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八十九章 爆炸

如果有第三人走過,一定不忍打擾像畫中走出來的這對金童玉女,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相擁,誰也不忍打破這一刻的安寧,彷彿就要這樣子一輩子,時間就在此刻定格了一般。

聽着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嘉嘉不禁小臉微紅,自從楚奕寒早起晚歸後,兩人就再也沒有在清醒的時候兩人單獨過,記得自己在睡到半夜時,被楚奕寒回來的聲音吵醒,雖然他動作很細微,但她最近睡眠微淺,卻還是能有所感覺,楚奕寒也只是抱着他睡去,真正意義上的獨處也是不算的。

浴室門“咔”的一聲打斷了嘉嘉的思緒飄飛,回想起自己剛剛想的,不覺得心中暗自惱怒,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色了?都怪這該死的楚奕寒,沒事提早回來幹嘛。此時的她早已忘了是誰心心念念盼着某人回來,果然是子曰: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不得不說,這話的真理可是更古不變的!

瞧着小野貓粉嫩的小臉微紅,臉上浮現了一絲不可察覺的惱意,但還是被偵察兵出身的楚奕寒觀察出了,楚奕寒眼角一挑,不由出聲逗弄道:“小惡魔,想啥呢?想的臉都紅了,莫不是想男人了啊,看來我不在的日子裡,你‘狠’寂寞啊?嗯——”楚奕寒只要一逗弄他家的小野貓,似乎整個人都覺得舒爽了許多,不過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誰說的?誰想你了?楚奕寒,你不自戀會死還是咋地?”看吧,果然被那壞男人看出來了,嘉嘉不覺得氣惱反聲道,一雙漂亮的眼睛惱怒地瞪着某人。

而不識趣的某人還偏偏以此爲樂趣,笑嘻嘻道:“誰承認就說誰咯,你看看,這臉可以和動物園裡的某隻的屁.股相媲美了,哈哈”眼睛更加肆無忌憚的彷彿在說‘來打我呀,快來打我!’

這下可成功激怒了氣憤中的某人,雙手緊握,朝楚奕寒的方向砸去。

楚奕寒這軍中之首的名聲可不是吹的,一個簡招就化解了她的拳拳相逼,於是腹黑無比的某人順勢將怒氣衝衝的某人,打抱將她扔在了牀上,自己順勢欺身而上。

“撲通撲通——”這是嘉嘉心跳加快的聲音。望着湊近自己的那張俊臉,嘉嘉很難不被迷惑。這該死的妖孽長這麼好看作甚,禍害她還不夠,還要去禍害外面那些無知的少女,還要替自己招惹多少的姐姐妹妹!想想都覺得蛋疼。

不知道身下女人心裡活動的某人,擡起那隻乾淨修長的手指。楚奕寒的手指腹輕輕地劃過嘉嘉青春動人的小臉,劃過好看的眉眼,挺翹的鼻翼,最後他他停留在她嫣紅小巧的嘴脣上,眸裡的深情有增無減,眸色加重。

身下的嘉嘉被楚奕寒突如其來的溫柔怔住了,來不及反應,楚奕寒的吻點點落下,先是額頭、擦過眉眼,鼻翼,然後*嘉嘉粉嫩的小嘴,如和風細雨般的溫柔,慢慢吮*舐,此時的嘉嘉感覺自己就像踩進了棉花糖裡,輕輕地,柔柔地,讓人陶醉,如果這是夢,她可不可以情願不再醒來。

感覺到身下人兒的迴應,楚奕寒好看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波光,眨眼不見。

半響後,楚奕寒放開了身下的人兒,輕柔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柔聲說道:“等我娶你,嗯——什麼都不用當心,安心地當個漂亮的新娘?”

原來他都知道,原來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有夫如此,婦復何求?嘉嘉伸出玉藕般纖細的手臂緊緊用力環抱着他。

一夜無語,就這樣什麼也不做,緊緊相擁,溫馨而平淡的幸福才更讓人踏實。然而現實願意放過彼此相愛的兩人嗎?

這一天很快到來!

白色禮堂外,紅地毯鋪了100米開外,地毯上灑滿了鮮紅的花瓣,玫瑰花象徵愛情,似乎正在昭示着別人這裡正在進行一場怎樣的見證。來往的並可絡繹不絕,這正是楚家長子,軍中之首那個神一般的男人——楚奕寒和施嘉嘉的婚禮現場。能參加楚家長子的婚禮這是多麼風光的一件事!對於那些利益熏天的商人來說,這正是結好權貴的大好時機,要知道楚家家大業大,縱橫軍政,商行業的龍頭老大,可一直都是他們一直都翹首以盼的香餑餑啊,有遠見之明的圈中人士,怎會輕易放過這次機會?

