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七章 故意

來到隔壁客房,楚奕寒用腳狠狠的關上門,轉身便把她低在門上,在她還沒來得及尖叫,便被他狠狠的吻住。

“唔!”嘉嘉掙扎着,拼命的敲打着他的後背,“你這個惡魔,放開”她微弱的抗議模糊不清。

換來的卻是他更加瘋狂的熱吻,他的舌在她口中糾纏,逼她與他共舞。

他也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在看見她平安無事的那一刻,他心中只有一個概念,那就是狠狠的刺穿她,狠狠的要她。

“不!”嘉嘉搖着頭卻無法躲過他的競奪,莫名其妙的被打暈,莫名其妙的被人藏在衣櫃裡,現在又莫名其妙的被他侵犯。

緊接着,便聽見金屬拉鍊的響聲,嘉嘉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嘉嘉有一種被撞飛的感覺,如不是那雙扣住她纖腰的大手,她早就被撞飛了出去。

楚少從來不輕易碰任何女人,看來這個女人又獨特的吸引力。

“一個小時內把這裡恢復原樣,然後派人去通知大小姐和司安琪,就說楚少想他們了。”他對着身邊的手下命令。

“可是?”手下猶豫着該不該去。

雲子清面色一沉,“怎麼?我使喚不動你是嗎?”眼中的殺氣讓那名保鏢立即消失,前去請人。

他相信裡面的春宮沒有幾個小時是不會結束的,正好讓那些有心人親眼看看,死了那條心。

屋內,在嘉嘉達到最頂峰後,他也隨即而到,只是他並沒有從他身體內撤出。

那天他回到原處發現她已經昏迷,可依舊站立在水中,便帶着她離開。

回到組織後,她病了三天,高燒不退,若不是她體質好,只怕撐不過來。

而這些天,他們一直同牀共枕,多少次被慾望折磨的徹夜難眠,那種狼吃不到肉的滋味只有狼知道。

就這樣,他整整佔有了她一下午,就算她疲憊的睡了。

外面的一切早已恢復原樣,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而門邊站着的三個人,臉上都浮出不同的色彩。

司安琪咬牙切齒的盯着那扇緊閉的門,裡面傳來曖昧的尖叫聲終於停止,可她的恨意卻如滔滔江水源源不絕。

如果司嘉嘉在她眼前她一定會把她撕爛,讓她永遠消失在人間。

裡面的人做了一下午了,應該也累了,一時半會不可能出來,她如今要做的是想辦法除掉司嘉嘉。

就算再氣,也不能很楚少起衝突,因此,只能先行離開。

留下冷月汐和雲子清,冷月汐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她除了恨意,還有心痛。

楚少從來沒有碰過她,她從不在意,那是因爲他對所有的女人都一樣,從來不上心,也從來不碰任何女人。

她以爲沒有女人能讓楚少激動,因此才心裡平衡,也沒有在意這些。

可如此才知道,不是他沒有激.情,而是她不能讓他動情。

“是你讓我來的吧?”冷月汐擡頭看向雲子清。

雲子清一笑,“什麼都瞞不過你。”也不想隱瞞。

“跟我來,我們談談。”冷月汐轉身離開,留在這裡只會讓她心痛。

樓下,皎潔的月光灑滿大地,兩個人並肩行走的影子被拉長了許多。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雲子清終於打破沉默。

冷月汐一震,“你都知道了?”想不到在組織做點事情,立即就被發現。

“除了你和老爺子,還有誰敢派人去楚少那裡殺人。”雲子清停下腳步,看着絕美的她。

老爺子當然不會對楚少出手,就算出手也是針對楚少,而不是去殺司嘉嘉,那麼唯一懷疑對象就是她了。

“我只是想要除掉一個威脅到我的女人而已。”冷月汐不認爲她做錯什麼?

“可你也差點害了楚少。”雲子清和她面對面站着,不明白在聰明的女人一旦遇到愛情,就會變得如此的癡傻。

“此話何意?”冷月汐不解的望着他。

雲子清嘆了一口,“司嘉嘉是什麼身份你是知道的,倘若她出了什麼事情,老爺子會輕易放過楚少嗎?到時候被處罰的還不是楚少。”

冷月汐恍然大悟,這纔想起來她把這麼嚴重的事情忘記了。

自己的爸爸她瞭解,如今司明浩手中的證件關乎到組織的生死,倘若組織沒了,爸爸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可另外一個想法卻閃入她腦海,“子清,你說楚少是不是因爲利用她找到司明浩,才和她在一起的?”這個想法讓她的心又升起了希望。

“不是。”雲子清毫不猶豫的回答。

“爲什麼?”冷月汐不相信,不相信那個女人除了有一點利用價值以外,還有什麼能吸引得了楚少的地方。

“因爲楚少對她感興趣,月汐,你對楚少死了那條心吧!”雲子清知道冷月汐對楚少的感情,不,應該說組織的人都知道,同時也知道他對冷月汐的感情。

“你爲何非得把真相說出來?你就不會欺騙我嗎?讓我開心一下嗎?”她淚眼模糊,彷彿他的話是世上最殘忍的利刀,狠狠的插進她心口。

“抱歉。”雲子清歉意的看着她,看着她梨花帶淚的臉龐,使他忍不住伸手把她擁入懷中。

冷月汐靠在他懷中不停的哭泣,只感覺自己的滿腹愛戀落空,心中空落落難受不已。

不知不覺中,也不知道是誰先吻上了對方的脣,然後雙雙倒入草坪。

直到一切平靜後,兩人才發現。

“大小姐,老爺子讓您立即回去。”爲首的是一名五六十歲的男人,畢恭畢敬的說道。

冷月汐看了雲子清一眼,“抱歉。”然後轉身離去。

而云子清也被那位老人請去,讓夜再一次恢復平靜。

組織,某處二樓。

楚奕寒吸了一口煙,看着樓下那一大幫人離去,一雙好看的劍眉擰成了一條直線。

他解開身上的睡袍,換上衣服出去,來到書房拿出手機,仔細檢查確定沒有監聽器後,在裝上了一個特質的卡。

“立即派人給組織製造一點混亂,要快。”然後便收了線,那張卡也被他用打火機燒成了灰,然後輕輕的吹了一口氣,灰便消失無蹤。

十五分鐘後,外面響起了密密麻麻的槍聲,而他卻回到房間抱着嘉嘉安心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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