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兵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
驅逐令。
說白了就是滾。
黎楚辭傻眼了,一旁的記者已經按耐不住率先提問道:“黎小姐,請問您現在有什麼感想啊。”
黎楚辭能有什麼感想?
現在的自己,真的是恨不得殺了黎歡。
都是黎歡慫恿自己。
還有黎夢姿煽風點火。
自己現在纔會這麼丟人,這麼狼狽。
黎楚辭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丟人,跌落地獄。
……
“戰首長,黎小姐之前知道您結婚的消息嘛?”
有膽大的作者已經開口跟戰祁衍提問了。
戰祁衍薄脣抿起,示意警衛兵暫時不用上前,視線落在黎楚辭的身上,多了幾分譏誚。
“這個問題,得問黎小姐。”
記者見戰祁衍似乎是意有所指的模樣,忍不住自言自語道:“看樣子這黎楚辭似乎是知道啊。”
“黎小姐真的有當人第三者的習慣啊。”
“好像之前和某個地產大亨也有些關係啊,不清不楚的。”
周遭記者議論紛紛,基地的將士們也跟着議論起來。
“就這貨色還想表白老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那臉真醜,不是老大喜歡的。”
“這可不是第一個想吃天鵝肉的人了,話說老大對女人表白都那麼毒舌,一定是家裡嫂子管得嚴啊。”
黎楚辭:“……”
黎楚辭覺得自己根本待不下去了。
這滿基地的士兵都看着自己,這媒體記者將自己團團圍住。
實在是太丟人了。
黎楚辭見狀立刻推推搡着面前的道們:“不要……你們不要採訪我了。”
說完,黎楚辭便跌跌撞撞的向着門口跑去,因爲太過於着急,又穿着高跟鞋踩在樹膠跑道上,一個不留神,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這下子媒體記者見狀立刻再度抓拍了。
這一幕太精彩了,如果不留下來實在是太可惜了。
“楚小姐,可是您之前打電話聯繫我們跟蹤採訪的啊,你說的,這個是表白戰首長的獨家,還說你有十足的把握啊。”
記者這麼一說,衆人是恍然大悟。
合着這個是自己作死的。
記者這麼一說,黎楚辭覺得自己徹底沒了顏面,顧不得身上的狼狽爬起來就要走。
媒體記者見黎楚辭要跑,自然是得上前攔着。
這黎楚辭的新聞其實算不上什麼大新聞,但是事關戰祁衍,則是瞬間變得爆炸多了。
原本擬定的標題是癡情女表白戰首長的。
現在的標題則是戰首長閃婚神秘嬌妻,黎家二小姐爭當第三者。
對比之下,勁爆多了。
……
事實上,黎楚辭是焦頭爛額,黎歡的日子也不好過。
這戰祁衍居然把結婚的事兒給說出去了。
那豈不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那……
自己是不是藏不住了。
這特麼的。
是不是離婚也是難上加難了?
頭疼……
……
等到黎楚辭帶着媒體記者走了之後,訓練場上沒有外人,熱鬧極了。
各班班長率先起鬨,往臺上跑,問東問西的。
戰祁衍卻是沉着臉,頎長的身子直接從主席臺上下來,向着黎歡的方向走去。
黎歡看着男人深邃的目光緊盯着自己,心跳如雷,幾乎是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一般。
伴隨着男人頎長的身子走到自己的面前,壓迫感十足啊。
……
張青沒有留意到黎歡的異樣,忍不住開口道:“老大,這麼重要的事兒,怎麼不跟俺們說一聲啊。”
“黎歡說嫂子喜歡低調……指導員還在說是不是懷孕了呢。”
張青是個直性子,有什麼說什麼。
“首長,大侄子如果有了,一定得請俺們喝酒啊,讓俺們也高興高興。”
“暫時還沒有,不過她說以後給我生一足球隊兒子。”
說這話的時候,戰祁衍看了一眼黎歡,目光很深很沉。
黎歡:“……”
黎歡忍不住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嫂子實在是可愛啊,什麼時候帶嫂子出來啊。”
“總有機會的。”
說完,戰祁衍冷冽的視線落在黎歡巴掌大的小臉,蹙眉道。
“不是讓你在休息室背書嘛?”
