一定是假冒的。
“我是誰不重要,還是那句話,我們相處還算愉快,我不想殺你,我只要裡面那老頭兒的命。”米愛也不掩飾,事到如今已經撕破臉皮,即使她不承認,韓絳雪也想的出她的目的。
於是,無需再多問,韓絳雪也知道米愛的第一目的是誰,眼前這姑娘不用覈實也知道是假冒的,那還廢什麼話,她的目的就是保護老K的命,如今敵人已經潛伏進來了,即使她此刻徘徊在痛與熱之間,即使她此刻痛苦的掙扎着,抽搐着,臉紅心跳着,虛弱着,可她還是必須出手。
用最後的一絲力量出手。
說實在的,韓絳雪的實力不弱,但是跟米愛應該還相差一段距離,何況現在的韓絳雪因爲中了媚藥變的體虛加上四肢無力,她剛拿出配槍,手還沒扣上扳機就被米愛一個掃堂腿給打落在地。
韓絳雪用最後一絲力氣,撞向米愛,用自己的身體撲向米愛,這樣一來能弄出響聲告誡房間裡的老K,和守在門外的其他特工。
然而,米愛早就把那些守在門口礙事的其他特工打發走了,要不韓絳雪能當首席特工呢,其他人的警覺還是沒有韓絳雪來的出色。
韓絳雪這一撞是撞出了響聲,但是沒撞來守在門口的特工,卻撞出一直呆在房間裡的老K,老K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後,很不滿意有人打擾他,因此怒氣衝衝的出了房間,一出房間就看到兩個保護他的特工糾纏在一起,看這架勢以爲這兩人內訌了。
於是……老K站在原地非常不滿的訓斥,“你們兩個太不像話了,居然在我的屋子裡打起來了!不想幹了是吧!”
韓絳雪見老K一點警覺性都沒有,自己主動當王八現身了,腦袋嗡一下,本來想開口喊的,但是被米愛一拳打在腹部,本來身體就虛,再加上米愛這一拳打的虎虎生威,疼的她內臟彷彿都攪在了一起,她根本無法開口。
米愛被韓絳雪這一撞,撞到了窗邊的落地窗旁,他們的房間是38層,韓絳雪奮不顧身的撞擊米愛,試圖把米愛從38層的窗戶撞出去。
這種同歸於盡的方式,米愛可不喜歡,她還沒活夠,而且爲了一個任務用自己的命來換,米愛也做不到,她的任務信條是保護好自己,讓敵人死於非命。
終於,暴怒的老K察覺到不對了,兩個人就算內訌也不至於以死相逼,而且訓練有素的特工和殺手是不會在僱傭者面前發生衝突的,於是老K倉皇而逃,逃向房間大門的方向。
他想逃就逃的掉麼?如果讓他逃出房間,那變速可就大了,第一他有可能找到救援,要麼是那些特工,要麼是銀盛軒酒店的保全人員,無論是誰出現,她都不能在人羣面前殺了他,第二,她要是追出去,那麼她自己就暴漏了,一個殺手在還沒完成任務的時候,就把自己暴漏出去,那是大忌。
“韓絳雪,對不起了。”如果我們的隊友一定是很好的拍檔,可惜我們是敵人。
韓絳雪瞳孔放大,想掙扎,無奈,身體的虛弱讓她無法抵擋米愛的強悍。
於是米愛不得不狠心,腳下一個180度旋轉,將自己和韓絳雪的位子呼喚,讓撲在她身上的韓絳雪衝着落地玻璃,用力一踹把韓絳雪踹出去,從38樓踹了出去。
下面是車水馬龍的商業街。
顧不及韓絳雪,米愛踹出去韓絳雪的第一時間掏出腰間的消音手槍,扣下扳機,一槍致命,老K倒下的時候,手還在努力的伸向門把手,他離門口只有幾步了,如果他能再快一點,他就有活命的機會了,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雖然手槍有消音功能,但是一個活人從這個樓層跳出去,早已經驚動了那些被米愛打發走的幾名特工,以及剛剛剪裁完畢,準備各做個事的銀盛軒和銀陌。這邊米愛剛殺了老K,出了房間,還沒走到走廊盡頭就發現那幾名特工追來,反正她的任務已經完成,沒有必要跟他們多加糾纏,所以米愛返回去,進去剛剛老K所在的旁邊一個房間,運氣好真沒辦法,這個房間沒人。
打開窗戶,米愛將手腕中的銀絲放出來,然後從窗戶跳了出去,因爲銀絲是有長度限制的,所以米愛不得已只能從35樓破窗而入,當落地,米愛就把桂梅的面具撕了下來,換上了鬼魅的面具,任何時候,只要出任務,她和展顏都不會用自己的真面目示人。
換下面具,米愛剛要轉身出房間,就聽到窗戶外面有聲音,不用看她也知道是有特工跟上她了,“靠!”米愛咒罵一聲,馬上閃身出了房間,這些人還算警覺,還能摸索出她的逃亡路線,看來也不是很蠢嗎?!
