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充滿傳奇的男人,他的魅力能征服全世界的女性,他是一個完美的男人。”姜香寒眯着眼睛,一臉陶醉的表情,道。
看到姜香寒的表情,韓月嬋就覺得好笑,她取笑姜香寒道:“你呀!我看你是喝了小軒的迷魂藥。”
“如果他把迷魂藥給你喝,你也會喝。”姜香寒道。
陳依娜,她雖還不是陳浩軒的妻子,但是陳家村的人和林豪他們都已經把陳依娜當成了陳浩軒的妻子看待。姜香寒她們來了,值班的保安就去陳依娜家,告訴陳依娜,姜香寒和一個陌生的女生來了,在二摟客廳裡。
陳浩軒不再家,她這個作爲陳浩軒的未來妻子的她,理應替陳浩軒照顧客人。陳依娜和讓她媽媽今天中午多做兩個菜,之後就回到了陳浩軒的家。
人還沒到,她就開始出聲了:“寒姐,你來啦!”
聽到陳依娜的聲音,姜香寒小聲的對韓月嬋道:“她就是小軒的女朋友陳依娜。”
陳依娜走進了二樓的客廳,姜香寒微笑的對陳依娜道:“娜娜,有一段時間不見,沒想到你漂亮了那麼多。”
“那有,我是醜了很多。”陳依娜坐在姜香寒旁邊,謙虛的道。
“你醜,那我都沒臉見人了,你這話讓我情何以堪呀!”姜香寒開玩笑道。
“寒姐,你不給我介紹一下這爲漂亮的小姐和這個可愛的寶寶。”陳依娜微笑的對姜香寒道。
“她是我的好朋友韓月嬋,這是她的兒子韓風華,我們是來看看小軒和鬆井一郎比賽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姜香寒擔心的道。
“寒姐,你就別擔心了,你還不知道軒哥哥的能力?如果沒把握的話——他會傻到答應鬆井一郎嗎?等下你們去看看他們訓練時候的樣子,你們就不會擔心了,我先偷偷的告訴你們喲!軒哥哥的手下個個都是非常厲害的高手,一個能打幾十個普通人,如果讓他們用上冷武器和熱武器的話,他們絕對是一羣殺神。”陳依娜神秘兮兮的道。
“他的那些手下我見過呀!沒你說的那麼厲害吧?”姜香寒好奇的道。
“你是見過他們,但是你並沒有見識過他們的本領,別說你了,就是我也沒見過他們真正的實力,只有軒哥哥他們自己清楚他們的實力。”陳依娜解釋道。
“小軒,什麼時候回來?”姜香寒問道。
陳依娜搖頭,淡淡的道:“不知道,他這幾天中午經常不回來,聽說他們不回來的時候都會在深山老林裡打獵充飢。”
“還打獵,還到深山老林去訓練,看來他們的確是不一般。不一般更好,我決定了,等晚上回去,我要在小軒身上下一百萬人民幣賭注,如果小軒贏了的話,那我就可以拿到兩百萬的人民幣,純贏一百萬人民幣,這生意真的太划算了。”姜香寒激動的道。
“什麼賭注呀?不是說只是軒哥哥和鬆井一郎賭嗎?你怎麼也賭?你和誰賭?”陳依娜好奇的問道。
“娜娜,你沒事做的時候應該都上上網,多看看新聞。現在很多有錢人做莊,讓市民賭陳浩軒贏還是鬆井一郎贏。買鬆井一郎贏的人多了,所以他只是1賠0.5,而買小軒贏的人少,所以就1賠1,我就認識一個有錢人做莊,他做的很大,好像是和別人一起合作的,他只收一萬以上的單,你要下注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姜香寒道。
“要,我當然要下,寒姐,你幫我下,我這就給你寫一張一千萬人民幣的支票。我要輸死那些做莊,竟然那麼看不起我的軒哥哥。”陳依娜氣呼呼的道。
姜香寒見陳依娜真的起身要去拿支票本,她趕緊拉住陳依娜,道:“娜娜,你下那麼多錢,莊家會拿着你的錢跑路的。”
“你不是說那是你朋友嗎”陳依娜好奇的問道。
“他是我朋友,但是不算特別好的朋友,你想呀!他趁着你軒哥哥和鬆井一郎比賽,他趁此機會把賭場開起來,開賭場的人都很貪心的,所以你認爲他可靠嗎?你下注的錢少,他們不會在乎,可如果你下一千萬人民幣,他們大可以拿着你的錢跑到外國去,所以你想下注的話,最多下一百萬,多了就不行了。”姜香寒解釋道。
“那我就下一百萬吧!寒姐,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陳依娜站起來,對姜香寒道。
陳依娜走後,韓月嬋對姜香寒道:“怪不得你能當小軒的女朋友,原來她那麼的漂亮。”
“貂蟬,你是不知道,她以前是很醜的,但是後來不知道她用了什麼藥物,臉上的所有疤痕都不見了,皮膚好的讓人嫉妒,然後她就變成了新山市大學第一美女,和小軒齊名。”姜香寒道。
“你的意思是她整過容?”韓月嬋八卦的問道。
“沒有,她的五官和以前一樣,沒有絲毫的改變,就是皮膚變好了,她的美貌才顯露出來。另外陳依娜是和小軒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倆人的感情很深。”姜香寒解釋道。
“真羨慕她,一出生就註定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好幸福喲!”韓月嬋羨慕的道。
在姜香寒旁邊在吃香蕉的韓風華,嬌聲對她媽媽道:“媽咪,小華一出生就和媽咪在一起,小華好幸福喲!”韓風華是現學現賣。
“嗯嗯,媽咪也感覺很幸福,所以小華過來讓媽咪親親。”韓月嬋被她兒子逗笑了,她伸手雙手,似乎她兒子過來。
“媽咪,親親。”韓風華色眯眯的對她媽媽嬌聲道,看來這孩子長大了也是和陳浩軒一樣的人。
陳依娜很快就拿來了一張已經寫一百萬人民幣的支票,她把支票遞給了姜香寒,讓姜香寒幫他買陳浩軒贏。
中午11:30分的時候,陳浩軒帶着林豪他們跑回來了,他們回來的時候個個都是汗流浹背,聚在一起,發出一股強烈的男人味道。
陳浩軒聽值班的保安說姜香寒和一個陌生的女生來了,還帶着一個孩子,他一下就想到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