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章 征服

"是嗎?意亂情迷,意亂情迷的意思就是你對我有愛有情,否則怎麼有意亂情迷呢?"楚奕寒硬是要找一個理由,證明她被他的男性魅力征服。

"你多想了,這種事情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讓我意亂情迷。"嘉嘉冷淡的回答,她相信楚奕寒比她更清楚男女之間的這種事情。

畢竟他和那麼多女人在一起,不是一樣得到滿足和快樂嗎?自己也是如此。

"你說什麼?你和哪個男人在一起過。"楚奕寒一把把她拉在懷中,狠狠的瞪着她。

同時也想起了上次,她那些痕跡,難道就是那個男人留下的?

而被燙傷只是她的藉口,而他竟然毫不懷疑的相信了。

嘉嘉嫣然一笑,“這裡是什麼地方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你把我扔在這裡,不就是希望我成爲那些來尋歡男人的玩物嗎?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嘉嘉甩開他的手,故意讓他誤會,看着他越來越黑的面色,她心中無比的暢快。

嘉嘉的這種態度徹底的激怒了楚奕寒,下一秒他再一次上前,一把把她拉入懷中,然後踮起她的下巴,強迫她和他對視。

"既然你對你在這裡的身份瞭解的如此的徹底,那麼我就讓你的身份落實。"話落,他低頭便要強吻她。

嘉嘉立即想要躲避,無奈他死死的控制住她的頭,讓她無處可逃。

在她脣瓣壓下來的那一瞬間,她狠狠的咬住他的脣瓣,直到嘴裡嚐到了血腥的味道她才緩緩的鬆開。

楚奕寒用指頭擦去嘴角的血漬,一雙黑眸早已變得如寒冰一般的陰寒,"你爲了那個男人拒絕我?還是"他的嗓音沒有一絲溫度,彷彿能將人凍成霜。

嘉嘉冷哼一聲,沒在說出更加刺激他的話,否則還不知道他會發什麼瘋?

"是不是那些男人讓你感覺到快樂,滿足了你的需要?看來是我剛剛不夠努力,讓你還有心思想其他男人。"楚奕寒想到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在牀上的情景,他簡直不能容忍。

哪怕是明知道她是用言語來激怒他的,他還是非常憤怒,她司嘉嘉是他的物品,哪怕是想想別的男人都不行。

“我不想和你這個瘋子說話,你給我滾出去。”嘉嘉也火了,自己被他抓來這裡已經夠惱火的,如今又被他無故羞辱,心中的怒氣自然難以忍下。

“我會走的,但是在走之前,我會讓你在也沒有心思想任何男人。”言畢,他如野獸般的壓了上去。

嘉嘉大驚,想要掙扎起身。

可身上的男人卻沒有半點停留,依舊是我行我素。

別墅,天剛剛亮,就傳來保鏢安排傭人的嗓音。

"你們把這個也給搬走,還有這張這照片。"爲首的保鏢指着牆上掛着的司安琪照片。

傭人立即就取下那張照片,準備搬出去。

住在側臥的司安琪聽見外面的動靜,她以爲是楚奕寒回來了,立即起來出來看看。

誰知道站在門口就看見一大推傭人在楚奕寒房間搬東西,什麼傢俱牀通通都搬走了。

"喂!你們這是要做什麼?誰讓你們動寒房間的東西的?"司安琪兩手抱胸怒氣的問道。

該死,她還沒有住進主臥一天,就被安排在側臥了,已經讓她夠惱火的,誰知緊接着沒過過久,她搬進主臥的東西也全數被搬走,叫她怎麼不氣。

"是楚少。"保鏢一邊搬着東西一邊回答。

"楚少?寒在哪裡?"司安琪口氣沒有先前的那麼不可一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想來也是,這些保鏢是寒的人,只聽寒一人的命令,除了寒誰還能命令得動他們?

不,她必須阻止,她好不容易把東西搬進主臥,目的就是宣告她的主權,如今她怎麼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司安琪立即來到主臥正好看見傭人把她的那張照片從牆上取下來。

她立即衝了過去大吼一聲:"住手。"

傭人剛剛把照片取下來,司安琪邊闖了進來,不知道該不該把照片搬走。

"不許你們動我的照片,要是被寒知道要了你們的狗命。"她怒氣的吼道,然後把照片給搶了過來。

爲首的保鏢微笑了看着司安琪說道:"司小姐,你來的正好,這是你的照片就交給你來處理吧!"

"你這是在做什麼?你知道不知道寒最在乎的女人就是我嗎?你竟然要把我的照片從寒房間裡搬走?"

司安琪怒焰高漲,恨不得衝上去打保鏢幾巴掌,只可惜她不是保鏢的對手,只好怒氣的瞪着保鏢

"這一切都是楚少命令的,我只是執行楚少的命令,如果司小姐想要保存這張照片的話,就請你拿走,不然我統統都搬去燒了。"

保鏢纔不管司安琪還是司嘉嘉,他只執行楚少的命令。

"你說什麼?你要把我的照片燒了?"司安琪簡直不敢相信,楚少怎麼可能會這樣做?

自從楚少把他接來,楚少一直寵愛她,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不然呢!你以爲還有誰敢私自動楚少房間的東西。"保鏢早就看不慣司安琪那自以爲是的樣子,自然也不會把她放在眼底。

"你胡說,寒怎麼可能把我的照片搬走。"司安琪慌了,這意味着什麼呢?難道寒要趕走她?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是有人在楚少耳邊吹了什麼風,還是楚少被別的女人勾搭上了。

司嘉嘉一直在她眼皮底下,應該沒有機會做這樣的事情,那就剩下另外一個女人,那就是組織最高貴的女人冷月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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