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章 寶貝兒,別離開我

“好,老公答應你。往後咱都好好的,一起陪着寶寶長大,好不好?寶貝兒,你動一下!”

……

藍若斐真心佩服這個男人,前一秒鐘還在憧憬美好的未來,多麼正派多麼一本正經的話題啊!他丫的下一秒鐘就能將那內容弄得完全變了味兒,真能耐啊!

不過,明大少就算再如何貪婪地一再索求,也會顧及她如今的身體狀況,不會傷到她。甚至都會隱忍着自己的快*感和歡愉,只爲了讓她先體會到幸福。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那天的車子,事後讓閆子航的人特地去查過,就是一輛從汽車修理廠被人偷來的,本身沒有任何可疑。至於是誰偷了,查不出來。

車子當天在撞上路基後,便被人丟棄了,車上的人早就沒了蹤影,此事也是不了了之。不知爲什麼,明可帆有種直覺,覺得a3怪怪的,所以下意識裡,他壓根兒就沒再跟她提起這事兒,而是找了閆子航。

不料,她卻主動關心起來,“那天沒什麼大礙吧?你太太身子挺好吧?”

在同一天發生的,不僅僅有驚險萬分的生死時速,還有旖旎甜蜜的溫柔*。是以,腦子裡再度浮現親親老婆和自己火熱的畫面,明大少的脣角情不自禁地上揚着。

對上張梓青愕然的表情,他滿臉幸福地答道:“沒什麼,她很好,每天能吃能睡的。”就是睡覺的時候比較折騰人,肚子越來越大了,連翻身都得讓人幫忙。

“我今天找你,是要說工作上的事兒。組織裡已經批准我退居二線了,往後你會有新的搭檔,但是所有的行動指揮還是由我全權負責。”提到正事兒,明大少就恢復常態,連語氣都是公事公辦的口吻。

看着張梓青的眼神更是波瀾不驚,彷彿他所有的情緒都只因爲一個女人而起變化,這麼鮮明的對比就更是讓人心裡膈應。

捕捉到她眸中的異樣,明可帆故作不解,“a3,你不是一向都對斐兒很反感的嗎?今兒怎麼會突然問起她?”

微微垂下眼眸,再看向他時,張梓青反而一臉的淡笑,“既然已經是事實,你也覺得很幸福,我這個做搭檔做朋友的,不該爲你感到高興嗎?”

注視着她刻意的笑臉,不但沒有感覺到輕鬆,明可帆反而起了疑心。不動聲色地轉身離去,自己卻多了個心眼兒。

不是他生性多疑,而是做這樣的工作習慣了小心謹慎地看待任何事兒,加上觀察力又敏銳,沒有理由連搭檔好幾年的人有了變化都看不出來。

不過女人心向來都是難以猜測的東西,除了他老婆和老媽,壓根兒就不值得讓他費心去揣度。只要沒有威脅到他的個人生活,別人態度如何,愛怎麼想都無所謂。

回到家裡,看到他心尖兒上的女人還躺在*上,心一下就變軟了。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剛坐到*邊,藍若斐便明顯感覺到*陷了下去,翻過身對上那張熟悉的俊臉,展顏一笑。

朝他張開雙臂,“抱抱!”

最近她總喜歡跟他撒嬌,對他耍賴,就像個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似的,需要人時刻的呵護和疼*。而每每男人給予的大*大愛,總讓她覺得自己就是個高高在上的驕傲女王,可以對他頤指氣使,爲所欲爲。

依言傾過身子將她拉入懷中,明可帆低頭對着那光潔的額頭就是一吻。薄脣順勢而下,掠過她修剪精緻的眉,又長又翹的眼睫毛,筆挺的鼻子,最後落在那甜美的紅脣上。

“寶貝兒,想沒想我?”帶着薄繭的手掌在她光裸的肩頭愛撫着,那如絲綢般順滑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緊接着就要往下移……

冷不丁的,就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往哪兒摸呢?你怎麼那麼色啊!總是摸不夠!”她就奇了怪了,這男人只要跟她在一塊兒,就必定要有身體接觸。

大到負距離的親密行爲,小到拉拉小手,間或偷香一回,總而言之,絕對不放過一切的機會!這急色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是從哪個山區裡跑出來的呢,不然怎麼會*成這樣?