可是……她剛出房間,就感覺走廊的拐角處有腳步聲,且還不是一個人的腳步聲,她也來不及想這腳步聲是酒店的保全人員還是其他的特工,先逃了再說,剛纔跳進來的那間房不能再回去了,走廊不能走,她只有朝着走廊裡面走,實在不行從走廊裡面的觀景窗再跳出去,她還不信了,多跳幾次,還能逃不出去?!
區區一個酒店,還能困住她不成。
她這邊剛開始跑了沒幾步,路過一間客房的時候,客房的門突然打開,從裡面出來一個男人,這男人身形健碩,身姿挺拔,面容冷酷,等等……
冷酷?!米愛不由的回了一下頭,一回頭不要緊,心下大驚,眼睛瞬間瞪圓,心裡當下大叫起來:靠!流年不利,出門踩狗屎了,尼瑪老天要亡我!居然是黑手黨的黑神。
米愛怨念了……
剪完裁的銀陌,回到銀盛軒爲他準備的休息房間,換上黑神的面具準備去地下賭場,沒想到剛打開房門,就看見狂奔的米愛頂着鬼魅的面具,而且在看見他的時候逃亡的米愛姑娘居然露出了既驚懼又怨念的表情。
銀陌見米愛把最開始的那個陌生面具換下,換上了鬼魅的面具,現在又聽到走廊盡頭那些凌亂的腳步聲,原來他老婆在逃亡呢?!
老婆逃亡,被他這個當老公的遇到,不幫一把怎麼行?!
當下黑神邪惡的一笑,伸出胳膊,一把將又跑出去幾步的米愛一把給拽了回來,直接拽進臥房裡去。
砰一聲,門關上了。
米愛被拽進房間也沒掙扎,因爲她現在要是意氣用事的衝出房門,一定有幾口槍對着她,所以,她不動也不反抗,耳朵伏在門板上聽門外的動靜。
銀陌那冷酷的面容上除了多了一絲邪惡的笑容外,冷眸中在看見米愛的一瞬間便跳躍着久別重逢的慾火。
他和米愛自從上次見面已經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了,而且上次見面還比較特殊,當時的他是黑神,她是鬼魅,兩人痛打了一場,根本沒時間讓他佔便宜。
他本來不打算打擾她執行任務,就當做沒遇到算了,如今可是她自己送上門的,那他就沒理由視而不見了是不是?!
那也太不男人了!銀陌直接無恥的把自己定義爲用強的纔是真男人。
還真沒說錯,他如今是黑神啊,想跟米愛那什麼那什麼,還真得用強的,不然米愛絕對不答應。
別說米愛是不是恨銀陌,就說我們米姑娘現在可是心繫銀陌軍長呢!
銀陌睜着滿眼慾火的雙眸從背後盯着貼在門板上的米愛,光憑着這道目光就差點把米愛的後背盯出個窟窿,米愛自然也感覺到身後有股灼熱的目光在盯着她。
於是,米愛厭惡的起身回頭,“再看老孃把你眼睛挖出來。”
果然米女王,一開口就這麼的牛X。
可銀陌不介意,滿嘴的嘲諷,“剛殺完人,火氣還這麼大!”
