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晚的臉一下就紅了,這樣被人逮住,那可說不清了,婚事絕對泡湯!她紅着小臉扭頭看向他,小聲問:“你能不能幫我解釋一下?”
“我爲什麼要解釋?”男人脣角揚了揚,沉聲問她。
“那莫家爲什麼要欺負人?”童心晚又咬了咬脣。
男人烏眸微眯,朝她勾手指。
童心晚湊過去,蹲在牀邊等他的答案。
這時候突然門被推開一條縫!他晚上居然沒鎖門!
“小叔,見過一個小丫頭嗎?童家來的晦氣丫頭,她沒跑你這裡來吧?”文佩的聲音飄了進來。
童心晚急了,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貼着他的腿躺着不動。
被子裡不透風,他身上有淡淡的熏衣草的味道。她悶悶地想——昨晚她在被窩裡面放屁沒有?那他有沒有放屁呢?兩個人一起放屁那不成了交響屁……不過他的腿好長好結實,皮膚也滑得很……
呸,童心晚你到底在想些什麼鬼?家裡破產你腦子也破了嗎?
哎哎——她頭頂上擱着的東西又是什麼,她動一下,那個就直接蹭過她的額頭頂到她的小臉了!
她偏了偏腦袋,用手託着那個往上推了推。
他的腿立刻橫過來,壓住她嬌軟的身子,不許她亂動。
童心晚很快就懂了自己推的是什麼!
她快哭了,天啦嚕,她到底在幹什麼啊?她的手指頭一定會長針眼和痔瘡!
“大嫂不如進來找找?”男人喉結沉了沉,視線鎮定地看向門口。
“不了,我就是問問……小叔早上想吃什麼?”文佩的聲音嫵媚,充滿了討好的味道。
“隨便。”男人的手進來,推開了僵在他小腹前的童心晚的小腦袋。
“行,那我去讓廚房準備好。”文佩爽快地答應了,關上門離開。
童心晚紅着臉,僵着腰,刷地一下掀開被子!她的眼珠子都要臊紅了,哧呼地喘着氣,尷尬地不知道往哪裡看纔好。
“來結婚?”他坐起來,淡然問道。
“哦。”童心晚點頭。
她是父親的掌中寶,受了二十年寵愛,總要爲爸爸做點什麼吧?完成他的遺願,還清債務,讓父親清清白白地走,不擔罵名。
“不念書了?”他再問。
“唸啊……”童心晚苦笑,終於大着膽子看向他,“你是誰啊?”
他盯着她看了會兒,淡然地收回視線,“莫越琛。”
這就是莫越琛!據說老爺子比他母親大了四十歲,他出生時,老爺子已經六十多了,還曾給他做過親子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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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他的事只知道這麼多,上回來太小,不記得見沒見過他了。
僵了半晌,她紅着臉說:“莫叔叔你能幫我保密嗎?”
“不能。”莫越琛掀開被子下牀。
童心晚趕緊跳下來,跟着他往前走,急急地求他,“莫叔叔你幫我保密吧,他們讓我自己找個房間,我隨手一推你的門就開了……我可以幫你把牀上洗乾淨,我也不髒啊……”
莫越琛停下了腳步。
前面是一面穿衣鏡,他和她都在鏡子裡。他穿着睡袍,大敞,緊實的肌肉,修長的腿都露着。
她身上是隻及腰的白色短t,白色小短褲。皮膚是成年女人夢寐以求的細嫩粉透,雙腿直直地並着,透着青澀的美好。這年紀,線條早出來了,該大的大了,該細的地方又纖細得讓人想一把握住。
“求你別看我了,我也不看你了。”童心晚往後縮了幾步,柔柔怯怯地央求他。
“出去。”莫越琛收回視線,推開了浴室的門。
她出去之後怎麼說啊?難道說睡屋頂了嗎?這樣出去一定會被捉住!她沮喪地往牀上一坐,開始想對策。現在只能莫家人出去之後,她再悄悄溜出去。
突然,她肚子裡一陣痠痛,感覺到熱流急涌。好一會兒之後她才反應過來,神啊,她來例假了!待她跳起來看時,牀上已經染上了一大團殷紅的血漬!
糟糕透頂啊,怎麼提前了呢?她慌了手腳,這次急急趕來,連衛生巾都沒準備!莫越琛會不會讓她把牀單給吃了?
“越琛……”又有人推門,她想也不想,直接衝進了浴室。
水聲嘩嘩,霧汽氤氳。他站在眼前,緩緩轉頭。這麼好的身材啊……
童心晚垮着小臉,震得動也不敢動一下。
罷了,莫家反悔,她又得罪了莫越琛,這婚事肯定黃了,她拿着印章換了錢拉倒。
“越琛,你昨晚帶女人回來了?牀上怎麼那麼多血?”莫遠煒的聲音傳了進來。
“我來例假……”童心晚絞着手指,一雙明媚的眸子惶惶然地看着他,弱弱地央求道:“求你出去說一聲……就說你痔瘡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