“好了,不鬧你了。”瞅着她一副起*氣還未消的模樣,明可帆心疼地在她的紅脣上輕啄了一口,“我買了你最喜歡的提拉米蘇,你是想在房裡吃,還是到下面吃?”

一聽到有好吃的,藍若斐當即就忘了剛纔還被人“非禮”,立刻就從*上坐了起來,“我去洗把臉,你幫我拿上來好不好?”懷孕就是會讓人變得懶惰,她每天都覺得自己各種不想動彈,能躺着就絕對不會坐着,能坐着,自然就不願意站着。

用鼻尖親暱地跟她的磨蹭着,明大少的聲音柔得都能滴出水來,“好,老公去給你拿。要不要我扶你到浴室?”照他的想法,都巴不得整天跟藍若斐黏在一起,就跟連體嬰一樣,不用分開。

“不用了,我會小心的,再說了,新買的拖鞋不打滑,沒事兒。”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藍若斐回以嫣然一笑,很是不以爲意。

吻了吻她的小嘴,明可帆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乖乖等着,我馬上就來。”

再回到房間的時候,藍若斐早就動作迅速地將自己拾掇好,像個貴婦似的單手撐着腦袋躺在*上,媚眼如絲。不知道這小模樣在旁人的眼中算什麼,但對明大少而言,絕對是赤果果的*和挑逗。

甚至於,他能感覺到身體裡那陣兒熟悉的燥熱感。這小妖精,越來越會磨人了!

魅惑地衝他勾勾手指,藍若斐不發一語,可那勾魂的小眼神兒,卻讓眼前的男人越來越不淡定了。*眼裡出西施,只要是自個兒心尖兒上的人,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兒,做了什麼,看着都賞心悅目。

如同受到了蠱惑一般,明可帆邁着沉穩的步子走過去,只有他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已經亂了節奏。讓他不能抵擋的是,這女人唯有在他面前纔會展現出極其嫵媚的一面,而當着別人的面兒,就算熱情也會保持一定的距離。

心猿意馬之際,還要注意保持手掌的平衡,免得那塊特地繞路去買來的提拉米蘇一下就跟大地母親來個親密接觸。

光是聞到可可粉的那陣香味兒,藍若斐就開始咽口水了,想着這塊蛋糕入口時的綿軟口感,她都快坐不住了。

不過有個心愛的男人在身旁,有些福利不要白不要。

朝着他微微仰起頭,“老公,餵我……”

嘖嘖嘖,她這軟軟糯糯的口氣,哪個男人能抗拒得了?就連她自己,聽了都要起一層雞皮疙瘩。但她很清楚,這男人特別受用,每回一叫他“老公”,順帶撒個嬌,他就立馬樂得都忘了自個兒姓甚名誰了。

用銀質的小勺子挖下一小塊,藍若斐已經做好準備隨時都會張嘴吃下去了,誰知勺子突然就變了方向,朝男人的嘴裡送去--

“你!”這樣的惡劣行徑簡直令人髮指,居然敢和孕婦搶食?!過分!詛咒他最好吃完了拉肚子,上吐下瀉個三五天!

心中惡毒的咒罵還沒來得及繼續,就被眼前那不斷放大的俊臉給嚇到了,只見男人湊上來,作勢要用嘴巴給她餵食的樣子。別的東西倒也罷了,這是蛋糕啊!只怕早就在他的嘴裡變成稀巴爛的泥狀了,再餵過來……

一臉嫌棄地推開他的臉,藍若斐瞪着他,“講講衛生好不好啊?你這樣多容易傳播口腔疾病啊!”一想到他嘴裡那都辨認不出是什麼的東西,就一陣兒惡寒。

將蛋糕嚥下,明可帆輕蹙起眉頭,“這玩意兒又苦又甜的,還帶有酒味兒,孕婦只怕不太適合吃吧?雖然我親自以身試毒,確定沒有危險,但作爲你的老公,我希望你還是別吃了。”

喲嗬,瞧這一本正經的樣子,這會兒諸多借口不讓吃,那還不如干脆就不要買呢,眼不見,嘴不饞。這會兒擺在她面前,若是連一口都吃不到,藍若斐還用混嗎?