米愛怒,“少威脅老孃。”老孃殺人是正常事好不好,想用這事危險老孃,腦袋讓驢踢了吧。
“說威脅多難聽啊。”
米愛皺眉,“那你什麼意思。”
“殺人放火,我一件事也不少幹,你不覺得我們是絕配嗎?!”銀陌很真摯很真摯的問。
“絕配你奶奶個腿,打架絕不絕配?”米愛突然覺得黑神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冷酷無情的黑神嗎?怎麼這麼無恥呢?
而且這種無恥勁兒跟她家的無恥男人頗有些相似,當然了,她家男人更無恥,她家男人比較直接,想禽獸的時候都是直接上。
銀陌斜眼掃了一眼米愛,異常自信的說,“你打不過我。”
“黑神先生,打女人很光榮是不是?”至於這麼炫耀麼?
“可你動起手來一點都不女人。”銀陌只是在講訴一個事實罷了,沒錯,這女人動起手來,幾個普通的特工都不是對手。
別看米愛長的漂亮,姿態風情萬種,但是一旦動起手來,誰都沒法對她憐香惜玉,因爲那樣自己會先沒命。
“既然我不是女人,那麼男人,別用狼一樣的目光看着我行麼。”米愛推了一把擋着她的銀陌。
銀陌豈能是被她一推就推到的人,米愛非但沒把他推到,反而被他一手扣住,一把將她按在牀上,本來這房間他只是打算換個黑神的面具用的,沒想到還真有大用。
米愛被他拉住的時候遽然後退,可是越退越往牀邊靠,最後她知道自己被壓在牀上不得動彈的時候,頭皮發麻,她以前就和黑神發生過一次關係,可以前她是單身,如今她結婚了,非但結婚了,她還愛她的丈夫,如果她真讓黑神得逞,她以後怎麼面對銀陌。
而且,諷刺的是,這酒店還是銀陌他堂哥銀盛軒的酒店呢。
米愛想到這咒罵黑神,“你給老孃滾開,老孃是結婚的人了,你給我放開。”
她認爲以黑神的地位,不至於強迫一個已婚女士,不過,她顯然低估了銀陌的無恥和厚臉皮。
“結婚的女人更好,風韻猶存,我又不用現教,挺好挺好。”
銀陌面上淺笑,心中大喜,因爲米愛確實無時無刻都是記掛他的,他突然有種衝動,如果他現在就把面具撕掉,不知道會不會求的米愛原諒?
最後他的衝動還是被理智壓制住,不能這麼衝動,米愛可不是18歲的小姑娘,他三言兩語就能哄騙好,弄不好,他們從此都天各一方了。
黑神就黑神,老子讓米愛同時愛上黑神不就得了,他都能讓米愛這塊最初的頑石愛上銀陌,想必愛上黑神也不難。
銀陌的話把米愛氣的差點兒沒暈過去,什麼叫風韻猶存?什麼叫不用教?意思是開過苞的女人更好調教是嗎?!她突然覺得黑神的無恥跟銀陌的無恥如出一轍。
想到這,米愛不禁想,黑神的眼眸和銀陌的眼眸很像,品性又類似,會不會是一個人,雖然這個想法大膽,但是米愛卻突然想到銀陌上午也在這間酒店,現在黑神又在,會是巧合?
雖然他們兩個長的不一樣,但是黑神也是可以帶面具的,就像她一樣。
於是……
米愛盯着銀陌的臉仔細看,看的很認真,可她發現不是,她沒看出黑神的臉有什麼破綻,現在的技術有可能到達那麼高的水準嗎?她和展顏的面具也是最好的,可是如果仔細看的話,都會有瑕疵的。
然而,就在米愛這麼一個疏忽間,她就錯過了最好的瞭解真相的機會,她疏忽了黑手黨的技術,黑手黨很多技術都是不外傳的,如軍火製造,如黨內人員的面具。米愛他們用的面具是在外面花高價錢買的,而黑神的面具是花錢都買不到的。
米愛仍然不死心,狐疑又謹慎的問,“你到底是誰?”
