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琪半天沒有下文,司嘉嘉耐心耗盡,轉身就準備離去,這是卻傳來司安琪高傲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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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許你出庭作證。"她霸道的命令道。
司嘉嘉錯愕的愣在原地,"你什麼意思?"那可是司安琪的未婚夫,難道司安琪不想救他?
"我的意思你已經聽得很明白了。"司安琪不屑的看着司嘉嘉一眼,她還不知道司嘉嘉想要出庭作證,其實就是想要吸引楚少的注意。
"你瘋了嗎?如果我不出庭作證,他會被判刑的。"司嘉嘉不敢相信的問道。
雖然不瞭解他們兩人的事情,可她可以看出司安琪是在乎他的。
難道是司安琪太會演戲?又或則說是司安琪怕他出來以後找司安琪報復,畢竟親眼目睹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打得火熱,不是誰都能忍下這口氣的。
司安琪冷哼一聲,"沒有你,我一樣可以把他救出來,反正不許你出庭作證。"
她已經和媽媽商量過了,兩人一起去找了爸爸的那些朋友和學生,他們都同意幫忙,她相信楚少不會有事。
"我去不是那是我的自由,你沒有任何權利限制我的自由。"司嘉嘉決定的事情是不想輕易改變的。
再說她必須見楚奕寒一面,她要問清楚爲何他會保存她的項鍊這麼多年?
"是嗎?你別忘了明天就是羅伯特醫生給爸爸動手術的日子。"葉安琪露出一絲冷笑,可見她早就有辦法把司嘉嘉留在醫院。
"哪又如何?"司嘉嘉完全不受威脅。
爸爸是軍官學校校長,如今病了,照顧爸爸的人多着,她離開一會不會有事。
"我可以不出錢給爸爸動手術,爸爸現在的病情你也是知道的,醫生昨天還說爸爸的病不能再拖了,如果你不想爸爸死的話,就給我守在醫院,否則"
司安琪冷笑幾聲,然後大步的越過司嘉嘉離去。
"站住。"司嘉嘉氣得面色鐵青,對着司安琪背後怒吼一聲。
該死的司安琪,竟然狠心對自己的爸爸這樣?要是爸爸知道了那該多傷心啊!
司安琪腳下一滯,轉身對着司嘉嘉冷笑,"害怕了?"
"你也是爸爸的女兒,你怎麼可以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來,竟然不給爸爸錢動手術,難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司嘉嘉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爸爸一直視如珍寶的女兒。
司安琪搖了搖頭,"你錯了,害爸爸的人不是我,是你,選擇權在你手中,如果你棄爸爸而不顧,去救一個和你毫無關係的男人,該天打雷劈的人是你。"
司嘉嘉知道家裡的錢在司安琪母子手中,可她卻不傻,以爸爸的身份,病了所有的醫藥費都是有國家報銷,根本就不用出司安琪母女出一分錢。
"我不會受你的威脅的。"司嘉嘉懶得再和司安琪廢話,那隻會讓她自己生氣,因此便打開病房的門大步的離去。
"如果手術當天,我和媽媽簽字,你認爲還有誰會給爸爸動手術?"司安琪兩手抱胸不慌不忙的說道。
很顯然,她早已胸有成竹,阻止司嘉嘉出庭。
司嘉嘉一愣,這才明白她們母女兩的用心。
她雖然是爸爸的女兒,可她的戶籍卻是和媽媽在一起,在法律上來說她和爸爸沒有任何的關係,她簽字當然不算數。
而爸爸的身份特殊,沒有家人簽字,醫生只怕也不敢動手術,出了事情誰也擔當不起。
見司嘉嘉愣在原地,司安琪得意洋洋的來到司嘉嘉面前,"想和我鬥,你還嫩了點。"這才*擺腰的離去。
其實她不是不想救楚少,而是不敢再讓司嘉嘉出現在楚少面前。
她永遠也忘不了自己是怎麼成爲楚少的女人的。
一年前,她在美國遇見了楚奕寒,對楚奕寒一見鍾情。
因此便追了楚奕寒整整一年,可楚奕寒根本就不搭理她,還警告她不要惹他,否則就對她不客氣。
可突然有一天,楚少竟然主動聯繫她,並且說她和他的一個故人長得有點相像,而她正好趁機勾引,兩人的關係迅速發展,這才走到一起。
可有一天她無意中看見,楚少家裡竟然有一條項鍊,她一眼就認出來項鍊是司嘉嘉的。
因此便問楚少從何而來,楚少的答案就是他以前的女人留下的,因此她可有斷定,司嘉嘉就是楚少以前的女人之一。
再加上那天楚少來閣樓是司嘉嘉帶來的,一定是司嘉嘉想破壞她和楚少的關係,然後自己和楚少舊情復燃。
如果在讓司嘉嘉出庭作證,救了楚少,楚少真的和司嘉嘉舊情復燃怎麼辦?她決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所以她不敢冒着失去楚少的危險,讓司嘉嘉出庭作證。
司嘉嘉站在原地久久沒有任何反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司安琪真的有辦法證明他的清白?
對於她來說,爸爸和一個陌生人的性命,她會毫不猶豫的選着爸爸。
雖然她很想去弄清楚心中的疑問,也想就楚奕寒,可在這個世界上,她只有爸爸一個親人,沒有什麼比爸爸的身體重要。
既然司安琪不讓她出庭作證,她有何必自討沒趣,反正是司安琪的未婚夫。
而他們的那一次,就讓它永遠的成爲過去,成爲她心中的痛。
轉眼就已經到了爸爸動手術的這天,司嘉嘉昨晚守在爸爸身邊整整一夜。
昨晚她一夜爲睡,一方面是擔憂爸爸今天的手術,另一方面是擔心法庭上的楚奕寒,他會有事嗎?
司嘉嘉搖了搖頭,她這是怎麼了,不是決定不管司安琪的事情了嗎?爲何還會心神不寧?
也不知爲何她總感覺事情沒有司安琪想的那麼簡單,畢竟司安琪的前男友是上校,事情不會這麼輕易的罷休。
最高級別法院。
前來聽審的人早已坐滿堂,就等着開庭。
所有人都在交頭接耳的議論着,還有一些穿着黑色西服,帶着黑色大墨鏡的男人面無表情的坐在人羣當中。
不一會法官律師先後到場,九點整,正式開庭。
威嚴的法庭一瞬間安靜下來,法官便下令開庭,"帶原告,被告。"
接着法院的大門被打開,楚奕寒被兩名警察押入法庭,站在被告一方。
而死者安勳的家人坐在原告的律師傍邊,看見楚奕寒前來,他們激動的想要上前找楚奕寒拼命。
"楚奕寒,我要殺了你爲我兒子報仇。"一名五十來歲的婦人哭喊着,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
卻被周圍的人攔住,勸說會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