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三十六章 借酒

N市,五星級夜總會,大廳最高級的位置上坐着幾名品貌非凡的男人。

他們個個俊美如畫,英俊多金,貴氣逼人,一看便知是有來頭的人。

當然,能來這裡消費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裡一張會員卡一年消費必須上百萬,也就是你不來也會從你賬號上扣掉一百萬,當然,光是有錢還成不了這裡的會員,必須身份高貴,權利雙收的人才有資格進入。

哪怕是如此高的要求,這裡依舊是滿座,可見生意和人氣都不是一般的好。

楚奕寒坐在象徵着主人的位置,端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飲而盡,心事重重。

另外兩名陪同的都不傻,當然看得出來他有心事,“楚少,你這次消失的這段時期都去那裡了?”石辛康打破沉默,卻問了一句是人都知道的問題。

當然,他是故意的,故意提起這件事情,因爲他們兩人都看得出來,楚少就是爲這件事情而煩惱。

楚奕寒一愣,然後繼續喝酒。

“楚少這樣喝會醉的。”雲子清皺着眉頭,非常擔憂楚少,因爲他了解楚少,楚少從來不是一個借酒消愁的人。

可如今它卻選擇了借酒消愁,可想而知,此刻他心情非常不好。

雲子清沒轍,只能拼命的給石辛康使眼色,讓石辛康想辦法。

“楚少,你和司小姐.上了嗎?”他明知故問,剛剛嘉嘉一身吻痕不就表明了一切。

雲子清再也忍不住白了石辛康一眼,然後自己上陣,“楚少你到底怎麼了?如果是因爲那個女人我們可以幫你搞定。”楚少的私生活一向都是他一手操辦。

楚奕寒終於放下酒杯,靠在沙發上嘆了一口氣,“問你們一個問題,如何讓女人心甘情願的跟着你。”

此話一出,讓在場的兩個男人面面向覦,誰都知道楚少的女人緣一向很好,只要是女人都愛楚少,逃不過楚少的魅力。

這個世上誰都有資格問這句話,就楚少沒有資格。

“咳咳!”石辛康輕咳兩聲,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

“楚少你是說司小姐吧?”雲子清小心翼翼的問道,見楚奕寒沉默,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這還不簡單,用你的男性魅力征服她,讓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你。”雲子清立即出謀劃策。

石辛康也立即點頭,“對對,要不就用一張結婚證將她牢牢的套住。”除了這個他們實在想不出別的好辦法,因爲楚少的魅力已經是能迷倒衆生了,他們會的楚少都會,甚至比他們都強。

“她不會成爲我的妻子的。”楚奕寒雖然想到得到嘉嘉,可是心知肚明,她不能成爲他的妻子。

倘若不是如此,他還真有可能會用這一招將她綁在身邊,也許他連自己都沒有發現,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時時刻刻都在想着嘉嘉。

這下兩個男人無語了,感情是楚少又想得到美人,卻無法給美人承諾而痛苦,這下他們可幫不了。

就在這時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響起,安靜的大廳一瞬間沸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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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不像其他夜總會總是放着讓人受不了的音樂聲,這裡一般都是放高雅的輕音樂,除非有人點跳舞小姐的臺,否則,大廳不放如此勁爆的音樂。

果然,下一秒舞臺上走出一名只穿着黑色緊身胸衣和一條超短緊身皮衣的女子,她長髮飄飄美麗萬分,身材更是一般女子沒有的火辣。

她一出場便惹得在場的男人尖叫不斷,隨着女子扭動的動作,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如靈蛇一般的靈活妖嬈,性感迷人。

“楚少你看,那是誰?”雲子清端着酒杯盯着在臺上跳舞的女子。

楚奕寒除了嘉嘉,對別的女人自然是沒有什麼感覺,可子清都說了就證明這個女人一定有來頭。

他緩緩的轉頭一看,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張熟悉的面孔,看着那張嬌滴滴的容顏,他笑了。

然後勾了勾手指頭,服務員立即來到他身邊,也不知道他和服務員說了什麼?服務員點了點頭離去。

然而在臺上跳舞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氣死司明浩的女人司安琪,司嘉嘉名義上的姐姐。

自從那天后,司安琪母子便消失無蹤,他派人去查也了無音訊,沒有想到在這裡遇見了。

臺上,司安琪一手抓住鋼管,輕輕的扭動着身體,曖昧挑逗,還不停的對着臺下的男人拋媚眼。

臺下的男人看得熱血沸騰,一個個都舉着鈔票對着司安琪扔去。

一張張火紅的鈔票從她眼前飛過,落在她臉上,她張開嫣紅的脣瓣輕輕含住,同時做了一個親吻的舉動,惹得臺下尖叫不斷。

個個都如狼似虎,恨不得衝上去拔了她的衣服。

她賣弄風騷的和臺下的男人調情,每一個舞蹈動作都優雅的撿起地面的鈔票,直到將鈔票一張一張的全數撿起。

一名年輕的男人早已看得熱血沸騰,躍上臺將一疊鈔票塞入她領口內。

“美人兒,今晚你是我的。”接着一把將司安琪抱起,大步的走下臺。

卻被服務生攔住,“先生,您不能帶走她。”