銀陌一怔,轉而冷笑,“黑神都不認識?我們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你真是黑神?”其他她想問你是不是銀陌,但是她到底是謹慎,到底是不想連累了銀陌,她不想讓外界知道銀陌這個意大利的軍事軍長跟煉獄堂的殺手有關係。
“如假包換。”銀陌很鎮定的想,她問的是黑神,不是銀陌。
“廢話真多,鬼魅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的了。”他頗爲不悅。
銀陌也真是行動派,他邪魅的伸手,把米愛的雙手舉過頭頂,一隻手壓住,米愛大驚,剛要蹬腿反抗,銀陌就低頭吻上了她的雙脣。
他吻得很粗魯,彷彿把這一個多月的想念都發泄了出來,而米愛在抗拒的同時又該死的享受,因爲她覺得這樣的親密有些熟悉,難道是她想銀陌了?
到底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是不對的,她有點不習暖這樣的親密,禁閉着牙關不肯讓他的舌頭進入,銀陌也不勉強,只是雙脣抵住她的脣,慢慢的研磨,重重的吸吮,逼得米愛在抗拒他的同時不得不承受他的熱清和氣息。
米愛有點受不了這樣的親密,雙脣間貼合的那麼緊密,彼此間的溫度,越來越熱,蔓延全身,她身上男子的呼吸驟然沉重,整個身子都壓住她,他突然覺得不夠,身下的女人太妖嬈,妖嬈的他很難把持的住,所以他狠狠地咬她的下脣,逼她張開嘴任他探索。
米愛震驚,她這算是出軌嗎?!算吧,揹着老公跟別的男人上牀不對吧?!即使她現在已經被黑神撩撥的熱血亂竄,米愛掙扎起來,銀陌雙腿卻壓着她,一手扯開的她的白色的T恤,灼熱的吻重重的落在她的鎖骨之間,更瘋狂掠奪她的美好。
銀陌熱情的掠奪,米愛左右的閃躲,要不是四肢都被他困住,她早就逃開了,可是……她悲劇的發現,她一直是最強的,可是每次在遇到黑神時,她都特別的無能爲力,渾身的力、渾身的氣沒出使,被困的就如受傷的小獸。
銀陌三兩下脫掉了米愛的衣服,露出她那完美的身姿,銀陌看到眼下的嬌軀,眸光一沉,狠狠的纏繞着她的舌尖,退出了她的脣,米愛剛要欣喜,以爲他突然覺得沒意思了,然而,銀陌的脣卻卻吻過每一寸肌膚,他技巧很熟練,他很想溫柔的對待讓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可是卻非常不受他控制的吻得太過猛烈,吻漸漸的變成了啃咬,牙齒咯得米愛肌膚生疼,她扭着頭避開他,她越是避讓,銀陌卻是追逐,最後,銀陌的獸心起,硬是在她身上折騰出好幾處傷口。
米愛突然覺得,黑神跟銀陌絕對不是一個人,因爲銀陌沒有他這麼禽獸。
靠!真他媽禽獸,當老孃是窩窩頭啊,這麼啃。
米愛終於找到機會,得空的一拳住他腹部一揍,銀陌只當她是給他撓癢癢了,雖然也很疼,但是他忍了,竟然沒有移開灼熱的脣片,繼而更過分地把她上身唯一的遮蔽衣物扯落,芙蓉般的美景盡收眼底。
銀陌的眸子又幽暗幾分,他的呼吸更加的粗重,猛地回憶起最初見的時候,初見的米愛狠烈無情,果決剛毅,那時候的黑神並不喜歡米愛,也不知道日後他會跟米愛結婚,那時候的他有可能被鬼附身了,竟然那麼直接的在當場辦了她,以至於後來,他的腦袋像中了病毒一般,總是時不時的想起當初偷偷潛伏黑手黨,要偷黑手黨芯片的那名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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