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愛繼續捂臉裝無辜,“大姨媽來了。”
銀陌憤怒了,“靠!米愛,你故意的吧?!”
米愛表示很無辜。
看似無辜的表情在銀陌看來可一點都不無辜,看她的表情是很遺憾很無辜,可你仔細看這女人的眼睛,含笑的桃花眼,怎麼看都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米愛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胸膛,戲謔的語氣更是讓銀陌想要掐死她。
“等哪天我憋不住出軌你就知道後悔了。”憋屈的銀陌也只能說氣話氣氣她,借而讓自己舒服點。
“哈哈哈哈哈哈。”米愛抱着肚子,在牀上笑的直打滾。
“老公,我終於發現你除了二以外的優點了!”米愛繼續打滾,繼續狂笑不止。
銀陌挑眉,優點?因此他自動發現那個刺耳的‘二’字。他內心強大的想,‘二’說的是誰?絕對不是他,他們這羣人裡,米也最二。
米也在黑手黨的總部剛起牀下樓吃飯,就打了個噴嚏,末蓄湊過去,“米也哥哥,感冒了啊?”
米也聳肩,“可能是昨晚沒蓋被子着涼了吧。”他也沒在意,只是正吃早飯的冥滅擡頭皺眉看了他一眼,心想,二貨,都秋天了不感冒纔怪。
米也哪知道,銀陌在背後罵他,他這屬於躺着也中槍咩……
銀陌一聽米愛說他有優點,心想,你認識你老公這麼久,才發現我的優點?會不會太晚了?他可太瞭解米愛了,她絕對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可他還是好奇的問了一句,“我有什麼優點?”
“可愛啊,老公你太可愛了。”米愛又是一頓狂笑,完全不怕銀陌已經咬牙切齒,手握成拳了。
良久,銀陌呼氣、吐氣,才剋制住自己想揍她的衝動。
“起來。”銀陌瞪着在牀上打滾的死女人。
“幹嘛?惱羞成怒要揍我啊?”米愛不打滾了,裝出一副怕怕的樣子,目光幽幽的看着銀陌。
銀陌這下知道爲什麼末蓄平時瘋瘋癲癲,卻隨時都能裝出一副小白兔的樣子,露出幽幽的神色賣萌了,感情全是跟米愛學的。
不過,末蓄那丫頭賣萌對他們這羣男人還有些用處,米愛這死女人賣萌在他眼裡可一點都不覺得可憐,那就是一隻來自熱帶雨林的獵豹在裝軟弱。
你要是可憐她,她絕對一口咬死你。
“哼,你絕對打不過我,趕緊起來。”銀陌冷哼一聲,對於米愛的身手也是完全不怕,真要打起來,別看米愛是世界排名第一的殺手,不過他有絕對的信心能把米愛打趴。
不過他想,他這輩子都沒有把米愛打趴的機會了,因爲捨不得。
米愛這次倒是聽話的起來了,銀陌把那個被她冷落的精美盒子仍給米愛。
“穿上試試。”銀陌說。
米愛打開盒子,饒是對任何事物都從不露出情緒的米愛也驚豔了一下。
“給我的?”米愛本想剋制自己的情緒,但是沒法控制。
銀陌點頭,就是送給你的,這可是他偷偷找意大利的首席設計師定做的。
兩個人胡鬧了一天,哪都沒去,就在酒店鬥嘴,當然了,這一天絕對不能少了銀陌的無恥無賴,和米愛的女王氣派。
晚上米愛想讓銀陌回軍事部的,那銀陌哪肯啊,他又不是種馬,一定要那個那什麼才願意見米愛,就算什麼都不做,就讓他抱抱也行啊。
所以這晚銀陌沒走,留在米愛的酒店,晚上的銀陌很鬱悶,只能看不能吃他很鬱悶。
