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槍響的那一刻楚奕寒便知道自己中計了,他冷眼看着司嘉嘉狠狠的說道:"原來這纔是你最終的目的。"言畢,便舉槍對着司嘉嘉。
都怪他,以爲她也像其他女人那樣,對他有愛慕之情,纔想着用男人的魅力征服她。
而這次他大錯特錯,他當初就該讓她消失一段時間,等一切結束後,再讓她回來,而他的一時心軟,讓自己陷入她的圈套。
這個女人顯然是知道他此行的目的,準備把他一次性徹底的從司家趕出去。
司嘉嘉搖着頭,"不,不是我。"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她現在是一點頭緒也沒有,當然也不知道怎麼替自己解釋。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狡辯?"楚奕寒陰沉着臉,步步逼近她。
可轉念一想,她一個弱女子不可能事先設計好這一切來陷害他,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有人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了他前來的目的,所以提前設計好了這一切。
而他卻因爲顧慮暴露了身份,而放鬆了對她的警惕,才落入了他們的圈套。
"不,我真的沒有。"司嘉嘉搖着頭解釋,她就算想,也沒有那個本事。
看着他步步逼近,下意識的往後退,卻被倒在地面的安勳絆倒,"啊!"
毫無防備的她就這樣硬生生的倒在死去的安勳身上。
"真的不是我,你快走吧!要不然就來不及了。"司嘉嘉知道在這個時候無論她怎麼解釋他都不會相信,她能做的就是幫助他離開。
雖然他強佔了她的身體,可他畢竟是有恩與她,她不想讓他的後半輩子因爲這件事情而徹底的毀了。
"你明知道這裡早已被人圍的水泄不通,卻叫我走,你是叫我去送死還差不多。"楚奕寒氣急,第一次有女人敢設計他,陷害他。
他來到司嘉嘉跟前,緩緩蹲下身體,用槍擡起她的下巴,冷冷的說道:"敢算計我的人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見閻王。"
就在楚奕寒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轉來一聲怒吼。
"住手。"司明浩和衆多賓客站在閣樓門口怒視着眼前的一切。
接着便有數名端着機槍的特警衝了進來,把楚奕寒和司嘉嘉圍了起來。
"不許動,把槍放下。"特警隊長大喝一聲,然後用槍指着楚奕寒的頭。
楚奕寒毫無畏懼,狠狠的注視了司嘉嘉一會,這才把搶放下,然後緩緩的舉起雙手。
立即就有幾名特警上前,兩名用槍指着楚奕寒,另外兩名上前把楚奕寒給押了起來,並且用手銬考住。
其餘的人立即上前把司嘉嘉扶起來,去檢查安勳,發現安勳早已沒了呼吸。
"怎麼樣了他?"司明浩和幾名高官也上前問道。
"死了。"檢查安勳的特警說道。
"什麼?"司明浩大驚。
然後怒氣沖天的等着楚奕寒,"你怎麼可以行兇?"司明浩轉頭指着楚奕寒,怒氣的問道。
楚奕寒冷着臉保持沉默,因爲他知道事實擺在眼前,就算他有一千張口也說不清楚。
見楚奕寒不發一言,司明浩氣急。
"你這是什麼態度"他氣得話還沒有說完,便頭重腳輕打了一個蹌踉。
下一秒,他一手捂住胸口,臉色突然變得慘白,接着便暈了過去。
"爸。"司嘉嘉大驚,立即衝過去。
她來到被人扶住的爸爸身邊擔憂的喊道:"爸."
而司明浩突然全身不停的抽動呼吸急促,情況非常嚴重。
"不好,他心臟病發了,趕快送醫院。"顧曼貞從人羣中跑出來喊道。
立即就有幾名特警把司明浩擡着匆匆離開,
司嘉嘉顧不得什麼立即跟上,一心惦記着爸爸的病情。
而特警也把楚奕寒押走,被嚇呆了的司安琪這才醒過來,立即衝了上去。
"你們住手,不許你們帶走他,人不是他殺的。"她衝了上去拼命的拉着押着楚奕寒的特警。
"求求你們別帶他走,人不是他殺的。"司安琪哭喊着,想要把楚奕寒衝特警手中搶回來。
卻被特警用力的推開,後退數步在站穩身體,眼看着楚少被帶走,她立即上前去求那些前來才參加她訂婚的賓客。
"劉叔,求求你幫幫我。"
"團長"她一個一個的哀求可別人都只是一句話,有話上法庭上說吧!
司安琪徹底的絕望了,她是那麼的愛楚少,老天這就要把他奪走嗎?
不,她不能失去楚少。
下一秒,葉安琪立即追去,卻被後面的特警攔住。
她急的淘淘大哭,"寒,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今天她本來是最幸福的女人,可她的訂婚宴上卻來了一個不該來的人,那就是前男友安勳。
在美國的時候她就是愛上楚少,才和安勳分手的,可安勳糾纏不清,還說要破壞她和楚少的訂婚。
並且威脅她,讓她最後在滿足他一次,這一次過後他再也不來找她,誰知道卻被楚少撞見。
而楚少是那個賤人帶來的,想到司嘉嘉破壞了她的訂婚,她氣的大喊道:"司嘉嘉你等着,此生只要我活着你就別想好過。"
司安琪之所以這麼絕望是因爲,她知道安勳的身份非同一般,殺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條,除非有人能證明人不是楚少殺的。
楚奕寒卻非常的冷靜,沒有任何掙扎,不發一語的跟着特警離開。
來到樓下大廳,便看見站在一邊的雲子清。
雲子清剛剛已派人去了解情況,對發生的事情也知曉了,他如今能做的就是保住楚少。
楚奕寒一看就看出了雲子清的用意,他不露痕跡的給雲子清使眼色,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他的身份還是一個迷,沒人知道。
如今他只是一個華僑,司安琪的未婚夫,最多判他殺人罪。
當然,他從來都不認爲自己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很多事情就算他不去做,也有人會去做,並且比她更狠。
雲子清心急如焚,恨不得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把楚少救下來,可他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決不能衝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楚少被抓走。
當然他並不是放棄救人,而是從其它方面出手。
醫院。
司嘉嘉等在手術室門外,焦急的走來走去。
爸爸都進去兩個多小時了,還沒有出來,她此刻恨不得闖入進去看看。
而她當時一心擔憂爸爸的病情,就這樣匆匆離開,楚奕寒怎麼樣了?他現在在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萬萬沒有想到司安琪竟然在訂婚當天和前男友瞎搞。
關鍵是她自己,她莫名其妙的被誤會,被冤枉。
同時也很自己,自己沒事爲何偏偏要在司安琪訂婚當天去文楚少,如果她不是那麼的急迫的想要知道答案,也許就不會死人,爸爸也不會被氣的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