年輕男人被人攔住,火氣一瞬間爆發,“給我滾,否則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他怒氣的大吼。

“抱歉,先生她今晚已經被人買下,您不能帶她離開。”服務生再一次客氣有禮的說道。

年輕男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將司安琪放下一把抓住服務員的衣領,猛地將他拉進,“是誰買下了了她?老子出雙倍的錢,今晚我要定了她。”

看着兩個男人爲了她瘋狂,司安琪嘴角的笑容加大,她最喜歡看的就是男人爲她爭風吃醋的樣子,因爲那會讓她自尊心得到滿足。

服務生面對凶神惡煞的顧客,不點都不驚慌,可見他早已見怪不怪。

“先生您冷靜一點,對方說了您出價多少,他都比您高。”服務生說出了一句讓人噴血的話,很顯然對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底。

年輕男人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不放在眼底,他一把將服務生推開,“說,對方是誰?”

服務生轉身對着楚奕寒三人看去,下一秒,原本凶神惡煞的年輕男人在見到對方是楚奕寒的那一瞬間,立馬態度轉變,原本怒氣一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討好的笑容。

他立即走上前,來到楚奕寒身邊,“楚少,您好,在下不知道是您看中的女人,請您見諒,改天在下一定送上一份大禮向您賠罪。”他點頭哈腰,就怕楚奕寒發怒。

楚奕寒端着一杯威士忌,輕輕晃動着酒杯內白色的液體,一言不發,他的沉默讓人害怕。

年輕男人也嚇得一頭冷汗,立即轉身將還站在舞臺下的司安琪拉上前,“給我伺候好他,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他在司安琪耳邊低聲吩咐。

隨即便來到楚奕寒坐的位置,“楚少她今晚歸您。”然後將司安琪塞在楚奕寒懷中。

司安琪嬌哼一聲,他還以爲這個男人有多麼的了不起呢!原來還不是一個草包,以後這個男人也不在是她的客人之一了。

然後一手勾住楚奕寒的脖子,一雙媚眼不慌不忙的看向楚奕寒。

當她看見那張日思夜想的俊臉的時候吃驚的倒抽一口氣,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楚少。”她一把將楚奕寒抱住,淚水一瞬間溢滿眼眶。

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楚少你都上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她哭着訴說着她的相思。

站在一邊的年輕男人這才明白,原來他們二人是老相識,看着形式兩人的關係非常曖昧,因此也沒有在多說,只是吩咐服務員今晚楚奕寒他們的消費他全包了。

然後立即離開,因爲在這個節骨眼下,他離開是最好的選擇,否則等會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以後就算楚奕寒想要追究,看在他買單的面子也不會再提這件事情。

楚奕寒一手摟着司安琪,將酒杯放在桌上,輕輕的踮起她的下巴,“怎麼哭了?見到我不開心?”他勾起一抹帥氣的笑容,那雙深不可測的目光您凝視着她,彷彿能將她看穿是的,知道她心中在想什麼?

司安琪立即擦乾眼淚,“不,我是太高興了,太興奮了,自從組織沒了後,我天天都在想你,還好你沒事,否則我也不活了。”說着她又開始哭泣,表情楚楚可憐,美麗動人。

楚奕寒溫柔的擦去她臉上的眼淚,然後捧着她的小臉輕聲哄道,“現在你不是見到我了嗎?爲何還哭?”只是那雙深邃的眼中沒有一絲溫度。

“是的,我不哭,不哭。”司安琪胡亂的擦着連臉上的淚水,一把將他抱住緊緊的是毫不放鬆,就怕一眨眼他有消失了。

如今爸爸被她和媽媽氣死,她們母子嚇得不敢回家,不敢再外面光明正大的露面,就連家裡的信用卡都不敢用。

就怕被發現,抓起來抵命,或者坐牢。

她們做賊心虛完全不是道氣死司明浩的是,除了楚奕寒以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通緝她們,卻嚇得躲起來不敢露面。

“好了,這纔是我的好女孩。”楚奕寒溫柔似水的說道,着嘴角的笑容帶着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

司安琪好不容易和楚奕寒重逢,她心情大好,趴在他懷中撒嬌,“楚少,你現在可不能在扔下我了,你走到哪裡我都跟着。”

沒有了楚少她哪有錢穿名牌,哪有錢買高級化妝品,哪有錢揮霍。

“好,我保證不會丟下你。”她們母子是唯一見證他沒有殺人的證人,他怎麼會讓她有機會再一次消失。

自然是要把她綁在身邊好好照顧着,也許哪一天她就是解開他和嘉嘉之間的鑰匙。

當然,他沒有傻到要求司安琪出面承認是她們母子氣死了司明浩,然後讓他和嘉嘉在一起,只怕她不但不是證明,還會搞破壞傷害嘉嘉。

因此,他必須另外想辦法,只要她在他身邊,他就不愁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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