閉燈之後,銀陌就把米愛摟在懷裡,開始他還算老實,只是靜靜的摟着,就在米愛快睡着的時候,他的手開始不老實,在米愛的身上作亂。
米愛拍掉他的爪子,“別動,到時候你渾身是火,我可不負責滅火。”
銀陌嚎了一聲,躺在柔軟的牀上,雖然房內漆黑,但是長久的訓練下,導致他的眼力很好,他幽怨的看着米愛,“爲毛女人的事兒那麼多。”
事兒多就算了,偏偏他就那麼倒黴趕上她事多的這幾天。
“哼,老天是公平的,總不能一個月30天都讓你們爽。”米愛永遠那麼重口味,說話永遠不走大腦,想什麼說什麼。
銀陌無語了,貌似說的也是那個道理,但是他還是感到憋屈。
然而,他的火已經起來了,現在想收手都晚了。確切的說,應該是他還沒動手的時候,火就起來了。
“老子身體現在會認主了,看見你就自然而然的起反應,你不負責誰負責?”銀陌覺得無賴到底。
“靠,老孃是雞啊。”米愛瞪他。
“別說那麼難聽,你是鳳凰。”銀陌戲謔。
米愛一拳揍過去,被銀陌攔截。她發現他的手心都是熱烘烘的。
“精蟲入腦的男人,怪不得人類能不停的繁衍後代呢。”米愛罵。
“別一竿子打死一船人,這麼爽的事,是個男人都愛,老天爺給了我們這個零件,不用多浪費。”
米愛決定不跟精蟲入腦的男人聊天,很難聊到一起去。
然而……
漆黑的夜色中,米愛喉嚨乾澀的開口,“銀陌,你別頂我,睡覺。”
“真不是我要頂你的,它自己起來的,我也很苦惱。”語氣好無奈啊。
“那你離我遠點。”米愛鬱悶,老孃現在也渾身是火好麼,無奈身體不允許嘛。
“不行,捨不得離開你。”
米愛到底是心軟了,一聽銀陌說那麼甜蜜的話,她就心軟了。
“那怎麼辦?”米愛問,總不能一直這樣吧,她開始也沒在意,以爲他一會就好了,可是這都多長時間了,他還是頂着她不消停呢。
“你幫我好了。”其實他早就這麼想了,可是怕被米愛鄙視,所以纔等到現在的,他等的是一個契機啊。
跟米愛這種非於常人的女人,說話都要多動幾個心思。
“不要!”米愛在大牀上滾了一圈,想遠離他,可是他馬上就又蹭過來。
被銀陌騷擾了幾次後,米愛沒辦法了,只能起來幫他了,要不然她還真怕他這一夜都這麼頂着她,他不舒服不說,她自己也極其不舒服。
銀陌極少有機會享受米愛的服侍,他突然覺得這種特殊情況要是多遇到幾次也不錯。誰讓人家米愛是女王呢,想讓她伺候他,還真得多動心思,要不然她都不答應的。
他邊在心裡暗爽,邊毫不知廉恥的出聲。
米愛突然一頓,“你他媽閉嘴。”叫的她想殺人,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叫的這麼**,她會有想離婚的衝動,很影響心情的。
她這麼賣力,他卻那麼舒服的躺着享受,米愛覺得很吃虧很吃虧。
銀陌不鬧了,催促着,“繼續繼續。”
米愛瞪了他一眼,繼續。
最後兩個人並排躺下來,雖然兩個人沒真正意義上的做什麼,但是那種感覺也是能讓人直達雲霄的,尤其是銀陌,今天他可爽死了。
但是,男人的**是永遠無法滿足的,他看向同樣氣喘吁吁的米愛,“要是你能用嘴就更好了。”
這點他很不滿意,爲毛用手呢,最不是更好嘛,仿真度很高,而且米愛的嘴很柔軟,技巧也很好。
他試過的。
米愛咬牙切齒的怒瞪他,這男人太不知道廉恥幾毛錢了,要求越來越過分了。
“我也是很傳統的女性好麼。”
銀陌點頭,“是啊,我也是很傳統的男性,我還是喜歡我上你下的方式,哎,你家親戚哪天走啊。”
米愛果斷轉過身去不理他,流氓。
銀陌不死心的又問了幾聲,米愛才咕噥了一聲,“後天。”