時間滴答滴答劃過,禮堂的鐘聲也終於在此刻敲響。

這一刻,嘉嘉早已在腦海裡演過不下數百遍,今天就要在全世界的面前宣佈自己是楚奕寒的妻了!這場世紀婚禮是屬於她的!

禮堂裡演奏着那首更古不變的結婚進行曲,新娘挽着甜甜父親的手徐*,嘉嘉的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穩實,就像演習過無數遍一樣,就像她踏過的不是紅地毯,而是她和楚奕寒這些年來走過的坎坷一樣,她勇敢、一步一個腳印,那麼堅定,那麼穩重!

楚奕寒擡頭看着徐徐走進的身影,眼底閃過無數複雜的眼神,有驚喜,有驚豔、有慚愧、有很多很多旁人看不懂的情緒,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是了就是這一刻!時間就像被凝固了一樣,縱使人海茫茫,我只看見你,一眼萬年,這大抵是人生中最浪漫的事了吧。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聲爆破聲傳來,人羣一陣騷動,混亂聲中夾雜着尖叫聲,現場一片混亂。

楚奕寒來不急多想,急忙護着嘉嘉往後撤離,保鏢隨後上前,護送賓客趕忙撤離。

嘉嘉只覺得腦袋一懵,她隱隱約約聽到一聲爆炸聲,然後人羣開始騷動,尖叫聲不絕於耳,然後她記得人羣中有一雙手將她護着往後撤退,看見了好多好多穿黑色*武裝的男人,對了、她想起來了楚奕寒還有甜甜呢?

嘉嘉焦急地尋找他們的身影,人呢?透過窗子看出去,周圍沒有任何建築標誌和民房,這裡似乎是郊外的老宅裡。說是老宅一點都不過分,這裡任何的陳設物都透出蒼老的痕跡,古舊的傢俱和桌椅,純白的蚊帳上已開始泛黃,佈滿了陳舊的灰塵,無不說明這裡已經無人居住。

嘉嘉這下是更急了,無法確保楚奕寒和甜甜的安全,而她又處在一個荒郊野外,說不怕真假的。嘉嘉剛踏出房門便看見兩個穿着*全副武裝的男人,她在打量他們的同時,那兩人也發現了她。

“嫂子好!”兩位兵哥哥倒是異口同聲。

嘉嘉這是被真嚇了一跳,她不是沒有設想過,自己可能有一次進了狼窩,倒真沒想過這竟然是楚奕寒的人,既然他們在這裡,那麼他們肯定知道楚奕寒在哪裡!還有甜甜,她是她這個世界上是唯一的親人,雖然沒有血緣,卻比姐妹更親。

思緒理了一番的嘉嘉一個箭步衝上去,拽着其中一位穿*人的衣領,其力道可想而知,“說!楚奕寒在哪裡?還有甜甜呢?她現在是否安全?快說!”一雙漂亮的眼睛惡狠狠地瞪着他,大有一副說不出個所以然,就弄死你的感覺。

那位*男人哪想到這位尊敬的首長夫人會衝過來一把拽着他的衣領,凶神惡煞的狠狠瞪着他,那位士兵縮了縮脖子,哆哆嗦嗦地回道:“回嫂子,首長現在正在現場部署和善後,您、您說的甜甜,她、她現在被撤離到了安全的地方,首長說等警報一解除,我們就送你回去,叫你別擔心。”誰來告訴他,爲什麼溫柔漂亮的首長夫人變成了一個吃人的母老虎?還是親哥說得對,女人都是多變的!

聽到楚奕寒和甜甜都沒事,嘉嘉心底舒了一口氣,而後,又對那個受了驚嚇的士兵,帶有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太激動了,嚇到你了。”末了,還對他抱有歉意的笑笑。

“沒、沒事。”嘿嘿,嫂子笑起來可真好看,其實漂亮的女人也不全是壞女人的嘛。汗顏,其實男人比女人更多變吧?

安下心的嘉嘉又轉身回了那間小屋,順手擦了擦沾滿灰塵的椅子,坐下去,思緒又飄飛了老遠。

其實她內心是崩潰的,爲什麼他的婚禮上老是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她和楚奕寒在一起有多麼天理難容?已經兩次了,她這樣下去會得上憂鬱症和恐婚症的吧?一向不罵髒話的她都想豎起中指,罵聲‘靠尼瑪’了,她到底還要結婚不??或許這次回去得去算一卦,她這輩子能不能結婚!

畢竟結婚是女人一生中的大事,嘉嘉帶了些沮喪和惱意也是常人之情,最幸福的事變成了最憂傷的事,是個人也受不了吧。

大約過了五個時刻,閉目養神的嘉嘉穆然聽到‘滴’的一聲,恍然睜開眼,便聽到門口傳來剛纔那位士兵的聲音,“嫂子,警報解除,咱們可以回去了。”聲音裡帶了對她的恭敬和不可察覺的一絲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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