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終於大笑結束,可那一雙水汪汪的的大眼還是充滿着笑容。
楚奕寒有一種被逗弄了的感覺,可是他有無法生氣。
門外雲子清一直筆直的站在門口,當然還有數名保鏢也分別站在門口兩邊。
這是隔壁房間的門被打開,石辛康打了一個哈欠走了出來。
“楚少還沒有出來嗎?”昨晚他守夜,到凌晨三點才換雲子清,雖然現在是中午了可他卻沒有睡飽。
雲子清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金錶,“時間還早,楚少說今天去銀行,現在離銀行下班時間還有幾個小時,我先去睡會。”言畢,他轉身便離開。
“我說子清,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嗎?昨晚我可是守夜到凌晨三點啊!應該去休息的是我”石辛康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關在門外。
他看着緊閉的門,只好摸了摸鼻子轉身回到楚少房間門口。
經過上次的事情,他和子清再也不敢有半點馬虎,爲了楚少的安全他一步也不會離開。
當然,老爺子也下令了,如果楚少再出什麼問題,就要爲他們兩人試問,他還不想這麼早死。
轉眼幾個小時過後,雲子清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神清氣爽,可見他休息的很好。
“你終於睡醒了。”石辛康微笑着來到雲子清面前,仔細一看,子清竟然有着很重的黑眼圈。
雖然表面上看上去非常精神,可那一雙熊貓眼卻出賣了他。
石辛康看在眼底,心中雖然懷疑他到底有沒有休息,可是也不會多問,沒憑沒據問了有何意義。
“楚少一直沒有出來嗎?”雲子清看了一下時間,離銀行下班只有一個小時了。
石辛康搖了搖頭,“我們是該打擾他們二人世界了,也該滿足了。”他敲門的同時還不忘了調侃幾句。
“楚少,時間到了。”兩人跟隨楚奕寒多年,對楚奕寒的習慣非常瞭解,知道在這個時候叫楚奕寒是最佳時期。
可等了半天屋內卻沒有任何動靜,兩人對看一眼,“不好。”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飛快的進入左右他們住的房間,從才窗戶爬過去。
來到楚奕寒房間早已是人去留空,兩人對看一眼沉默了。
“看來楚少是不相信我們。”雲子清仔細檢查了,屋內根本就沒有半點打鬥的痕跡,再說重要的東西都再走了,一看就知道是裡面的人自己離開的。
石辛康神色也非常凝重,“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立即趕去銀行。”
“已經晚了。”雲子清丟下一句話便匆匆離開。
下午四點整,XX銀行門口,嘉嘉挽着楚奕寒的胳膊匆匆離開。
他們沒有開車,而是搭出租車離開。
兩人上車後一路調情,來到高級酒店進入臺前,楚奕寒用他的證件辦了手續。
而服務員看見他們一直卿卿我我,也大概猜到他們已經等不及了,飛快的辦完手續,帶他們前往最高級的總統套房。
“你輕一點。”嘉嘉靠在楚奕寒懷中,伸手拍打着他不規矩的手。
“寶貝,是我太心急了。”楚奕寒低沉的嗓音沙啞迷人,足以電倒任何女人。
“先生,您們的房間到了,請進。”服務員用房間的卡打開門。
“有什麼需要隨時.”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關在了門外。
房間內,楚奕寒進入後首先把房間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邊。
嘉嘉卻站在一邊,第一次見到楚奕寒做事如此的認真仔細。
“他們不知道我們來這裡,應該不會有什麼監聽器和攝像頭之內的東西。”她手中抱着一個小箱子,一直沒有鬆開。
這是她爸爸放在銀行保險箱內的東西,她終於拿到了。
楚奕寒卻不這麼認爲,做事一向謹慎的他依舊不放過每一個角落,浴室、客廳、房間統統檢查了一遍。
確定安全後,他纔來到嘉嘉身邊,“把箱子給我。”
嘉嘉毫不猶豫的把箱子交給了楚奕寒,然後跟着他坐下。
這個箱子是需要密碼才能解開,因此他們拿到保險箱內的下箱子後,便來到酒店,目的就是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解密。
果然在幾分鐘後,楚奕寒打開了小箱子,可見小箱子的密碼很容易破解。
嘉嘉卻好奇,“你怎麼這麼快就打開了箱子?”她清楚的記得當初寒開藍斯的箱子花了幾個小時。
“其實很簡單,我直接輸入你的生日號碼就對了。”他一開始解密的幾個數字和嘉嘉的出生年月一模一樣,因此他後面的就直接輸入。
果然不出他預料,箱子打開了。
“我的生日?”嘉嘉有些吃驚,難道爸爸就是專門留給她的?