“哦耶!睡覺。”銀陌這下才圓滿了,才肯安安分分的睡覺。
第二天,意大利軍事軍長的公館開館,意大利政府總統親自到場致辭,其他幾個跟意大利交好的國家政府軍事要首到場,其中最爲搶眼的就是中東軍事部部長,米修。
黑手黨的冥絕、冥滅、冥魂三位教父也盛裝出席到場,這是展顏和末蓄第一次見這三個帥氣逼人的男人穿西裝,以往他們出任務或者談判的時候都是穿方便的緊身夜行衣,在黑手黨總部或者他們一起聚會時,他們都穿休閒裝,很少穿的這麼正式。
而煉獄堂的展顏和末蓄,以及沒組織地位的米也沒代表煉獄堂喝任何組織出席,反而是以家屬的名義出席的。因爲煉獄堂的實力不夠,意大利政府根本就沒邀請她們煉獄堂,然而誰讓人家軍長夫人是她們姐妹呢。
他們所以人都到齊了,銀陌和米愛還沒出現,他們都知道米愛早到了意大利,這兩天都跟銀陌在一起,跟銀陌一起出現也正常,只是……各國的軍事要員都到了,意大利政府的總統也到了,怎麼所謂的正主還沒到呢。
其實離預定好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只是他們到的比較早而已,所以也都不急,剛好可以利用這段空擋聯絡聯絡‘感情’,阿諛奉承一般也是一種外交手段。
意大利總統親自出席,國際媒體也到場了,這無疑是給意大利軍事軍長添彩。
然而,國際媒體也知道,最具軍火實力的中東軍事部部長的米修,也就是下一任的準中東軍事部軍長,那也是銀陌軍長的大舅子。
這關係一連,總統再親自到位,銀陌的臉上更有光了。
各方都在暗想,這意大利和中東一聯合,嘖嘖嘖……,這也是爲何幾軍事大國這次這麼給意大利政府面子,軍事部均親自出席的重要原因,人家兩國是親戚,得罪不起啊。
米修先到場的,還沒來得及見米也他們,就遇到了各國的軍事要首,以及意大利的總統,他們紛紛恭喜米修升值有望,中東軍事部軍長年邁,最近一年的大事基本都是米修在處理,年邁的軍長很信任米修,有意讓米修上位,米修的表現和政績一直都很好,所以米修即將升爲中東軍事軍長的消息,不宣而走。
寒暄了一陣,米修就眼尖的看見了米也他們,別看他平時嚴肅,對米也吆五喝六,非打即罵,但他只是秉承着女孩兒富養,男孩兒窮養的道理,從小他們失去母親,父親遠在美國,爺爺又忙,沒那麼多時間管教他們,米修比米愛和米也大一些,所以米修自動自覺的把教育的重任接下。
從小他就對米愛極其寵愛,對米也極其嚴苛。
可嚴苛不代表討厭,不代表不愛,只是另一種養育的方式而已。
於米愛和米也而言,米修更像是他們的父親,他們小時候的大小事都是找米修搞定,而米修也真不讓他們失望,什麼事他都能搞定。
米修一幅家長的嚴肅表情走到米也的身邊,他皺眉掃了一圈在米也身邊的人,除了展顏是認識的,其餘人都不認識。
其實也不是不認識,他自然是認識黑手黨冥絕、冥魂、冥滅的,只是……他很奇怪,爲什麼米也這小子會跟他們走在一起。而且展顏爲什麼也會跟他們走在一起,雖然他跟展顏僅僅算是見過幾面,但是畢竟是他家寶貝妹妹的好姐妹,他真的疑惑了。
米修皺眉掃了一週後,最後極其不滿的看向米也,語氣比表情還嚴肅的問,“你爲什麼會跟他們在一起。”
這語氣讓火爆的冥絕有些不樂意了,“我說米修部長,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嘛,我們跟米也站在一起很給他掉價嗎?”