黎歡一個激靈,因爲心虛,有些結巴:“我……”
“這小子啊,喜歡看熱鬧,畢竟還是個孩子,祁衍,你別難爲她。”
何慶喜歡黎歡,於是當起了和事佬。
“熱鬧?”
戰祁衍嘴角若有若無的彎了彎,卻沒有任何溫度,彰顯着男人的怒氣。
“她不只是喜歡看熱鬧,還喜歡惹麻煩。”
黎歡:“……”
戰祁衍這話是什麼意思?
男人是不是知道黎楚辭的表白和自己有關?
“戰首長,這小白臉是新來的嘛?”圍觀的其他士兵已經忍不住好奇道。
黎歡見衆人的視線都落在自己的身上,連忙將帽檐壓低,生怕被看出來不是男人。
“對……新來的,各位大哥多多關照。”
衆人被黎歡乖巧的模樣逗樂,張青則是忍不住嚷嚷道:“這小子啊,討人喜歡,可是個寶貝啊。”
說完,張青擡手拍了拍的黎歡。
蠻勁太大了,黎歡有些踉蹌。
……
戰祁衍則是見衆人把黎歡圍住,這丫頭實在是太討人喜歡,太勾人了。
戰祁衍黑着臉,一把扣住黎歡的手腕,直接扯入懷中。
“都愣着做什麼,繼續訓練。”
戰祁衍冷着臉一聲訓斥,其他兵只能噤聲。
說完,戰祁衍迅速的扣住黎歡手腕離開了操練場。
……
待到戰祁衍走後,張青還是有些摸不着頭腦。
“秦易,你說老大爲什麼不開心啊……還發火,黎歡那小子會不會遭殃啊。”
“被一個沒腦子的醜女人告白,你會開心?”
張青:“……”
好吧。
……
黎歡一路被戰祁衍扣住手腕,並未帶去休息室,而是帶回了住所。
住所的私密性比起休息室,自然是要更好一些的。
黎歡脣角擠出一絲笑意。
“戰叔……單詞背得差不多了……”
“是你告訴黎楚辭我在這兒的?”
黎歡:“……”
這男人是火眼金睛啊。
“你還慫恿她跟我表白?”
黎歡:“……”
好吧。
這話說的。
確實是有些……尷尬了。
“我……”
“收了多少好處費?”
“戰叔……”
“黎歡,你就那麼想要把我往其他女人身邊推?”
“……”
黎歡緘默,這倒不是,主要是和老男人在一塊兒,那種安全感很足,很安心,所以黎楚辭跟戰祁衍表白,黎歡壓根就沒有當回事,反倒是當一次惡整黎楚辭的機會。
戰祁衍看着黎歡不說話,大手扣住黎歡的纖腰,一個用力,黎歡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直接將自己抱了起來,而自己的雙腿直接環在男人腰間。
男人迅速的轉身,動作幹練的將自己直接帶到臥室,壓在了大牀上。
“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嗯?”
黎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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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夜家二小姐,灑脫隨性,既當得了學霸,也做的了兵王,詮釋了什麼叫做低調的囂張;
他是一名普通軍醫,芝蘭玉樹,風度翩翩,人前溫文爾雅,人後陰狠冷漠;
她在軍營裡混的風生水起之時遇上了他。
“想要我嗎?”他問,笑容迷人。
她被晃了眼,鬼使神差地點了頭,從此深刻理解了什麼叫做“春宵苦短日高起”。
有人問她,你夜家二小姐要顏有顏,要權有權,爲何看上了一個“花瓶”?
她嗤笑,花瓶?眼瞎的人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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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即便是全世界都背叛了我,但他絕對不會。
他說:我不喜歡這個世界,但我願意爲了你,嘗試着去喜歡。