楚奕寒打開箱子,箱子內空空蕩蕩,除了一張紙條什麼都沒有。
上面只寫着兩個字,“香香?”楚奕寒看向嘉嘉,想要從她那裡找到答案。
香香是什麼意思?只怕沒有人會知道,當然他認爲除了嘉嘉以外。
嘉嘉卻愣住了,許久她纔回過神來。
卻溼潤了眼眶,她從楚奕寒手中拿走紙條然後撫摸着上面爸爸的親筆字跡。
“香香就是我媽媽的小名,除了我和爸爸誰也不知道。”嘉嘉這一刻才知道爸爸一直沒有忘記媽媽。
只是她糊塗了二十幾年,這些年來她一直以爲媽媽只是爸爸的一夜情,一個根本沒有任何感情的女人。
因此她纔不受重視,才得不到爸爸的寵愛,和司安琪相比,就是一個鳳凰一個土雞,司安琪是公主而她連一個奴隸都不如。
“這到底什麼意思?”楚奕寒雖然調查過嘉嘉,可除了知道嘉嘉是司明浩的私生女以外,他什麼也不知道。
至於嘉嘉媽媽根本就是一個謎,就像這個世上從來都沒有這個人一樣。
當然,着都是司明浩做的保密工作,讓人根本就查不出來,就連絕密檔案裡都沒有。
“爸爸一定是在告訴我,他在我和媽媽以前住的地方。”嘉嘉把紙條放好,卻被楚奕寒拿去。
“紙條必須銷燬。”然後拿出打火機點燃,很快紙條便燃燒,被扔進菸灰缸裡化爲灰燼。
“你能告訴我你以前的事情嗎?”楚奕寒看得出來嘉嘉有一段難以忘記的過去。
嘉嘉點了點頭,然後重頭開始把自己的過去說了一遍.
說完後,她已經哭倒在楚奕寒懷中。
楚奕寒輕輕拍着她的肩膀,“所以你那麼怕蛇,當我把你放進蛇窟的時候你嚇得差點暈過去。”他完全沒有料到,她的媽媽竟然是被蛇咬死的。
“是的,我連續做了幾個月的惡魔。”想到蛇她嚇得全身顫抖。
“抱歉,我不知道。”楚奕寒只能緊緊的擁着她,給她安全感。
嘉嘉從他懷中擡頭看着他,“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是一句抱歉就能完事的嗎?”想到以前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她心中就來氣。
當然卻少了當初的那份恨意,她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他已經沒有恨。
楚奕寒一挑眉,“你應該知道,倘若不是我你會更慘。”
組織的那些人沒有一個是善類,雲子清,石辛康,表面上溫文爾雅,其實做起事來手段比他狠毒的多。
而他們每一次做過的事情,都被那些不知情的人誤以爲是他的命令,誰讓他們是他的人呢?
嘉嘉垂眸,明白寒的意思,可是心中還是不能原諒他對她做的那些事情。
“寒,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嘉嘉非常認真的問道。
楚奕寒上前,雙手捧起她的臉蛋,讓她和他對視,“你說?”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嘉嘉很想知道。
楚奕寒愣了一秒,“記得,那個突然爬窗戶闖入我房間的女人,想忘記都很難。”
嘉嘉的出場太過於特別,的確讓人難以忘記。
嘉嘉滿意的笑了,她以爲他早已忘記。
“你愛司安琪嗎?”嘉嘉更想知道這個答案,當初他可是司安琪未婚夫的身份出現。
楚奕寒沉默了幾秒然後笑了,“你認爲她配嗎?”他不答反問,已經表明了態度,倘若不是爲了任務,司安琪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那你爲何會和她交往,並且差點訂婚?”嘉嘉索性一問到底。
“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楚奕寒鬆開嘉嘉,他發現眼前這個女人怎麼突然變笨了?
嘉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只爲了追根問底他愛不愛司安琪,而忽略了他最終的出發點。
而自己呢,也不是他目的的一個利用品,和司安琪有什麼不同?
如今找到爸爸了,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后便會離開,和她從此成爲陌路。
“嘉嘉。”楚奕寒不知道嘉嘉在想什麼?可他可以斷定一定和他有關。
“你放心我保證不會傷害你爸爸。”這是他們一開始的交易,她協助他找到司明浩,他答應不傷害司明浩。
當然還有一個交易,那就是她必須滿足他的個人需求。
而她卻在這期間忘記了這些,並且失了心。
這一刻嘉嘉意識到自己真的很可悲,可憐,自己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一個對她根本就無意的男人?
她很想問他愛她嗎?可是她卻開不口,因爲她怕得到的答案太傷人。
“你怎麼了?”楚奕寒不由得皺起眉頭,他明顯的感覺到嘉嘉今天不對勁。
嘉嘉一笑,“沒有什麼,我們什麼時候去找爸爸?”她現在只想和他分開的時候還有多久。
楚奕寒卻沉默了,許久後他才說明天。
“爲何?”嘉嘉以爲他現在就要去。
楚奕寒一笑,“因爲我們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神秘兮兮的一笑。
“更重要的事情?”嘉嘉不解的望着他,她相信對楚奕寒來說目前找到她爸爸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嗯!”楚奕寒一把將她抱住,火熱的吻便落下。
“我要好好的愛你。”言畢,他一把將她抱起,然後大步的來到牀上開始瘋狂的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