聽冥絕這語氣,一點也不見外,也沒有剛纔那些各國的軍事要首那麼客氣,顯然米修跟冥絕他們也是認識的。
其實是認識的,銀陌跟米修的關係一直交好,這關係是在銀陌還沒跟米愛結婚前就建立的友好合作關係,所以自然的,冥絕他們跟米修交好也說的過去,黑手黨的軍火勢力也經常要在中東走動,而且黑手黨有一處地下軍工廠就在中東的一處小村莊下面,冥絕經常跑中東一帶。
米修那本來嚴肅的表情笑了一下,笑的很自然的搖搖頭,“我是覺得米也跟你們幾個教父站在一起,給你們掉價了,他就是個無業遊民啊。”
米修的話引來冥滅等人的笑聲,這羣年輕又意氣風發的小夥子的朗朗的笑聲,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可是他們這羣人都不在意,因爲無論走到什麼地方,把他們單拿出來,無論是外表還是身份地位,都可以成爲焦點,何況今天所以人都聚在一起了,且這中間還有兩個漂亮的不能用言語形容的兩個美女。
對於米也的職業,米修是極其的鄙視,說好聽了是個研究員,說不好聽了,就是個無業遊民,他屢說不聽,以米也的技術,想進哪國的高級研究院都沒問題,可他偏偏要自己搞研究,說那是什麼版權問題。
米修不管什麼版權不版權的,他只認爲米也腦子有問題,家裡三個孩子,屬米也最不正常,小時候的思維就跳躍,長大後更不靠譜。
米也可不樂意了,他哥不用一見面就打擊他吧,於是捧着自己脆弱的玻璃心無辜的嚎,“哥,我是研究員,高級研究員。”
丫的,從以前就說他是無業遊民,怎麼解釋都不行。
“你有工作單位麼?有組織麼?你到底研究出過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了?”米修一語中的,哪怕你給黑道研究點什麼病毒啊,藥理的也行啊,可他呢,總說自己是研究員,到頭來他研究的是什麼,他這個當哥的都不知道,所以他一度懷疑,這小子就是個無業遊民。
“你管我有沒有組織,吃穿不愁,餓不死就得了唄,沒準等你老了退休還得指望我這個弟弟養活呢。”米也驕傲了,他米小爺鈔票大把大把的。
他總不能跟個政府官方的軍事部長說:哥,你弟我即使就是個研究細菌病毒的,研究出來的細菌病毒都賣給恐怖分子了,間接的你弟我也是個恐怖分子。
他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跟他哥說這些麼,能麼能麼?這就跟米愛一直瞞着他哥她是一名世界排名第一的殺手,是一個道理。米也和米愛互相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他們都爲對方保密着,就怕家裡的一老一小受不了這刺激。
他們兩個可不敢想象,他們的爺爺和哥哥知道他們兩個一個是間接性的恐怖分子,一個是世界級的殺手,同時都被國際反恐行動隊和國際刑警追殺,是個什麼樣的反應。
“我還用你管?管好你自己吧。”米修才鄙視他呢,從小到大都是他罩着他,他還長能耐了,要反過來罩着他了?!
