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大驚,仔細一看,就連他下腹也有。
“你”她指着他胸口,呆呆的望着他。
既然花粉過敏爲何還要讓她把那些玫瑰種下?爲何還要在她種花的時候接近她?
“我沒事。”
“我現在就去把那些花移走。”說着,她就要行動。
楚奕寒一把按住她的肩頭,痛的她尖叫一聲。
“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不許移走那些花。”他似乎已經很不耐煩的低吼。
姚雪立即點頭,“好,我不移走,您能不能把手拿開。”她含淚望着他。
“去把身體清理乾淨。”他瞄了她滿身是泥土的身體,當然還有鮮血。
“嗯!”姚雪忍着痛,站起來準備回到自己房間。
卻被他一把抓住,“去那裡洗。”他瞄了房間的浴室語言,語氣強硬的不容反抗。
姚雪被他抓的好痛,微微皺眉,“好,您先放開。”
然而,他並沒有將她放開,而是一把將她抱起,然後親自送她去浴室。
шшш. ttκā n. ¢〇
接下來的事情讓姚雪傻眼,惡魔竟然親自替他放水,然後加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在水中。
“把衣服脫了下去。”他雙手抱胸用目光示意她沐浴。
姚雪雙手抓住衣服,弱弱的望着他,“您能不能迴避一下?”她懇求的望着他,口吻軟綿綿的似乎在撒嬌。
“不能。”他冷冰冰的拒絕。
姚雪期待的面容瞬間垮了下來,“可是.男女有別。”
“你在磨嘰,我不建親自替你脫下它們。”他伸手點了一下她的衣服,目光也變得深邃難懂。
姚雪嚇得立即彈跳開,卻牽動了傷口,痛的面色慘白。
他不妥的皺起眉頭,目光中的殺意一閃而過。
姚雪嚇得不輕,以爲是她惹他生氣,立即開始動手脫衣服。
這個男人,她比誰都清楚,倘若她不按照他的要求做,最後,她會死的很慘。
溫熱的水一瞬間侵入她背後的傷口中,那種痛錐心刺骨。
“啊!”姚雪猛地彈跳起來,卻有一隻大手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身體,讓她絲毫不能動彈。
“好痛,好痛”姚雪哭了,並且開始掙扎。
“水裡面加了鹽,以及給你傷口消炎的藥水,你忍忍就過去了。”言必,他鬆開她,又在水裡加了一點什麼?
姚雪皺着眉頭,緊咬着牙關,不在掙扎,也不在哭泣。
這一刻,她竟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楚奕寒爲何要對她怎麼好?他完全可以放任她自生自滅。
他並沒有離去,而是站在浴缸邊緣,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明目皓齒,素顏花羞。
腰肢如柳細,身輕若骨無。
蓮步緩緩移,回眸容笑淺。
仿似天上仙,誤墜落凡間。”
姚雪一愣,呆若木雞的望着他。
他想起了哪個女子?竟然如此美麗?難道是他心愛之人?
突然,她一襲白衣在她腦中飄過,難道是她?那個打她的女子?
突然,他靠近,坐在浴缸邊緣,伸手輕輕撥動了一下浴缸內的水,像是在檢查水溫,更像是要伸手撫摸她。
姚雪嚇得不輕,本能的抱住身體,戒備的看着他。
四目相對,他的目光深幽難懂,似乎燃燒着火苗。
“還是那麼疼麼?”他低沉的嗓音微微沙啞,放在水中的手也握緊了拳頭,似乎在忍耐什麼?
姚雪搖了搖頭,然後將身子抱緊了幾許。
天知道,在他的目光下,她不僅心亂了,還忘記了疼痛。
“你很緊張?”他又問。
“嗯!”
“爲何?”
姚雪一愣,擡頭看向他,許久沒有下文。
光着身子面對一個如惡魔的男人,是人都會緊張好吧?而他竟然問她爲何?
他相似看穿她心思一般,抿嘴一笑,“你只需要想着,我想要對你怎樣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就不會在緊張,你說是麼?”