但是她也知道,這男人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你越是要跟他對着幹,他就越橫。最好的辦法就是示弱,服軟,滿足他不斷膨脹的大男子主義,那就萬事ok了。

所以,她立馬裝出一副小可憐的模樣,用那比小鹿斑比還要無辜的小眼神兒凝視他,“老公……人家要嘛!”

噝--

一陣兒倒吸氣,明大少被她這個帶着*味道,打了擦邊球的話給弄得渾身一個激靈,艱難地嚥了咽口水,眸中又升起那獸性的光芒。

“真的要?”隱忍着身體的本能,耐着性子問道。

“嗯……要吃蛋糕。”甜甜的笑容,一臉無害的神情,彷彿想歪的都是王八蛋。

狠狠地剮了她一眼,“小樣兒,你就儘管把我往死裡整吧!”罵人的話能說出幾分*溺的味道,只怕這世上也就是明大少能有這本事了,他是真疼這個女人,纔會對她百依百順。

說歸說,手上的動作卻一點兒都不猶豫,挖了一口蛋糕就送入她嘴裡。見到她那心滿意足的神情,便覺得世間的一切都黯淡無光了,就是讓他做一隻小毛驢兒,讓她騎着,那也樂意。

“帆,你知道提拉米蘇是啥意思嗎?”脣齒間還留有可可粉的苦澀,和朗姆酒的香醇,藍若斐有些口齒不清。許是因爲這是她男人特地爲她去買的,所以覺得格外好吃,甚至比她之前吃過的任何一家蛋糕店,都讓人滿意。

騰出一隻大手順着她的秀髮來回輕撫着,還不時給她按摩頭皮,明可帆低頭輕舔了一下沾在她嘴角的奶油,“你說,我在聽。”

他的親親老婆要講故事,他豈能掃興?說真格的,只要能跟她在一起,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是件特別踏實的事兒。

“一個男生愛上了一個女生,男生做出了一個非常精緻的蛋糕,並將這個蛋糕命名爲‘提拉米蘇的愛’。女孩吃到了這個蛋糕,感受到了濃濃的愛意,最後嫁給了男孩。之後這個故事便在鄉鎮上廣爲流傳,提拉米蘇蛋糕便成了愛與情的代名詞。其實,提拉米蘇在意大利語的意思,就是‘帶我走’。是不是很動人?”

撲閃着一雙濃密的眼睫毛,藍若斐彷彿憧憬着也能經歷一場這樣的浪漫,“以前,我總想着,如果有個男人肯爲了我去學提拉米蘇,我就跟他走。”

原本明亮透澈的大眼睛,因着這個笑容而變得彎彎的,就像天上的新月如鉤。女孩兒麼,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那麼一兩個美好的夢想?

當經歷了世間的滄桑,還有歲月的洗禮之後,對於愛情,更多的是沉澱,而不是王子和灰姑娘般的童話。不是說了麼?所有的童話其實都是一樣的,王子和公主結婚了,可是誰又知道他們婚後過得幸不幸福呢?沒準兒每天都在吵架。

不知怎麼的,看到她這副表情,明可帆只覺得心頭一陣沒來由的慌亂,好像這個女人他再也抓不住,隨時都會變成一陣風似的飛走。

顧不上細細研究那異樣的感覺,他就那麼不由分說地把人摟過來,“寶貝兒,別離開我!”他的手臂收得很緊,像是生怕她會溜走似的,都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突如其來的反應,讓藍若斐很是納悶兒,可是她能真切地感受到男人那發自內心的恐懼。雖然不明就裡,但她還是用自己的雙手去回抱住他,就如同他那麼用力。

“呵呵,你今兒是被門夾過腦袋了嗎?好好的我怎麼會離開你呢?放心吧,我把結婚這事兒看得很重,哪怕將來你不要我了,這也會是我唯一的一段婚姻。不過女人也不是爲了婚姻和愛情而活的,想看到我爲了你尋死覓活的,只怕很難。”男人的懷抱太緊,讓她都差點兒喘不過氣來了。

“說什麼渾話呢?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就是死,老子都不會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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