米也哈了一聲,笑的好不欠扁的說,“切,就你這麼嚴肅的性子,誰肯嫁給你啊,你老了還不得打光棍啊,老了你不能動了,可不就要我照顧你麼。”
米修擡腳就踹過去,這動作是從小到大自然形成的動作,也是他們之間的默契和小動作,從小到現在米修都沒改掉這毛病,其實也是米也太欠揍,每次跟米也對話,米修都有種想踹他的感覺。
沒大沒小就算了,說話還不着調。
“你多久沒回家了,爺爺打電話都找不到你,以爲你死在外面了呢!”米修咬牙切齒的教訓米也,他們兄弟姐妹間,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客氣,他們之間表達愛的方式跟正常家的孩子都不同。
他們都是非打即罵的。
就如現在,米修明明是想知道米也最近半年都在哪閒晃,明明是想替爺爺表達想孫子的情感,可是說出來的方式卻大相徑庭。還好他們從小就是這麼過來的,非但不覺得傷心,倒是覺得這種相處方式很好。
“哈!老頭子想我了?我最近去了趟挪威,在那呆了半年多,那裡沒有通訊信號。”米也解釋了一番,雖然他嘴上不聽管教,但是心裡還是很折服於米修的,在他和米愛的心裡,老大就是米家的一家之主,比爺爺還強。
誰讓他們兩個從小就是在米修的奴役下長大的呢。
“你去挪威幹什麼?”米修皺眉,挪威那地方可不適合旅行,那地方太亂太複雜,多半都是道上的人在那走動的較多。
米也摸摸鼻子,靠,要怎麼說呢?想的同時,餘光偷偷掃了眼冥滅,見冥滅並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他頭疼了,要不要趁着米愛沒到的時候,先招了?免得到時候他家老大情緒太激動,一腳給他踢死了。
可是他怕啊,怕死了,老大怒起來很他媽不是人的,還是緩一會是一會吧,雖然米愛火爆,但是到關鍵時刻,還是他們兩個站在一起對付米修的時候多,大不了被米愛揍一頓,也比被米修揍一頓的好。
“靠!哥,你要教訓我找個沒人地方行不行,別在我好朋友面前教訓我,我很沒面子的。”米也果斷的轉移話題,轉移話題神馬的,他從小就練的很好了。
而且,這招用在米修身上屢試不爽,他真的很喜歡米修這純潔的性格,哈哈哈,始終如一的純潔啊,他怎麼騙都行。
冥滅紅果果的鄙視米也這無恥的行爲,他這不敢面對的毛病,到底什麼時候能改。
果然,米修就把挪威不挪威的給忘到腦後了,橫了咋呼的米也一眼,“你還知道要面子?你臉皮厚着呢。”
對於米修這麼快的就被米也轉移了話題,展顏無比的鄙視,靠,真懷疑他這麼多年的中東軍事部部長怎麼幹的,就這麼簡單的被米也轉移話題了?她敢保證,米修只要再追問兩句,關鍵問題就能爆出來了。
真是太短路了。
米也挫敗了,“哥,你不用這麼真相,這麼直白吧。”他臉皮厚誰都知道,可是就他哥能這麼大方這麼直接的捅他的傷口,這簡直就是在傷口上撒鹽,他多脆弱的一人啊。
“這是米家的優點。”米修也不客氣,對於米也,他一直秉承着打壓氏教育。
而米也的臉皮也確實夠厚,你愛怎麼說怎麼說,米小爺我該怎麼活就怎麼活,他恣意的生活,誰也撼動不了。
他一直秉承的是,誰敢把小爺我打擊得狠點,我就敢再活得燦爛點。
衆人都聽的懂中文,而且他們的中文水平還都相當不錯,他們平時也習慣了跟銀陌用中文對話,所以他們看這兄弟兩個人用這麼另類的方式敘舊,都沒有排斥的感覺,相反的,這種互相打擊,互相虐的感覺,他們在一旁看的很爽,這種被淹沒在嘴鋒上的關愛,他們認爲纔是最真的親情。
他們其中的末蓄也會中文,不是特別的好,但是簡單的對話還都能理解,在一旁聽了這麼長時間,她終於聽懂了,這突然出現的帥哥是米也哥哥和米愛姐姐的哥哥,親哥哥。
於是,末蓄姑娘又犯花癡了,冥絕早就發現末蓄的眼神不對了,從米修剛出現的時候,她的目光就變得貪婪了,彷彿想蹭上去吃豆腐似的。