姚雪瞪大了雙眸,他這是什麼邏輯?
對她怎樣都是理所當然,他該不會對她.
“三年不見我的小獵物成熟了麼?會想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了?”他嘴角的笑意加深,深邃的目光也帶着邪惡的笑意。
頓時,她臉一紅的簡直能滴出血來。
該死,他能不能別那麼精明,一語點破她的心思。
“真美。”他從來不知道女人含羞帶卻的神態可以這麼美。
他承諾過不會碰她,除非她主動。
姚雪低着頭,羞得不敢擡頭看他,只感覺心砰砰的狂跳,彷彿要從她嘴裡跳出來似的。
突然,他伸手抱住了她,她嚇得尖叫立即掙扎。
“別動,時間到了,你該上藥。”他沉聲警告,似乎又恢復了先前的冷酷。
下一秒,她便被他臨空抱起,她嚇得立即勾住他得脖子,乖乖的靠在他懷中不敢亂動。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想不顧一切的將她要了,然而,他卻什麼也沒做,只是輕輕的將她放在沙發上。
“趴着。”他拎着藥箱命令。
姚雪臉紅的轉身,跪在沙發上,然後上身卻趴在沙發靠背上。
楚奕寒半眯着眸,將她婀娜多姿的身段盡收眼底,許久都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姚雪知道他在看她,不敢回頭,也不敢催促,只是緊張的手心全是汗。
許久,他纔拿出藥箱的藥,親自替她上藥。
他的動作很輕,很熟練,卻還是讓她痛的直打哆嗦。
姚雪咬牙忍耐,心中不斷的想一些事情來分散注意力。
她想到了家鄉,美麗的玫瑰鎮。
也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
“您花粉過敏,當初在玫瑰鎮的時候爲何沒事?並且還吃了玫瑰糕?”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你猜?”他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姚雪微微挑眉,半響才說道:“難道您提前吃了藥?”
想來也對,他是去打仗,不是旅遊,自然的先要有所準備。
楚奕寒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他自然是提前瞭解了玫瑰鎮的一切纔有備而去。
至於玫瑰糕,那是軍隊廚房做的,他們並不知道他對花粉過敏。
他之所以會吃,那是因爲是她喂的。
當時她那嬌弱的神態,讓他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就算她喂的是毒藥,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吃下去。
一刻鐘後,她背上的傷口處理完了。
許久,他才鬆開他,坐在她對面的位置欣賞着他的美。
姚雪因爲背部有傷,動作緩慢,許久才轉過身體站起來,卻對上他那雙如野獸的目光。
她心一跳,立即抱住身體,另外一手抓起沙發上的薄毯將身體牢牢的包裹起來。
“那個,我能回去穿一件衣服嗎?”
“不必,從今天開始,你就留在我的房間伺候我,你的衣服都在衣櫃。”他似乎早已做了決定,不容人拒絕。
姚雪愣住了,半響纔看了衣櫃一眼,然後在看向楚奕寒。
“您您說什麼?”
“你已經聽得很清楚了。”他不耐煩的回答,眼中已然是冰冷一片。
憤怒來源於,她此刻百般不情願的表情。
“哦!”姚雪最終妥協,當然,也沒有反對的餘地。
她的表情是那樣的沮喪,似乎上斷頭臺一般。
他眼中的冷厲又增添了幾許,似乎很生氣,不發一言的離去,留給姚雪一個冷漠的背影。
這一天似乎很快,彈指之間,天暗下來了。
姚雪站在落地窗前等待着楚奕寒回來,然而這一等便是凌晨。
她很累,很困,卻不敢睡。
她也注意到了,不光是她沒睡,別墅中的許多單身女傭人也沒睡。
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等在門口,也許只是想看楚奕寒一眼。
其實在傭人的眼中,她是幸運的,被大少看中是何等的榮幸。
卻不知,她惶恐、難安。
和惡魔相處的分分秒秒都讓她的神經極度緊繃,事事都是小心翼翼戰戰兢兢。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道刺眼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