冥絕在心裡暗罵、抱怨,靠,老子到底什麼時候能轉正,等他轉正後,看末蓄怎麼跟別的男人犯花癡,看他不把她關起來好好調教。
冥絕更是強大的想,乾脆讓冥滅給末蓄換個腦細胞算了,讓她只對他動心,對別的男人都沒興趣。
末蓄纔不管冥絕什麼看法呢,姑娘我看帥哥比較重要,而且這不是米愛姐姐的親哥嗎,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又沒去外面沾花惹草。她認爲,米愛姐姐的哥哥,就是她的哥哥,跟米也哥哥一樣親的哥哥,所以她可以認親。
“米修哥哥,你好帥啊,這麼帥怎麼會沒有女朋友呢?太可惜了。”末蓄掙脫冥絕的禁錮,湊上前去搭訕。
米修低頭看了一眼末蓄,這姑娘他剛纔就注意到了,長的很水靈,看着是國外的面孔,看模樣應該是德國法國一代的,可叫他米修哥哥?他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對於米修不認識她,末蓄感到無比的挫敗,求助的目光看向冥絕,冥絕會正吃醋呢,怎麼可能搭理她?!目光看向米也,米也聳肩,末蓄你移情別戀了,米也哥哥可不幫你。再看向展顏,展顏更是冷豔豔的把頭扭到一邊,老孃跟這男人合不來,別來求我。冥滅和冥魂也一幅愛莫能助的樣子。
末蓄都要哭了,怎麼泡個帥哥就這麼難呢?!
最後,末蓄一咬牙一跺腳,姑娘我豁出去了,“米修哥哥,我是末蓄,煉獄堂的堂主末蓄。”她是這麼想的,中東的軍事部部長,都認識黑手黨的幾個教父,而且還這麼熟悉,想必也是跟她姐夫一樣,跟黑道掛鉤的,那他也應該會關注關注煉獄堂的新消息吧?!
米也朝着末蓄豎起大拇指表示讚揚,你行了末蓄,知道用自己的身份奪人眼球了。
可是展顏可不怎麼欣賞,這丫頭居然用身份跟帥哥搭訕,果斷的鄙視。
“煉獄堂的末蓄這麼年輕?”米修有些好奇了,他確實關注過新消息,都說煉獄堂換了新主人,而且他更是知道上一任煉獄堂的堂主是被黑手黨教父冥絕殺死的,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冥絕跟末蓄會這麼要好,這情況在他看來有些複雜了。
但是,他也不追問,因爲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自己怎麼看怎麼想,只要自己開心,沒什麼是不可以的。而且,各種原因也只有他們自己能理的清楚,他們這些外人不需要知道過程,只要關注結果就好了。
末蓄一聽米修的話,驕傲了,驕傲的如小公主一般,“米修哥哥我美嗎?”末蓄笑嘻嘻的看着米修。
米修誠實的點點頭,雖然這姑娘沒他妹妹美,但是每個女人的美都是不同的,這姑娘也是個傾國傾城的美女。
“哈!米修哥哥,你也很帥啊,是我見過最帥的帥哥了。”
米也突然切了一聲,“你第一次見老子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冥滅和冥魂紛紛點頭,“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展顏也贊同,“你第一次見銀陌、黑神、銀盛軒的時候都是這麼說的。”
冥絕最威武,牛哄哄的說,“你每天都跟我這麼說。”
末蓄捂臉,哀嚎,“唔,你們不要這樣嘛,米修哥哥還沒被我搭訕成功,你們不要出來攪局嘛,人家又不會因爲有了米修哥哥就冷落了你們。”她哀怨了,誰讓他們都那麼好搭訕呢?!現在吃醋不覺得晚了點咩……
米修那麼嚴肅的人都被末蓄這幅受傷的樣子逗笑了,“看來我們這堆人裡都是上等貨啊。”
這話說的不假,他們這些人,男女都算上,放在哪,那都是絕對的搶眼,都有強烈的視覺效果。
“可是……”米修想了想,“末蓄姑娘你到底是誰啊?”鬧了這麼半天,他還真沒弄明白她是誰。
看樣子,這末蓄姑娘跟米也是非常非常熟悉的,跟冥絕他們這些人也是非常熟悉的,而且看冥絕緊盯末蓄的目光中帶着醋味,他就看得出來,他們的關係是最不一般的。
末蓄咬着手指,“唔,我是米愛姐姐和展顏姐姐的妹妹啊。”她心想,這米修哥哥長的帥氣又威武,怎麼腦子這麼不好使呢。
“可你是煉獄堂的堂主啊,怎麼跟米愛扯上關係了。”這纔是他最不明白的事情。
這羣人中,只有米修是不知道米愛身份的人,他以爲他一直引以爲傲的妹妹就是享譽國際的天才外科醫生。
展顏不動聲色的悄悄捅了一下末蓄,其實末蓄不用展顏提醒,她也意識到了,看來米愛姐姐並沒讓她哥知道她的身份啊。
末蓄多聰明多精靈的姑娘啊,心裡轉了好幾個彎,臉上去依然純真,笑的依然天真無邪的說,“米愛姐姐是我們煉獄堂特聘的醫生。”
米修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一直沒說過話的展顏,他在米愛的婚禮上見過展顏了,跟米愛好的跟一個娘生的似的。
“她也是你們聘請的醫生?”米修指展顏,不然她怎麼會也跟末蓄這麼熟呢,而且以他的眼裡來看,她們那不是好,是超級好。
末蓄腦袋一歪,啊嘞~,展顏姐姐不會藝術啊,一點一點都不會啊,她該怎麼說呢,展顏姐姐的技能也很特殊,都是槍啊,搏擊啊,還有開戰鬥機,不適合顯擺吧?!
展顏厚着臉皮說,“我是無業遊民,跟米愛蹭飯吃的。”所以纔跟末蓄也這麼熟悉。
冥滅等人果斷的佩服展顏,姑娘你強的啊。同時又鄙視米也,看人家姑娘多大方就承認人家是午夜遊民了,就他還傲嬌着呢。
米修嘴一撇,小聲嘀咕了一句,“有手有腳,長的也不錯,乾點什麼不好。”
他雖然嘀咕的聲音小,但是還是被耳力超級好的展顏捕捉到了。
“要你管,老孃又沒花你一分錢。”展顏是個從來不吃虧的姑娘。
米修眼睛一瞪,被展顏的一句話賭的半死。
米修和中東的軍事軍長是一個派系的,老軍長又特別得意米修,有意栽培米修,所以基本上所有的事都交給米修處理。
米修又是一個從來沒被人忤逆過的人,在家裡米愛和米也聽從他的,在軍事部一堆手下聽他的軍令,在跟黑道打交道的時候,甭管你黑道多大的勢力,在米修這都不好使,都要巴結這個中東的頂樑柱,沒他的話,誰也別想在中東混。
如今,三番五次的被展顏忽視無視,這直接影響裡米修的大男子主義,和他驕傲如帝王的身份。
他橫,展顏也不弱。米修的性子嚴肅,展顏的性子冷豔,這兩個人的眼眸中都暗藏着絕對的鋒芒,大有一種王者爭霸的意思。
冥絕瞪人眉頭一挑,喲,火藥味好濃啊。
末蓄心裡更打鼓,不僅不停的對手指,眼睛如小兔子似的來回在米修和展顏臉上徘徊,心想,這兩個人也沒說幾句話啊,怎麼就有種要動手的感覺呢?!
這感覺不止末蓄感覺到了,其他人也感覺到了。冥魂聰明的推了一下末蓄,這時候也只有末蓄適合開始,看似這麼乖巧的小姑娘,是沒有人捨得訓斥的。
“那個……今天這種日子,你們兩個可別打起來啊。”末蓄被推上前,自然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鄙視的瞪了幾個大男人一眼,心裡冷哼,哼,出了事就只知道把姑娘我推到前線。
什麼嘛。
展顏收起滿是寒芒的神色,轉而變的流光溢彩,很是自得的說,“打起來你也不用擔心,他打不過姐姐我。”
絕對自信的口氣,狠狠的扇了驕傲的米修一巴掌。
然而……
他卻沒辦法反駁,因爲……他真的跟展顏交過手了,他還真沒打過她,這女人很是彪悍,那次這女人手裡有炸藥,他赤手空拳的跟本不可能是展顏的對手。
如果真赤手空拳的搏擊,米修未必會輸展顏,可誰讓他已經敗過一次,而他們看的又是結果不是過程。他們這些人都是一樣的,如果你有能耐,過程並不重要,哪怕你用暗器都行,只要你贏,他們要的是結果。
“哈?你們還交過手啊。”末蓄蒙了,不是不知道展顏姐姐的身份麼,怎麼還交過手呢,末蓄回頭看了一眼仍然傲氣的展顏,目光傳遞着信息,展顏姐姐你就不能溫柔點麼?!
末蓄的信息傳遞直接被展顏忽視,溫柔個屁,跟米修這種橫着走路,拽的跟個二五八萬的人用不着客氣。
“是啊,交過手,在你米愛姐姐的婚禮上,可是這男人太弱了,十幾招就被我搞定了。”展顏說完聳聳肩,表情好無辜。
“靠!老子那是沒有武器。”米修徹底怒了,滿眼噴着怒火,對於展顏嘴裡說的弱和搞定,他深深的感到不滿,舉得委屈。
你用炸藥炸老子,老子赤手空拳和你打,那是一個級別的麼,那戰鬥力有可比性麼?!
“重要嗎?反正你輸了,你要是不服氣,你再練練,老孃奉陪啊。”別看展顏平時不怎麼說話,那是因爲她喜歡沉默,她要是想說,憑着她的一張利嘴,絕對能氣死一個連。
米修的目光一眯,透漏着絕對的風險,顯然的,展顏真的把這個傲氣的男人激怒了,男人最介意的就是被人瞧不起,何況這男人還是一直被衆人捧的高高在上的男人,而他還是被女人瞧不起,而這個女人還是跟他一直不和的女人。
這個仇,他們算是徹底結下了。
展顏心裡想,這男人果然跟她氣場不和,哎,真不可愛,同是一個媽生的,怎麼跟米也和米愛的性格差那麼多呢?!
臨了,她和氣死人不償命的說了一句,“親兄弟姐妹,怎麼人格魅力差的那麼遠呢?!”
“哎,哥,哥,哥,冷靜冷靜,不能動手。”
米也不怕死的上前按住他哥,因爲他哥已經要動手了,在今天這種場合,無論是展顏還是米修,都不適合動手,在場的是幾個大國的軍事要首,意大利總統也在,而且還有國際媒體,米修要是真跟個女人動手,媒體絕對上國際軍事報的頭版頭條。
那標題都可以想象的出來,得多貶低人啊。
國際軍事媒體跟娛樂媒體可不同,國際軍事媒體可是誰的面子都不看,管你是米國還是意大利,還是中東、德國呢,他們要的是新文。
米修哼了一聲,也確實沒動手,他剛纔就是那麼衝動了一下,着實被這冰山女人氣的失去了理智,如今被米也一勸,他哪能不知道,無論如何是絕對不能動手的。
他哼,展顏還哼呢,她就是認準他不會動手,不會反擊,她才故意激他的。
展顏這麼一哼,米修更怒了,他認爲展顏這是在瞧不起他不敢動手。
冥魂等人只能在一邊抹鼻子,心想,貌似這兩個人脾氣都不怎麼好啊,磁場不和真心可怕。
他們這邊剛休戰,就聽到一陣騷動,緊接着是聚光燈閃爍,他們憑着直覺就知道一定是今天的正主出現了,他們集體回頭。
紛紛回頭的衆人看見門口出現的銀陌和米愛,不僅集體愕然在當場,五一例外的,通通驚訝的張大嘴定在當場,其中反映最激動的是末蓄和米也。
他們兩個掐了掐自己,又掐了掐別人,米也驚愕的說,“靠!我沒看錯吧?那個是米愛嗎?”
------題外話------
這章寫的我各種歡樂,開心無限啊。還是沒有戰爭的日子最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